140我之簪結你之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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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陵甄看著那憤憤遠去的煙樂公主麵上掛著淺淺的笑容,轉身欲上馬車,身影才剛一動就頓住了,麵上的笑容越發的溫善起來,嘴角輕輕勾起:“看戲也看了一會了,該出來了吧!”

    話音落下沒多久不遠處的黑暗中一個玄色衣衫的男子緩緩的走了出來,走近司陵甄身邊,看著她麵上的淺笑也是愉悅的彎起了嘴角,順著她之前看的方向看過去,淡淡道:“看來這煙樂公主可是一直緊緊的盯著你呢!也真是夠愚蠢的。[【^d9cn.net$】”

    司陵甄一時間沒有應他的話而是招呼著車夫駕著馬車朝郡主府而去,自己則是留了下來靜靜的看著那馬車消失在街頭才轉頭看著玄衣男子淺笑道:“是啊!愚蠢,就是不知道她回去以後看見我‘精心’給她準備的那份禮物她會怎麽處理。”

    蘇漓陌微笑道:“她煞費苦心地教唆寧國侯夫人來要害你的性命,同收買了宋嬤嬤為伍卻還是功虧一簣的,而且今晚滿腔喜悅的來捉人還撲了一個空,還見到了你,這回去見到寧國侯夫人那個罪魁禍首,還指不定會怎麽折磨呢,新舊仇恨的一起算,豈能輕易解脫得了,你這一招走得也甚是好,借用煙樂公主的手除掉禍害。”

    司陵甄深吸一口氣看向無盡的黑暗,淡淡道:“是呀!寧國侯夫人她若是安安穩穩的待在府裏即便是當初的平貴妃已經失勢到底還有兩位世子在,在寧國侯府依舊可以富貴終老,那幢秘辛事依舊是秘辛。隻是可惜了她並不滿足於此妄想借助秦皇後複位平貴妃,就是觸及我的逆鱗了,不過她也真是天真,秦皇後是何許人也,扳倒平貴妃和平王指不定如何的高興呢,豈會好心的幫助她,與這樣的人合作交易落得再慘的下場都是咎由自取。”

    蘇漓陌凝眸望著司陵甄,忍不住的笑了,“她若是知道你有這份心,就是粉身碎骨也會安息吧!”

    司陵甄回頭看著他忍不住般的笑了一聲:“是呀!所以隻能是可惜了。”不可否認這話說得有些口是心非的,平貴妃一倒平王也是跟著遭殃了,先不說賢王‘深藏不露’單是這雷霆手段就不容小覷了,平王不管如何都是一個扶不起的阿鬥,不會對翼王造成什麽威脅,所以秦皇後才會相對的對平貴妃有維護之意,隻為拿來對付雲貴妃,可是如今平貴妃變成了平貴人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也變相的就是秦皇後少了一個擋箭牌,秦皇後又豈會真心的救贖平貴妃而去違逆楊帝。

    司陵甄又想了想,歎息一聲道:“可以確定的是雲貴妃與禹王的那些舊物件並不是禹王透露出來的,他身邊該是有人被收買了亦或者是被利用。”

    蘇漓陌冷哼一聲:“不管是什麽原因,為了一己之私陷自己最親之人於萬丈深淵終究是小人行徑,不過你說的禹王身邊之人是?”

    司陵甄淺笑的看著他:“我指的是誰,你該是已經知道了不是?”

    蘇漓陌笑了一下並未作答而是拉著司陵甄朝另外一個方向走去,那裏正停著一輛黑色的馬車,見得人來馬車上跳下一個黑影,不是秋彥是誰。

    “少爺,少夫人!”秋彥麵帶笑容抱拳行禮。

    司陵甄挑了挑眉,“秋大統領,倒是許久不見了。”

    秋彥咧開嘴撓著頭笑了笑,“少爺,少夫人,請上車!”

    “給你的!”蘇漓陌將一隻小匣子塞到她手裏,隨即將頭轉向另一邊目不轉睛的也不知道在看什麽。

    什麽?!司陵甄挑挑眉看了一眼側頭的裝冷酷的蘇漓陌,才將眸光落在匣子上。

    打開,裏麵是用錦帕包著的東西,拿在手裏有些硬的有些凹凸卻很細,豁然是一隻桃木簪子,準確一點的是一隻刻著桃花的桃木簪子,上麵的桃花雕刻很是精致加上還被潤了淡粉色每一瓣花瓣非常逼真同時都能看清楚裏麵的每一絲花蕊。不可否認她真心的很喜歡這簪子。

    “這簪子倒是別致!謝謝”司陵甄微微一笑道。

    聽言蘇漓陌的嘴角也勾起了完美的月半彎,青銅麵具下的眼瞳熠熠生輝,低淳著聲音響在狹小的馬車裏,“喜歡就好,我自己做的,送給你的。”甄兒,我之簪結你之發可好!

    司陵甄越發的挑高了眉,她本以為是他花心思找來的,倒是想不到是他自己雕刻的,不過手藝不錯嘛!

    這樣一想便是側目看向他,這一看倒是微微驚訝的睜大了眼,她看見了什麽?蘇漓陌的的耳朵紅了,連著耳根子都泛著微紅!?是在害羞嗎?難道是第一次送女子東西,所以害羞得耳根子都紅了!哈哈,還是一件驚奇的事情呢。

    “簪子做得不錯,尤其是是這淡粉色的花瓣很逼真還透著淡淡的桃花香,我很喜歡!”司陵甄一邊說著一邊順手就將簪子了發鬢裏。

    蘇漓陌看著她的動作,微握著拳頭掩在唇邊輕咳了一聲,語氣非常平靜的道:“方才你說的,禹王身邊被收買的人我知道,可是張哲。”

    “嗯,正是此人,看上去一派斯文對那禹王也甚至敬重的樣子,實際上也也根本就不是什麽好人吧,若非如此怎會被寧國侯夫人這樣輕易的收買了,明知道那些東西對禹王意味這什麽,難道圖搬倒了雲貴妃他就能從此平步青雲,隻怕到時候第一個挨刀子的就是這張哲了。”

    蘇漓陌倒是難得見她有著為什麽打抱不平的說什麽了,不過卻是沒有否認,從一旁的小幾抽屜裏拿出一封書信遞給她,一邊還道:“你說得沒錯,張哲之所以會被寧國侯夫人這麽容易的就收買了確有有圖,張哲看上了寧國侯夫人的一個侄女,卻是礙於身份地位的懸殊,那女子家人不同意,張哲得知主要是不同意的原因在意寧國侯在抽這件事將那女子送去朝中官員府中為妾,便著力的想著如何獲得寧國侯府的認同,哪想卻是寧國侯夫人先找上了門來,張哲獲得此種良機豈會放過,便毫不猶豫的將雲貴妃與禹王的一些舊物偷了出來。”說著頓了一下看著司陵甄真在拆信封便繼續道:“這封書信中提及到的是另外一件事情,就是禹王的病,也是跟這個張哲有關係。”

    司陵甄拆書信的手頓了一下問道:“難道這禹王的病是張哲一手造成的?這是一張藥方,張哲在禹王的藥裏做了手腳,狼子野心不小嘛!”她看著那張紙,而信封裏就隻有一張藥方。

    “可以這麽說吧,起初的時候禹王隻是病重,雖治愈不易隻要心情平靜好好調理還是能再活十年,可是他引狼入室的招來了張哲,也是跟那他看上的女子有關係,對方既然是看他的身份不尊貴,而禹王正好沒有子嗣,便是計劃著照顧禹王獲得繼承爵位的權利,再在藥裏加了相克的藥物,便是成了慢性毒藥,這一點連太醫都查不出來是藥裏麵的玄機。”蘇漓陌冷哼的一聲繼續道:“所以這個姓張的小子,心胸狹窄不說,還毫無仁慈之心,完完全全的就是一個為達到目的連最親的人都可以拿來犧牲利用的卑劣之人!”

    司陵甄將藥方拿在手裏微微一笑,放在燭火上點燃,看著那火苗由最旺到最弱,最後化作了灰燼,類似低語道:“看來這次不僅是煙樂公主留不得,就是這張哲也不能留下”

    “好,我幫你。”蘇漓陌沉溺的揉揉她的發絲自動的當起了她的靠枕。

    第二天一大早寧國侯府就出了一件大事,這件大事還真是不小,也不知道是誰給傳出來的,還越傳越逼真,就像是親眼所見一般連人名都報出來了。

    那到底是什麽大事件呢,到街上隨便的去拉一個人過來問都能給你道出個七七八八來,關於寧國侯夫人當年的風韻事,聽說一早的還有一位稱是寧國侯府那對孿生世子的親生父親要來認兒子,更有大多人還記得那便是當年城南花橋最出名的花兒角象姑藍秋,如今卻是跑到寧國侯府去要兒子,這說明什麽?寧國侯夫人給這位二品侯爺帶上了一頂閃亮亮的綠帽子,堂堂寧國侯世子爺竟然是一個象姑的兒子!還幫忙養了二十年!哈哈,這還真是一件叫寧國侯祖宗十八代都不得安寧的羞恥事。

    當然也不要小看了這些百姓的聯想力,憑著這一點半點的信息便是將當年寧國侯夫人如何蠻橫的禍害小妾如何去得那象姑館勾搭了藍秋,還與那象姑珠胎暗結,又是如何的花言巧語蒙騙寧國侯說象姑的孩子是寧國侯的親生子的,隨後又是如何派人千裏追殺那孩子生父的可憐象姑。一下子又為這這樁悲劇中的兩個男主感到惋惜萬千又是第寧國侯夫人的完全唾棄。

    寧國侯聽著外麵漫天的紛飛的議論,硬是砸碎一張檀木椅子,就差火上飛了抖著手問管家:“這個賤人,竟然瞞著我做下此等下作事,當初就該掐死她,那個賤人呢,去哪裏了?”

    管家抖三抖道:“侯侯爺,夫人,夫人從昨天出府後就一直沒有回來,已經派人去找了。”

    “夫什麽人,她算哪門子夫人,那是罪婦,賤奴,去找,找到了也否帶回來,她不是喜歡偷漢子嗎?把她送去北城根的郎子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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