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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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月娘驚醒的醒了過來,因為移動才發現自己身上每一處都很疼。此時的付府。“糟糕,小姐又不見啦。”本來還以為這次月娘出去一會兒就回來了,沒有想到都一天了,都沒有回來。到第二天唄你們終於發現了不對勁。“快我們快去稟報老爺。”付睿淵正在屋子裏麵品茶就看見一個婢女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慌慌張張的像個什麽樣子?”付睿淵看見了婢女這副樣子,眉頭皺了起來。“不是老爺月娘小姐不見啦!”婢女急忙說道。“什麽你說月娘它不見啦。”在聽到婢女的話以後付睿淵就拋下了她的客人,到了月娘的院子裏。發現院子裏真的沒有人。“月娘是什麽時候不見的?”付睿淵平靜的發問。“小姐,昨天就開始不見了,我們以為他出去溜達了,沒有想到今天一天都沒有回來。”付睿淵聽到這話皺了皺眉頭。快叫大少爺回來,還有叫三皇子和謝少爺過來。聽到服人員的話,他們急忙的都動了起來。“怎麽了怎麽了?我聽他們說小妹不見啦!”急急忙忙後來的付明瑄一臉緊張的問。“對他們說不見已經一天啦。”“那可怎麽辦?小妹,雖然說是有意思,姆姆供燈,她的武功還不到家。要是出意外怎麽辦?””付睿淵聽著他的話也是皺了皺眉,他擔心的也是這個問題。讓他最擔心的還是她是被誰綁架走的。而此時的月娘正在地上躺著呢,柯旬緩緩的走了進來。“月娘,你沒事兒吧?”他好心地問道。“我就想知道是不是真的是你故意設陷阱讓我被抓到的。”月娘直視著他的眼睛問他,柯旬的眼睛不由自主閃了一下。“我不知道。”“嗬,你以為你的小動作我看不出來嗎?”月娘冷冷的嘲諷。“我真是搞不懂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這麽多年的感情,你說不要就不要。你在我們家幹出那種事兒,也就算啦。我依然相信你。可現在你對我這樣,要是終有一天我能出去我不會死在你們的手上的話。我一定會報複你們的!”月娘的眼裏滿是憤怒。是誰這樣被人背叛都會有憤怒的。“月娘,你別這樣。”柯旬心疼地看著她。“我這樣不是拜你所賜嗎?你高興嗎?柯旬。”柯旬因為月娘的話愣了一下,對啊,他這樣都是拜他所賜。他高興嗎?她不高興。“月娘,我是有苦衷的,對不起,我真的是有苦衷的,請你原諒我,原諒我好不好?”“原諒你?我憑什麽原諒你?我家差一點被抄家。你的,弄好,鑰匙塞成功,回家就,我已經死了。你現在叫我原諒你。你怎麽好意思開那個口呢?我真是沒有見過比你更厚臉皮一點的人。我現在落的這副田地不也是因為你嗎?你叫我怎麽原諒你?”月娘毫不留情的反問他。“你是有苦衷,又怎麽樣?因為你的苦衷你就可以隨便傷害我了嗎?因為你得陪中你就可以一次又一次的利用我。那我也有苦衷我殺了你好不好?”知道和月娘說不通了,柯旬把手上的飯菜放到月娘麵前。“我不跟你說話,你把它們吃了好嗎?”嶽陽看了一眼的飯菜。“嗟來之食我不吃。我還不如餓死算了。”“月娘,你別這樣。”柯旬著急的看著月娘。“太子還不知道要怎麽對你,你要多吃一點保存一下體力。”“我不吃”月娘的意思很明確,他不會想吃。看著月娘不吃科學就想自己為他卻被月娘躲開了。“請你記住,你自己的身份,你現在是太子旁邊的一條狗狗就要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免得讓太子看見誤會了你這條狗怎麽辦?”“月娘,我是真的想救你出去,但是我沒有辦法了,我也有我的仇要報,我真的實在是幫不了你。”這句話科學就走出去了。“對於月娘失蹤,大家都怎麽看?”坐在首位的付睿淵說。“月娘失蹤肯定是人為的,肯定不可能是他自己失蹤的。”謝白沉著的說。“對,我覺得應該把目標鎖定太子那邊兒,看她最近都去什麽地方。我覺得十有**是太子把月娘擋咋了?”

    “我也覺得事情沒那麽簡單。月娘她不知道現在有危險沒有?也不知道她究竟是被誰綁架了。”謝明瑄一臉擔憂的說。他已經不能失去自己的妹妹,第二次了,上次他就沒有保護好她。

    “對了,問問她的丫鬟有沒有看見她跟什麽人接觸過。”幾個人說幹就幹的召集來了月娘院子裏所有的丫鬟。

    “月娘失蹤了你們也知道,現在誰要是能提供出有用的信息定有重賞。”謝睿淵說。

    “在小姐走得那天我看到小姐和一名小廝站在一起。雖然說那個小廝隱藏的很深但我還是感覺到了,看她的衣服好像是柯家的人。”

    聽了這個小丫鬟的話以後在座的所有人臉上的神色都不正常了起來。沒有想到真的是柯家,被柯家綁架就等於被太子綁架。

    “好了,你們先下去吧。”付睿淵生的身手,讓他們下去。自己扭回去和其他幾個人商議。

    “這可怎麽辦?沒有想到這件事情,真的是太子幹的。這樣一來可就麻煩多了。”趙明琦首先發話“我的這位太子哥哥很不簡單。想從他的手底下救人,可不是一容易的事情。而且不知道月娘會不會受苦。”

    在趙明琦說完這幾句話以後謝白得手緊緊的握了起來,該死的柯旬,肯定又是因為他。要不然月娘怎麽會出來?

    很明顯解白,能想到的事情,其他人也都能想。“把月娘約出來的人肯定就是,可尋了。其實突破點也不是那麽難,我們隻要把科學當成突破點就行啦,他們倆那麽長時間的關係,肯定不可能,能說石臼。尤其是現在月娘受苦,他還眼睜睜的看著他肯定更難受。”

    “我們可以先去探探他的底是。”謝白,頗有大將之風的說道。

    “嗯,確實可以,這個樣子做。可是這個樣子不會有些冒險嗎?”“不會的,既然他能讓人偷偷約月娘出去,我們也讓人偷偷約她出來。”謝白撫了撫額頭精明的做著打算。

    “那我需要做什麽呢?”付明軒一個粗漢子,她也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麽好。他有沒有瀉白的謀略。“你隻需要在家裏安心的養著就好說不定要有一場硬仗要打。”

    突然謝白腦海裏閃過一個絕佳的計劃。對啊,他們可以跟蹤柯旬!

    “明的不行就可以來暗的,畢竟非常時期就要動用非常的手段。”謝白猥瑣的笑了一下,這讓在場的人都感覺很不適應。所以說這是什麽情況?

    謝白是盯上柯旬了嗎?可能別人不知道,但是從小和他一起長大的趙明瑄則是清楚得很,這隻狐狸又要開始算計人了。他隻能保佑科學自求多福啦。

    另一邊的皇宮內。“你說你人這麽小一點事情都幹不好朕要你這個太子有什麽用?你連那個付家的小姑娘都不如。”說道付家的小姑娘皇上就是一陣惋惜。

    “朕有沒有跟你說一定要把付家的小姑娘娶回來?你還能幹些什麽”皇上看起來真的是非常不滿意太子。而太子低垂的頭眼睛裏也閃過一絲不服氣,不過他把自己受到的所有難堪都歸納於月娘不嫁給他。

    “是,父皇,是兒臣太過沒用。”聽了自己的兒子服軟皇上也就決定不罵他了,

    太子低下了頭看似在服軟,可是沒有人知道他的眼睛裏閃過一絲不屑,此時他所有的野心都存在了眼睛裏。當然也隻有別人看不見的情況下,他的野心才會存在眼睛裏。“算了,你還是退下吧,看著你就不舒服。”皇上對太子冷漠的說。

    “小美人們,你們都出來吧。”太子還沒有走出去,就聽見皇上說了這句話。他陰沉了臉色,真是不知道這個皇帝還能幹什麽?她甚至不明白這樣的人為什麽還不去死?

    太子把今天受的所有的委屈都歸根結底到了月娘的身上。他覺得自己受的所有的屈辱幾乎都是月娘造成的,現在的太子好像整個人都散發這陰沉的氣息。

    “去叫柯家的公子和我去牢房。”太子對著身旁的親信吩咐到。他最喜歡看的是就是狗與狗的廝殺,他確實是把柯旬當狗。但是這又有什麽呢?他也知道不是嗎?他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太子。願意把誰當狗就把誰當狗。他們還不是舔著臉來讓自己重新他們。

    “柯少爺,太子讓你去牢房等著他。”聽見太子身旁的親信說要去牢房柯旬好看的眉毛皺了一下。現在要他去牢房肯定沒有什麽好事情,十有**折磨越娘。

    雖然說他真的很不想去,但是他也沒有辦法所以他必須要去。她真的是有苦衷的他也想要報仇,如果抱著不通過太子,這裏的話,可能過了。

    “少爺,柯少爺從柯府出來了。我看見在這之前太子的親信去了柯府,所以就趕緊回來報告。”謝白派出去監視的人回來,一臉都是汗。

    “太子的親信去找他了?你看清楚了?”謝白的眼睛一亮,看來這一招還真是有用啊。

    “真的是太子!他忽然去找柯旬幹什麽,還有還有,柯旬多久出來的,兩個人是一起出來的還是分開出來的。”付銘瑄一聽就十分緊張地湊過來。

    “你那麽急幹什麽,讓他把話說話。”趙明祁拉開付銘瑄,皺眉搖頭。

    “回幾位公子,我看的很清楚,那個人是太子的人。他去柯府沒一會兒就出來了。柯少爺也跟著出來了,兩個人並沒有一起,可是我看見柯少爺的臉色很難看。所以我讓同伴繼續盯著,我回來報告的。”

    謝白皺眉,“這個時候太子找柯旬幹什麽,他那個脾氣,不像是會跟底下聯絡感情的。八成跟月娘有關係。走,去看看。”

    他們走了好多地方都沒有月娘的消息,雖然如今知道月娘讓太子帶走了,可是沒有證據也是不能亂說的。

    付睿淵在一旁見幾個人要出去,叮囑他們,“此事牽涉到太子,不可掉以輕心,一定要小心行事。當然,最要緊還是要保證月娘的安全。”

    如無必要,付睿淵當然不想跟皇家人有什麽衝突,可是事情如果真的牽涉到月娘,他也不會後退一步。

    付銘瑄點頭,“爹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安全把月娘帶回來的。”

    謝白派了好幾個人去盯著柯旬,並且都是十分機靈的人,因此他們並不擔心會將人跟丟。此外,柯旬得了太子的吩囑十分不情願。

    用鞭子抽月娘非她所願,可是他沒有選擇。

    柯旬要報仇,這條路就非走不可。

    可是,太子那個人陰陽怪氣的,柯旬擔心他忽然叫自己過去有可能是又有了什麽折磨月娘的法子。她現在那個樣子,必然是受不住的。

    柯旬不想看著月娘死,怎麽辦。他事情想的很出神,一直出了柯旬就直接往暗牢去,起初並沒有注意到有人跟著自己,走到城中一條繁華的街道裏竟然有人攔路,那幾個跟著他的人都暴露了,柯旬才知道有人一直在跟著他。

    會是什麽人,有什麽目地,他們是來調查他的,會不會是祖父派來監視自己的人。

    柯旬的腦子當時是很混亂的,不過他很快就明白了,跟著他的一定是付府的人或者謝白的人。趙明祁是皇子,要跟著他一旦被發現可能會有所牽累,所以最可能就是謝白或者付家的人了。

    這些人倒也聰明,不去太子身上找突破口,居然把主意打到他頭上來了。柯旬眼睛一轉,忽然明白也許這就是個機會了。

    暗牢那麽偏僻的地方,就算是手眼通天之人也是需要花很多時間才能找到的。怕隻怕,月娘根本就已經撐不到那個時候了。

    他並不打算要揭穿那幾個跟著他的人,因此整個人倒也輕鬆了幾分。不過柯旬還是挺擔心,暗牢裏層層防守,他們能不能進得去,月娘……又能不能撐到那個時間,

    謝白跟付銘軒還有趙明祁趕到時,柯旬還坐在城中一個茶攤上吃東西,模樣極為悠閑。

    三個人讓換了謝白手下那幾個人,也在角落找地方坐下,“你們看他那一臉清鬆的模樣,哪裏像是要去做壞事的。”

    付銘軒氣的咬緊牙銀,他真的害怕自己一個忍不住當場就把這小子暴揍一頓,要知道他們所有人都說他的壞話月娘也願意相信他。

    這麽踩踏一個人的信任,那個人還是自己的妹妹,付銘軒自然十分生氣。

    “有什麽可看的,他就是在拖時間。不過沒關係,反正是太子找他,我估計他等不了多久。估計這個人太聰明,已經發現有人在跟蹤了。”謝白十分瞧不上柯旬那樣子,一眼將他看穿。

    果然,不過小片刻功夫,柯旬已經放下茶杯起身離開。

    他穿了件黑色的袍子,看上去整個人都十分冷冽。

    三個人跟在他身上,七拐八拐地繞出城,最後來到城外一片樹林之中,並且在那個地方,三個人發現柯旬消失了。

    “……”

    “不用看了,入口肯定是在這裏的,隻是不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四周有沒有人。”

    “這個很簡單,看我的。”

    付銘軒突然出手,打出一顆石子,重重擊在對方不過之丈之外一顆樹,樹杆隨立落下。

    隨著付銘軒那個動作,前方那一片安靜的樹林裏子裏多出很多人的聲音響,細細的,但是他們聽了還是各自目瞪口呆地看著彼此。

    不得不說,他那個動作恰到好處,竟然把一票暗處的護衛都隱出來了。

    可是,幾個人的臉色都不好看,特別是謝白和趙祁明。

    這個暗牢藏在這麽隱密的地方且先不說,他們又不知道裏麵是什麽情況,而且看這四周的人數至少上麵,各各還都是百步穿楊的主兒。

    他們如果現在冒然出手,且不說以他們幾個人的武功能不能進得去,能否保得住自己都成問題。

    付銘軒是個練武並且喜歡用拳頭解決一切超過動腦子的人,他看不明白兩個人的花花腸子,隻知道現在月娘落在太子手裏,十之**會吃很多的苦頭,這眼下都已經快兩天了,還不知道月娘有沒有被折磨呢。

    他要救月娘。

    付銘軒當時就要衝出去,被謝白拉回來,“你幹什麽。”

    “當然是救月娘,難道我們真的要一直在這裏等著嗎。等太子……”付銘軒忽然震驚地看著前方的樹林裏,一頂轎子停在那裏。

    衣飾華貴身修發飄的太子從轎子上走下來,一肚子的火氣,恨不得當場就斬了那幾個轎夫。

    他指著那幾個人的鼻子大罵,“你們幾個到底是怎麽回事兒,找不到路嗎。又不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竟然會連哪裏的路不好走都不知道。”

    本來按太子的計劃,他應該早早地等在這兒,然後見到柯旬以後他要擺好架子,讓他折磨月娘,直到出了氣為止。

    可是這幾個廣發死的轎夫,顯卡讓他的計劃失敗。

    好在手下傳來的消息說的是柯旬來的也晚,不然今天他真的要殺了這幾個轎夫。

    “……”他那麽大的火氣,難道是又被誰給懟了?

    謝白的臉色不好看,他看看趙明祁,那小子明顯也是一臉生無可戀的模樣。

    “沒辦法,我這個大哥你們也都是知道的嘛,他那個人就是一個隨時會炸的火藥桶,隨時都能爆。你們現在還是趕緊想想怎麽救月娘吧。我怕她在太子手裏並不能支撐太長時間。”

    暗牢裏,柯旬並沒有見到太子。

    他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就高興起來,希望自己猜錯了,他並沒有要折磨月娘的心思。、

    趁著太子不在,柯旬打算去看看關著的月娘。

    月娘正靠著牆窩在幹草裏休息,聽到聲音將眼皮子撐開條縫,看到來的是誰以後又把眼睛給閉起來了。

    她的臉色有些蒼白,想來前次的皮鞭還是讓她不太好過。

    柯旬沉著自己的氣息,幾乎可以用討好來形容自己的口氣了,“月娘你這是作什麽,好歹也要吃點東西。你這樣,身體會跨掉的。”

    月娘的聲音很淡,沒有感情,冷漠又冰涼,“阿柯,你何必假好心呢。你如今是太子的人,與我便是敵人。是我太假才會上了你的當,可你不必這樣。”

    “月娘,我……”柯旬到嘴的話又咽了回去,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是憑著自己的本心在往前走。

    月娘有娘的路,他柯旬也有他柯旬的路。

    他用她的信任算計她,就應該知道兩個人是不可能再回到曾經的。

    既然如此,那還指望著什麽呢。柯旬捂著心髒的位置,一隻手放在暗牢的緊杆上,麵色十分難看,“月娘,就算你為了你自己,也不要挨餓。你要是恨我,更該保護好自己的身體,這樣才有機會報仇啊。”

    暗牢後方,有一陣低沉緩慢的腳步聲傳過來,月娘聽到了。

    她冷冷的哧笑起來,“阿柯,你以為我真的傻到那種被人騙了一次還會被騙第二次的地步嗎。你不用假裝好心,更不用在我麵前演戲。你隻是一條狗而已,跟著自己的主人就好了,何必費什麽腦子。”

    柯旬漂亮的眼睛裏有點絕望,像是有什麽東西忽然碎掉了一下。他幾乎都要站不穩,因為月娘的敵意不是裝出來的。

    他知道太子在身後,他走的那樣緩慢無聲,也無非就是想看看自己該如何表現而已。

    他與月娘,總算也是青梅竹馬了,這一點太子自然是清楚的,要是裝……柯旬知道以那人的多疑也沒用。

    他固而隻是歎了口氣,“月娘,我們總歸一起早大,你何必說這種話來傷人。我是狗,你呢。你和一條狗作朋友嗎。”

    月娘忽然暴怒無比,“你才是狗,你們全家都是狗。我付葭月堂堂正正,從來不行那種不得光的爛事,更不和爛人做朋友。”

    她睜開眼睛,從幹草上仰視著站在牢房外頭看著自己的柯旬,莫名其妙地想起了自己剛才做過的那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