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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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甚至都覺著自己是不是不大正常,或者是心理變態,正常的女生看到這一幕的時候肯定會害怕的不得了,她卻覺著解氣多了。

    因為一想到這個男人想要欺負自己,並且還把花兮給傷了,頓時覺著這樣做根本就不過分。

    謝白點點頭,跟著笑了起來。

    “你笑什麽?”月娘不解的看他,“怎樣,現在你是不是覺著我最毒婦人心?”

    “不會。”謝白否認道,隻是覺著月娘真的很特別,真的和自己很像,也很合自己的胃口。

    月娘點點頭,看著這犯人,他基本上嚎叫都已經嚎叫不出來了,因為嗓子之前因為疼痛的喊叫已經被嚴重破壞掉了,因為太撕裂的喊叫,所以嗓子也啞了。但是他現在依舊受不了這樣的痛楚和癢感,還在發出聲音。

    月娘皺了皺眉頭,“你這樣一直讓他喊叫,他到時候說不出來話了怎麽辦?”趁著還能發出聲音,得趕緊不讓他叫了才是。月娘瞥了一眼周圍,找了個木棍塞到他的嘴裏,這樣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而他也並沒有吐掉木棍,因為咬著木棍能發泄一下內心的恐懼感和疼痛感。

    那種感覺就好像有人在吃自己的身體一樣,一口一口的啃噬掉,要不了多久,他可能就被這些螞蟻完全吃完,最後隻留下白骨。

    “還不說嗎?”月娘看著他,不愧是一條硬漢,嘴居然這麽硬。

    其實現在的他一心求死,已經有些挺不住了。

    月娘想了想對謝白說道:“我覺著我們應該在來點兒厲害的,雙重效果,會更好。”

    “什麽?”

    月娘笑了笑,也沒說,而是叫人把他的鞋子脫掉,把他的腳給洗幹淨之後,抹上蜂蜜,然後叫人牽來一隻小狗,這小狗就不停的在他腳心上舔來舔去的。

    如果說疼痛感已經麻木了的話,現在這種感覺簡直叫他要瘋掉了。

    癢的他眼淚都飆出來了。

    這些天無論多疼痛,他都是一副硬漢的摸樣,一人做事一人當,既然被逮住了大不了就是個死罷了。但是沒想到它們竟然有這麽多的手段。

    在怎麽硬漢他隻是個活生生的人,可以忍得住疼痛,但是卻忍不住這種感覺。

    實在是讓人形容不上來,也絲毫忍受不了。

    “求你們了,殺了我吧。”他吐掉了木棍,一邊笑著一邊說道。

    月娘看向謝白,得意的看了看他道:“我覺著你的刑法都太過於殘忍,你看看我的想的注意多好,讓人想死都是笑著的,這樣一點兒也不痛苦,開開心心的,大家都開開心心的,笑著就把事情審完了。”

    謝白看著她得意的模樣有些無奈,“人家隻是說求死,又沒有說要招供,你看給你得意的。”

    “那怎麽了,這也算是一大步,既然如此,多叫人塗一些蜂蜜就是,我看這些狗狗可愛吃了呢。”月娘說道。

    “別,我求你們了,放過我吧,我說,我都說。我隻是想求情你們,我說完就給我了解了吧。”男人一邊笑一邊哭著說道:“隻是可憐了我那個兒子,我那個兒子,我對不住他昂。”

    月娘知道,一般這樣的死士都有把柄在人家的手裏。

    不然誰會想到來做這種事情呢,還不都是自保。

    隻是立場不同,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他做了不可饒恕的事情,不然自己可能還會幫幫他。隻是她不是菩薩,也不是什麽聖人,各人有各人的立場。

    既然他選擇了這條路,那麽就該承擔這樣的後果。

    “沒關係,你說吧,反正也不是我的兒子。”月娘不知怎的,就說出這樣沒心沒肺的話來。

    “你們的心都太狠了,一失足成千古恨,我現在好羨慕平凡人的生活,你們這些人根本就是得罪不起的。外表穿的光鮮亮麗的,其實內心狠毒無比。”他扯這個沙啞的嗓子說道。

    這點,月娘倒是讚同的,確實如此。

    隻不過。

    “你想要你守護的人,我想要我守護的人,雖然你的兒子無辜,但是我並不認識他,他也並沒有在我的手裏。你為了你的兒子傷害我和我的朋友,那麽如今,我也要為了我和我的朋友來傷害你。你老實交代便是,那個人並不知道我們捉了活口,最多也是以為你們都死了罷了。所以你們都死了,要你們的家人也都沒有用,可能有點兒良心的都會給放掉的。”月娘說道。

    “可能吧,不過也隻是可能,你們根本就不了解,不了解昂。”

    “我們確實是不了解,但是畢竟可能性太多,誰也沒多大把握,畢竟之前你們還認為會輕而易舉的對付我呢,沒想到現在立場轉變的這麽快吧。”月娘說道:“所以,你現在是招還是不招,如果不招的話我有的是辦法對付你。更別說現在我還知道了你有個兒子,我會對外麵宣布捉到了刺客,他什麽都招了,你可以想想看,到時候你的兒子連一點活下去的可能性都沒有了。”

    “你!!!”他氣的不輕,“當時我就該直接把你殺了的,也就不會這樣了。”

    “所以,你要懂的斬草除根,不過我想對方也應該懂吧,除非你的孩子什麽都不知道,或者是永遠不知道。不過你應該慶幸,我並不知道你的孩子在哪,不然他也會死。所以你的死是在所難免的,還是減輕一點痛苦給你一刀的痛快,還是要繼續受這樣的折磨?”

    不得不說月娘嚇唬人的本事還是有的,這麽一威脅男人果然是繃不住了,“好,我告訴你,我們是秦家的人,秦家培養出來的死士,保護在大小姐身邊的。”

    他說完便閉上了眼鏡。

    原來如此。

    月娘看向謝白,見他一副淡定的摸樣,“你是不是早就想到了。”

    “不敢肯定,不過想來也是了,處了她應該沒有別人這麽想你消失了。”謝白說道。

    月娘掏出一把匕首直接鎖在了男人的脖子上,頓時鮮血直冒,沒多大一會兒便死了。

    謝白眯起眼睛,沒想到她會有這樣一個動作。

    “當時我在外麵的時候,她大哥就像置我於死地,現在她又想讓我把命留在這裏。到底我是把秦家怎麽著了,竟然想要這麽對付我。”月娘淡淡的說道。

    落實了心中的想法,也就淡定不少。

    之前一直都覺著這個秦蘞蔓是個沒腦子的,現在覺著她不是沒腦子,而隻是被保護的太好。而她的心也確實是夠毒的了,還想要好好的折磨自己。不過如果她不是這麽貪心的話,而是直接要了自己的命,可能也就一了百了了,偏偏要搞出這麽多的事情來。

    這個秦蘞蔓到底是有多恨自己。

    “你想怎麽做?”謝白問道。

    “有恩報恩有仇報仇。”月娘道,不過轉身看向那血汪汪的一灘屍體,不禁有些懊惱,“剛剛太衝動了,我應該直接把他帶到太子麵前的,讓太子知道這件事情。”

    “現在也不晚,如果說是秦家的死士的話,他身上應該有記號。”謝白說道,“因為之前我懷疑他身上有記號,所以派人檢查過了並沒有,但是說秦家的話,我知道的,必須得用朱砂揉搓,這記號才會出現,而且這記號就在腳底板上邊兒們也不易發現。”

    “這麽說的話,要是有了這個記號,到時候就不怕秦蘞蔓不會認了對吧。”月娘說道。

    謝白點了點頭,派人去拿朱砂,然後再他的腳底板摩擦之後,果然出現了秦家的標記,一個禾木的禾字,寓意說他們是支撐秦家很重要的存在。

    其實上邊兒是不讓這些官員培養自己的勢力的,特別是死士這種,更是嚴禁的。如此正好也是個說法,看看趙明辰會怎麽說吧。

    “把他處理一下吧,然後抬過去給太子過目。”

    倆人從地牢裏麵出來,月娘便去看了花兮,而謝白去找太子。

    月娘隻是想把這件事情第一時間告訴他,總歸不能讓他白受了傷,最後是凶手是誰都不知道。

    月娘一進到屋子裏麵,就聞到一股子藥的味道,禦醫正在給花兮上藥,見著月娘來了,打了招呼便離開了。花兮見到月娘來了,高興不已,“你怎麽這麽長時間都沒來看我,是不是隻顧著和謝白談情說愛去了,你都忘記我受傷這回事了不成?”

    月娘笑了笑道:“怎麽會呢,知道你饞嘴,看看我給你帶了什麽來?”月娘拎了一堆好吃的,“禦醫說你現在忌嘴,吃不了油膩的東西,不過我還是挑揀著一些你能吃的給你帶了過來解解饞,怎麽樣?”

    “知我者,月娘也。”花兮想動一動,結果伸手的傷就扯的疼的不行,於是也不敢動了,讓月娘把吃的拿給他。月娘笑話他,“都受了這麽重的傷,心裏麵也隻是顧著吃,沒有別的事兒了。”

    “怎麽會沒有別的事兒呢,我的心裏麵裝著可多事兒了呢,特別是你的事兒也很重要,我聽竹茹說了,說你這幾天都親自去審問的,我看你現在的心情不錯,是不是有什麽眉目了?”花兮拆開一包點心便吃了起來,“味道還真不錯。”

    月娘笑了,“是昂,那個死士是秦家的人。”

    “秦家的人,秦家的人為什麽要派死士來追殺你一個弱女子,他們咋想的。”花兮嘴裏塞滿了東西,聽月娘說還感覺到不可置信。

    “話說,你說的秦家的人不是跟秦蘞蔓有關係吧,難道是她幹的不成?”

    月娘點了點頭,“沒錯,這件事情就是跟她有關係,那些死士是秦家派來保護她的,也隻有她才能調動那些人。”

    “月娘,那你這次一定不能放過她。”花兮說道:“你想想,現在我們證據確鑿,那個人就是秦家的人,那麽一定不要放過她,如果你要是放過她了,她肯定還會出什麽幺蛾子來害你的。”

    月娘點頭,“我也知道,不過這件事情也沒那麽容易,畢竟她是秦家的掌上明珠,現在還是太子的人。就算是證據確鑿,也得先稟報太子再說。就是不知道現在太子是什麽意思,如果太子有意包庇的話,我不介意把這件事捅到京城裏麵去,讓秦家人給出一個說法。之前秦蘞蔓的大哥就在追殺我,隻是證據不足罷了,所以沒辦法追究,如今這證據就擺在這裏呢,就不相信他們還能抵賴。”

    “他們可真壞,不過話說月娘,你到底把人家怎麽了,他們都那麽恨你。”花兮表示自己不是很理解。

    月娘表示自己無辜,“我也不知道怎麽著她了。不過她可能是覺著我比較漂亮溫柔可愛吧,所以心裏麵羨慕嫉妒恨,也隻能這麽說了。”

    花兮翻了個白眼看著她,“月娘,臉呢,臉在哪裏,咱還要不要臉了?”

    月娘笑了,“你放心,不管太子包庇還是不包庇,我都會為自己和你討回來一個公道的。不管如何,我都不會讓秦蘞蔓好過,所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所以也不能怪我了。”月娘說的時候雖然是笑著的,但是眼神裏麵充滿了狠厲。

    看的花兮直哆嗦。

    “月娘,我發現你跟別的女子真的不大一樣。”

    “怎麽說?”月娘挑了挑眉。“有什麽不一樣的,不都是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嘛,哪裏特別了?”

    “說不上來的感覺,可能現在的女子多數都被教的太好了,都在深閨裏麵研究些什麽琴棋書畫的,要不就是養養花逗逗鳥,實在是無趣的很。”

    月娘一聽,臉黑了,“你什麽意思昂,是想說我的家教不好對嘛?”

    “當然不是了,月娘你別誤會,我隻是覺著這樣的女子都是大同小異沒什麽特別的,反倒是月娘你真的很特別的,就好像是夜晚星空中的那顆月亮一樣,別的星星再好看,在閃爍都不如你特別,因為你僅有一個呀。”

    月娘聽完笑了,“瞎說,每個人都是特別的,就好比說你和謝白,你們兩個就不一樣昂。”

    “估計我倆都是散養的,散養的方式不同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