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0章 補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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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衣人捧著差點被打歪了的兩邊臉,:“你們幹嘛打我?”

    情操和肉身小太子異口同聲,同仇敵愾,一齊啐道:“臭流/氓!”

    情操瞪肉身小太子:“你怎麽知道我的常用語?”

    小太子眨了眨萌萌大眼:“你經常用來罵我的嘛,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

    “你們!你們!”黑人抖著手指,指著他們,一副要眩泣掩麵奔走的樣子。

    “我們走,不要理這種在公共場所動手動腳的臭流/氓!”小太子挽起情操一臉正氣大踏步地往前走。

    黑衣人被深深地嫌棄和鄙視了,卻覺得非常委屈,他做什麽了?他們為什麽要這樣對他?難道善良的人注定要接受不公正的待遇嘛?天地良心,他什麽都沒有做啊!

    他跟在後麵:“我沒動腳,我真的沒動腳!為什麽我隻是輕輕摸了一下,你們就要打人,我剛才被騎了那麽久我都沒吭聲,而且剛才騎我的時候因為跑動的上下顛簸,那兩團軟乎乎的東西總是撞在我的後背上,撞了我一路,難道我摸一下都不可以嗎?真小氣!要不是那兩團東西撞得挺舒服的,我還不樂意背呢,直接上控物術了!”

    “啪!啪!”又是不約而同兩個清脆的大耳光。小太子和情操同時回身,胳膊輪的那個圓啊,就別提了。

    黑衣人徹底被打蒙了,躲到一邊蹲在地上畫圈圈去了。

    情操和肉身小太子帶著人返回了之前他們驚慌逃走的地方,八包裝備還好好地丟在那裏。八名士兵將包袱撿起來,背在背上,打算離開。

    情操對著血色的那一片踮腳看了看,黑衣人還沒跟上來,肯定還在畫圈圈,她轉頭對肉身小太子擺了一下頭:“敢不敢過去看看?”

    肉身小太子無所謂道:“不就是一隻小蜥蜴嘛,去就去啊,有什麽不敢。”

    情操當先走了過去,小太子嘴巴上雖然說的硬氣,但是腿還是有點發抖,裝作若無其事地跟在後麵,吹著口哨給自己壯膽。

    情操走近那塊大石頭,腳步停駐了一下,略一思忖,回手從肉身小太子的腰間抽出了佩劍,雖是凡間的武器,有一個防身的總比沒有的強。

    她將佩劍對著前麵,一點一點地挪出了岩石的後麵,她頓時驚得長大了嘴巴。

    嚇得小太子一下子將她拖回了岩石的後麵。

    情操半天才緩過神來,反將小太子拖了出去:“太美了,不看虧了!”

    肉身小太子腿一軟,被情操拖得差點摔倒,抬起一雙萌萌大眼向遠處望去,那原來真的是一條很大的溪水,正在潺潺流動,發出悅耳的聲音,正是他們之前聽到的溪水聲。神馬小火龍,神馬活的都沒有!要不是國師被鄙視了正在陷入深深的鬱悶中,此時沒跟回來,他們肯定要薅著國師好好地問問,“你說的怪獸呢?別說火龍了,連個蜥蜴都木有!神馬都木有,剛才你跑啥?”

    目力所觸之處是一片觸目驚心的血紅!這顏色很鮮豔,真特麽刺激人!

    他們看到的場景,就像是地上鋪滿了一層厚厚的濃鬱的化不開的血漿!非常震撼!

    但那覆蓋在溪流間巨石上的濃鬱血色,卻沒有讓人感覺血腥。隨著各種形狀石塊的高低錯落排置,而顯出或明或暗的極度濃厚的血紅,這是一種奇異的美,對視覺短時間內造成的強烈刺激,讓人震撼的無可抗拒的奇異的美!

    從第一眼的驚悚,到震驚,到被吸引,到欣賞,兩個人呆立了很久,才有士兵粗聲粗氣地在後麵說:“這有啥好看的,血呼瀝拉的,跟殺豬場似的,咱們還是快走吧,國師說這裏有怪獸,咱們還是快快離開的好。”

    情操回頭看了一下,另外七個人也跟著點頭,一個勁勸他們快走。

    肉身小太子不滿道:“你們懂個屁,這叫藝術!這叫大自然形成的美!以後要是有空,要畫師來這裏畫了,掛在我臥房裏,天天看。”

    那士兵繼續道:“每天看著血呼瀝拉的,能睡得好?太子爺您有當屠夫的潛質!”

    小太子明顯感覺自己被嬸嬸滴嘲諷了,剛要發作。那士兵卻歡實地從腰裏解下了水壺,“哇,我剛看出來,這裏的紅色是下麵的岩石映出來的,其實溪水很清啊,剛好可以補充水源。”說著人已跑向了溪水邊。

    情操和肉身小太子故意嚇唬他一起裝作脫口似的叫道:“小心!有怪獸!”

    那跑下去的人“啊——”一聲,整個栽進了溪水裏,劇烈撲騰了起來。

    “靠!果然有怪獸!快下去救人!”情操和小太子又同時道。

    正當情操仗著劍,肉身小太子也腳尖點地,剛要上去把他從溪水裏拖出來。那人卻踉踉蹌蹌地自己從溪水裏站了起來。

    嘟囔道:“這些石頭滑溜溜的,上麵不知道一層什麽很打滑,看來得小心點。”說著彎腰開始取水。

    情操和小太子咧了咧嘴,真是無話可說了,隻是摔一跤,您至於叫那麽大聲,還掙紮那麽劇烈嘛。

    緊張了一下,還好有驚無險,大家看到下去取水的那個人沒事,放鬆下來,情操翻白眼看肉身小太子:“你幹嘛總和我說一樣的話!故意學我是吧?”

    肉身小太子翻了翻萌萌大眼:“兩個人在一起待久了,會說同樣的話有什麽奇怪。在我心裏,你就和我媽似的,已經和我不分彼此了。”

    情操臉都黑了:“什麽?你居然說我像你媽?”情操氣得嘴巴裏都要噴火了。

    小太子也覺得好像有點不對,趕快解釋:“我是說咱倆親嘛,就好像我是你親生的似的。”

    這回不但情操臉更黑了,沒下去取水的另外幾個士兵都捂著嘴巴偷笑。小太子拿情操沒辦法,把火氣往他們幾個身上發:“笑什麽笑,誰再笑把誰的嘴劃成三瓣!”

    “哎呀,我的水壺也空了呢。”一個士兵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極為做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