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誘得人有種……莫名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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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距離隔得太近,他的呼吸都噴灑在她的肌膚上,癢得池歡下意識就想往後退,但下顎被男人的手固定住,無法動彈。
“別動。”
抽紙盒擱在兩人中間,墨時謙一手托著她的下巴,另一隻手用紙巾擦拭著她臉上的汙漬,雖然有部分已經被她蹭到他的衣服上去了。
池歡倒是配合的沒動了。
昂貴奢華的帕加尼內,放的紙巾自然也是最講究的,柔軟無香,事實上有香她也聞不到,因為她滿鼻子都是身前男人的味道。
沐浴露,洗發水,還是……須後水?
這味道清爽幹淨,很好聞。
用了幾張紙巾,有些光用紙擦不幹淨,墨時謙皺眉問道,“有濕巾嗎?”
池歡打開包,低頭翻了翻,從裏麵找了包濕巾出來,遞給他。
墨時謙又擦拭了兩遍,除了額頭磕出血的傷,巴掌大的臉蛋終於恢複了幹淨白皙。
末了,把用過的垃圾扔了,他才盯著她,低沉淡然的開腔,“我的大小姐,你現在可以告訴我,為什麽傻站在那裏被自己的粉絲砸了嗎。”
守了她幾年,她的性子他其實多少了解一點,也因為這樣,所以當時才什麽都沒說,直接抱著她離開。
池歡看上去光鮮驕傲,很多時候都隻是看上去而已。
她抿唇,失落的道,“我的粉絲,雖然光線暗了點,她們沒一個認出我來。”
一頓,她突然抬起頭,看著眼前清俊淡漠的男人,“你……隔了那麽遠怎麽認出我了?”
墨時謙淡淡睨她一眼,勾了勾唇,“她們當然認不出你,畢竟你的身高在粉絲心目中有一米六五以上,你今天沒穿高跟鞋,所以她們大概沒想到站在那兒的矮個子是她們女神。”
池歡,“……”
你高你了不起,哼。
她心情低落,趴在車窗上看著不斷變化的夜景。
蘭城很美,可這一刻她覺得,這些繁華美麗,都跟她無關。
她想起剛才在醫院發生的事情,還是閉上了眼睛,將唇咬得泛白。
帕加尼在池歡的高檔公寓前停下。
墨時謙下車替她拉開車門,池歡抱著被她弄得髒兮兮的他的衣服下車。
“我自己上去就行,你跟你朋友一塊兒回去吧,”池歡撇撇嘴,不高興的補充了一句,“你的衣服我會讓家政洗幹淨再還給你,或者我回頭買件一模一樣的給你。”
這男人心裏不知道多嫌棄她弄髒了他的衣服。
墨時謙單手插進褲袋,盯著她額頭上的傷,淡淡問,“你自己會上藥?”
她不在意的道,“小傷而已。”
男人看她一眼,走到副駕駛的車窗前抬手扣了扣車窗,“你先回去。”
駕駛座上的男人笑了下,嗤笑,“怎麽,你準備在女雇主家過夜?”
“她額頭上的傷需要處理。”
車裏的男人搖搖頭,笑容妖孽狠絕,“我的女人身邊要有個你這樣的男人,我會宰了他。”
“你如果能有女人,我替你宰。”
不顧那張俊美的臉短暫的僵住,墨時謙不再搭理他,轉身就朝池歡走去。
他非要跟她回去,池歡倒也沒拒絕,站在原地托腮看著絕塵而去的銀色帕加尼,再看向朝自己走來的,挺拔冷峻的男人。
“墨時謙,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男人稍顯冷淡,“嗯?”
“你開去我學校的古斯特是不是也是剛才那個男人的?”
“嗯?”
“哦……”她微微拉長著語調,“他不僅很有錢,長得也很好看。”
墨時謙顯然對談論這個問題沒有興趣,又隻是敷衍的嗯了一聲。
“他真的隻是你的兄弟嗎?”
“還應該是什麽?”
“你不會被他包養了吧?”
“……”
男人低頭看了她一眼,唇上弧度淺挑,波瀾不驚的道,“您不如多提防提防莫少是不是包養了蘇雅冰。”
池歡臉上的神色一僵,然後就沒說話了。
她一言不發的走在前麵,墨時謙不緊不慢的跟在她的身後。
回到公寓。
池歡不喜歡穿髒衣服,非要洗完澡換了衣服才肯上藥。
墨時謙雖然皺了眉,但最終沒說什麽,在客廳等著她洗完。
她在裏麵待了很長時間,她穿著浴袍從裏麵走出來,墨時謙一眼就發現她眼圈比在車上更紅了,毫無疑問是在浴室裏哭了半個洗澡的時間。
男人黑眸清冷,又有些涼薄的嘲諷。
開始就知道莫西故不喜歡她,非要強求,如今再來哭,哭個什麽勁。
池歡自然不會注意墨時謙眼睛裏那些隱匿得看不見的情緒,裹著浴袍盤腿坐在沙發上,抱著抱枕任由男人用棉簽給她擦藥。
剛洗完澡出來……而且池歡因為情緒沒發泄完,在裏麵待了很長時間,擦了足足三遍沐浴乳,墨時謙稍微一靠近她,就能聞到那清香的味道。
莫名的,他眼前就出現了昨晚看見的,少女的酮體。
原本隻應該匆匆看一眼,可他當時著魔般盯了將近十秒鍾,以至於她身體的每一根曲線都深刻的映入了他的腦海。
十七八歲的少年時期,風行曾經嘲笑他這種a—片都不看的男人,知不知道女人的胸長什麽樣子。
喉結上下的滾動著,眼底深處釀出原始的炙熱和暗色。
偏偏這個被他看光了的女人,對他出奇的信任,毫無防備。
任由腦海中翻滾過什麽樣肮髒齷齪的畫麵,墨時謙臉上也依然是一派波瀾不驚的淡漠,池歡更不會察覺到什麽端倪。
昨晚看到了她的身體,現在靠得這麽近,他能清晰的看到女人白皙的細膩的肌膚,幹幹淨淨的,好似在散發著某種香氣。
誘得人有種……莫名的衝動。
“墨時謙,”
她突然開口叫他的名字,黑白的眼眸看著他的臉。
猝不及防的對上她的眼睛,男人瞳眸微微一縮,但並沒有顯示出什麽異常的變化,隻是聲音沙啞了點,“弄疼你了?”
她看著他,抿唇問道,“莫西故的媽媽讓他明天帶我去試婚紗。”
靜了片刻後,他嗓音恢複了清雋的淡漠,“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