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六十九章 終生難忘的味道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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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歎過後,程愛國看著楚天齊:“說吧。網 w.”

    楚天齊一笑:“部長,我們喝什麽酒呢?是高粱酒還是……”

    程愛國打斷對方:“好小子,還在跟我賣關子,就喝青峰州的高粱燒,應該有吧?要是沒有的話,我拿你試問。”

    “有,當然有了。”楚天齊說著,向門口方向喊了一聲,“上酒。”

    “好的。”一聲應答,服務員抱著一個褐色小酒壇進來了。把酒壇放到外間,服務員伸手去掀酒瓶上的紅布。

    “姑娘,給我。”程愛國衝著外間招了招手,“我來開。”

    服務員遲疑了一下,還是捧著酒壇走進裏屋,把酒壇放到程愛國麵前。

    程愛國俯下*身子,目光在壇壁四周繞了兩圈,接著左手撫著壇壁,使酒壇輕輕傾斜,右手在壇底輕輕撫過,沒有觸碰的撫過。把右手放到鼻子前麵嗅了嗅,然後右手又在壇底上放了大約十秒,再次拿到鼻子前麵嗅著。

    其他人盡管不明白程愛國要幹什麽,但此時肯定不宜發問,便目光隨著對方動作而移動著。

    把酒壇放正,程愛國抬頭看著服務員:“姑娘,這是多少年的酒?”

    “二十五年。”服務員回答的很幹脆。

    “不對,沒那麽多年。”程愛國搖搖頭,“誰跟你說的年份?”

    “價目表上這麽寫的,主管培訓時也是這麽強調的。”服務員臉色微紅,“先生,這款酒一直是這樣的,我以前確實沒聽到過質疑。”顯然服務員不認可對方的說法,但由於服務禮儀的約束,女孩說的比較委婉。

    “沒人質疑,那是因為大部分不懂,一般人都沒注意。依我看,這壇酒不超過十八年。”說話間,程愛國解著封口上的細繩。

    細繩解開,把壇口紅布束起,清理了壇口密封物,程愛國右手使勁一提,隻聽“嘭”的一聲響動,紅布包裹著的瓶塞被取了出來。

    頓時一股酒香溢滿房間,眾人都不由得吸了吸鼻子。

    程愛國一邊嗅著酒的清香,一邊輕輕剝開瓶塞上的紅布。不多時,瓶塞的一端露了出來,他盯著上麵看了看,然後讓露出的這端瓶塞對著服務員:“姑娘,你看這上麵是什麽字?”

    服務員稍微湊近一些,辨識著上麵的文字:“丙……寅。”

    “這兩個字是什麽意思?”程愛國語氣和藹,“十二屬相中,那個屬相帶這個‘寅’字?”

    服務員思索著:“寅……寅虎卯……對了,寅虎,我弟弟就是屬虎的,今年十九歲。”

    程愛國“哦”了一聲:“那你弟弟就是生在農曆丙寅年,他是十九虛歲,不是周歲。”

    “是虛歲,我們老家都這麽算歲數。”停了一下,服務員遲疑著道,“那也夠十八周歲了。”女孩明著是回答年歲,而實際卻是在反駁“不超過十八年”。

    程愛國微微一笑,繼續剝著瓶塞上的紅布,直到整個瓶塞都露了出來。他又看了看瓶塞另一麵,再次把瓶塞這麵麵向服務員:“你再看看上麵的字,是什麽意思?”

    “冬月?不明白。”女孩搖了搖頭。

    “誰知道?”程愛國饒有興致的環視眾人。

    楚天齊回答:“是不是農曆十一月呀?我好像在我爸藥書上看過這種表述,人們也稱之為仲冬月。”

    “不錯,就是農曆十一月。”說話間,程愛國把頭轉向服務員,“今天是公曆五月四日,農曆三月十六,這壇酒有十七年四個月了。”

    “嗯,冬月應該是冬天的月份,好像不夠十八年。”女孩自語著,忽然停下來,看著程愛國,“先生,我真不知道這瓶酒的具體年份,酒單上怎麽寫我就……”

    程愛國搖搖手:“姑娘,不必在意,理解,理解。人生處處皆學問,可學的東西很多。”說到這裏,他笑了,“我怎麽開始誨人不倦了?姑娘你去忙吧。”

    “謝謝,謝謝您!”服務員深深鞠了一躬,走出屋去。

    “部長,我再去換一瓶。”楚天齊表示歉意。

    “換什麽換?十七年也年頭不短了。就是再換的話,肯定也是實際年頭短於所標年頭。年限錯位也許根本不在餐館,可能是中間環節人為弄出偏差,也可能是廠家故意為之。”說到這裏,程愛國換上了調侃語氣,“在商場中,這種情況很普遍。不過這個商家還是比較善良的,隻是加了幾年,而沒有翻幾倍,否則沒準就弄成十九世紀了。”

    “是呀,商家誇大宣傳已經是一個普遍現象了。”周子凱隨聲附合著。

    “不說這個了,這麽好的美酒與美食,吃喝才是最重要的。”程愛國轉移了話題,“來,小楚,倒酒,好好喝喝這十七年的青峰州高粱燒。”

    “好的。”楚天齊馬上捧起酒壇,把每人麵前的小瓷酒杯倒滿。

    程愛國麵帶笑容:“楚市長,今天你是東家,就來個祝酒辭吧!”

    聽出對方在調侃自己,楚天齊忙道:“部長,您說,您說。”

    “好,那恭敬就不如從命了。”說著,程愛國舉起了酒杯,“感謝小楚市長,帶我來到‘味道’,讓我吃到了‘終生難忘的味道’,來,我們大家一起,為了‘味道’,先幹一杯。”

    “好。”楚、周二人響應,三隻酒杯碰在一起,眾人一飲而盡。

    頭杯酒喝過,晚宴才算正式開始,剛才隻是程愛國在品嚐,楚天齊和周子凱根本就沒動筷子。

    三人邊吃邊喝邊談起來,在此過程中,程愛國主說,楚、周二人以聽為主。同時程愛國還自動承擔了宴會值客角色,不時勸楚、周二人多吃。酒桌上其樂融融,氣氛融洽。

    周子凱誠心讚歎著:“部長,您隻是看看酒壇,竟然能知道酒的年份,真是太厲害了。”

    “你不會認為我是酒鬼吧?其實我主要是對這種酒比較熟悉而已。我還沒有小楚厲害,小楚竟然能知道我愛喝這個。”說著話,程愛國把頭轉向楚天齊,“老實交待,你是怎麽獲知的情報?還知道什麽?”

    楚天齊“嘿嘿”一笑:“部長,我可不是克*勃,也是偶然才知道的,我能說嗎?”

    “說吧,你還能曝光我什麽**?”說著,程愛國衝著周子凱舉起酒杯,“咱倆喝酒,讓他說。”

    楚天齊說了起來:“在今年春節回家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