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章 可惡的七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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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的意思再明白不過,楚天齊焉能不懂但他卻不能接受這個驗證要求。 w w w v w 於是他忙道:我相信,可我不能做對不起人的事。
天齊,姐心甘情願給你,絕不要你負任何責任。雖然以前姐也談過兩次戀愛,但一直沒有越過雷池,冥冥之是留給有緣人的,你是姐的有緣人。說到這裏,江霞猛的抬起頭來,雙手攀對方脖項,火熱的雙唇迎了去。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楚天齊急忙搖頭辯解著,不曾想剛說了幾個字,一條香舌便趁機鑽入了嘴巴。
倏一股電流迅速傳遍全身,楚天齊瞬間產生了一個幻覺,懷人變成了腦人的形象。
從今天喝茶歸來,雖然想了好多其它事項,但他一直記著田馨說過的一句話她沒男朋友,腦一直盤桓著那個影子。
天齊,姐想你,想給你。江霞整個身子向前壓去,堪堪把對方撲倒,她瘋狂的吻著對方,同時一隻手在對方身撫摸著。
不對,不是俊琦,楚天齊感覺到了異樣,幻覺消失。他眼前是一個臉頰緋紅,渾身滾燙的女人,是那個穿著花裙子的啊,不好,他忽然感受到,對方那隻手放到了不該放的地方。於是他一隻手去掰開對方的手,同時含混不清的喊著:不要,不要。
要,要,我要。身的江霞仿佛著魔一般,一隻手繼續按在那個地方,另一手伸向對方的腰帶。
不楚天齊使勁去掰那隻手,但也不敢用力過度,擔心傷了不該傷的地方。
可江霞的動作根本沒有任何遲緩,而是繼續著進攻著。
叮呤呤叮呤呤,刺耳的鈴聲響起。
電話,電話。楚天齊一邊努力的移開自己的嘴巴,一邊趁機移開身的人。
終於,身的人掉到了身旁的床,楚天齊趁機翻身。不曾想,被對方一攬,他結結實實的趴到了對方身。
啊,要,要。江霞喉嚨裏發出嘶啞的聲響,雙手像鉗子一樣緊緊箍著對方。
楚天齊隻覺得,對方身顫抖不已,像痙攣了一樣,臉頰也像過敏一樣紅的厲害。他自己則也渾身燥熱不堪,身不停的有著過電的感覺,但他頭腦卻很清醒。此時若要強行掰開對方雙手,很可能會造成對方受傷,於是他任憑被鉗子緊緊箍著,任憑電流不停傳過,心則不停的告誡自己:非禮勿視非禮勿為。
啊,我不行了,不行了。江霞連著喊了幾聲,終於停了下來,雙手也鬆開了。
叮呤呤叮呤呤,電話鈴聲依舊不斷的響著。
楚天齊急忙爬將起來,一步跨到床頭,抓起了那個固定電話聽筒。
聽筒裏立刻傳出一個嬌嘀嘀的女聲:先生,您好,需要特殊服務嗎我們這裏有
不要。楚天齊啪的一聲,把電話聽筒按到了話機。
嗚一聲低沉的悲鳴響起。
楚天齊放眼望去,隻見江霞仍平展展的仰麵躺在床,任憑眼淚恣意的流下,順著臉頰流向脖項。
楚天齊向對方做著解釋。江書記,別哭,我沒,沒有欺負你,是你。
是我自己犯賤,是我趕著倒貼。江霞猛的起身,淚眼滂沱的望著對方。
不,不,你誤會了。楚天齊急的連連擺手。
江霞手指對方:我那麽讓你瞧不我可是黃花大閨女,多少人垂涎著呢,你竟然動都不動,太傷人了。
你誤會了,真的誤會了。楚天齊看著對方,我心裏現在隻有她,再裝不下別的人了。
你你騙人,我不信。江霞說著,用手背抹了把眼淚,你到成康一年多,可曾有女孩來看過你,你又何時去看過別的女孩
真的,你聽我說,若是我不到定野市的話,我們都結婚了。楚天齊講起了他和寧俊琦的事,他講的要簡單的多,既沒有說出寧俊琦三個字,好多事情也沒講,更沒說起李衛民從阻攔事宜。
真的江霞將信將疑,那怎麽從沒見她去看你你也沒去看她
我倆約定,不到對方單位去找,見麵放到第三方,如省城。楚天齊編著瞎話。
省城這麽說你今天是在等著她怪不得你隻圍個浴巾你們我她會不會現在來江霞警惕的望向門口方向。
楚天齊道:沒有,她今天不來。
不來你倆不慶祝節日江霞疑問著,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
什麽日子八月二十二日,星期日,今天能是什麽日子楚天齊疑惑著。
你不會不知道今天是七夕節吧江霞雙眼盯著對方,天齊,你不必編瞎話,不必杜撰個心人出來。我不明白,我真的讓你那麽嫌棄
我沒編瞎話,我倆真的互相有著對方。情急之下,楚天齊拿起手機,調出一個號碼,把手機伸了過去,你看,在你來之前,我倆還通過電話,還互相祝七夕節快樂,她這兩天工作實在太忙,走不開。
看看那串號碼,又看看對方,江霞疑惑的問:既然真像你說的這樣,你倆那麽好,為什麽不結婚,這也不影響仕途呀。
她太要強了,她說現在正是關鍵時刻,擔心結婚生小孩影響她的進步,女人混官場不易啊。楚天齊繼續編著瞎話,你應該有深刻體會呀。
是呀,太不容易了。江霞感同身受。
等時機成熟的時候,我介紹你倆認識。為了防止對方繼續追問,楚天齊把瞎話編的更加逼真,你倆實際有好多相似之處。
真的嗎你說說。江霞向著楚天齊這邊移了移。
事已至此,那繼續編吧,楚天齊扳著手指頭,說了起來:你倆都進心強,都善良正直,都
江霞打斷對方:我倆誰漂亮
你倆根本不在一個檔次,沒有可性。這是楚天齊的心裏話,但他不能這麽講。於是說了四個字:各有千秋。
看了對方一眼,江霞忽然再次臉罩紅暈,低頭看著自己褶皺的衣裙,柔聲道:天齊,我得去洗一洗,我都被你弄說著,她向衛生間走去。
什麽呀,怎麽跟我有關係了楚天齊暗自腹誹著。無意低頭看去,他的臉也迅即紅了,褲子明口的扣子已經開了,裏麵的那層貼身的布都露出了好多,想必是被對方剛才撕扯開的。他趕忙關好明口,快步坐到了圈椅。
屋子裏響起嘩嘩的水聲,楚天齊長噓了口氣,心暗道:可惡的七夕。
算今天,已經連續八個七夕,每年都得遇事,每年都會和女人發生糾葛。前幾個七夕,他可是一直防著,但防不勝防,從來沒防住過。這兩年,他幹脆聽之任之,結果每年的這一天,總會有一個女人出現,總會給自己找點兒事。
除了七年前那個傷心的七夕,以後每年的這個日子,楚天齊幾乎都沒特意去關注,但總有女人找門來。拿今天來說,他是想也沒想到,沒想到江霞會來,沒想到江霞會向自己敞開心扉,更沒想到她會讓自己驗證。
想到驗證一詞,楚天齊也不禁驚異,驚異江霞會是黃花大閨女。這並不是說楚天齊懷疑對方所講內容的真實性,而是他已經先入為主,給對方設定了少婦這個標簽。在他的潛意識當,女人能混到副處級常委,肯定要有男人做後盾,這個男人如果不是丈夫,那應該是和女人有特殊關係,當然也可能是父輩有做官的。他知道江霞好像是普通家庭,那她身後的男人隻能是前兩種情況了。
想想剛才對方的瘋狂,那是誓要直接奉獻。反思自己,似乎意誌也不夠堅強,似乎還很享受對方的進攻,否則不應該給對方出手的機會。還好那個騷擾電話來的及時,否則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非禮勿為。他也暗自慶幸,今天沒有喝酒,否則還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
天齊,幫我拿拿東西。衛生間傳出一個聲音,打斷了楚天齊的思緒。
東西楚天齊很是疑惑,四下看著。
在挎包裏,有一個塑料包裝袋。江霞的聲音再次傳出。
楚天齊哦了一聲,走過去,拉開了那隻女包的拉鏈,一個透明包裝袋露了出來。看到包裝袋裏的蕾絲花邊,楚天齊遲疑了一下。
快點,你是不是偷看呢江霞催促著。
什麽呀,我偷看楚天齊哭笑不得。他迅速拽出那個包裝袋,來到衛生間外,敲了敲門,把包裝袋伸了進去。
我夠不著,再往裏。江霞聲音嬌滴滴的。
依著對方的話,楚天齊胳膊向前伸去。忽然,他觸電一樣,迅速收回胳膊,手的包裝袋也脫手而去。他剛才觸手之處軟綿綿熱乎乎,好像是對方的腿或肚子。
咯咯咯笑聲響起,回蕩在衛生間,回蕩在整個房間裏。
可惡的七夕。楚天齊暗罵一聲,坐到沙發,點燃一支香煙,吸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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