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難得流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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蚩尤有著俊美絕倫如雕似刻般的五官,有棱有角的臉俊美異常,外表雖是看起來好像放蕩不羈,但眼裏流露出來的卻是濃濃的深情,烏發束冠身著戰甲,一雙劍眉下生著一對細長的桃花眼,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去,還記得在蚩尤初見夜澈時說過這世間隻有夜澈的容貌能與他媲美,如今日所見蚩還真是所言非虛。因為血統原因在魔族無論男女長相俊美的是少之又少這大概也是琰姬為何那般癡迷於蚩尤的原因之一吧,比起五大三粗呆頭呆腦的黎弼,青麵紫唇麵目猙獰的黎破蚩尤的容顏已可謂天人也,這也不得不讓人懷疑他們到底是不是親兄弟?
無疑如何處置眼前這個女人成了他現在最大的煩惱,殺了吧又舍不得,放了吧她又免不了會與自己作對,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封印她的法術然後把她放在身邊,想到這裏突然他的腦海裏冒出了一種不可思議的想法他為何會舍不得殺她?莫不是他這些日子用她的身體用著用著還真用出感情來了?不可能,他乃天地同生日月同壽的蚩尤魔君幾十萬年來他什麽樣的女人沒見過他怎麽可能會喜歡上這樣的小丫頭,想到這裏蚩尤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屑的笑容。
不管怎樣也不能讓鬱清風一直睡在邀靈洞吧,這時蚩尤緩緩抬腿走下玉床抱起鬱清風大步的向著妖王殿方向走去。
戌時末夜幕降臨整個巫靈山慢慢的被黑夜籠罩,四處安靜的就連一聲蟲鳴也能清楚辨別是雌是雄,妖王殿的內院寢殿中蚩尤往日一般微眯著雙眼背靠浴桶,雙臂自然打開搭在浴桶上,手臂的肌肉凹凸有致線條流暢,雖然大半個身子都浸在水中但透過清澈見底的水依然可以將他寬闊而健碩的胸膛一覽無遺,就在蚩尤幾乎睡著的時候殿外一陣輕快的腳步聲從外至內越來越近最後停在了蚩尤身後,他那微眯著的雙眼依然是難得睜開隻是揚起他那妖豔的紅唇淡淡的問到:“可是阿琰來了”
“是的,君上”
“已經不早了阿琰這個時候來可是有什麽事嗎?”
“君上與阿琰分開了三千年之久,難道阿琰沒有事就不能來看君上嗎?”
蚩尤緩緩睜開雙眼回頭看向琰姬,琰姬今日卸掉了臉上的濃妝身著一件極薄的紅色絲裙,頭頂隻以一根玉簪綰去大半青絲,看上去既美豔又性感,待琰姬慢慢來到蚩尤身邊的時候,蚩尤淺淺一笑一把將琰姬拽進了浴桶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撲騰的水花濺了一地就在蚩尤俯身吻向琰姬的時候,睡得迷迷糊糊被內堂聲音吵醒的鬱清風走了進來,看到眼前這汙濁的一幕鬱清風大叫一聲轉身向著殿外跑去,這時蚩尤才想起今日是他太大意盡將鬱清風帶回了他的房間
鬱清風才沒走幾步就被一個熟悉的聲音喝住:“鬱清風你站住”
也不知為何鬱清風還真的就聽了命令站住了,但她實在尷尬的不敢回頭,她也想不通她記得蚩尤明明隻是一具空靈今日怎麽盡然可以與琰姬在這裏做這種齷齪之事,而且他們明明就知道這是她的房間難道魔族的人都是這樣開明的,,,,
“誰讓你走的,過來”
背對蚩尤和琰姬的鬱清風真懷疑自己的耳朵有問題,他們倆在這裏那什麽這是讓她過去作甚?
“鬱清風無意打擾二位的好事,告辭”
“你若再敢向前走一步我保證牢裏的小虎崽活不過這個時辰”
“你,,,”鬱清風猛地回頭瞪著光著半個身子的蚩尤眼裏好似冒出憤怒的花一樣,如果此時她手上有一把刀她一定衝上去與他一起同歸餘燼
蚩尤看了看被水浸濕的琰姬道:“你先下去”
“是,,,”
雖有萬般不願,琰姬也隻好含淚離開,在她拖著濕漉漉身子與鬱清風擦肩而過的時候嫉妒的眼光幾乎可以將鬱清風殺死,琰姬離開之後蚩尤轉過身將背對著鬱清風伸手撿起浴桶中的搓澡巾:“你還愣在哪裏做什麽還不過來給本君搓背”
鬱清風扭過頭並沒有理會蚩尤的話,蚩尤閉上雙眼:“也不知道那千年靈虎的肉是生吃好吃還是熟吃好吃”
又拿小白威脅她,在鬱清風一步一步靠近蚩尤的時候她那倔強的臉上慢慢的劃過了兩行屈辱的淚水,麵對著害死了自己的孩子的仇人她一點辦法也沒有,先是身體被他占了現在還要像奴隸一樣侍奉他,當鬱清風撿起搓澡巾幫蚩尤搓背的時候,蚩尤再次開口說到:“真可惜軒轅沒能親眼看到她的女人幫本君搓背這一幕”
這一刻屈辱,憤怒、仇恨的火焰一下在她心中被點燃,她慢慢的將搓澡巾分開趁蚩尤不被纏住了蚩尤的脖子然後迅速起身,法術被封印力氣太小的她不得不一隻腳踩在浴桶上奮力的想要勒斷蚩尤的脖子,可憐她自己被掙的小臉通紅蚩尤卻跟沒事人一樣
“你好大的膽子盡敢偷襲本君?”
“你這個惡魔你害死我的孩子我不會放過你的,今日,我就要你為我的孩子你償命”
蚩尤反手抓住鬱清風的手腕向前一拉,鬱清風就瞬間不能自己的掉進了浴桶中,然後瞬間以另一隻手捏住了鬱清風的脖子將鬱清風按在浴桶裏:“你是腦袋不清醒了嗎,那虎崽子好好的誰害死你的孩子了?”
“咳咳,,咳咳,你放開我你這個惡魔你還我孩子,還我孩子,,,”
此時鬱清風盡在蚩尤麵前大哭了起來,蚩尤放開捏在她脖子上的手道:“一隻虎崽子而已搞得好像真的一樣,你看看你現在這也樣子像個什麽鬼?”
鬱清風沒有再說話隻是雙手掩麵滑入水底,孩子沒了她還被蚩尤這般羞辱如此屈辱的活著還不如死了算了。
起初蚩尤也沒有在意鬱清風的這個舉動,可過了好一陣鬱清風也沒浮出水麵,他才知道鬱清風可能是在尋死當他把鬱清風從水中抓起來的時候她已經失去了知覺:“喂,喂,鬱清風,,,鬱清風,,,”
一桶水已經被三個人洗過了今日這澡蚩尤是再沒心思泡下去了,也隻好先將鬱清風送回臥房。
可在鬱清風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又躺在了原來那張床上,而蚩尤就坐在不遠處打著盹,鬱清風掀開絲被跳下床時發現自己的衣服也換了,就在她努力回想自己為何會在這裏的時候蚩尤來到了她身邊:“本君泡過澡的水味道可好?”
鬱清風急忙雙手捂胸:“無恥,,,”
“早說過你的身體在本君這裏已經不是秘密了,何必如此大驚小怪”
“總有一日,我一定會親手殺了你的”
“到那日再說吧,把早飯吃了去花園幹活,本君可不是帶你回來白吃白住的”
鬱清風轉身向門外走去,不過就是花園幹活嘛,隻要小白和鹿兒平安幹活算什麽?
“站住,本君讓你吃飯你沒聽見嗎?”
“你不就是讓我幹活嗎,活我會幹吃不吃飯是我的事”
“你現在是人不是九天玄女,不吃飯活不了幾天,你要死了我豈不就失了對付蒙陽的籌碼”
或許從蚩尤口中說出來的鬱清風隻是對付蒙陽的籌碼但他心裏清楚鬱清風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
而鬱清風心裏盤算既然是想用她來對付蒙陽,那她就更不能讓他如願讓她吃飯她還就偏不吃了,嘴長在她自己身上他還能強迫她不成?
蚩尤看著仍然是一動未動鬱清風似乎有些惱怒:“你是再等本君喂你嗎?”
鬱清風回頭看了看蚩尤又看了看桌上的食物沒有再跟蚩尤說話而是徑直向門外走去,蚩尤大步追上從鬱清風身後環住她的纖腰單手將鬱清風扔上肩膀,然後把她扛到餐桌前粗魯的放下雙手將她按在凳子上,鬱清風掙紮著快要站起來的時候又被按了下去
“你放開我,你放開”
“吃飯,否則本君馬上殺了小虎崽”
“你敢”
“本君有什麽不敢的,不信你試試”
在鬱清風無意中碰到粥碗的時候她發現粥還是燙的,她右手慢慢端起粥碗猛的轉身向著蚩尤潑去,蚩尤迅速向左一閃方才避開這粥的攻擊,惱怒的蚩尤抓起鬱清風的手將她擰了起來:“你在找死嗎?你這個女人為何如此不知好歹,幾十萬年來哪個女人見了本君不是主動投懷送抱的討好本君,還沒有一個人在本君麵前如此放肆的”
“要麽你殺了我,要麽你放了我但你休想讓我屈服”
雖然蚩尤已被氣得吹胡子瞪眼但還是努力的控製住了自己的怒火,不知為何在鬱清風這裏他就動不起怒來,若換成別人他怕是早就一掌結果了人家了。
蚩尤緩緩坐下拉著鬱清風的那隻手卻一直沒有放開,隻輕輕用立一拉鬱清風坐在了他腿上,又羞又怒的鬱清風想起身雙腿卻被蚩尤扣住一動也動不了,左手也被蚩尤的左手抓著動不了,右手迅速抓起桌上的筷子折身向蚩尤左胸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