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吸血。”盧瑟點頭道。

    康斯坦丁皺眉頭：“難道是吸血惡魔附身，或者他直接就是吸血惡魔變的嗎？”

    “不知道，他從一開始出現在哥譚，就已經是如此。”

    “剛開始，他還是隻吸惡人之血，後來，開始組建正義聯盟，把正義聯盟處於這個世界高高在上的位置，就無所忌憚的，任何人都是他的血庫。”

    小醜憎恨，扭曲著臉說道。

    “正義聯盟的成立，就是罪惡之始，在那之前，無論是超人，神奇女俠，閃電俠，他們都是守護一方的英雄，是真正的英雄。”

    “當他們被蝙蝠俠匯聚起來，成立正義聯盟的時候，人類，被他們劃分為上中下三等，剩下的不入三等的，就將是畜生一類。”

    “隻不過五年時間，超過六十億人被劃分為畜生，每個人都渴望成為下等人，中等人，上等人。”

    “下等人有資格對畜生做任何的事情而不犯罪，整個社會引發了人類內心最邪惡欲念。”

    “社會扭曲性的尊崇，仰望，追逐控製他人，肆意的宰殺對社會毫無貢獻的人。”

    “他們已經瘋了，為了成為下等人的名額，願意做任何事情。”

    盧瑟沉聲說道。

    “中央集權世界，同時有七個最高皇帝，不會內訌嗎？”康斯坦丁問道，這也是很奇怪的事情，中央集權還能集到七個人身上？

    盧瑟目光也閃過思索：“我也曾經懷疑過他們是否這麽願意其他人分薄自己的權利，曾經嚐試過暗地裏挑釁綠燈俠和閃電俠，但結果都是無疾而終。”

    林立點點頭，道：“神奇女俠說的量子啟動器，打算用來幹什麽的？”

    這個東西用途廣泛，物理上通俗意義太多，就林立的數據庫裏，這東西起碼有數十種用法。

    “是蝙蝠俠製造出來，意圖打開新世界的大門。”盧瑟臉色沉著：“根據我了解的信息，正義聯盟打算征服另一個世界。”

    突然。

    康斯坦丁悚然的站了起來，驚聲說道：“這肯定不是打算征服另一個世界，而是開啟通往黑暗的通道。”

    “該死的，林立，你真的找到了這種源頭，突然後悔說要幫助你去對付正義聯盟了。”康斯坦丁又坐下椅子上，拿根香煙出來叼著壓壓驚。

    盧瑟和小醜不明所以，林立稍稍講解了一下他們所知道的黑暗。

    盧瑟這才結合他們世界發生的事情，眼睛眯著說道：“那麽看來，這個黑暗，就一定是蝙蝠俠，是他組建正義聯盟，也是他扭曲了英雄的思維，價值觀，想要打開通往黑暗深淵的通道。”

    ……………

    另一個世界。

    正義聯盟，瞭望塔。

    閃電俠扭著自己的仿生金屬手臂，臉色陰沉，沒有往日那樣的多言開玩笑。

    在一天前，他的手臂伴隨著微型中子星，在人馬星座引發一場恒星爆炸的奇景。

    哈爾挑了挑眉頭，往日最喜歡和自己抬杠的閃電俠如今陰沉得像一條毒蛇，他看向那金屬的仿生手臂，臉色微沉，他收到巴裏受傷的消息就馬上趕了過來，沒有想到這不緊緊是受傷，而是斷了一條手臂。

    他沉聲道：“有誰，敢挑戰正義聯盟？”

    “神奇女俠麾下的魔法軍團，一名小卒，約翰·康斯坦丁，畜生，另外的一名東方人並沒有找到他的同位體。”鋼骨閃爍著電子眼說道。

    超人坐在主位，握拳喝道：“閃電俠，他由你處置，任何膽敢傷害正義聯盟的成員，都要付出代價，他們不會存在於世很久。蝙蝠俠，鋼骨，找出他們的所在，救回戴安娜，毀滅他們的世界。”

    蝙蝠俠眼眸掃過正義聯盟的眾位成員，露出深思，卻又在收斂起眼中神色。

    “沒有量子啟動器，我們無法開啟穿梭世界。”鋼骨道。

    “在製造一個量子啟動器不會花很多時間。”蝙蝠俠道。

    “我們無法得知他是從哪個世界來的。”閃電俠咬牙，青筋爆現，斷臂之仇難以熄滅。

    超人倏地站都起來，怒眉冷目，大手甩著紅色披風，喝道：“那個一個個推平。”

    會議結束。

    蝙蝠俠從瞭望塔上下到地麵，回到哥譚的宅邸，來到地下蝙蝠洞深處。

    一個外表套著仿生皮膚，年老的機器人端著一杯鮮血迎麵向他走了上來。

    他是阿爾弗雷德，也是蝙蝠俠變成吸血鬼之後，第一個吸血致死的人，至親之人。

    蝙蝠俠喉嚨咕嚕了一下，內心懷著憎恨，仇視這杯鮮血，身體和內心的交錯血欲令他痛苦不堪。

    他曾經想要以意誌力來抑止身體的血欲，但那一次不可抑止的造就了一個小醜出來，從那以後，他就不在抑止血欲，而是每天定時的飲足夠的血量。

    他打開麵前的大屏幕，扯下蝙蝠頭盔，露出蒼白無血色的臉龐，接過機器人的杯子，皺著眉頭，仰頭便一口飲盡。

    鮮紅的血液延著他的嘴角流淌而下，屏幕開啟之時，一個咧著大嘴，猙獰狂笑的蝙蝠標誌顯現在屏幕上。

    布魯斯目光凝重，閃出恨意的看著麵前這個正在狂笑的蝙蝠標誌。

    “呲……他來了吧，布魯斯…”

    聲音瘋狂而竭嘶底裏的猙獰。

    “沒有。”布魯斯冷喝。

    “說謊是沒有用的，布魯斯，我就是你，你拯救不了正義聯盟，拯救不了這個世界，就算是想要毀滅這個世界也做不到…”

    “…哈哈，你找不到真正的通道，你隻會越加痛苦。”

    布魯斯拳頭緊握，憤怒的朝著控製台打了下去，怒目仇視：“你這個臭溝底下的老鼠，正義聯盟早就死去了，該死！”

    “他們隻是一具行屍走肉！”

    “你控製著我的身體，想要做什麽！！想要對付那個東方人嗎？”

    “該死！！”

    他又憤怒的雙拳把控製台上的鍵盤擊打出火花，鋼鐵扭曲。

    屏幕花屏閃爍，又在恢複正常，那正在狂笑的蝙蝠標誌似在嘲諷他的無力。

    “我知道，你想要尋找到他，聯合他來對抗我們！”

    “你還渴望著拯救一切吧，老實說，你的希望都是我賜予的，哈哈……”

    “我曾經給予過你機會，加入我們，布魯斯，你喪失了機會。”

    “現在，你沒有存在的價值了。”

    聲音完畢，布魯斯心中大駭，毛骨悚然，危機當頭降臨，他拚命的想要翻滾，挪動身體，卻發現身體已經不受控製。

    在他的背後，阿爾弗雷德機器人雙眼射出兩道紅光。

    布魯斯的頭顱猛地爆裂開來。

    “通道，就在你身邊啊！啊…哈哈。”

    那屏幕上的蝙蝠標誌花屏閃動，似乎在大聲放笑。

    阿爾弗雷德機器人單膝跪下，從機器的身體內湧出黑暗的粘液，流向布魯斯的屍體，不一會，布魯斯又在重新的凝聚了一個頭顱出來。

    他站了起來，帶上蝙蝠頭盔，離開蝙蝠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