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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張凡臭屁的看了龍運一眼。

    “所以啊，有沒有芥蒂都無所謂了，你們直接跟六局聯係就好了。”

    “不管怎麽樣，我還是要謝謝你。”龍運拍了拍張凡的手臂，開心的大笑了幾聲。

    “你是代表私人還是代表上頭多謝我？”

    “嗯？這有什麽區別嗎？”

    聽到張凡這麽問，龍運不解的看了他一眼。

    “當然有了，要是私人的就算了，要是上頭的，那就…”

    張凡嘿嘿的笑了兩聲，右手的拇指跟食指在龍運眼前搓了幾下。

    “滾蛋吧你，整天想著在我這裏撈好處，都是私人的感謝！要錢沒有！”

    看到張凡這猥瑣的模樣，龍運也沒有辦法再裝出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直接就暴露出了本性。

    “對嘛，這樣說話看著才舒服，之前你那樣子我看了就別扭。”

    張凡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是大聲的笑了起來，他能感覺得到，龍運每次跟他見麵的時候都是在壓抑自己。

    “你個小兔崽子，老…我把你當世外高人那樣供著你還不開心啊，非得我爆粗口，你說你是不是賤？”

    龍運差點就沒刹住車，把老子給說出口了。

    “人生在世，這樣才活得輕鬆一點嘛，別在意那麽多有的沒的。”

    張凡搭上了龍運的肩膀，就這麽一路走回了停車的地方，差點沒將正在車上無所事事的石頭給嚇得摔下來。

    “首長好！”

    石頭楞了好一會，終於反應過來對著龍運行了個禮。

    “石頭這小子還不錯吧？”

    龍運衝他擺了擺手，反而是看向了張凡。

    “還可以啦，就是有時候愛頂嘴。”

    “放什麽狗屁呢你！”

    聽到張凡當著龍運的麵說他的壞話，石頭放下了敬禮的手就懟了上來。

    “哈哈哈哈……”

    跟在龍運身後的警衛員忍不住，大聲的笑了出來。

    ……

    “你知道盧正為什麽會摸到軍區來嗎？”

    回去的路上，石頭冷不丁的問了這麽一句。

    “我怎麽知道他在想什麽東西。”張凡轉過頭，看了他一眼，“你知道？”

    “還記得之前我跟你說過，盧正為什麽會這麽狠齊龍琛的事情嗎？”

    “當然記得，那個可憐的女孩。”

    說到這個女孩，張凡的心裏也是一陣的不舒服，這一世的王倩，好像已經做過了兩次這種危險的舉動了，自己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麽？萬一要是自己沒攔住，那…

    “跟盧正青梅竹馬那個女孩子，最後是死在重炮的手上。雖然現在看來隻是一場意外，不過盧正最原諒不了的人，除了他自己之外，就是重炮了。”

    “你是說…”張凡看著兩側飛速倒退的景色，他們的車已經離華雲市區很近了。

    “就跟你想的一樣，盧正潛入軍區，為的就是重炮。”

    “他瘋了吧？”張凡不自覺撓了撓頭，“就重炮那種人，死隻是遲早的問題，他又何必費心費力做這種事？”

    “我也是這麽想的，怪就怪在還有人陪他一起瘋。”

    “難道軍區裏還有他的內應不成？”

    張凡很快就想到了石頭的話裏到底是什麽意思。

    “已經確定有了，不過藏得很深，現在還在排查…”

    聽到這消息，張凡陷入了一陣沉默，連著石頭也沒有再開口。

    ……

    “回學校還是去哪？”

    “去雲閣。”

    雖然盧正的下場跟自己想象的有所不同，不過於情於理，張凡都得去跟王瀚漠說一聲，後續有什麽發展，就不是他能左右的了。

    “這個還給你。”

    張凡下車之後，石頭想起來什麽似的，從後座抓起一個黑色的布包就向他拋了過去。

    “謝了。”

    張凡發現布包裏是他的錢包手機，還有那天穿出去的衣服，拿著就走進了雲閣。

    雲閣的服務員看到張凡，連忙衝他鞠了個躬，不過在他一聲張少喊出來之前，張凡就揮了揮手，徑直掀開簾子走進了裏間。

    “煉丹的時候像你這樣可不行。”

    看到王瀚漠坐在丹爐前，心不在焉的往裏麵丟著東西，張凡開口說道。

    “先生你回來了？”

    看到張凡，王瀚漠連忙站了起來。

    “盧正的事情怎麽樣了？”

    張凡看著王瀚漠緊張的樣子，也沒有多話，直接將能說的都跟他說了。

    “這傻孩子，怎麽做出這種事？”

    本來張凡還想順便將盧正對自己做的事情給說出來，不過看到王瀚漠的樣子，他的心倒是軟了下來。

    但也好奇王瀚漠為什麽會這麽在乎盧正，要真的像他說的，隻是一名世交好友的孫兒，也不用這麽上心吧。

    “先生，我出去一下，您請便。”

    沒等張凡開口，王瀚漠就收拾了一下東西走了出去，不用說，一定是去找人疏通關係去軍區看盧正了。

    “這事怎麽透著一絲詭異。”

    張凡看著王瀚漠的背影，跟服務員打了聲招呼也離開了雲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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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倩倩，沒發生什麽事吧？”

    “是我，倩倩姐在睡覺，你事情處理完了？”

    在雲閣附近補了一張手機卡之後，張凡打了個電話給王倩，不過聽電話的卻是蕭沐玥。

    “這麽親熱，姐姐都叫上了。”

    張凡腹誹了一句，不過兩女這麽快就相處得這麽好，是他最希望，也是最出乎他預料的。

    “沒事我掛了啊。”

    “有事啊，你那個試煉還沒跟我說呢，而且那些人還會不會追來？”

    “等你回來再說吧。”

    話剛說完，蕭沐玥直接就掛掉了電話，這忽冷忽熱的態度讓張凡很是不適應。

    剛準備再打回去，就看到手中的電話上顯示出了申向文的名字。

    “什麽事？”

    “證件給你做好了，你現在在哪裏？我讓劉子昂給你送過去。”

    電話那頭的申向文忙得焦頭爛額，齊龍琛的資料擺滿了他的辦公桌，旁邊的椅子上還放著不少跟他有關的人員資料和證據。

    “送到學校來吧，我現在回去。”

    說完張凡才想起來，劉子昂不是昨天晚上那個很臭屁的小子麽？剛想讓申向文換人，那邊已經掛掉了電話。

    “今天怎麽好像諸事不順的樣子。”

    張凡想了一下，好像從早上出門到現在就沒遇到過什麽順心的事情。

    “難道我也被白虎影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