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2章 辰苒,悔情篇【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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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的清秀漂亮,男的俊美邪肆。
他們直接上了二樓,坐下後,女孩忐忑的說,“那個,我叫林若言。”
“林若言,好名字。”秋以辰微微一笑,笑的勾人心魄。
林若言小心翼翼地看著他,心跳如鼓。
也不是說沒見過帥哥,謝微竹顏值很好,可謝微竹就沒有眼前這個男人的氣勢。
那是一種你明知道很危險,卻不由自主被吸引的氣質。
暗地裏深吸幾口氣,林若言鼓起勇氣問:“帥哥,你認不認識一個叫裴梓苒的女孩?”
“認識。”
雖然略有意外,在別人口中聽見了這個名字,但秋以辰毫無波瀾的笑著答複。
“真的認識啊,”林若言鬆了口氣,“我就說嘛,看梓苒的表情,肯定是認識的。”
“哦?”秋以辰不動聲色,輕笑著問:“你和裴梓苒是”
“好朋友嘛,梓苒和我是高中同學,我們又一起考上了大,而且在一個專業,是最好的朋友。”
林若言天真的很,秋以辰套話知無不答。
“那真是巧了,”秋以辰不動聲色,笑著繼續問,“這麽說,裴梓苒是知道我在大了?”
“知道啊,剛剛她還打算翹課去找你呢,後來不知道怎麽又回來了。”
林若言眨眨眼,“梓苒說你討厭她,你是不是真的討厭她?”
“討厭她?”秋以辰淡笑,“不至於,我們是世交,我算是她哥哥,怎麽會討厭她呢。”
“那就奇怪了”林若言嘟囔,“梓苒說你討厭她,而且我也說了把你電話給她,她又不要,弄不懂她在想什麽。”
正說著,一樓大廳裏傳來了洪亮的聲音,“各位學弟學妹們!今天綠野小館開業,承蒙大家捧場,所有餐費統統八折!每桌加送果汁一紮!另外隆重感謝咱們大最有名的金童玉女組合,校草謝微竹,校花裴梓苒,謝謝大家!”
裴梓苒
“梓苒!”
林若言往下一看,就瞧見了角落裏坐著的裴梓苒和謝微竹。
同時看見的,還有秋以辰。
他們在位置很好,在二樓不太明顯的桌子,剛好能看見一樓角落,卻不會被角落人發現。
這也是,時隔多年,秋以辰第一次看見裴梓苒。
她長大了。
從小裴梓苒就是一個極漂亮的孩子,可現在
那長長的微卷發下,一張精致小臉美的令人窒息。
她完全遺傳到了唐子衣的美貌,五官完美得恍若精心計算過。
同時也繼承了裴鳳桐輕淡的文氣,少了幾分唐子衣那咄咄逼人的美貌,多了許多溫婉秀麗。
她很美,美出了自己的風格和氣質。
哪怕是秋以辰這樣縱橫娛樂圈,見慣了美人兒的浪子,也不得不承認,裴梓苒真真實實是他所見,為數不多的美麗女孩。
“梓苒和謝微竹在一起啊”林若言喃喃自語著。
謝微竹?
聽見這三個字,秋以辰才調轉視線,看向裴梓苒身邊的人。
那是一個文質彬彬的大男孩,俊美斯文,清雋秀拔,一雙眼睛很是清澈,卻能看出眼底流動的睿色。
太年輕。
但是個好苗子。
如果曆練幾年,說不定也會出一個青年才俊。
但
這麽文氣的男孩坐在裴梓苒身邊,有一種任何人看了都會覺得天生一對的感覺。
“他們是什麽關係?”秋以辰淡淡的問。
“你說梓苒和謝微竹嗎?”林若言眨眨眼,“雖然他們都說是朋友,不過,我覺得謝微竹可能在追梓苒吧,梓苒和別的男生都保持距離,和謝微竹關係就很好,應該也不是完全沒感覺,再過段時間,說不定謝微竹就能打動梓苒了,反正現在全校都看好他們,覺得梓苒和謝微竹是大有史以來最般配的一對了!”
般配
秋以辰嗤笑,才多大的年紀就知道般配這兩個字,十來歲的年紀,感情用得到般配這個詞嗎。
不過
再抬頭看看裴梓苒和謝微竹,秋以辰唇畔的笑容又深了三分,確實,看著賞心悅目。
謝微竹並沒有感覺到什麽。
裴梓苒卻覺得不太對勁了。
有人在看她!出身如此,她哪又是真的柔弱,被人盯著看,這種不對勁的直覺立刻就有了。
心裏知道有人窺視,臉上卻絲毫不露表情,在低頭夾菜時,一雙美眸悄悄打量周圍。
並沒有發現什麽異常。
但裴梓苒的感覺不會錯,也不再掉以輕心。
這頓飯吃完,裴梓苒婉拒了謝微竹要送她的意圖,徑自離開。
綠野小館開在了大學城的箱子裏,往東走就是大側門,人多路寬,往西走,則是越來越深的小巷子。
裴梓苒沒有猶豫,往西走進去。
大概走了十分鍾左右,周圍已經半個人影都沒有了。
裴梓苒單手抱著書,一隻手在身邊。
步履不疾不徐,哪怕明知道背後有一個跟蹤自己的人。
當她轉過一個小巷子,站在了死胡同前時,慢慢轉過身,聲音輕柔卻沉穩的說,“跟了這麽久,無論你是誰,都該出來了。”
話音剛落,巷子口就傳來了一聲輕笑。
如同四月天飛揚而起的桃花,笑的十分輕邪。
然後,便是緩步走出來的一個男子。
紫眸耀目,笑容邪肆。
“這麽多年不見,是不認得了,還是不在意了,嗯?”
秋以辰靠在牆邊,單手塞在褲兜裏,轉頭笑的很不正經。
“”
裴梓苒根本沒想到會在這裏,會在這個時間遇到他。
當下便怔住了。
那雙溫然的明眸定定地看著秋以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夕陽的餘暉落滿了整個巷子,也落滿了秋以辰孤傲的一身,猶如鍍了一層光暈,又迷人,又危險。
裴梓苒很快回過神來,慢慢低下頭,輕聲道:“你回來了。”
聲音沒有任何起伏,但抱著書的手指,卻在悄然顫抖。
你回來了。
這句招呼像對一個陌生人敘說,更像對一個老朋友寒暄。
除此之外,裴梓苒什麽都不敢說,什麽都說不出來。
秋以辰卻笑了,揚起唇角,笑的很淡,“這麽多年不見,你就這一個話要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