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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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九相信自己,現在與曹翰林、昝成雙這種頂尖高手過招,雖然依舊不能得勝,但是論到“對戰”,絕對要高出對方!
尤其是一對一的單挑,即便是對上曹翰林來說,也無法如此不漏痕跡的控製王自道這種等級的一流高手。
慕容九目前武學體係也更加明朗,品級最高的頂級武學律動的旋律,是單挑的利器,麵對與自己相仿,或是弱於自己的對手,專挑對方的弱勢路、碰到對方來犯的時候時無往不利。
就在身陷敵陣、以一強而敵諸弱的時候,指上的功夫便不甚實用,反而高級的雷音拳、中級禪罡相配,可化身人型肉盾,隨時隨地的輕鬆碾壓一切。
至於麵對比自己強些的對手,高級的鯤魚蹈海和高級的禪問掌組合,則可以在弱勢的時候避其鋒芒,以尋找勝機。
其中律動旋律的控製,最為精妙,之前使用時一道指力必然發揮兩種力量,一是外在的破石的直接攻擊力,二是潛伏在對方體內,控製人的五經八脈甚至全身的力量。
而現在慕容九的指力已經能將兩種境界分開,既可以將其中蘊含的內力全部發揮在攻擊力上,也可以全部發揮到控製。
如若不然,玉秋絲之前也受不住慕容九全力一指。
王自道現在也是這樣,隻覺得對方手在自己身邊劃過而過,急忙後退,隻感覺身體幾處大穴隱隱有些飽脹感,但是沒有什麽硬傷。
還以為是對方手下留情,打架二人組顯然更有經驗,上來左右攙扶住王自道:“王大哥,你趕快用自己的內力,壓製感覺有異樣的地方,這小子功夫比較奇怪,大哥萬萬不可大意!”
正當這時,原本就心神沉浸在對局之中的羽誌用,原本就一直在精神崩潰邊緣,被這邊一陣吵鬧,頓時魔火入心,一口逆血噴了出來。
水易先生見對方的慘狀不由歎息一聲:“可悲、可惜……”
看來是打定主意要和明康順翻臉了,連裝聾作啞的狀態也不再裝下去。
“我現在天命已盡,一切皆是枉費心機。我一生殫精竭慮,終究是化作一場春秋大夢!時也命也,夫複何求?”
羽誌用忽然淚流滿麵,之後拔出自身的佩劍,便要自尋短劍!
身邊幾個忠心耿耿的奴才哪裏料到會此節?公冶乾剛剛不明就裏,見大哥吃虧,還想找慕容九上前理論,現在都離得遠遠地。
而其他三人剛想施以援手,包不同、風波惡二人便覺得手腕一緊,竟是被身邊的王自道伸手直接攔住了!
兩人剛要開口罵人,便立即反應過來,必是慕容九的的詭異功夫導致自家的公子遭此大劫。
然而慕容九的律動旋律越發精湛,催使著王自道的這一抓,竟是如同被鉗製一樣,兩人一時掙脫不開,眼看慢一步羽誌用便要自裁了。
這次,可沒有好心腸的端雨出手相助了……
誰料雖然沒有端雨,但是羽誌用的佩劍還是被外人以氣勁憑空打落!
“無奈無奈,公子何必行此短見?我與令尊交情莫逆,你大好年華切不可這樣自毀前程……”
隻見來人談吐不凡,著實有幾分威嚴,又是一位“老朋友”,西域國師昝成雙來了!
羽誌用之所以有這樣的舉動,也因為被對弈的過程引出了自己心魔所致,而並非真的是自己想不開至此,故而被昝成雙這一阻,頓時緩過勁來,放下手中的長劍向昝成雙道謝。
“多謝大師,不知大師在哪裏修行,與家父是何關係?”羽誌用問道。
“在下昝成雙。”
“原來是國師遠道而來,失敬失敬。”
昝成雙也客氣恭維了羽誌用兩句,之後突得色變對慕容九喝道:“施主為何動此嗔念,意圖加害我們的武林翹楚!”
羽誌用自然不知道剛才發生在自己的事情,聽昝成雙這麽說,這才轉身向慕容九看過去。誰料竟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而且直到現在,慕容九和江蝶還拉著手呢!
不等慕容九說話,隻聽到一聲暴喝,從王自道口中傳出一聲巨響。
剛剛他失控之下,居然阻礙兩名兄弟搭救自家公子,如果不是昝成雙恰好趕到,羽誌用現在已經化成故人了!
對慕容九的憤怒,與對自己的埋怨之下,他奮力用盡了自己內力,意圖掙脫慕容九的控製,不過短時間內卻無法見效,一氣當頭這位也是,居然全然不顧全身經脈的損傷,自殘式的衝擊被異種內力充斥全身。
隻聽一聲暴喝之後,伴著慕容九一般人無法察覺的冷笑聲,砰砰砰……多聲悶響,從王自道的雙臂到肩頭琵琶骨上直接傳出!
你不是要自殘嗎?好啊,那我來也幫你!慕容九也是同時將潛伏在對方經脈中的內力,全部炸裂開來。
現在王自道的經脈全斷,以後吃飯或許問題不大,想要活動筋骨就要哆嗦了……
王自道自己知道自己的狀況,身邊的找事二人,也能感覺到一些:“王大哥,你……”
“慕容九!你真是欺人太甚,王大哥和你不過是言語衝突,你居然廢他武功!”這夥人氣的咬牙切齒的喝罵道,話說他完全沒有注意,自己的話對王自道幼小的心靈造成了二次打擊。
“我看未必,廢他武功算不得什麽懲罰,有些人是非不分、識人不明,反倒是沒有武功,沒有爭端,沒有禍亂。”慕容九學著對方的口頭禪,慢條斯理的說著,一副我是為你們考慮的樣子。
仇恨不共戴天,羽誌用看向慕容九的眼神,瞬間殺氣充滿周圍!
“這位就是江湖上盛傳的雷公吼王公子?想不到行事如此的陰險歹毒,今日我羽誌用,隻怕要為武林除害了!好妹子,你和這種人混在一起幹什麽,還不過來!”羽誌用沉聲說道。
“江蝶,你看這人像不像是當日那個將軍?”慕容九低聲問道。司空盼山此時手心布滿汗水,顯然此時並不平靜。
司空盼山深吸了口氣,語氣盡可能平靜的問道:“我隻問你一件事情,當日在聚集大會後,出現的那名武士,到底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