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3章 小舅子受辱姐夫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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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櫻花吖吖小丸子冷哼一聲,眼中滿是戲謔之色,後退著朝密林中走去,冷聲道:“百裏良騮,我警告你們,別跟上來,不然你們隻能見到這個老頭兒的屍體。”

    “我也警告你,不要殺害無辜,他不過是個普通的山民而已,沒必要為了我們的爭鬥而死。”

    百裏良騮望著櫻花吖吖小丸子和老者的背影,眼中露出一抹無奈之色。

    他雖然凶狠,但那是對惡人。

    如果讓他不顧老者的死活,他實在是做不到。

    百裏良騮和劍麟站在原地,隻能眼睜睜看著櫻花吖吖小丸子消失在密林,直到不見身影。

    “真是倒黴,已經追上了,又讓她抓住了人質。”

    百裏良騮嘟噥一句,身形一動朝前追去,對也子道:“走吧,現在追上去,我估計那老頭凶多吉少。”

    也子跟上,道:“良騮哥,你太善良了,如果是雞頭哥,他肯定不會在意那個老人的死活。”

    “沒辦法,誰讓我是優秀幼兒園小班小紅花多次獲得者呢,你可不要拿雞頭那個幼兒園小班沒畢業的家夥跟我比。”

    百裏良騮笑了笑,在這種時候,他還和也子開了個玩笑。

    櫻花吖吖小丸子帶著一個人,她的速度並不快,沿途也留下了非常明顯的痕跡,百裏良騮二人很容易就追蹤上。

    兩人為了避免被櫻花吖吖小丸子發現,他們不敢鬧出太大的動靜,隻是遠遠地跟在後麵。

    隨著深入,樹林越來越茂密,甚至能隱隱聽到山林間的狼嚎,而且數量似乎還不少。

    “奇怪,這裏是懸崖下麵,沒有種植什麽糧食,這裏還有野獸生存,那個老人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而且,他是怎麽下來的?”

    百裏良騮突然停下了腳步,臉上露出思索之色。

    也子道:“或許他是在采藥,或者是抓蛇。”

    “不對,他雖然是山農的打扮,但他身上沒有帶任何東西,倒像是從這裏路過。”

    百裏良騮搖了搖頭,越發覺得老者的身份可疑。

    他再回想了下剛才老者被櫻花吖吖小丸子挾持的時候,老者雖然滿臉驚恐,但卻還在和櫻花吖吖小丸子對話,甚至差點激怒櫻花吖吖小丸子。

    如果是普通的山農遇到這種事情,第一時間腳就嚇軟了,哪裏還敢吭聲。

    如此一想,百裏良騮這才發現,自己顧忌老者的安危,卻忽略了這些細節。

    “也子,看來那個老者的身份不簡單。”

    百裏良騮目光一凝,腳步加快,朝前追上去,把樹叢弄得簌簌作響,樹林裏驚起一群群山雀,發出嘰嘰喳喳的聲音。

    也子卻還有些沒弄明白,道:“良騮哥,我們弄出這麽大動靜,櫻花吖吖小丸子發現的話,可能會殺了那個老人。”

    “他們誰殺誰,還說不定。”

    百裏良騮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對老人的身份充滿了興趣。

    追了一段路,百裏良騮發現了櫻花吖吖小丸子的身影,女人正在瘋狂地往前奔跑,顯得很慌張。

    “奇怪,那個老人呢?”

    百裏良騮心頭疑惑,衝上去攔住了櫻花吖吖小丸子的路,定睛一看,隻見櫻花吖吖小丸子眼神驚恐,臉上滿是畏懼的表情。

    “櫻花吖吖小丸子,那個老人呢?”

    百裏良騮喝問道。

    櫻花吖吖小丸子目光閃爍,眼中透著強烈的震撼和畏懼,隨即臉上露出瘋狂的神色,慌慌張張道:“百裏良騮,那個老頭是神仙,他飛走了。”

    飛走了?

    百裏良騮皺了下眉頭,卻是不相信櫻花吖吖小丸子的這個說法。

    他見識的高手很多,最厲害的也就輕功了得,可以飛簷走壁,但卻從還沒聽說過誰會飛。

    而且那老者如果真是高人,為什麽不直接殺了櫻花吖吖小丸子?

    “說,到底怎麽回事?”

    也子趕了上來,拔劍指向櫻花吖吖小丸子,對於老人的消失,他也心頭狐疑。

    被百裏良騮和也子前後夾擊,櫻花吖吖小丸子並沒有像之前那樣露出驚慌之色。

    她臉上帶著神經質的表情,歪著腦袋對百裏良騮道:“真的,那個老頭真的飛走了,他就這樣嗖的一下從我懷裏飛出去,然後消失不見。”

    百裏良騮和也子對視一眼,兩人都對櫻花吖吖小丸子的話感到難以置信。

    “櫻花吖吖小丸子,那個老人有沒有說什麽?”

    百裏良騮問道。

    “說什麽?”櫻花吖吖小丸子眼中露出思索之色,麵部肌肉抽動了下,喃喃道:“他回頭看了我一眼,他在笑,冷笑,充滿了戲謔。”

    “看來那老者是位高人。”

    百裏良騮低聲對也子說了句,然後對櫻花吖吖小丸子道:“櫻花吖吖小丸子,那個老人去了哪個方向?”

    “他嗖地一下,往那邊飛走了。”櫻花吖吖小丸子指了指西北方,手臂有些發顫。

    知道了老人的去向,百裏良騮打算去找一找,或許會有所機遇。

    不過在此之前,得先把櫻花吖吖小丸子殺掉。

    他朝櫻花吖吖小丸子走過去,沉聲道:“櫻花吖吖小丸子,你在博物館放毒氣彈,華夏肯定不會放過你,與其被他們抓住,不如讓我來了結你的性命。”

    “不,百裏良騮,你別殺我,我愛你,我真的愛你。”

    櫻花吖吖小丸子麵色慌張,朝著百裏良騮撲過去,哀聲道:“你放過我,你讓我做什麽都可以。”

    櫻花吖吖小丸子不愧天然嫵媚,此刻她可憐的樣子,很是惹人憐愛,百裏良騮也不例外。

    不過百裏良騮意誌堅定,知道她的底細,自然不會被她迷惑。

    “為了我身邊人的安全,你必須死。”

    百裏良騮冷漠道。

    “你看看我的身體,都是你的,你就那麽舍得殺我?”

    櫻花吖吖小丸子走到百裏良騮跟前,刺啦撕開了自己的衣服,焦急道。

    百裏良騮不得不承認,櫻花吖吖小丸子比一般的女人,更有魅力。

    “來,你摸摸。”

    櫻花吖吖小丸子抓著百裏良騮的手,往自己的身體按過來,眼神充滿了嫵媚。

    百裏良騮迅速把手縮了回來,一腳把櫻花吖吖小丸子踹飛出去,冷喝道:“想陰我,沒門。”

    櫻花吖吖小丸子摔在草地上,噗地吐出一口鮮血,袖口裏滑出一把鋒利的匕首,盯著百裏良騮吼道:“百裏良騮,我愛你才殺你,隻要把你吃掉,我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你居然還不願意!”

    “神經病!”

    百裏良騮皺了下眉頭,不願和櫻花吖吖小丸子多糾纏,上前一掌結果了櫻花吖吖小丸子的性命。

    “走吧,也子。”

    招呼一聲,百裏良騮朝著西北方向趕去,希望能追上那名神秘的老者。

    也子跟上來,道:“良騮哥,櫻花吖吖小丸子說的話會不會是真的,難道那個老者真的會飛?”

    “那個老人應該不會飛,不過實力肯定很強,不然的話,也不會輕易擺脫櫻花吖吖小丸子的挾持。”

    百裏良騮凝聲道,心裏猜測那名老者會不會是哪個門派的前輩。

    那些傳承已久的門派,裏麵可是有很多高人,實力非同一般。

    突然,百裏良騮想到了自己的師傅,那個嘻嘻哈哈的老頭,在江湖上的輩分很高,他是哪個門派、師承何處,百裏良騮卻一概不知。

    師傅的功夫很強大,目前除了百裏良騮自己外,他還沒見過誰能在師傅手上撐過五個回合。

    而且老李的知識非常淵博,百裏良騮的武道和醫術都是他教的,很多手段都超出了常理的認知。

    他還讓百裏良騮練出了真氣這種玄妙的東西,也正是因為真氣,百裏良騮的戰力才會比普通人更勝一籌。

    不過百裏良騮總覺得師傅在對自己隱瞞著什麽,他詢問了很多次,師傅總是說時機未到,以後再告訴他。

    時間一長,他差點就把這茬給忘了,直到見到剛才那個老頭,他才想起。

    他決定有空了去看望師傅,順便問問師傅的來曆。

    百裏良騮和

    也子在森林裏找了很久,也沒能發現那個老人,最後兩人隻得放棄,返回了懸崖上,開車回上京。

    路上,他們把豬夾雙的屍體放在了尾箱,然後一路往回走。

    博物館發生的事情,造成了極大的轟動,整個上京城都戒嚴。

    兩人遇到關卡,被巡捕發現了尾箱後的屍體,差點就造成誤會,還好對方聯係了上級之後,這才把豬夾雙的屍體移走,然後給百裏良騮兩人放行。

    不然的話,這事還真有些麻煩,百裏良騮總不能把這些巡捕都打一頓,直接闖關吧。

    過了關卡,百裏良騮繼續往城裏走,汽車剛剛進入上京城區,他就收到了燕子矢的電話。

    他有些意外,燕子矢給自己打電話幹嘛?

    接通後,燕子矢道:“良騮哥,不好意思,我找姐姐要了你的電話,希望你不要介意。”

    百裏良騮笑道:“子矢,你是我小舅子,別這麽客氣,有什麽事,你說。”

    “博物館的事情影響很大,現在卻沒有任何的線索,那個挾持人質的女人也被跟丟,巡捕房總捕頭嚴邰綜說當時你在場,所以我找到了你。”

    “博物館被炸,會造成國際影響,視為對我國的挑釁。現在這件事,應該升級為國防事件,和你有什麽關係?”

    “我在國防部任職。”

    聽到這話,百裏良騮有些意外,然後問道:“噢,你想知道什麽?”

    “良騮哥,我們可以麵談嗎?情況有些複雜,還有些其他的事情,想要請你幫忙。”

    情況複雜?

    難道不隻是櫻花吖吖小丸子在背後搗鬼,整件事還有別的勢力摻合其中?

    百裏良騮心頭思索了下,既然事有蹊蹺,他決定和燕子矢見麵,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

    於是他答應道:“好吧,今天晚上我找你。”

    燕子矢給百裏良騮說了一個地址,約定晚上八點見麵之後,百裏良騮掛斷了電話。

    之後百裏良騮直接開車回了楊家,楊輕風一家人都坐在客廳裏焦急地等著他,楊父楊母對楊輕風是再三追問,都搞不明白百裏良騮一個學生,為什麽要去摻合這件事,讓他們是擔憂不已。

    仿佛是為了迎接百裏良騮回來,房門敞開著,百裏良騮直接走了進去。

    一見百裏良騮,柳家四人都興奮地站了起來。

    楊斐激動道:“哈哈,我就說姐夫厲害,不會有事的。”

    楊輕風則是有些控製不住情緒,直接撲進了百裏良騮的懷裏,緊張道:“你沒事吧?”

    百裏良騮沒想到楊輕風會撲進自己的懷裏,他感到有些意外,隨即嘴角卻是露出一抹壞笑。

    感受著胸前的柔軟擠壓,百裏良騮不得不承認,這個舞蹈家雖然看起來不太豐滿,其實還是很有料的。

    而且她腰部纖細,其他部位也有些纖瘦,那兩座小山頭就更顯傲然。

    “輕風,我沒事。”

    百裏良騮拍了拍楊輕風的後背,然後輕輕地抱住了她,故意在她耳邊哈了口氣,低聲笑道:“你抱得我好緊呀。”

    聽到這調侃的話,楊輕風身體一顫,心裏小鹿亂撞,羞得臉都紅了,這才發現自己的行為有些太過親昵。

    感受到百裏良騮胸膛傳遞過來的溫暖,楊輕風連忙想要鬆開百裏良騮,卻被他拉住,低聲道:“現在你可是我女朋友,你如果鬆開,你父母可是會懷疑的。”

    楊輕風心想也是這麽個道理,她雙手又放回了百裏良騮的背上,可是卻不敢用力抱,隻是輕輕放在上麵,而且怎麽放都感覺不自然。

    百裏良騮心底笑了笑,拍了拍楊輕風的後背,道:“輕風,讓你擔心了。”

    “噢,沒關係。”

    楊輕風低聲道。

    就在這時,百裏良騮低下頭,在楊輕風的額頭上蜻蜓點水地吻了一下,那動作非常自然,就跟經常幹這事一樣。

    感到額頭有些濕潤,楊輕風頓時就懵了,隻覺仿佛一團火在體內燒了起來,整個身子都火辣辣的,腦袋更是一陣眩暈。

    見此,楊父楊母和楊斐都笑了起來。

    楊斐打趣道:“老姐,你們要親熱,到房間裏關上門親熱,別在這裏直播呀,我小孩子看了會長針眼的。”

    “來,百裏良騮,快坐,我給你削蘋果。”

    楊母招呼道,儼然把百裏良騮當成了女婿,喜歡得不得了。

    百裏良騮正打算坐下,楊輕風蹬蹬蹬地跑上了樓梯,在拐角處停下,朝百裏良騮喊道:“到我房間來。”

    說完,她便飛快地上了樓。

    楊斐笑道:“哈哈,姐夫,你瞧我姐已經著急了,你趕緊上去吧。”

    什麽等不及,我看她是打算找我麻煩。

    百裏良騮瞅了眼樓梯,對楊父楊母笑了笑,道:“叔叔阿姨,我先上樓了,輕風就是這樣,有點性急,你們放心,我一個小時就好,用不了多久。”

    一聽這話,楊父楊母和楊斐都愣住了。

    “也子,你先坐會,待會我們一起去找燕子矢。”

    百裏良騮給也子招呼一聲,臉上帶著壞笑,淡定地吹著口哨,上了樓梯。

    等他上了樓,也子覺得坐在這裏有些尷尬,給楊父楊母說了聲,就出門坐到了院子裏,拿出佩劍擦拭起來。

    沒有了外人,客廳裏是炸開了鍋。

    楊母嘖嘖道:“沒看出來呀,咱女兒平時挺內斂的,居然這會也把百裏良騮召到房間裏。”

    楊父道:“你管那麽多幹啥,他們年輕人喜歡,怎麽樣都行。”

    楊母點了點頭:“說得也對,隻要女兒高興就好。”

    楊斐聽到父母討論這事,他卻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走開,嘟噥道:“姐夫竟然需要一個小時,這麽猛,真的假的?”

    百裏良騮上了樓,走到楊輕風的門口,敲了敲門,裏麵傳來楊輕風氣呼呼的聲音:“進來。”

    他打開門進去,隻見楊輕風坐在床邊,癟著嘴,一臉不爽地看著他。

    “楊老師,找我幹什麽?”

    百裏良騮笑嘻嘻道,一副什麽都沒發生的樣子。

    “別叫我楊老師,叫我輕風,萬一被我爸媽聽見,可就慘了。”

    楊輕風連忙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瞪了眼百裏良騮,沒好氣道:“你還好意思問我幹什麽,你剛才為什麽親我?”

    百裏良騮理直氣壯道:“我們不是情侶嗎?情到濃時,當然要親一下,不然的話,萬一叔叔阿姨懷疑,我們前麵花了那麽多功夫,豈不是前功盡棄了。”

    “就算前功盡棄,你也不該親我!”

    楊輕風氣憤道,朝百裏良騮揮了揮粉拳,威脅道:“下次如果你再做什麽出格的動作,小心我打你。”

    “我大老遠到上京來給你當男朋友,你還要打我,有沒有天理。”

    百裏良騮癟了癟嘴,露出一副委屈的表情。

    見此,楊輕風收起拳頭,有些不好意思道:“總之我謝謝你幫我,不過你還是不能再有過分的舉動。”

    “放心好了,我頂多就是親你,不會……”

    “親我也不行。”

    “拉你的手總行吧?”

    “不行,除非我主動,不然你不能碰我身上任何地方。”

    “那我這男朋友當得也太憋屈了。”

    百裏良騮鬱悶道。

    楊輕風道:“你又不是我真的男朋友,如果你是真的,你幹什麽都可以。”

    “那我們談戀愛吧。”

    百裏良騮脫口而出道。

    話剛出口,他就後悔了,萬一楊輕風答應,那怎麽辦。

    聽到這話,楊輕風頓時就愣住了,陷入了沉默之中,腦子裏一直回蕩著百裏良騮的那句話。

    我們談戀愛吧。

    突然間,她發現自己有些心動。

    百裏良騮長得帥、知識淵博、有錢、能打,尤其是跳舞也厲害,她覺得這個世界上再也找不到這麽好的男人了。

    可是百裏良騮的缺點也很明顯,那就是他身邊的女人太多。

    而且,他還有個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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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上哪怕再大度的女人,也很難做到和別人分享男人。

    尤其是在現在一夫一妻的社會製度下,受到這種文化的潛移默化,楊輕風就更難接受百裏良騮擁有其他的女人,哪怕是曖昧也不行。

    沉默了下,她回過神來,看向百裏良騮,做出一副嫌棄的表情,道:“想和我談戀愛?嘁,沒門。”

    “那我幫了你這麽大忙,又是勞力,又是勞心,你怎麽著也得好好報答我一下吧。”

    百裏良騮嘿嘿一笑,腆著臉說道。

    楊輕風眼珠一轉,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腦子發熱,這句話不經大腦,脫口而出:“那我吻你一下,表達對你的謝意。”

    “什麽,吻我一下!”

    百裏良騮本來隻是開個玩笑,沒想到居然聽到這麽句話,他驚喜得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著。

    見百裏良騮一臉驚喜的表情,楊輕風心頭感到有些莫名的高興。

    雖然她有些後悔,但還是雙手叉腰,硬著頭皮,結結巴巴道:“怎麽,我……我吻你,你還不願意?”

    “願意,當然願意,就算你親我一百下,我也心甘情願,萬死不辭。”

    百裏良騮連忙點頭,美女獻吻,除非自己是同性戀,就算是傻子也知道點頭呀。

    “哼。”

    楊輕風害羞地哼了聲,沒好氣道:“我可沒說要親你一百下。”

    百裏良騮坐到楊輕風旁邊,厚著臉皮道:“嘿嘿,楊老師,你吻我哪裏呀?”

    “吻……隨便。”

    楊輕風想了想,卻是不知道該吻哪裏,害羞的把臉轉向一邊,臉紅到了脖子根。

    這麽多年來,不知多少男人追求過她,但她都看不上眼。

    此刻自己竟然主動說要吻一個男人,楊輕風十分震驚,自己都弄不明白為什麽會有這樣的想法。

    而且,她對這個吻,還隱隱有些期待。

    這可是她的初吻,心甘情願把初吻獻給一個男人,這意味著什麽,不言而喻。

    可是,楊輕風心裏就是不願承認。

    百裏良騮看著把臉別開的楊輕風,笑道:“柳老師,你親一下我的嘴巴吧。”

    “不行。”

    楊輕風回頭瞪了眼百裏良騮,又把頭轉開,不敢直視百裏良騮的目光,沒好氣道:“親嘴怎麽行,那可是接吻了。”

    “那你親一下我的臉?”

    百裏良騮又問道。

    楊輕風道:“不行。”

    “額頭?”

    “不行。”

    “下巴?”

    “不行。”

    “手?”

    “不行。”

    百裏良騮接連說了好幾個地方,楊輕風全都說不行。

    不是她不願意,而是她不敢答應。

    因為隻要一答應,這一吻就要親下去,她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呀。

    “那你說親哪裏。”

    百裏良騮無奈道,隻得把這個問題拋回給了楊輕風。

    楊輕風回頭盯著百裏良騮看了半天,硬是沒想到親哪裏好,最後有些心虛地對百裏良騮道:“能不能換個方式感謝你?”

    “吻我一下,這可是你提出來的,楊老師你怎麽能反悔,真是太不講信用了。”

    百裏良騮義正言辭道,故意把“楊老師”喊得特別大聲,把楊輕風嚇了一大跳,忙捂住他的嘴巴,壓低聲音道:“你瘋了,小心我媽聽見。”

    “嘿嘿,那你親我一下。”百裏良騮笑道。

    楊輕風盯著百裏良騮,思索了下,皺眉道;“能不能下次?”

    百裏良騮可不會強迫女人幹不願幹的事情,他見逗楊輕風也逗得差不多了,便點頭道:“也行,那你欠我一個吻。”

    聽到這話,楊輕風頓時鬆了口氣。

    她這才發現,要把初吻送出去,原來需要莫大的勇氣。

    見楊輕風不說話,氣氛有些尷尬,百裏良騮指著床頭櫃上的一張照片,轉移話題道:“輕風,這是你嗎?”

    照片裏是個五官精致漂亮的女孩,約有十一二歲,剛剛開始發育,穿著一套緊身的舞蹈服,頭上紮著大紅花,正在壓腿。

    不得不說,在小的時候,楊輕風就展露出了美女的氣質,完美的形體也初見端倪。

    “這張照片當然是我,不然還能是誰。”

    楊輕風白了百裏良騮一眼,看向那張照片,勾起了她的回憶。

    她從櫃子裏翻出一個相冊來,放在床上,道:“這些照片,已經好久沒看過了。”

    說著,她翻開照片,一張張給百裏良騮講解。

    “這是我六歲的時候照的,那時候我已經練舞三年,參加了全國比賽,得了幼兒組的金獎。”

    “這是我八歲的時候,因為跳舞跳得好,長得也漂亮,代表學校去和美國的學生交流。”

    “還有這張,是我跳舞的時候摔傷了,杵著拐杖去看楊麗平老師的演出。”

    楊輕風的興致很高,一張張地給百裏良騮講著當時拍照的背景。

    而她的照片,幾乎都是記錄了她的跳舞生涯,看得出來,她是真心喜歡舞蹈,愛到了骨子裏。

    就在這時,她翻了一頁,一張小孩脫得光溜溜,坐在浴盆裏洗澡的照片出現在眼前。

    “咦,這張是你嗎?”

    百裏良騮故意指著照片問道。

    楊輕風羞得臉色一紅,連忙把這頁翻過去,瞪了眼百裏良騮:“你小的時候,難道沒洗過澡。”

    “洗呀,但是沒拍照。”

    百裏良騮笑了笑,道:“真沒想到,竟然能看到你這樣的照片。”

    “哼,你給我出去,不和你講了。”

    楊輕風啪的把相冊合上,氣呼呼地把百裏良騮往門外推。

    百裏良騮瞅了眼桌上的鬧鍾,眼看差不多快到和燕子矢約定的時間,他也就順勢出了房門,嘿嘿笑道:“輕風,你自己欣賞那些私人照片,我有事先出門一趟。”

    “你……”

    楊輕風氣不打一處來,想要罵百裏良騮,百裏良騮卻已經下了樓。

    走到樓下,楊母、楊父、楊斐三人都在看電視,一見到他,三人不由自主地看了眼牆上的掛鍾,距離百裏良騮上樓,已經過去了兩個半小時。

    “叔叔阿姨,我出去一趟,待會回來。”

    百裏良騮打了聲招呼,便出門了。

    楊父臉上露出羨慕的表情,喃喃道:“年輕就是好,兩個半小時,厲害呀。”

    楊母白了楊父一眼,沒好氣道:“你年輕的時候,也不見得能堅持兩個半小時。”

    “咳咳咳。”

    楊斐幹咳了幾聲,道:“老爸老媽,旁邊還有我在,你們別這麽肆無忌憚行不行。”

    就在這時,楊輕風從樓上下來,疑惑道:“你們說什麽兩個半小時?”

    “閨女,上樓,媽和你說幾句悄悄話。”

    楊母拉著楊輕風,又上了樓。

    在房間裏坐下,楊母拍了拍楊輕風的手,笑眯眯道:“輕風呀,你可真是有福氣,居然找到百裏良騮這麽強的男人。”

    “媽,你在說什麽呀?”

    楊輕風一臉茫然道。

    楊母笑道:“害羞是不?沒關係,以後時間長了,你就不害羞了。不過,你們雖然年輕,但那事還是得節製,兩個半小時,我不怕百裏良騮受不了,我怕你吃不消呀。”

    聽到這裏,楊輕風已經有些明白過來,麵色一沉,冷聲道:“媽,百裏良騮給你說了什麽?”

    “喲嗬,跟媽你還遮遮掩掩的?”

    楊母咯咯一笑,道:“剛才百裏良騮上樓的時候就說了,你性子急,所以他……”

    “媽,百裏良騮是騙你的。”

    楊輕風大吼打斷了楊母的話,眼中如欲噴出火來,咬了咬牙,心頭狠道:“百裏良騮,我不會放過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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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百裏良騮走出門,也子坐在院子裏的椅子上擦劍,表情認真,仿佛在擦拭一件絕世寶貝。

    “走吧,也子。”

    百裏良騮招呼一聲,然後和也子一起,開著豬夾雙那輛法拉利,前往和燕子矢見麵。

    “良騮哥,你剛才在樓上,什麽都沒和輕風姐發生吧?”

    也子突然問道。

    百裏良騮點了點頭:“對呀。”

    也子疑惑道:“既然如此,那你為什麽告訴輕風姐的父母,說她急著和你……”

    “逗她玩咯,現在她媽應該在和她聊天吧。”

    百裏良騮嘿嘿壞笑道。

    也子皺了下眉頭,臉上露出不解的表情:“良騮哥,我有些不明白,你以前殺人無數,本該是個冷厲如霜的人,但你對待我們的時候,卻總是那麽……調皮。”

    想了一會,也子最後用調皮這個詞來形容百裏良騮。

    百裏良騮不以為意,笑道:“這就是生活,不然的話,哪來的樂趣。我以前的確殺過很多人,可是殺人,卻不會給我帶來愉悅的心情。”

    也子看了眼手裏的劍,沉默了下,喃喃道:“我的生活,就是這把劍。”

    不一會,百裏良騮和也子在一家叫做黑島的咖啡廳前停下車。

    法拉利作為超跑界的招牌,無論在哪裏都能成為焦點,車一停下,就吸引了無數的目光。

    尤其是也子下車後,周圍的女人都是眼冒桃心,被他所吸引。

    不得不說,也子的確很帥,就連百裏良騮也自愧不如。

    不過他的表情實在太冷,而且手裏還提著一把劍,透著生人勿進的氣質,卻是沒有美女敢上來和他搭訕。

    “也子,你把我的風頭都搶走了。”

    百裏良騮調侃了句,邁步走進了黑島咖啡館。

    這家咖啡館裝修得很有格調,四周都是透明的玻璃,陽光照射進來,音響裏放著悠揚的音樂,令人心情舒暢。

    而咖啡館裏坐著的顧客年齡層略微偏大,互相間聊天都比較小聲。

    “讓我來這裏,又不接我,燕子矢在搞什麽名堂。”

    百裏良騮站在門口朝周圍掃了眼,卻是沒看到燕子矢,不禁皺起了眉頭。

    他可沒耐心繼續等下去,找了個位置坐下,對過來詢問的服務員說道:“叫燕子矢出來見我,一分鍾不出現,我就走了。”

    服務員愣了下,恭敬道:“請問,您是百裏良騮先生。”

    百裏良騮點了點頭,道:“就是我。”

    “您好,百裏先生,燕先生已經吩咐過,請您跟我到這邊來。”

    服務員做了個請的手勢,帶著百裏良騮和也子從吧台後進去,沿著一條封閉的走廊走了三十多米,推開盡頭的門,裏麵豁然開朗,竟是別有一番天地。

    服務員道:“百裏先生,裏麵我不能進去,隻能送到這裏。你們進去後,有人會接待你們。”

    “嗯,謝謝。”

    百裏良騮道了聲謝,服務員退了下去。

    他走進門,打量著眼前的房間,約有五十平米,除了頭頂上明亮的大燈,沒有其他任何的擺設。

    而在他的正對麵,則是有個通道。

    通道口站著一名身材高大的壯漢,目不斜視,百裏良騮和也子進來,那名大漢也紋絲不動,仿佛沒看見他們一樣。

    “燕子矢居然不親自來接我,看來事情有些蹊蹺呀。”

    百裏良騮眼中露出一抹玩味的神色,朝著對麵的通道走過去。

    走到那名大漢跟前時,大漢腳步移動,將通道入口攔住,看向也子:“按照規矩,這裏不允許帶武器進去,把你的佩劍交出來吧。”

    也子低頭看了眼手中的佩劍,淡然道:“劍不離手,這是我的規矩。”

    大漢目光一冷,用一種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無論是誰,在我們的地盤,都得遵守我們的規矩。”

    百裏良騮看了眼大漢的袖口,繡著五個金色的拳頭,原來是陽把的五級隊長,難怪這麽囂張。

    陽把這個團體中,除了東南西北四把之外,五級隊長就是最高的存在,每個人的戰力都非同一般。

    而眼前這個男人,既然擁有強大的實力,也就自然有屬於他自己的驕傲。

    可惜,他的驕傲,用錯了地方。

    “誰安排你守在這裏的?南下,東進,西攻?”

    百裏良騮看向大漢問道,他不相信,一名五級隊長竟然會在這裏守通道,這顯然是大材小用,肯定是有上麵的人安排,才會這樣。

    果然,聽到百裏良騮這個問題,大漢眼中閃過一抹異色。

    東西南北四把的名字都是機密,他沒料到百裏良騮竟然說出了四把中,其中三個的名字。

    他打量著百裏良騮,冷笑道:“小家夥,沒想到你對我們陽把,還挺熟悉的。”

    百裏良騮沒有理會,又問道:“燕子矢呢?”

    “你是說那個國防部的小子?”大漢露出不屑的笑意,道:“那小子不讓我守在這裏,現在已經被我們的人控製起來了,也許,已經被狠狠地揍了一頓吧。”

    聽到這話,百裏良騮目光一冷,道:“連我小舅子也敢動,是誰指使你們的?”

    “你不配知道。”

    大漢搖了搖頭,麵露鄙夷之色,道:“真是搞不懂,上頭怎麽會安排我在這裏,讓我給你個下馬威,你就真的那麽厲害嗎?”

    “就憑你,也配給我下馬威?”

    百裏良騮露出戲謔的笑意,真不知道該說對方白癡,還是傻冒。

    既然安排五級隊長在這裏,那對方上麵的首領,肯定是知道他探險隊總司令的身份。

    可是五級隊長,對他來說,有威懾力嗎?

    答案顯而易見。

    沒有,一點也沒有。

    見百裏良騮根本沒把自己放在眼裏,大漢雙眼一瞪,對也子道:“小子,你把劍放下,可以滾進去,至於他,我要陪他玩玩。”

    聽到這話,也子笑了,笑得大漢很沒頭緒。

    “你知道他是誰嗎?”也子向大漢問道。

    大漢不屑道:“老子管他是誰,既然敢看不起我,我就讓他知道,陽把五級隊長的厲害。給我記住,我叫國之昕。”

    話音一落,大漢腳下一動,壯碩的身軀猶如人形鐵牆,朝百裏良騮傾軋而去。

    “唉,不知死活。”

    也子往旁邊退開兩步,抱著劍靠在牆上,無奈地搖了搖頭。

    身為陽把的五級隊長,國之昕被派來守通道口,他心裏就是一肚子的火氣。

    兩個小家夥而已,讓他堂堂五級隊長出麵,這根本是大材小用。

    不過這是上級的命令,他也不能違抗。

    本來上級的指示,是讓他為難一下來的人,但眼前的兩人不放下武器不說,而且都不把他放在眼裏,他哪裏還顧得著那麽多。

    他決定要給眼前這兩個沒見過世麵的年輕人,一個永生難忘的教訓。

    身為五級隊長,國之昕的戰力還是非常強悍的,一拳朝百裏良騮的胸口打來,勢大力沉,空氣發出嘭啪的聲音。

    “小子,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麽叫山外有……”

    砰。

    話沒說完,國之昕被百裏良騮一掌打了出去,鐵塔般的身軀,重重地撞擊在牆壁上,發出砰咚的巨響,整個房間都晃動了下,牆壁上出現蛛網狀的裂紋。

    隻聽也子在那裏說風涼話:“山外有什麽?有坑!你就是那個填坑的傻冒。”

    國之昕直愣愣地撞牆,還不如掉坑裏舒服呢。

    不過這房間顯然是加固的,在這巨力的衝擊之下,牆壁並沒有被撞得倒塌。

    國之昕跌坐在地上,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百裏良騮,眼中滿是震驚之色。

    他完全沒料到,眼前這個年輕人,竟然會這麽強。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現在你知道了吧?”

    百裏良騮瞥了眼國之昕,把國之昕剛才想說的話,還給了他,倒是沒有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