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叫陳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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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護花使者又名護花姐,自幼好鬥,每與人比劍,輸多勝少,長自懊惱。聽聞武當劍法無雙,決心投靠。

    出入山門,遇看門大爺,不許女子上山,好言懇求,不肯。與其連睡七天七夜,大爺斃。

    進山,遇掌門,懇請收錄,內牛滿麵,掌門心軟,許。

    然掌門曰:本門不收女子,念女一片赤誠,暫收門下,法名護花,願汝瑾尊戒律,若有男女**之事定不留你。在此之後,護花姐就學會了她第一門武功《捂襠大法》。護花姐風姿綽約,一顰一笑,騷氣外露,武當弟子無不傾倒。護花姐勤奮刻苦,天資奇佳,很快學會了很多“劍”法,武當弟子,“日”複一“日”,精神靡靡。掌門無奈隻得驅之下山。

    下山前,掌門囑咐,務必除“爆”安良,以天下蒼生為己任,並傳他武林至寶《人劍合一心法》。護花姐內牛滿麵,立下重誓:從今以後,我一定護好菊花,絕不被爆菊花。下了武當,更名為護花使者,以表決心。

    本故事已經是護花姐幾百年以後的故事了。

    某年某月某日的晌午時分,烈日當空,天府國首都龍京市,國際上享有盛名的腫瘤醫院,301大院之內,樹蔭下,水池旁,到處坐滿了一些略顯焦灼和不安的人們,他們萎靡倒糟的在煎熬著時光一樣,甚至對一些不時走過的身影,都懶得抬起頭來去留意一眼。

    ”嗚嗚嗚,老天爺呀,這讓我怎麽辦呀?“

    一個男人,看起來隻有三十多歲,但是顯得很是不太注重儀表,又似乎本就是個鄉下人,頭發很長,顯得異常的淩亂,還是個毛糊臉,麵部輪廓又特象個還沒進化到實數的類人猿,下巴有點前傾,不知道是過早的有點駝背,還是由於生活的壓力過大,反正那個男人是拘僂著身子,低著頭,有氣無力的靠在了一個牆角,一連聲的顯得很無助的失聲痛哭了起來。

    麵對著那個男人淒涼悲慘的現狀,好多人都顯得無動於衷,也有幾個人扭轉過頭來,隻是那麽稀鬆平常的掃了一眼,然後又照常以往的隻管做著自己原來的事情,或是喝上一口水,或是吃著帶來的水果,或者就還是那麽盲目的幹坐著,似乎外界的任何變化與他們都毫不相關一樣。

    也難怪,這裏是個大型的腫瘤醫院,說句不太雅觀一點的話,這裏沒有哪一天是不死人的,看著自己的親人,飽受著病痛的折磨,而自己又無能為力無可奈何,他們早已麻木了,就是那些身患重病的患者,他們好像也都不太抱太大的信心,隻不過是在多熬一點時間而已。

    “年輕人,想開一點吧,到這裏來的可沒有一個不是傷心的人,凡事聽天由命吧。”

    一個老者,看著穿戴打扮,就知道一定是個國家公務員似的身份地位,可能是終於被那個中年男人的悲慟哭聲所打動,所以走了過來,輕輕地拍著那個中年男人的肩頭,算是安慰安慰吧。

    “嗚嗚嗚,她還太年輕,本來說好是個良性的,可是下麵還有一個惡性的,手術費不夠,人家就不給做手術,你說讓我怎麽辦呀。”

    那個中年男人有點顯得語無倫次的敘述著。

    大概見有人搭言了,或者也可能激起了某些人的好奇之心,再或者有些人也實在是無事可做,很多人就慢慢的圍攏了過來,從你一言我一句的問答中,大家好像也逐漸地聽明白了,這個中年男人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原來這個中年男人是個北河省定保縣的鄉下人,除了在家務農之外,還參加了鄉下人自發組織的一個演出隊,到處巡回演出,前幾年由於一個偶然的機會,就認識了也來報名參加這個演出隊的現在的老婆,不管是命運使然,還是二人情投意合,不久他們就結成了夫妻,並很快的又有了一個漂亮可愛的女兒。

    可是一切似乎都是上天故意在捉弄人一般,安穩幸福的小日子也沒過上幾年,先是母親身患重病,肺癌,幾乎就花光了家裏本來所有的積蓄,可是最後還是人財兩空。

    老母親走了,夫妻兩個本來也準備鼓足勇氣,好好的從頭再來,可是在連續幾次的演出中,他的老婆就有點感到頸脖子處有點不舒服,經過當地醫院的檢查,確定為一個良性的腫瘤,隻要把她做手術切除了就沒事了。

    為了安全保險起見,那個中年男人就東拚西湊的借了幾千塊錢,帶著自己的老婆趕到這個大醫院裏來了,可是手術完畢,馬上又傳來了一個極為不好的消息,那就是良性腫瘤的下麵,還壓著一個惡性的腫瘤,並需要馬上重新再做第二次手術,不然的話,就會有性命危險。

    好像醫生的話也不是危言聳聽,也就是在原來的手術之處,一個鼓包那是飛快的變大,也隻不過隻有兩三天的時間,就好像有一隻小碗那麽大了,促使著整個頭顱都不得不歪向了另一邊,那個男人那是火急火燎的到處借錢,可是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不要說幾千塊錢的手術費,就是幾十塊錢都很困難。

    也去哭爹喊娘地向那些醫生們哀求了,可是當今社會,救死扶傷早已變成了一紙空談。

    ”怎麽辦,到底讓我怎麽辦呀?“

    麵對著那個中年男人無助的眼神,很多人都選擇了默默無聞的走開了,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特別是到了這裏來的人們,有可能都麵臨著一個無法填平的無底洞,隻有錢有可能才會買回一條親人的性命,似乎現在大家都懂得這個道理,自己都顧不過來,哪裏還有閑心去管別人,即使有那個同情之心,也是無能為力呀。

    ”嗚嗚嗚。“

    人們隻能無奈地看著那個男人蜷伏在那裏痛哭。

    ”手術費還差多少呢?“

    一個有點顯得囁諾的男低音輕輕地問道。

    那個中年男人似乎是有點極不情願的抬起了頭來,回答道:”最起碼還差兩千塊錢,嗚嗚嗚。“

    問話的也是個中年男人,不過看起來有五十多歲的樣子,長得很是白淨,穿戴也很是講究,這麽熱的天,白色寸衫的紐子幾乎扣得嚴絲合縫,頭發有點灰白,戴著一副十分考究的近視眼鏡,說話的表情好像顯得過分的斯文,似乎麵孔上還有著一點靦腆害羞的成分。

    “我這裏有三千塊錢,本來是來看望一個親戚的,但是人家堅決不要,那我就送給你吧,救人要緊。”那個體麵的男人,顯得十分厚道的從自己的口袋裏取出了一遝折疊的非常整齊的嶄新的鈔票,雙手十分恭謹的遞了上來。

    “不不不,你我素不相識,我怎麽能收你的錢呢。”那個原先蹲伏著的男人,驚慌失措的站了起來,有點不知所措的連連往回推拒著。

    ”救人要緊,救人要緊。”

    “不不不,你我素不相識,我絕對不能要你這個錢。“

    兩個男人似乎都很不會說話,隻知道來來回回的重複著一句話語,給錢的反而有點感到很難為情,被給錢的推拒的好像很理直氣壯。

    “你就收下吧,救人要緊。”那個‘公務員’好心的勸道。

    “那好吧,請你一定要告訴我你的真實姓名和家庭住址,我以後一定要好好地報答你。”鄉下男人似乎還下了不小的狠心,才做出了收下錢的決定一樣。

    “舉手之勞,不必放在心上。”眼鏡男還是很靦腆的說道。

    “滴水之恩,自當湧泉相報,不然的話,我就是不讓老婆做這個手術我也不能收下你這個錢。”鄉下男人似乎態度很堅決。

    “那好吧,我就告訴你我的名字,我叫陳吉天。”眼鏡男說完以後,見那個鄉下男人終於接過了自己手中的錢,就像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樣,逃跑似的離開了。

    “陳吉天,我記住了,我祝好心人一生平安。”那個鄉下男人似乎是反應遲鈍了點,見人已走遠,匆忙的向那個人離去的方向一邊跪了下去,一邊淚流滿麵的祝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