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檢查就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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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做事要懂得適可而止掌握住分寸,不然的話就會討人嫌惹人厭,甚至就是表麵上不得罪你,但是那心裏麵也會暗暗地把你罵的狗血噴頭,或者詛咒你不得好死,所以那陳吉天明白這個道理,貪婪的看了一會,見那個阿媚低眉垂眼的根本就不買自己的帳,那陳吉天也感到很是無趣。
見那個阿媚把血抽好了之後,又叮囑了一聲,讓陳吉天把那個阻止血流出的棉球按好,就自顧自的去取花肥與那個針管裏的新鮮血液攪拌混合,那陳吉天隻好尷尬地斜托著一條胳膊跟在後麵觀看,氣氛一時陷入了僵局。
為了緩和一下過於沉悶的窘境,那陳吉天故意沒話找話的說道:“要說這個白花蛇舌草由於商業的用途,而大加開發和種植,我還可以理解,因為白花蛇舌草的功效很多,不但可以清熱解毒,而且可以活血利尿,可用於扁導體炎,咽喉炎,尿路感染,盆腔炎,闌尾炎,肝炎,菌痢,毒蛇咬傷,腫瘤,亦可用於消化道癌症。
現代藥理學研究證明,白花蛇舌草還能增強人的機體免疫力,抑製腫瘤細胞的生長,對綠膿杆菌,金黃色葡萄球菌,肺炎球菌,痢疾杆菌等致病菌都有抑製作用,實乃‘清熱解毒’之良藥。所以可以大麵積廣泛種植,也算是對天下大眾做出一件大善舉大好事。
可是讓我有點感到不明白的地方就是,玉芙蓉本是一種常見的花種,在很多普通的地方就可以隨便種植,而且成活率還高,那芙蓉山莊既然都號稱芙蓉山莊了,為什麽他們不自己想辦法種植,而要托付我們萬花園來代為他們種植呢?”
就聽那阿媚頭也不抬的說道:“我現在明白,花姐為什麽要讓你享有第一客座養花人的待遇了,你在有關花卉知識方麵,的確有點造詣,按道理你應該是個很正派的人,可惜了。”
“有什麽好可惜的?我到底怎麽了就可惜了?還請多多指教。”那陳吉天可能有點急眼,說話的語氣也顯得很不友好。
“說你可惜了,你有什麽感到不服氣的,身為堂堂的人民教師,人類靈魂的工程師,擔負著教育好下一代的偉大曆史使命,可是再看看你那副德行,就像多少年沒嚐到過葷腥的野饞貓,見到了女人就像走丟魂落了魄了一樣,像你這樣的老師還是早一天被清除隊伍的好,不然的話,搞得不好,就會一隻老鼠壞一鍋湯,不但敗壞了教師隊伍的名聲,而且還會帶壞了整個的社會風氣,我現在都有點懷疑,你之所以被學校領導炒了魷魚,到底是教學水平問題,還是生活作風問題,是不是把那個女學生的肚子都搞大了,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就不應該是被辭退開除,而應該是把衣服扒光了,捆綁起來扔到大海裏去喂鯊魚。”
那個阿媚根本就不給陳吉天一點喘息反駁的機會,就好像是一架上滿了子彈的機關槍,那是劈裏啪啦一陣,把子彈打光了再說,而且自始自終仍舊頭沒有抬一次,連眼角的餘光,都沒有向陳吉天掃一點點,似乎是個得了話嘮的女神經病人,隻管自顧自的在自言自語著。
“我冤枉,我冤枉。”那陳吉天是真的感到冤枉,可能是又勾起了自己的傷心往事,兩聲冤枉喊完,那是眼角帶淚,聲音悲切,情不自禁的就失聲痛苦了起來。
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那是未到傷心委屈時。
這個陳吉天此時可能是孟薑女上身,或者是傷心鬼附體,那哭的那叫那個慘喲,整個身體蹲伏在地麵上,渾身上下還止不住的顫抖,眼淚也象斷了線的珍珠,那是稀裏嘩啦一塌糊塗。
“神經病。”
那個阿媚有點很不耐煩的站立起來,回過頭來仔細的觀察了一會,這才發現陳吉天並不是在裝腔作勢弄虛作假,而是真的傷心異常悲痛欲絕,所以有點不明所以的傻愣愣的呆住了。
“喵,·····”
那隻小白貓好像是和主人心有靈犀命運相連,這時匍匐在陳吉天的腳麵上,好像也是在不斷地發出悲聲,與陳吉天一唱一和遙相呼應,不過給人的感覺,那就是一對天底下最大的可憐醜。
“怎麽了?”那阿媚放下了自己手裏的東西,並摘除了手上帶著的一次性塑料手套,這時躬下腰來,把那隻白嫩嫩的玉手,放在了那陳吉天的腦門上,可能是想試探一下那個陳吉天的體溫。
“哎喲,不得了,發騷了。”那阿媚一時情急,可能是吐字不太清晰。
“你才發騷了呢。”那陳吉天就像是個賭氣的小男孩一樣,並不領情的強製性把那個阿媚的玉手推拒開來。
“嗬嗬嗬,一時的著急失嘴,說快了說錯了,不是發騷了,是發燒了,都有點感到燙手了,估計是惡性瘧熱型瘧疾,必須抓緊時間治療,還好我車子上有抗瘧疾性藥物,我先把你扶到沙發上躺好,然後拿藥過來給你服。”
那個阿媚一邊嘴裏連連的解釋著,一邊就伸出了一條蓮藕般的胳膊,準備把陳吉天先攙扶起來,然後往房間裏拉著走。
“我不要你管,反正我是衣冠禽獸不得好死,早就應該去喂鯊魚了。”那個陳吉天又賭氣的把阿媚推開了。
“喂,你不要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喲,不要給你一點陽光就以為是一片豔陽天,不要覺得有了點溫暖就到了三伏天了,姑奶奶可不吃你這一套。”那阿媚看起來也有點發脾氣上火了。
“嗚嗚嗚····”
那陳吉天又抱著頭顱蹲下來接著哭。
“好了,好了,就算我說錯了還不行嗎,我阿媚鄭重其事正兒八經的向你賠禮道歉,但是這個毛病要趕緊治療,不然的話能引起嚴重的並發症,並波及腎、肝、腦和血液,有可能還會危及生命,我就是有點感到奇怪,像這種病一般小兒才會得,你說你這麽大個男人,怎麽也會患上這種毛病呢,難道你的身體還沒有開始發育嗎?”
那個阿媚反正是改不掉連珠炮說話的毛病了,可能那也是一個人長期以來形成的一個習慣。
“要不你就給我檢查檢查,嗚嗚嗚····。”那陳吉天雖然已經哭成了一個淚人,這時候也不忘記抬起頭來回頂了一句。
“檢查就檢查,誰怕誰?”看樣子那個阿媚二百五的毛病又犯了,這一次可不管什麽三七二十一,那是突然伸出兩隻胳膊,忽的一下就把陳吉天橫抱了起來,噔噔噔急匆匆就直接向二樓上的臥室,衝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