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第五條腿
字數:3321 加入書籤
,最快更新護花者傳人 !
小時候常聽人說,老驢有五條腿,陳吉天根本就不明白說的是什麽意思,長大了,總算懂得那句話的含義,可惜又從來沒有真正見過,現在的農村,大部分人都不以種田為主,交通工具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難得一見的隻有牛馬,像騾子老驢的真就不大見得到了。
對於老驢,陳吉天總算還有點印象,不過也並不是太感興趣,來到了下麵以後,主要的精力還是被這個美女的雕塑吸引住了,所以還沒來得及對那兩頭老驢做一做細致的觀察。
但是,陳吉天現在發現了一個很不一般的現象,那就是不但發現了這兩頭老黑驢的第五條腿,而且在那肚皮下方的連接處,竟然被那則天女王的兩隻白嫩小手輕輕地握著。
所以陳吉天不幹了,說不清的複雜情緒湧上心頭,道不明的無名之火迅速燃燒,因此陳吉天迅速地就爬了起來,恨不得立即就找個東西,把那多餘的第五條腿就給它砸折了。
可是,低頭尋找了一圈,也沒有發現什麽適手的硬物件,因為陳吉天覺得隻有過硬的物件可能才會起到一定的作用。
匆忙之下,陳吉天想到了自己脖頸上掛的那個寶塔,但是陳吉天還是猶豫了一下沒有舍得,雖然知道那是個了不起的硬件,因為自己曾經用鐵榔頭狠命敲擊過,但是都沒有損壞過分毫。
陳吉天總算又想起了一個東西,那就是臨來之際,那個婦好宮主給過自己的一個酒樽,雖然當時沒有來得及仔細的瞧過,但是憑著自己的感覺,陳吉天就知道那也是一個硬度很高的金屬製品,雖然也覺得那是個寶貝,但是現在顧不了那麽多了,因為陳吉天怎麽看怎麽就覺得那兩個東西不順眼,特別還被那則天女王的手握著,陳吉天現在是一肚子惱火,不給他敲斷了,似乎就不能卸去自己心頭的無名之火。
“咚咚咚。”
真是三下狠命的敲擊,傳來的那是金屬對金屬的撞擊之聲,似乎還伴隨著沉悶的回音,除了陳吉天感到一陣手麻之外,那兩個物品可以說是旗鼓相當,好像都沒有被損傷。
“古人真是了不起,似乎造出來的任何東西都比現在現代化製造出來的物品質量要好。”
陳吉天心頭感慨之餘,但是也沒忘記苦思良策,雖然砸了幾下,但是還是沒有消去自己的心頭之火,特別是想起來剛才被敲擊的這頭老黑驢,似乎正是剛才用那種特殊的眼光看過自己的那頭,陳吉天那是更加的來氣,泄私憤圖報複的心意更重,並且陳吉天還有點很不服氣。
“好,寶塔我不是舍不得用嗎,但是拴著寶塔的這根項鏈沒有多大的用處吧,我就用這個東西製作一個飛錘,那樣用起來就會力道大一點吧。”
想到此處,陳吉天就用那個鏈條在酒樽上打個結,算是牢牢的拴住了另一頭,然後抓住了另一頭,就像甩飛錘一樣的甩起來向上砸,而且認準的目標就是那個五條腿。
水滴石穿的道理陳吉天還是懂的,既然是自己認準的突破口,陳吉天就不會輕易的改變,這也是陳吉天的臭脾氣之一。
“咚,哎呀,喵。”
不知道是因為陳吉天過於激動,沒有掌握好一定的力度,還是因為陳吉天的功夫不到家,反正那個甩出去的酒樽現在是失去了準頭,並沒有正好就敲擊在那五條腿上,而是打了個擦邊球,然後隨著慣性牽扯著那個鏈條,就在那第五條腿上繞起了圈。
同時,陳吉天由於沒有把握得住,隨著慣性的帶動,整個身體也向那老驢的身體發動了很猛烈的撞擊,大概是出於防衛的本能,那陳吉天可能就準備伸出一隻手去,借著老驢的身體減少一點緩衝之力,沒想到手剛觸摸到老驢的身體,就感覺到好像是按在了一塊燃燒的鋼板上一樣,劇烈的高溫和過分的驚恐,都讓陳吉天情不自禁的發出了一聲驚叫。
而且,可能是由於身體的碰撞,突發性的就擠壓到了那陳吉天胸前口袋裏的雪兒,再加上那猛烈傳過來的熱浪,可能也讓雪兒感覺到是受到了突發性的攻擊,所以那雪兒也是怪叫了一聲,就竄跳了出來,這一連串發生的情況,讓陳吉天根本就沒來得及弄清是怎麽一回事,隻是傻愣愣的站在了那裏回想尋思。
“咪咪咪,雪兒乖。”
陳吉天的第一反應,那就是要照顧好雪兒,做到保護好它不受到任何的傷害,因為陳吉天現在把雪兒看的可比自己的性命還重要,似乎雪兒是自己這一生的守護神和靠山,是改變自己命運的關鍵,反正這都是陳吉天的一種直覺。
“喵。”
回應的似乎並不是很激烈,就好像與人聊天,別人隻是應付性的回答一聲,嗯,知道了。
陳吉天還是感到心中歡喜,最起碼知道了雪兒完好無損這就足夠了,不過也有點好奇,剛才還一驚一乍的,這時候到底躲在哪裏幹什麽,為什麽叫喚的似乎都不是很清楚,就好像嘴巴裏被塞了什麽東西一樣。
果不其然,等到陳吉天尋聲望去終於看到雪兒的時候,就發現雪兒正蹲在一個牆邊,似乎正在拚命的撕咬著某個東西。
都好長時間沒有吃到東西了,突然有東西吃,那種狼吞虎咽的狼狽相本來就讓人感到有點可笑,等到陳吉天看清了雪兒現在吞食的東西時,差一點沒忍住笑出聲來。
不錯,那雪兒現在所吃的,似乎正是陳吉天狠命的敲擊幾下子,都沒有發現有動靜的,其中一條黑老驢的第五條腿。
“怎麽回事?”
陳吉天現在顧不了別的,趕快伸過頭去到那老驢肚子下麵查看情況,為了防止剛才的被燙,陳吉天顯得更加的小心。
不錯,那個第五條腿已經消失不見了,就連那個則天女王的手裏都似乎變得赤手空拳了,隻不過還保持著那個握著的手型而已。
順著那個手型的洞口指出,似乎正有一滴滴的黑血慢慢的滴了下去。
“嘀嗒,嘀嗒。”
不是很急,但是似乎也不是很慢,就像醫院裏掛水被人加快了些許的速度。
更為可巧的就是,那個被小鏈條連接住的酒樽,此時正口對口的立在那裏,負責迎接著那一滴滴滴下來的黑血,就好像是有人故意的擺放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