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7 愛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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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問著話,白晚昭一邊迅速伸手去拿宇文玄青麵上的麵具,不過,還是落了個空。
宇文玄青的身影出現在了不遠處,兩指搭在自己的麵具上,麵上帶著幾分笑意,勾唇道,“想要看我麵具下麵的臉?你還要再練一練。”
“你是我未來的相公。”白晚昭見硬搶不行,幹脆就委委屈屈地開口道,“卻連你的樣子都不給我看,這要是讓外人知道了,成什麽樣子?”
“跟我來這套沒用。”話是這麽說著,宇文玄青還是到了白晚昭的身邊,溫柔地握著她的手,含笑開口道,“麵具下的臉特別醜,我怕會嚇到你,還是別看了。”
“我有什麽好害怕的?”白晚昭眉眼一挑,看著他的腿道,“你的腿當時都成那個樣子了,我也沒覺得害怕啊。”
提起這個,宇文玄青倒是愣了一下,旋即開口道,“你手上的東西,真的沒有人知道嗎?”
“當然沒有。”白晚昭對此顯得十分得意,挑眉道,“我的隱蔽性高著呢,你放心好了。怎麽,有人惦記我的東西了?”
宇文玄青正色點點頭道,“的確是有些傳言,說是東西在你手上,所以,上官翱才受盡了委屈也不肯放開你。”
提起上官翱來,白晚昭的麵色也有些不好看,冷笑一聲道,“上官翱還受盡了委屈?如果這個樣子還算是受委屈的話,那可真是太委屈他了。”
雖然明著上官翱是沒怎麽從白晚昭這占到便宜,但每一次都是上官翱過來找茬,雖然白晚昭沒能讓他成功過,可每次失敗之後,也沒見上官翱有什麽委屈的地方。
白晚昭冷哼一聲,十分不滿地道,“他那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家裏這麽多人現在都聽著他的話,他還想怎麽樣?”
宇文玄青也知道上官翱不是什麽好人,便勾唇安慰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你聽話,這件事情先忍一忍,暫時不要發作。上官翱究竟是為了什麽還不清楚,暫時千萬不要暴露自己。”
他不知道,白晚昭卻是知道的,心道這人就是為了自己來的。
白晚昭也沒多說,就隻是點點頭道,“好。”
本來今日說是還有事,來過一次縣主府之後,宇文玄青倒像是也沒什麽要緊事了,反而是撐著下巴問道,“晚晚是不是之前就已經知道了,你三姐姐是人假扮的?”
“也不算是假扮吧?”白晚昭微微挑眉,認真思索一番才正色道,“我確實是很久之前就已經知道了我這個‘姐姐’不是女兒身,不過,居然是彥哥……我也不知道。”
或者說,白晚昭那個時候根本就沒想起來這個人。
宇文玄青若有所思半晌,才正色道,“我還是覺得他不是什麽好人,晚晚還是離他遠一點兒吧。”
“你難道不是因為他對大哥那個樣子,所以才覺得他不是好人嗎?”白晚昭失笑,然後撐著下巴道,“其實他對我還是挺好的,之前不知道身份的時候,就已經對我很好了。現在知道了身份,就更護著我了。我之前不是和你說過嗎,我在上官家差點兒被人給那個啥了,當時就是他幫忙的。”
頓了頓,白晚昭的神色正經了些,一字一句地道,“我和你認真的說,如果沒有他的話,我可能會沒命的。”
當時如果沒有老三吸引注意力,說不定上官翱動手並不是希望她武功盡失,而是希望她整個人就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宇文玄青也是微微皺著眉頭,知道這上官府上下都不是什麽好人,咂舌道,“我本來以為你那個四叔就已經夠過分的了,現在看看,果然是薑還是老的辣。晚晚,我和你說認真的,過年之後,你就嫁到王府來吧。”
“不行。”白晚昭態度認真,伸手推開宇文玄青道,“我家裏的事情不解決的話,等溫昭回來了怎麽辦?我是可以離開了,溫昭年紀還小,不能讓她回到這個烏煙瘴氣的上官府來。”
“那好吧。”宇文玄青輕歎一口氣,抬眸正色道,“可就讓你自己這麽在將軍府,我也不放心。”
“大哥,”白晚昭挑眉,對他接下來要說的話如有所感,“你自己好好看看行不行,你看看暗衛多少人,還有你送過來的護衛多少人?就這還叫我自己在將軍府呢?要是你這麽說的話,估摸著除了皇宮裏麵,就沒別的地方安全了。”
宇文玄青還真就眼睛一亮。
剛想說什麽,就被白晚昭給懟回去了,“你住口,別跟我說讓我暫時住到皇宮去。到時候我看著是落荒而逃了還是怎麽著啊?你想想,上官翱既然是針對我來的,就肯定不能放過我了。我要是這個時候人不見了,指不定就是誰遭殃了。”
“我不在乎。”宇文玄青的態度十分直接,“其他人的死活都和我沒關係,隻要你能安安全全的,這個上官府怎麽樣我都不在乎。”
他會是這樣的反應,白晚昭一點兒都不覺得意外,隻不過,他不在乎,自己還是要考慮一下溫昭的事情的。
正想著,就有小丫鬟急匆匆地跑進來道,“小姐……奴婢見過三殿下。”
“免禮平身。”宇文玄青口氣淡漠。
小丫鬟也不和他多說什麽,隻是眨著眸子,興高采烈地道,“小姐,二小姐來信了。”
在白晚昭的這個院子裏,壓根就沒按照上官府的那些事情排,對溫昭的稱呼從來都是二小姐。
白晚昭從丫鬟手裏把信給接過來,微微勾著唇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說什麽就來什麽,剛剛還在想著溫昭,現在就來了。白晚昭一邊兒看著手裏麵的信,一邊隨口和宇文玄青道,“我跟你說,我絕對不能讓溫昭自己在這上官府裏麵呆著。”
宇文玄青也知道她對溫昭的感情不一般,倒是也沒再說不同意,隻是輕歎道,“真是拿你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這話就隻當成是奉承,白晚昭並未說什麽,隻是看信的時候麵上染上了幾分喜色,勾唇道,“溫昭說他們快要回來了,山長過些日子便給他們放假,讓他們回家過年了。”
她許久都沒有見那個小丫頭了,也不知道在那邊過的好不好。
宇文玄青見她歡喜,便也無奈地歎口氣,微微勾起唇角道,“那不是挺好?她回來了,你那個弟弟應該也快回來了吧。”
“嗯。”白晚昭隨口答應一聲,旋即才有些意外地挑起眉梢,狐疑地看他問道,“你怎麽會突然提起他來?”
宇文玄青對上官府的態度不一直都是十分厭惡的麽?
“略有耳聞。”宇文玄青賣了個關子,看一眼窗外的天色,才戀戀不舍地道,“晚晚,我今天就先回去了。若是再有人來尋你的麻煩,你盡管讓人去尋我。”
白晚昭連聲答應下來。
今日和上官府鬧成這個樣子,按照白晚昭的估計,上官家那群人少說也得有個三五天不搭理自己。
她萬萬沒想到,天才剛黑下來,沉魚就過來了。
據說沉魚來的時候鬼鬼祟祟,生怕被人發現了。白晚昭來了興致,倒了杯茶緩和了些自己的睡意,打起精神來迎接沉魚。
盡管還不知道沉魚的來意,但是已經能看出她的來意恐怕不能見人了。
看見白晚昭的廳裏燈火通明,沉魚的目光不自覺地縮了一下,似是有些不習慣。她按捺著自己的不爽,在白晚昭的對麵坐下,聲音有些冷,“我來找你看診。”
“你就不怕我害了你?”白晚昭覺得有些意外,上下打量一番沉魚,擺出了看診的架勢道,“先說好,我看診是要收費的。”
猜也能猜得出來,沉魚的病症大抵是不能見人的,想來是走投無路,才會來找自己。不趁著這個機會訛一筆,就不是她了。
沉魚咬牙,她早就預料到了過來找白晚昭會有些不愉快發生,她為了自己的目的按捺下了不悅,沉著臉道,“我知道,隻要你能解決我的病症,錢不是問題。”
“不愧是上官家的大小姐,真是財大氣粗。”白晚昭不鹹不淡地嘲諷了一句,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問道,“所以,什麽病?”
“我這個月和上個月,都沒來月事。”沉魚麵色微微有些泛紅,像是此事不堪啟齒一般,“我想讓你看看,是怎麽回事。”
還能是怎麽回事兒。
白晚昭在心裏算一下日子就知道了,十有八九是懷孕了。
她心念一動,從空間裏麵摸出了早早孕試紙來,放在桌上往前一推,“五十兩。”
沉魚瞪大了一雙眸子,有些不可置信,她指著桌上的試紙問道,“就這一張紙片?”
“這一張紙片能看出你是不是懷孕了,我覺得五十兩要少了。”白晚昭作勢要把試紙收回來,“你覺得我要價高了可以去找別人,慢走不送。”
沉魚氣得險些咬碎了一口後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