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完了？第一次就第一次嘛，搞這麽久。”

    洪琪找上羅攀的時候，他正在跟幾個小兄弟在一處搓麻將。

    被他調侃了一句，洪琪也不說話，紅著一張小臉，拉拉他的小手，把他拉到一處角落。

    “這是人的本能啊，你們……怎麽會不行呢？還要我去幫找幾本春宮圖，邊學變做，你真是……夠沒用的！”羅攀恨鐵不成鋼，“接下來呢？”

    “我們一起努力，找到了一個地方，然後我進去了，又出來了，她說太痛了。”洪琪有點急了，話說的不是很清晰。

    “你們不是進了後門吧？”羅攀張大了嘴巴，故作驚訝狀。

    “滾！我再無知，也曉得後門在哪裏的。”洪琪怒道。

    “那應該不會太痛啊……”羅攀是個男人，了解一個男人現在的心情，便不再逗他了。

    “可她說比挨了一刀子還痛！”洪琪一著急，什麽都說出來了。

    “那可能是她第一次……嗯，比較緊吧。你隻管進去就是，溫柔點兒，自然就沒問題了。”羅攀耐心解說。

    “哦，可是，我不忍心她……”

    “這種事兒，就跟捕快抓賊進牢獄似的。捕快一開始都辛苦的，可是隻要你這個賊進去了，那捕快也就舒服了。我說兄弟啊，去吧！”這是羅攀交待的最後一句話。

    ………………………………

    當洪琪完事兒後回到七寶齋，已是第二日，天微微明。

    小蠻還沒有醒來，他亦不忍心打擾，翻進了自家院子，打著哈欠坐在櫃台上翻著賬本，看看最近新進了什麽寶貝。

    卻意外翻到了一張紅紅的請柬。

    說是請柬也不對，因為，裏麵的內容沒有打算邀請他去吃喜酒什麽的，分明……更像是一紙表白：

    “我終於……終於還是忍不住寫了這封信，雖然我不知該說些什麽，我隻曉得，當我喜歡你的時候，你身邊已經有了一位貌似更好的姑娘。”

    “不過，人生的每一次選擇不一定都是正確的。”

    “我隻是希望，你能再好好想想，和泰酒樓五百米外的那排五柳下，我等你。”

    落款隻有日子——昨天，但沒有名字。

    字跡秀美，落落大方，明顯不是小蠻寫的。

    當然了，小蠻也不會寫出這般斯文肉麻的話。

    如此一番，洪琪的心開始癢了起來。

    昨夜裏跟阿鬼三度交合，自嚐到做男人的快感後，他越來越能適應這副原本的陌生軀體了。

    對女性的異樣感覺，也更強烈了起來。

    他去是一定要去的，不過是因為好奇才去。

    他跟阿鬼方才“新婚燕爾”，尚有很多領域未能探索，不至於這麽快移情別戀，更不可能就此做出喜新厭舊的混賬事。

    他在當鋪裏當了一天的閑散老板，小蠻醒來後對他一通亂捶，撒完了氣，又不知羞地哭了起來，他隻得做低伏小，哄她開心。

    其實小蠻好容易哄的，她也不是當真生了洪琪的氣，隻是氣不過他一連幾天消失，招呼也不打一個，害她白白擔心。

    很快她收了淚，去做飯去了。

    一天就這麽平靜地過去了，雲未山莊的人沒有出現。

    他已經叫常耕傑和李劣雲把他們自海上運來的一船飛刀暗器給劫了，情報是江半仙提供的。

    晌午的時候亦得到消息，蘇巴擊殺趙山河失敗，但卻把他近身的十來個手下殺的一個不留。

    這兩次行動，已足以叫他們亂上一陣子了。

    何況，針對他們的打擊還會相繼而來，不達目的，不會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