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 沒了吸引力,亂吃飛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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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家

    董風辭雙手抱胸,既羞赧又氣氛,眼中帶著一絲玩味的笑,盯著關戮禾。

    關戮禾這張臉也不知道誤了多少事,裝得一臉天真無辜,“這個我真的不知道啊。”

    “嗯?”董風辭擰眉,朝著關戮禾迫近。

    關戮禾心虛啊,可是臉上還得佯裝淡定,往後退了幾步,後背貼在門上,倒心裏衣領,董風辭整個人已經靠了過來。

    “小辭,也許是你昨晚夢遊,然後就”

    “我夢遊,所以在我自己的洗手間那個啥了?”董風辭挑眉,“那也得我有那個功能啊!”

    關戮禾輕輕咳嗽一聲,“小辭,這麽早,你餓不餓啊?”

    “餓!”董風辭氣得咬牙切齒,這混蛋,大半夜的,居然爬到她的床上,自己卻毫無察覺,也不知道這個混蛋昨晚都對自己幹了什麽。

    “那我們下去吃飯?”關戮禾笑得那叫一個天真無邪。

    關戮禾知道董風辭這是要發火了,得像溜。

    他一扭頭,忽然一雙蔥白嫩藕般的手腕直接從他側臉伸了過來,“啪”的一聲,直接按在門上,關戮禾心裏咯噔一下,微微扭過頭,董風辭放大的臉就在他麵前,笑得格外燦爛。

    “跑什麽啊!”溫甜的氣息盡數噴在他的臉上,一瞬間關戮禾就有些心猿意馬了。

    “關戮禾,你丫當我是傻子啊,說,你昨晚怎麽進我房間的!”

    “爬牆!”

    “能耐啊!”董風辭輕笑,“還有呢,對我做了什麽。”

    “抱抱!”

    “就這樣?”

    “親了親!”

    “還有?”

    “就摸了摸”

    “摸你妹!”

    “你冷靜點,我發誓,沒有對你那啥!”

    “關戮禾,你丫幾個意思!”

    “不是,小辭,你也知道,這幾天,你爺爺一直糾纏著我,害得我連和你約會的時間都沒有,我都好久沒抱到你了,昨晚在燕家親了,我這心裏一直癢癢的,和貓抓一樣,所以我就沒忍住,爬到你屋子了。”

    “接著說。”董風辭幾乎將關戮禾困在自己和門中間,關戮禾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們的位置是不是反了。

    “然後沒忍住,就去洗手間那個啥,就是忘了清理犯罪現場。”

    “你和我睡了一夜,結果都沒碰我?”

    “哈”關戮禾眼珠子一轉,她糾結的地方是不是有些奇怪。

    “我是不是應該理解為,我對你沒什麽吸引力,你什麽時候這麽柳下惠了。”

    關戮禾睜大眼睛。

    “寧願去洗手間,都沒碰我,你厲害,你以後就和你的雙手結婚吧!”董風辭說著抽回手,扭頭就走,“出去,我要換衣服了。”

    關戮禾有點懵。

    這話題都偏哪兒去了,怎麽扯到她有沒有吸引力了。

    他自然是不肯走的,還是被董風辭踹出去的。

    關戮禾揉著屁股,關蘇站在門口,憋得臉通紅,“爺”

    “滾,別在我麵前礙眼。”關戮禾深深的感覺到,這女人心,海底針啊。

    而此刻口袋中的手機忽然震動起來,這一大早的,燕殊怎麽給他來電話了。

    “喂”

    “關小七!”燕殊聲音嘶啞,就像是破損的大提琴。

    “燕小二,你丫是不是想搞事,不許這麽叫我!”關戮禾氣急敗壞,這一大早的,一個兩個的都要搞事是不是。

    “你這是磕槍子兒了啊,火氣這麽大。”燕殊手中捏著煙,往煙灰缸裏麵按了按,巴掌大的煙灰缸,已經被塞得滿滿當當,整個房間都充斥著一股濃烈的煙味。

    “有話就說。”

    “你待會兒還得來警局一趟,有事情要和你核實一下。”

    “嗯。”

    “幫我帶個早餐。”

    “嗯!”

    燕殊掐了電話,伸手捏了捏眉心,尉遲正好推門進來,被濃烈的煙味,嗆得接連打了幾個噴嚏,眼淚都要熏下來了,徑直打開窗戶。

    “隊長,您少抽點,我去給您買個咖啡?這煙少抽。”

    “提神。”燕殊戒了煙之後,倒是沒什麽煙癮,隻是熬夜煩悶就會抽一點。

    “不是有人已經招供了嘛?”

    他們對昨晚抓捕的人進行了突擊審訊,審訊一直持續到今早,所有人都精神疲憊。

    “關鍵的東西沒有招供。”

    “關戮炎確實很難突破,想要他招供,簡直比登天還難,和他對峙了幾個小時,他說的話,加起來五個手指都數得過來。”

    “他很聰明,幾乎所有的事情,不是假手於人,即使有人咬定是他在幕後主使,可是我們一點證據都沒有。”這也是讓燕殊最頭疼的地方。

    “那隻能希冀找到更加的證據,這樣以後上庭,他就是想要反駁我們也有底氣。”

    “嗯。”燕殊伸手壓著眉骨,眉心擰成一團亂麻

    秦家

    “小羽,東西都收拾好了嘛?”

    “嗯。”

    “我送你。”

    “爸,你這幾天怎麽這麽閑。”秦序羽啃著包子,看著坐在對麵的秦浥塵。

    “你什麽意思?”

    “以前這時候,你應該在公司上班了,這幾天怎麽有空送我上學?”秦序羽眯著眼睛,恨不得把秦浥塵給看透了。

    “粑粑,我要吃那個!”秦小蠻倒是很開心,平常秦浥塵忙得都見不到人,這幾天每天都可以陪她。

    “好。”秦浥塵不回答秦序羽的話,反而直接將秦小蠻抱到腿上,逗弄起來。

    管家急匆匆的從外麵跑進來,一臉驚訝之色。

    “少爺,不好了。”

    “怎麽了?”秦浥塵淡定的給自家女兒到了牛奶,神情鹹淡。

    “大少爺來了。”

    “嗯?”秦浥塵挑眉,“人呢?”

    “就在門口。”

    “請進來。”

    “他怎麽一大早來了。”燕笙歌換了衣服,從樓上下來。

    “大伯來啦!”秦小蠻眯著眼睛,秦承宇剛剛進來,就看見一個軟萌的糯米團子朝著自己撲過來,他的眉頭一緊,想要躲開,可是秦小蠻已經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

    “大伯好。”秦小蠻嘴邊一圈都是牛奶,兩個羊角辮一晃一晃的,甚是可愛。

    “嗯。”秦承宇沒有和小孩子打交道的經驗,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大伯!”秦序羽立刻起身,和秦承宇打招呼。

    “大伯快進來坐。”秦小蠻拉著秦承宇就往裏麵走。

    燕笙歌和秦浥塵對視一眼,都頗為無奈。

    秦序羽年長,也經曆了不少事,對秦家的往事自然了解頗多,對秦承宇沒有什麽感情,自然也是親近不起來的。

    秦浥塵夫婦可沒有那種習慣,要把家裏那些醃臢事和自家女兒說,秦小蠻對此可以說是一無所知,秦承宇見了她幾次,倒是給她帶了不少禮物,秦小蠻私心以為秦承宇就是好人,加上又是自己父親的哥哥,秦小蠻自然覺得親近一些。

    “大伯,你吃過飯了嗎?要不要一起吃飯。”

    秦承宇瞧著秦浥塵一家和樂融融的模樣,心底仿佛被一根利箭刺破一般。

    昨晚從警局出來,他就驅車直接到了秦家門口,已經午夜,不曾打擾他們而已。

    “加副碗筷,一起吃吧。”燕笙歌瞧著他下巴還有青色的胡渣,眼中都是紅血絲,估計是一夜沒睡,更別說吃早飯了。

    “我能借用一些洗手間嘛,想洗把臉。”

    “嗯,跟我來吧。”燕笙歌領著秦承宇到了一樓的洗手間,彎腰從櫥櫃中拿出新的洗漱用品放在琉璃台上,“我先出去了。”

    “等一下!”秦承宇擰開水龍頭,抄起水,撲了把臉。

    “還有事?”

    “我們之前沒有什麽糾葛矛盾吧。”秦承宇聲音透著一絲疲憊,眼神卻堅毅冰冷,似是要把燕笙歌看穿一樣。

    燕笙歌心裏咯噔一下,雖然佯裝淡定,可還是被秦承宇看出了一絲破綻。

    “第一次在秦家見你的時候,你就對我充滿了敵意,雖然你什麽都沒說,但是我能感覺得到,我十分確定,之前我並未見過你,我真的不知道,你為何對我那麽不喜歡,就算我是秦浥塵同父異母的哥哥,可能和他爭財產,你也不應該在我沒有自我介紹之前就用那種恨不得殺了我的眼神吧。”

    “我有嗎?”燕笙歌哂笑。

    “太明顯了,你那雙眼睛很漂亮,威懾人的時候,也頗為淩厲,我記得十分清楚。”秦承宇擰著毛巾。

    兩個人良久無語。

    燕笙歌看著他刷牙洗漱,腦海中不期然的閃過許多的片段,她一直覺得自己定然是黃粱一夢,做了個很真實的夢,可是當她見著秦承宇本人,那種從心底帶來的怨念憎惡,幾乎要將她的理智吞噬幹淨。

    她也曾經想過要報複秦承宇。

    可是轉念一想,現在的她和秦承宇幾乎沒有一點關係,自己何必為了一個不相幹的人,把自己的生活攪和得一團亂呢。

    “你想吃什麽,我讓管家去準備?”燕笙歌神情鹹淡,丹鳳眼熠熠生輝。

    “我不挑食,你不用刻意準備。”

    “那我先出去。”

    燕笙歌說著就往外麵走,忽然從一側伸出一隻手,一把將她扯入了一邊的客房中,燕笙歌眼睛一花,整個人已經被男人圈在了懷中,鋪天蓋地的吻瞬間把她包裹起來。

    “唔”燕笙歌雙手抵在秦浥塵的胸口,試圖推開他,他這一大早的發什麽瘋,弄得自己有點疼。

    “笙笙”秦浥塵咬住燕笙歌的嘴唇。

    “你幹嘛啊。”燕笙歌嗔怒的瞪了她一眼。

    “你和秦承宇到底是什麽關係。”

    “我們是什麽關係,你不知道嘛。”燕笙歌用力,想要將他推開,奈何力量懸殊,自己對他的壓迫根本無力反抗。

    “我說的是我不知道的。”秦浥塵扣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按向自己。

    “我說了,我嗯!”話音未落,秦浥塵又一次咬住她的嘴唇。

    這個吻比之前的更加凶猛,吮吸得燕笙歌嘴唇舌頭徹底麻掉,她吃痛,眉頭擰起。

    秦浥塵,你個混蛋,老虎不威,你丫當我是病貓啊。

    燕笙歌心裏一橫,直接張嘴猛地一口咬住秦浥塵的下嘴唇。

    “嘶”秦浥塵五官皺在一起,立刻鬆開嘴。

    嘴唇立刻冒出了幾顆血珠,桃色的唇瓣,立刻變成了邪肆的紅色。

    “你咬我?”

    “我特麽的恨不得現在就剁了你,你個混蛋,疼死我了。”燕笙歌摩挲著嘴唇,一臉懊惱。“你為了秦承宇咬我。”

    “秦浥塵,你特麽的再說一句!”燕笙歌氣急敗壞。

    這混蛋,吃醋就罷了。

    還喜歡胡亂吃醋。

    “難道不是嘛。”被燕笙歌這一吼,秦浥塵忽然有些心虛,整個人立刻萎了。

    “我和秦承宇到底有沒有關係,你心裏不清楚嘛,我倆認識多久了,這麽多年,我的一舉一動,你比誰都清楚,怎麽著,現在說我和別的男人有關係?”

    “我沒有!”

    “那你是幾個意思!”燕笙歌氣得跳腳。

    “我就是覺得你對他好像有點不一般。”

    “哪裏不一般。”

    “就”

    “秦浥塵,我倆認識這麽久,結婚都這麽多蔫了,一起經曆了多少事情,你居然不信我,你給我起來,我要出門了!”

    燕笙歌忽然推開他,大步朝著外麵走。

    正好秦承宇從外麵出來,看著燕笙歌氣呼呼的從一間屋子出來,秦浥塵一臉鬱色的跟著,嘴唇都被咬破了。

    他微微挑眉,這一大早的,兩個人真是夠激烈的。

    “笙笙”

    “小羽,吃飽了嘛。我送你去學校。”

    “好啦!”秦序羽從凳子上跳起來,抱起書包,就跟在燕笙歌身後。

    爸爸又惹媽媽生氣了。

    “小蠻,你不是一直嚷嚷要去找軒叔叔玩嘛,走不走!”

    “走!”秦小蠻丟了吃的,立刻跑到燕笙歌身旁。

    不等秦浥塵開口,燕笙歌帶著兩個孩子就立刻出了門。

    “大少爺,您的早餐。”管家對這種情況已經見怪不怪了,秦浥塵愛吃醋,隻要是雄性生物的醋都吃,自然經常惹得燕笙歌心裏不快。

    一言不合,燕笙歌就愛帶著兩個孩子回娘家。

    人家夫妻的事情,秦承宇自然沒資格管,坐下吃飯。

    “少爺,您的早飯還吃不吃?”管家詢問。

    “吃!”秦浥塵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拿著筷子,險些把包子戳成了一個刺蝟。

    秦承宇還是第一次見到秦浥塵如此幼稚的一麵,啞然失笑。

    “一大早過來,你該不會是要吃早飯的吧。”

    “我把父親留給我的那點股份已經轉給你了,今天你就可以去公司繼續上班。”

    “你這是幾個意思?”秦浥塵挑眉。

    “我對秦氏本來就沒有興趣,這原本就不是屬於我的東西。”

    “那可是秦氏。”秦浥塵一臉促狹的看著秦承宇,“股份都不要了?光是每年的分紅,就足夠你一輩子衣食無憂了。”

    “君子愛財取之以道。”

    秦浥塵輕笑,“君子?”

    “還有這個!”秦浥塵從口袋中摸出一張紙,放在秦浥塵麵前,上麵是秦氏內部高層的名單。

    “什麽意思?”

    “從我接手秦氏開始,諂媚邀功,給我送禮的所有人,你自己看著辦吧,能用則留,不能用盡早趕出公司。”

    秦浥塵看著密密麻麻的名單,這人數比自己想象得要多。

    “你辭去了的職務,這事兒在業界已經傳開了,以後估計很難有大公司敢用你。”秦浥塵接過名單,這倒是省了自己不少力氣,不要白不要。

    “等事情徹底了解,打算出國,這幾年攢了不少錢,準備好好休息一段時間。”

    “不回來了?”

    “你想我回來?”秦承宇挑眉,“看不出來,你對我還有這份感情。”

    秦浥塵擰眉,他還是第一次和秦承宇如此平靜的交談,這個男人冷心冷麵,居然還會開玩笑,這世界是真的玄幻了。

    “你想得有些多。”

    “別總是惹笙歌生氣”

    “啪”秦浥塵筷子陡然收緊,包子被戳了一個大窟窿。

    “你們結婚這麽久,什麽事沒經曆過,她是個好女孩,你這醋勁也太大了,我和她八竿子都打不著,也不知道你吃的哪門子飛醋。”

    “你太給自己臉了,吃你的醋,想太多了吧。”秦浥塵咬牙。

    “是你表現得太明顯了。”秦承宇喝了口豆漿,“她是個好姑娘,一定要好好珍惜。”

    “她的好,我比你清楚!”

    秦承宇無奈的一笑,“怎麽遇到她的事情,你如此孩子氣,年紀不小了。”

    “秦承宇,我給你訂飛機票,趕緊滾吧!”

    秦承宇一愣,脾氣倒是挺大的。

    題外話

    秦浥塵,你說說你,又把媳婦兒氣回娘家了!

    秦浥塵:我沒有!

    我:讓你亂吃醋。

    秦浥塵:是她太不正常。

    燕笙歌:你說誰不正常,你再說一遍!

    秦浥塵:老婆人家錯了!

    燕笙歌:回家跪遙控器!

    推文王牌軍婚之持證上崗愛吃香瓜的女孩

    言曦的父親是名狙擊手。

    言曦的哥哥是名神槍手。

    所以當接到給父親的支援信,言曦像古代的花木蘭那樣,辦了個假證就懷著蕩漾的心直奔目標地。

    但在她到了那裏後,完全蕩漾不起來。

    沒有電視裏升國旗時帥得一塌糊塗的兵哥。

    沒有牛逼酷炫用眼神就讓人下跪的指揮官。

    沒有和諧有愛無所不能上天入地的戰友們。

    當她好不容易成為國第一狙擊手時,卻栽在了她的長官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