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那一天,比賽再次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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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後的事情,流光並不是太清楚,隻不過,自從那天之後,由比濱結衣便不在侍奉部內出現了。

    而且,流光發現,比企穀和由比濱之間的關係好像凍結了一般,不,也可以說是回複到了由比濱結衣加入侍奉部之前的那種狀態了,但是,兩個人的狀態都很……用失落的話不太合適,所以倒也無法仔細的表達出這種感覺。

    同時,也因為沒有什麽委托的關係,侍奉部基本上就回複到了流光剛來的時候的那個樣子,隻不過,不同的是,雪之下對比企穀的毒舌要稍微輕了很多,並且兩人之間也稍微能夠坦然一下……了吧?

    嘛,雖然對於流光來說也並沒有什麽不一樣就是了,隻不過,這種黏黏糊糊,同時又莫名的讓人有些清冷的感覺,讓流光感覺有些別扭。

    一邊翻著不知名雜誌一邊和比企穀交流的雪之下,以及正一邊回著雪之下問題,同時還拿著手中的文庫本的比企穀。

    這就是流光打開活動教室的時候看到的場景。

    “看樣子,今天結衣也是一如既往的不來呢。”流光一邊說著,一邊走到自己的固定位子上,坐了下來。

    “跟那邊的那一位不一樣,作為擅長跟人交際的你,難道也不知道由比濱同學不過來的情況嗎?”雪之下突然向流光發問道。

    “嘛,自從網球事件之後,我跟葉山小集團之間的關係就有點破裂了,雖然跟優美子她們那邊的女子團隊因為小木乃和小刹的關係倒並沒有變差,但是結衣那孩子大概是處於團體氛圍考慮,所以也有盡量的跟我減少對話的意思。”流光一邊將書包放到地上,一邊拿出自己的手機。

    “嘛,畢竟,迎合氣氛是由比濱同學唯一擅長的。”雪之下說出了當事人聽到會哭的話來了。

    “更何況,我也不可能去直接問吧。這樣子,隻會讓當事人尷尬的逃掉哦,然後會徹底斷掉跟人之間的聯係。”流光說這句話的時候看了比企穀兩眼。

    雪之下瞬間秒懂。

    不,應該說,她不得不懂吧。

    畢竟,她應該也算是當事人之一吧。

    “……由比濱同學,是不是再也不會來了呢……”雪之下的聲音中有些落寞的感覺。

    “你去直接問她不就得了嗎?如果是你的話,她應該不會斷掉跟你的聯係才對。”比企穀說道。

    “我不能問啊。我要是問了的話,那孩子一定會說來的,就算她不想來……也會來的吧。”雪之下搖了搖頭,有些失落的回答道。

    “嘖,沒有否定不會斷掉聯係呢……女生啊……”流光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

    流光的話音落下之後,整間教室便沉默了下去。

    流光也開始無聊的看起了手機上的新聞。

    雖然流光也想過幹脆退部好了,因為,最近這個社團也開始漸漸變得無聊了起來,隻不過,想要看到最後的想法,還是讓流光沒有將退部的想法說出來。

    就在這種沉默之中,門突然被人打開了。

    “喲,今天也是隻有你們三個人在呢。”走進來的正是重新穿上了白大褂的平塚靜。

    “老師,請你敲門。”雪之下一如既往都不嫌煩的向對方抱怨道。

    “嗯……由比濱不來部室已經一星期了吧,雖然現在的你們應該已經盡自己所能想過要做些什麽了……流光除外,該不會現在已經是重症晚期了吧。真是的啊。”平塚靜直接無視了雪之下的抱怨,有些無奈的歎息道。

    “老師,有什麽事情嗎?”比企穀打斷了平塚靜的感慨。

    “啊,就是這個啊,比企穀。是比賽啊!比賽!”平塚靜回答道。

    “哎?”三人全都是一臉問號的看著平塚靜。

    “今天我就是來發表新的規則的。”平塚靜補充道。

    稍微停頓了一會兒,大概是想營造出一種緊張的氛圍吧,平塚靜的臉色一直都是板著的。

    “請你們之間互相廝殺吧。”

    瞬間,流光便感覺自己腳下一滑,差點就踹了上去。

    “你這一臉正經的在說些什麽啊?大逃殺嗎!那種東西的話,我一個人就能單挑他們全員啊!”流光看著平塚靜說道。

    “咳咳咳咳,因為你們現在是三個人,而且,就個性上來說的話,而已絕對不可能會聯合的吧。由比濱在的話,倒還有可能會組成女生聯盟,但是那樣子的話,仍然是三方對立。畢竟,另外兩個人可都不是什麽會跟人合作的主啊。”平塚靜看著眼前的三人說道,最後還著重點了一下流光和比企穀。

    “沒錯。”比企穀突然回答了。

    “放心吧,今後也會不斷積極地勸誘新部員加入的。啊啊,當然去勸誘的是你們啦。也就是說通過自己的手可以增加同伴的數量哦。目標!一百五十一隻!”平塚靜一臉熱血的吼了出來。

    “你是想一口氣將最初的地區全都抓個遍嗎!”流光吐槽道,“而且,現在早就不是一百五十一隻了,都將近七八百了好吧!話說,你剛剛那句話就直接暴露年齡了吧。”

    “咕——”平塚靜直接被流光的氣勢所壓迫,後退了一步。

    “總、總而言之,由比濱也不來了!正好,在補充人員缺失的意義上去招攬新部員吧。雖然我感覺比企穀是招攬不來新部員就是了。”平塚靜將話題轉回了本意上。

    “等一下!由比濱同學並沒有說不幹了。”雪之下有些驚慌的說道。

    “不來的話是一回事哦,幽靈部員對我而言毫無必要!”平塚靜突然氣勢一轉,變成了嚴師一般。

    流光心裏默默的點了點頭。

    想做的時候,她還是蠻有身為教師的氣質的,畢竟是做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教師了,對吧(笑)。

    “你們是不是誤會了什麽?”平塚靜表情清冷的看著雪之下,“這裏並不是你們的玩樂俱樂部。要玩青春版的過家家給我到別的地方去。我希望你們能在侍奉部完成的是自我變革,而不是把自己泡在溫水裏自我欺騙。”

    雪之下的視線有些飄忽。

    “侍奉部並不是在玩。而是正經的總武高的社團活動。而且就如你們所知,要照顧沒有幹勁的人隻需要到義務教育為止,既然自己選擇了這個地方,沒有意誌的人隻能滾蛋。”

    “那、那個,我幹勁和意誌都沒有,可以滾蛋了嗎?”比企穀最先投降。

    “你認為受罰的人擁有那種自由嗎?”平塚靜攥了攥拳頭看著比企穀。

    “您、您說得對。”比企穀瞬間慫了下來。

    “那,我……”流光剛舉起手準備發言,平塚靜惡狠狠的眼神直接瞪了過來。

    “你是最需要自我變革的!”

    流光無奈的放下了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