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5章 六大派齊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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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黛,你還是不了解這個世界的規則。”穆子奇深深歎息。
“這世間的規矩,是給尋常老百姓守的,對於那些有權有勢又迷信土葬可以保佑後世的,還是有人偷偷的施行土葬。”
“之所以叫他們養屍妖人,是煉屍堂會尋找合適的人選,故意害死,來煉化成屍鬼。”
“除了一些之前就遺留下來的高級屍鬼,剩下的,就都是通過各種手段奪來的,或是自己練就的,所以才稱為煉屍堂。”
“自己練就?怎麽練?”我問。
“讓人在生前受盡折磨而死,這樣形成的屍鬼怨氣極重,凶狠異常。”穆子奇又開始歎氣,不像我認識的那個警官,倒像是一個小老頭。
煉屍堂的可怖,僅僅是通過講述便能讓人頭皮發麻。想來這種能跟天師門一較高下的門派,必定十分凶邪。
我抖了抖被嚇出來的雞皮疙瘩:“對了,你有沒有看到我家大仙?”
“半大仙不見了?”穆子奇詫異看我。
“恩,我就怕他傻不溜丟的回來幫忙,你也知道,他就是一把老骨頭了,哪裏還能多折騰。”我一個勁的歎氣,大概是被穆子奇給感染的。
穆子奇歉疚道:“抱歉,我現在要處理的事情太多,根本脫不出手來。”
“沒事,半大仙別的不行,跑路是強項。”我故作輕鬆,心底想的,是要派出帝胤留下的守護鬼魂出去尋大仙才是。
守護我的鬼魂,堅持要留下一個,另一個幫我去尋半大仙,我想了想,麵對煉屍堂或是蝮蛇,總得留點東西保命才是。
很快,夜幕降臨。
眾人齊聚在天師門的大殿中。
我發現除了渝家,還有一些不認識的。
捅了捅渝澤,這小子就飛快的告訴我原委:“姐姐,這一次天師門的事情鬧得夠大的啊,你瞧左邊那幾個,是茅山派的,右邊那群是湘西來的趕屍匠,還有那後麵的……”
我聽得咂舌。
真是不聽不知道,一聽嚇一跳啊,這場麵,都快趕上金庸書裏頭的六大門派齊聚了。
“姐姐別怕,我們渝家才是玄術正宗,比他們都厲害。”渝澤在我耳邊嘀嘀咕咕的,弄得我一陣無語。
這場麵來的人,能是庸手麽?這小子說話,擺明的拉仇恨,沒看見那邊有人瞪過來了麽?
“對不住,小孩子不懂事,亂說話。”我幹幹一笑,扯了扯渝澤。
渝澤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一緊張,就開始掏東西吃。
我在他身邊都聞到味了,話說怎麽那麽香呢。
扭頭一看,好家夥,渝澤臭小子居然在啃鴨脖。這種場麵是給你啃鴨脖子的麽?得虧臭小子姓渝,要不分分鍾被丟出去。
等等,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家夥特麽竟敢吃獨食啊。
我狠狠的盯著他。
渝澤推了推紙袋,一副小可憐的委屈:“姐姐,還有,你別這麽看我,我怕。”
怕你妹啊!你怕你還在這啃鴨脖子。
無力的扶額,我挑了一段粗的肉多的,拽著他退到後麵,一起啃起來。
“姐姐,還是你好,以前都沒人陪我吃東西,現在好了。”渝澤兩隻眼睛裏都閃出了小星星,崇拜看我。
“別廢話,還有什麽拿出來,一起吃。”我掃了他一眼。
天師門算起來,是道家,吃的是素齋。
這對我這種一頓不吃肉,就感覺跟沒吃飯一樣的人,簡直就是酷刑。再說,不吃白不吃啊。
估計渝澤也是一樣的吃肉動物,所以才會弄了鴨脖子出來。
穆子奇在首座安排事情。
我跟渝澤就跟看一樣,躲著吃吃吃。
最後分配的時候,我、渝澤跟穆子奇是一組的,方向是西南,今夜的任務,就是探查情況。
畢竟煉屍堂再牛,養的屍鬼也是晚上才能出來的。
我們三個走著,一路磕著瓜子。
渝澤這家夥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手頭吃的不斷,我都懷疑他身上是不是藏了個百寶袋了。
穆子奇一臉肅穆往前走。
弄得我挺尷尬的,不吃吧,對不起自己,吃吧,好像又對不住穆子奇,最後隻能勒令渝澤不許吃。
往前走了半小時的樣子,進入一片綿延樹林。
一進去,周遭溫度徒然降低。
“小心。”穆子奇張開手,警惕看向四周:“黛黛,把小善放出來。”
我怔住。
小善,她從來都不是我心目中的那個小善。
“怎麽了?”穆子奇見我不動,扭頭看我。
也就是這時候,異變突生。
一團巨大的黑氣直逼穆子奇脖頸,瞬間化作一具半腐的屍骨,作勢要咬。
穆子奇來不及反應,同樣的,我也來不及救援,畢竟帝胤留下來的鬼魂跟小善不一樣,無法心意相通。
“偏頭。”
身後一聲冷喝,是渝澤。
穆子奇本能偏開頭。
我就見一枚銀白色冷芒,貼著穆子奇的脖頸一閃而過。
‘丁’的一聲脆響。
半腐屍體兩枚異常尖利的森森白牙,恰好一口咬在了匕首之上。
穆子奇險之又險的避過一劫。
反手拍出一張符籙,貼在那屍鬼麵門上,黃符驟燃,將眼前的屍鬼化成灰燼。
“謝謝。”
“不用,不用。”渝澤靦腆一笑。
我拍著他的肩膀,大開眼界:“行啊,渝澤,你牛大發了,剛才那招是什麽?好帥啊。”
“不是我厲害,是匕首鋒利。我爸說是特質的,還用上等朱砂浸泡過。”渝澤很放心的告訴給我聽。
看得出來,這匕首肯定是好東西,進攻利器。
這時候我就不平衡了,渝老爺子怎麽也不給個進攻利器我用用,偏偏給一個防禦性的玉佩。
“好了,我們繼續往前走吧。”穆子奇倒不像我一樣好奇,吃一塹長一智,他很快放出了男鬼摩崖護在身板。
古裝扮相,衣帶飄飄的摩崖飄在半空看向我,幾個來回掃視之後,問我:“小善怎麽不在?”
“小善她,走了。”我不想說的太多,小善的事情,已經變成了我的心結。
“她找到母親了?”摩崖又問。
他對小善的關心,很不尋常。
“恩。”我的冷淡,誰都看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