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八章 黑袍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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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來人往的,哪裏挺多人,所以特別的引人注目。
墨憐雪幾個人一下子就看到了。
忍不住都加快了腳步,幾個人快速的往前麵走去。
現在的他們身心俱疲,看到客棧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似的。
速度很快的來到客棧麵前,墨憐雪停住腳步,抬頭看了一眼這客棧的名字。看到了紅塵客棧四個字。
紅塵客棧……
墨憐雪的嘴角忍不住狠狠地抽搐了一下,是她嘀咕了這徐安城中的人,也是她太過於高估啊他們起名字的本事。
好俗套的名字,她幾乎在電視中都看到過這麽一個名字。
但是。估計古代人的思想來說,也隻能起這樣的名字了吧?
她抿抿唇,看了一眼裏麵歡快熱鬧的人群,看到好幾個眼熟的人,
這些人,比他們還要快到?
估計是他們在徐三郎家裏麵耽誤了一點兒的時間,讓他們直接超越自己了。
“累死我了累死我了。”木想想直接走了進去,大大咧咧的坐在了其中一個位置,拍了拍桌子竟然一副女流氓的樣子讓墨憐雪哭笑不得,隻能搖搖頭說她太過於張揚。
不過,也好。
她勾唇一笑,張揚也好,不張揚也罷,那些人遲早要來。
來一個她解決一個,來一對她解決一對,沒有什麽跟在乎的。
想到這裏,她讓慕容雲蘭他們跟著進去。
裏麵很是喧囂,所有人都在哪裏高興的說著什麽,七嘴八舌的樣子讓人忍不住嘖嘖出聲。
墨憐雪忍不住抿抿唇,撇開了一直在那些客人身上的目光。
這裏麵有大部分的人是本地人,在哪裏說著本地的事情,不重要。還有一些小部分的是同墨憐雪他們一樣的。
大概有十個左右,看到墨憐雪他們都是驚訝萬分,隨後又了然起來。
這附近隻有一家客棧,墨憐雪他們來這裏也是正常的。另外的客棧估計要走很久才能走到。
後麵的人還有很多沒有來,估計來了也沒有什麽位置可以住了。
那些坐在那裏吃東西的人中,有一桌墨憐雪特別的感興趣,
那像是一主一仆,穿著黑色衣服的人優雅的坐在那裏,頭上是與衣服連為一體的連帽,這種服裝讓墨憐雪很是反感。
因為每一次碰到這種打扮,準沒有好事情發生。
可是這人卻給墨憐雪一種好感,而且還有熟悉感,她卻不知道從何而來。不過對一個不認識的人就生出來了好感,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
連帽遮住了他的整個腦袋,看不清任何容貌。隻有幾隻修長白玉一般好看幹淨的手指輕輕的捏住酒杯,似乎在打量著酒杯。
即使看不到容貌,墨憐雪也能夠覺得,這個人有些張揚放肆的那種魄力。而且,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危險讓人不敢靠近。
周圍的地方都是空著的,旁邊的人在一邊看著他一邊說什麽,臉上時不時閃過惶恐的神色。
旁邊的那個人長得眉清目秀的,一副少年郎的模樣,大概十二三歲,比葉海瀾還要小,不過生的倒是比葉海瀾秀氣好看,甚至隱隱約約有一種女子的體態。
那少年郎似乎感覺到了她的目光,轉過頭來,眸子之中在一瞬間閃過一抹意外,還有一絲欣喜若狂。
墨憐雪看不懂他眼裏麵的欣喜若狂是什麽意思,隻覺得一陣的莫名其妙。
他又轉過頭去,壓低了聲音不知道跟那個黑袍人說了什麽。
隻看到原本正坐著,看著前方的黑袍人似乎嗯了一聲,微微側頭。
依舊是一片黑暗,墨憐雪看到任何東西,就像是這個人刻意要將自己的容貌隱藏起來一樣。
雖然看不到容貌,可是她卻能夠感覺到一道戲謔的目光,閃著幽幽的光,讓人心裏麵不由得一凜。
好奇怪的氣息,好熟悉。
這種能夠讓她感覺的到清楚的眼神,還有他渾身的氣息都讓自己覺得特別的熟悉,可是卻根本不知道是誰。
難道,是臨閆?
不對,臨閆身上的氣息確實讓人覺得無比的危險,甚至懼怕。
可是這個人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是屬於讓人心都快涼了全部的危險,就像是天生的,能夠給人一種十足的壓迫感。
這是長年尊貴無比的人才會有的,臨閆不是這種。
身上的目光消失了,墨憐雪心頭忍不住一跳,看到那人又繼續盯著自己手中的瓷杯,似乎對那瓷杯特別的的感興趣。
他是一個男人。
墨憐雪第一眼就知道了,從他的側影看出來這個人不像是女人那種專屬的媚態樣。
墨憐雪心裏麵全部都是疑惑,不知道為什麽這個男人會給自己那麽奇怪的感覺。
不過她也沒有多想,收回目光,就往掌櫃的哪裏走過去,去谘詢還有沒有剩下的房間。
那邊,那清秀的少年郎有一些眉飛色舞起來,甚至有一些激動:“公子,還真的是她,我們沒有來錯。”
有緩了一刻,他又嘟囔了一句:“真是有一些過分了,竟然讓公子等了那麽久。公子你身份那麽的尊貴,隻要你跺跺腳。這整個徐安城的人都要死無葬身之地。她卻讓你等了如此的久。”
對麵傳來一道危險的目光,少年郎停止了講話,臉色被憋的通紅,完全忘記了自己不應該亂嚼舌根。
“抱歉公子,慕所失言了。”
他低下頭,臉色通紅,心裏麵不由得暗罵自己起來。
差點忘記了,既然是公子所等的人,必然是不能夠惹的,可是自己竟然如此放肆的在公子麵前亂嚼舌根,真是該死。
要是以前,估計自己已經灰飛煙滅了,還好現在在外麵。
“失言?”清冷磁性的嗓音帶著陰沉慢慢的響起,名為公子的男人似乎無比的悠哉,轉動的瓷杯,漫不經心的開口:“你說,這手中的瓷杯如何?”
慕所頭皮一麻,知道恐怕他不悅了,不知道該說什麽支支吾吾的又有一些恐懼,哆嗦著身體,猶如篩糠。
如同青蔥一搬幹淨好看的玉手緊緊的抓緊了手中的瓷杯,他淡淡的開口,聲音之中卻透露著肅殺之氣還有嗜血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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