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章 你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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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臨閆發出一聲不屑冷笑聲,“離開?你有什麽資格讓我離開?你也沒有資格開口和我說話。”
從一開始,他就注意到了公子蓮,隻不過並沒有在意。雖然他渾身上下都是危險的氣息,可是不代表他會怕他。
要是真的比起來的話還不知道是誰打的過誰呢!
公子蓮靜靜地站著,似乎沒有聽到臨閆的話,又似乎聽到了,隻是不想理。然而這在臨閆的眼裏,卻以為公子蓮是不敢說話了,害怕了。
說大話誰不會,有本事用魂力打鬥一場,見高低。
看到公子蓮始終不說話一句話,臨閆的聲音陡然變得囂張起來了。
“怎麽?為什麽不說話了?你怕了?你若是怕了就不要開口說話。”
他冷冷的嗤笑了一聲,無比的不屑與諷刺,仿佛高高在上一般。
木想想本來一直在盯著那個女子,想要對付那女子,聞言轉過頭譏諷道:“怕了?你在說誰怕了呢?你以為你在沼澤……裏麵很厲害就了不起嗎,別忘記了,你們現在也隻有兩個人,而我們這麽多人,就算打起來你也不一定能夠占上風。”
何況還有兩個厲害的人在他們身後,公子蓮雖然沒有出手,可是他把那黑衣人殺了,就足以證明他的厲害。
墨憐雪嘴角掛著笑,淡淡的盯著臨閆和那女子。若不是不想把對手刺激到瘋掉,她是想冷笑譏諷兩句的。
“伶牙俐齒的人,你都是將死之人了,還是閉上嘴乖乖的等死吧,難道不知道說的越多死的就越快嗎?”臨閆麵具下的臉色變了變,不過很快就控製好了情緒,立刻反唇相譏。
身邊站著的女子也柔柔的笑了起來,似乎沒有在意這種劍拔弩張的氣氛:“師父,殺雞焉用牛刀,對付她,不需要你出手了,因為徒兒可以代勞。”
她的聲音有一些狠辣,還有一些……不易察覺的憎恨。
墨憐雪突然滿不在乎的悠悠道:“你以為,你要對付的隻是一個人嗎,師徒二人一樣沒有腦子!”
女子把目光轉向墨憐雪,靜靜之中又帶著一些不同尋常的厭惡道:“不管多少人,我打定主意要殺一個人。她就絕對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她表情平靜,好像在陳述一個事實。四周安靜了一會兒,隨後一個嗤笑聲響起,木想想笑道:“吹牛打草稿了嗎,等下不要打臉太難看不過到時候你可能是一具屍體了,怎麽樣估計你自己也不知道了。”
公子蓮一直在靜靜地看著他們,什麽也沒有說。女子淡淡地道:“既然如此,可以盡管來試一試。”如果一定要打,有師父在,她相信,對方肯定也討不到好去。
“來就來,誰怕誰啊!”木想想性格直爽,還真是受不了什麽激,墨憐雪一見就頭疼,拉著木想想的手道:“等等,想想。”
木想想極聽墨憐雪的話,聞言便停下了動作,望著女子道:“我可不是怕你。”
墨憐雪把她拉到旁邊,她其實一直在想一個問題,有沒有什麽辦法可以避免這一戰,畢竟,就算對方人少,結局也是可以預料到的,肯定是兩敗俱傷,墨憐雪不想看到這樣的結果,如果能夠平和的說開來,那自然是最好了。
臨閆等得有些不耐了,他麵無表情地道:“要來就來,膽小鬼!”
他刻意挑釁地掃了一眼公子蓮,這人的修為他雖然看不出,可是見他畏畏縮縮不願意出手的樣子,便認定他隻是裝腔作勢,可能根本就沒什麽真本事。
誰知道公子蓮聽到這句話根本就沒什麽反應,他靜靜地坐在那裏,看不清楚臉,可是全身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勢卻讓人不敢忽視。
臨閆以血紅色的長劍指著公子蓮,揚著下巴,冷笑道:“你剛剛不是還說了大話,你的本事呢,難道隻是耍嘴皮子比較厲害?”
這明顯就是挑釁了,公子蓮的那個年輕的屬下按捺不住,剛要跳出去,被公子蓮伸出手攔住。他也沒說話,就那麽靜靜地伸著一隻手,慕所就不敢動了,他嘟囔道:“公子,人都這樣說你了,你怎麽還能忍得住,讓我去教訓教訓他!”
公子蓮沒有抬頭,低沉地道:“你打得過?”
聽到這一句,慕所頓時就泄氣了,可還是有些不甘願地道:“剛剛隻是個意外,我要是全力以赴的話,是可以打得過的。”隻是這句話卻沒有什麽底氣。
公子蓮沒有說話,隻是也沒再讓慕所過去。臨閆見狀,冷笑一聲:“果然隻會耍嘴皮子。”
他已經認定了公子蓮沒有什麽本事了,但凡人有點本事,怎麽會受得住這樣的挑釁,除非公子蓮是個木頭人。
不過,他並沒有想到,公子蓮是不屑跟他計較。
墨憐雪也有些頭疼,剛剛與臨閆那一戰,打的她氣血翻湧,直到現在,胸口還梗著一股氣,老實說,如果可以,她不想動手的。因為還要顧及其他人會不會受傷。
可是,如果打起來不一定回事他們輸。應該說她們沒有輸的可能性。
斟酌了一下,墨憐雪才楊楊眉頭,一臉冷漠的對臨閆道:“我覺得,今天不管是不怎麽樣,兩方都避免不了傷亡,與其弄得魚死網破,不如你離開,我也離開你覺得怎麽樣?”
院長的人應該快來了吧,那個時候自己離開了,他們就算再想怎麽樣也沒有辦法。
那女子嗤笑一聲,卻也沒說什麽,隻回頭看著臨閆似乎在等待著他的指示一般。
臨閆臉上沒有表情,冷冰冰地道:“可以,他們可以離開,不過,你要跟著我走!”
眾人愣了一下,都覺得好笑,這個臨閆是有多自大,憑什麽覺得他在隻有兩個人的情況下,他們還會白白給他們一個人。
大家都隻顧著看臨閆去了,誰都沒注意公子蓮在聽到這句話後,原本骨骼分明的手已經悄然無聲的收緊了。不過他的坐姿還是保持原來那樣子,如果不是細心,根本就看不出來。
隻是跟他挨得很近的慕所看到了,小聲地道:“公子?”
一聲疑惑的問句卻讓公子蓮冷冷地掃了他一眼,慕所做了個給嘴巴上鎖的動作,投降道:“我不說了,我不說了……公子你繼續發呆,我再也不說了。”
慕所心裏卻暗暗的道,真是,死要麵子活受罪,明明擔心的不得了,還在這裏裝的漠不關己。
墨憐雪在聽到臨閆的話時,也是愣了一下,隨即冰冷的反問道:“為什麽?我剛剛說不想看到兩敗俱傷,並不意味著我們打不過你,你們隻有兩個人,絕對不會是我們的對手。”
“既然這樣,還在那裏囉囉嗦嗦幹什麽?”臨閆早就憋得不耐煩了,因為心裏麵有別的事情。對墨憐雪這種說了半天,都沒有要動手的意思非常的惱火。
墨憐雪臉上都是有些無語的神色,可是心裏麵卻覺得有一些可笑。
這個臨閆,未免也太過於高傲了吧。在沼澤森林他們怕他隻是因為他能夠厲害的把那些猛獸殺了。
現在可不是在森林之中。
很快,臨閆又補充了一句:“如果你接受我的條件,我想打的時候
你隨時奉陪,那我就放其他人離開。”
這是要將墨憐雪當作陪打用呢,木想想嗤笑一聲,嘲諷道:“別在那裏癡人說夢了,沒有誰會怕你們,恩公也不會跟你走的,你死了那條心吧。”
臨閆把她的話當作耳旁風,隻是看著墨憐雪,沒有任何表情,聲音陰冷的開口:“你考慮好了沒有,考慮好了就走吧。”
這是要自己單獨一個人和墨憐雪一個人PK了?臨閆有什麽臉說出來這種話?前後根本不像一個人,這種行為實在是太詭異了。
不過她也能夠感覺到,這個臨閆似乎是有什麽事情要去做,所以說話的語氣還是什麽都特別的土逼。
墨憐雪聽到了一瞬間竟然有了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要是像臨閆說的這樣,她寧願承受那個最壞的結果,隻是她還沒來得及說話,突然,一道五顏六色的劍芒綻放了出來。
她一愣,就看到這道劍氣是朝著臨閆的方向去的。
他的反應也不可謂不快,迅速抬起血紅色的長劍抵擋,然而,那道劍氣確實莫名的強勁了,臨閆根本抵擋不住,隻覺得握劍的手一陣疼痛,幾乎握不住手中的劍。
好強大的力量!臨閆暗暗的低咒了一聲,卻絲毫不敢分心,全部心力都放在了手上的血色長劍上,可是,腳步還是被逼得往後退去。
他心裏大急,麵上卻不動聲色,額頭上的汗一滴一滴掉落了下來,他能感覺到對方又施加了一些力量,臨閆終於抵擋不住,手上的劍當啷一聲掉落在地,而他整個人也被那股力量擊的整個人往後飛了出去,仿佛一直斷了線的紙鳶一樣,直直地撞到身後的牆上,一股巨大的撞擊聲從臨閆和牆壁之間傳出來。
隻是聽聽就覺得很疼。
臨閆從牆壁上滑落下來,砰地一聲重重地落在地上,一條長條凳子被砸的四分五裂。
他的嘴裏湧出大量的鮮血,身子抽搐了幾下,目光有一些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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