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差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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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糯米粥嗎,怎麽問這麽多,沒吃過?
心中冒出疑惑,秦霜抬起眼簾看向杜蕭。
發覺她依舊隻是鎖緊眉頭,凝視著湧起騰騰熱氣的糯米粥,像是在和它較勁一樣。
這家夥,不會是真的沒吃過吧。
『主人真是笨蛋,清虛國哪有這種糯米粥啊。』
夜叉沒好氣的聲音響起。
『誒?沒有麽。』
『當然沒有啦!從萬象國的建築和服裝來看,這裏的人文無論如何都像是華夏的古代吧。』
不同於清虛國的中世紀建築風格,萬象國隨處可見華夏古國飛簷鬥拱,紅磚碧瓦的建築,難怪從進城後就一直有種莫名的親切感。
兩國人民的生活方式也完全不同,就食物來看,清虛國食用的多是西式的麵包奶酪一類的西餐,而這個萬象國則是偏向於華夏古代粥麵湯包類的東方餐點。
明白了這些差距的秦霜恍然,難怪杜蕭會沒見過糯米粥。
與此同時,心中卻莫名的升起了一股違和感。
『話說回來啊夜叉,我們從地覆城到這個什麽城』
『流光城!』
『喔,到這個流光城,若是不計算途中在其他城市中轉找旅行隊花費的時間,全程趕路的話,大概需要多久?』
因為期間經過了有七八個城市,旅途斷斷續續的,所以真正在路途上花的時間,也就隻有夜叉能統計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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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主人行坐的馬車速度,大概九個小時吧,主人突然問這個幹嘛?』
夜叉迅速回應之後,疑惑的詢問著。
『馬車走這麽慢都隻花了九個小時,那實際路程豈不是很短麽?』
可能是旅行團為了避免遊客顛簸原因,一路過來的馬車都行駛的非常慢。秦霜覺得若是換做是前世的高鐵,估計都不用兩個小時吧。
『對啊。』
聽著夜叉理所當然般的回答,秦霜卻愈發覺得不可思議了。
並不算遠的距離,是如何造成這種類似於東西方的文化差異的?
『說起來前世屬於華夏的主人,重生之後更應該是出生在萬象國才對呀。』
夜叉似在開玩笑般的說著。
『是喔,負責這方麵的神明應該是和夜叉一樣的家夥吧。』
『什麽啊!為什麽突然說到我啊,夜叉才不會出這種差錯!』
夜叉氣憤的發出反抗之音。
『喔,之前是誰猜想杜蕭是生在萬象國的刺客世家出身呢。』
然而實際上杜蕭都沒來過這裏。
『呃都說了猜想隻是猜想啦!』
『這樣啊。』
『再者排除了猜想三,主人應該慶幸才對!』
『是呢。』
這時,感受到前方有絲絲的寒意,秦霜抬起眼簾看向杜蕭。
隻見她正一臉平靜的雙手捂著碗,所感知到的寒意正是從她手中散發出來的。
粥點依舊冒著白色的霧氣,不過秦霜估計那已經不再是熱氣了。
"你在幹什麽"
一時間難以理解所見到的事情,以至於發出的聲音都有點結巴。
"沒什麽,我不太喜歡熱的東西而已。"
杜蕭一臉淡然的說著,隨後鬆開捂著碗的雙手,又凝聚出了一把冰製的湯匙,攪拌著冒著森冷氣息的糯米粥,粥點意外的沒有凍結,看來她對溫度控製的十分好。
""
就在秦霜已經不知道說什麽好的時候,杜蕭已經舀起一小匙送入口中,含了一會後,原本略帶試探性的表情泛起了一絲欣喜。
還好事先選的甜粥。
不再看眸子發亮一匙接一匙的杜蕭,秦霜低頭看向自己的粥。
粥還是滾燙燙的冒著熱氣,根本無法下嘴。
要不找她幫個忙?
心裏在一瞬間閃過這樣的念頭。
不過考慮到自己那"能不能稍稍幫我也涼一下"的請求會被她認為是"哦,要凍住是吧",然後造成自己必須啃冰塊的局麵,秦霜便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主人,注意了,那個叫做大誌哥的從剛才就一直在偷偷觀察著主人你這邊。』
這時,夜叉充滿警示的聲音響起。
手上攪拌的動作稍稍一滯,秦霜心中被疑惑填滿。
『一直?』
偶爾看兩眼就算了,一直是什麽意思。
『是的,他的同夥也在剛才他坐下後和他小聲商量了些什麽,在他點頭後,幾人還對著主人你這邊露出那種意味不明的笑容。』
意味不明的笑容?
這樣的話就絕對有問題了,正常人會不好好喝酒吃肉,沒事對著兩個小孩子怪笑麽?
『夜叉你怎麽看?』
夜叉應該有了答案。
『是,主人,目前夜叉有八個猜測方案,我先說第一個方案,首先從幾人的職業分析』
算了,還是自己想吧。
無視了腦海中夜叉如同無良教師誦讀教案一樣的捧讀,秦霜故作隨意的看向惡霸幾人的方向。
巧的是大誌哥也在看這邊,二人的目光在一瞬間碰撞在一起,隨後大誌哥便如同下意識般的躲閃開了秦霜的目光。
手裏不停下攪拌的動作,秦霜也不再看他們,裝作巡視著店裏的裝飾布局,同時思考著幾人是否有什麽目的。
據夜叉所說,對方一直在看著自己這邊,事實也確實如此,直到剛才,都還在看著。
可為什麽要一直看著呢,若是兩個可愛的小女孩,倒可能引起變態大叔的關注,但杜蕭和自己現在看起來隻是兩個小男孩而已。
難不成是比蘿莉控甚至戀童癖還要更為變態的童癖?
有點強。
但不管是哪種類型的變態,光讓他們看著倒沒什麽,頂多有點惡心,怕的就是變態將想法付諸於行動而為了避免孩子的過激反抗,他們常常會使用美食來進行誘拐。
等等,誘拐?
"真是死要麵子活受罪呐。"
似故意感慨的聲音打斷了秦霜的思緒,秦霜抬起眼簾看向杜蕭,她正在將已經空蕩蕩的碗挪向餐桌的一旁。
"寧願自己在那攪拌個半天也不願向我請求幫助,蕭雲同學"
不知為何,挪好了碗的杜蕭突然像是喝醉酒了的人一樣,扶著額頭搖搖晃晃起來,談吐也變得斷斷續續,不知所雲。
"你真是,是,唔"
杜蕭搖晃的愈發厲害了,即便她本人已經發覺,兩隻小手努力按著桌麵也無濟於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