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九十三章:如此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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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非白語重心長道:“我不知道你和這些逝者或是後代有什麽糾葛,但你的所作所為有違天和,總是不妥,有話好說,何必行此一招?你一身修為,也不想落得個不好的下

    場吧?”

    阿威紅著眼睛道:“我與菅家之仇不共戴天!你要擋我,我就連你一起收拾!”“和……我們家?”菅興宇嚇了一跳,他從未聽說自己家和什麽人有如此深仇大恨,本以為就算是自己家的事,也隻不過是些商業糾紛之類的小事,但看阿威的模樣,事情明

    顯不小。

    “退後!”左非白沉聲說道。

    洪浩便拉著愣在原地的唐曉天和菅興宇向後退。

    閆禮和趙昂也乖乖向後退去,他們可不想被波及到。

    其他保安見狀,也是趕緊閃開。

    “事已至此,隻能一不做二不休了!”阿威大喝一聲。從腰間抽出一把軟劍來。

    軟劍長約三尺,通體銀光閃閃,一看便不是凡品。

    阿威身法奇快,一瞬間便竄到了左非白身前,軟劍如同一條毒蛇般詭異莫測,角度變化多端,驚險至極。

    左非白赤手空拳,隻是躲避,口中反而侃侃說道:“阿威,我不知你身上背負著什麽深仇大恨,但我還是勸你一句,放下兵器,如果你真的蒙冤,我替你主持公道!”

    “你算老幾,憑什麽替我主持公道,不用看,也知道你和菅家是一夥的!”阿威聲音憤怒,出手越發狠辣。

    身後幾人看的目瞪口呆。

    因為阿威的身法和劍術,換做他們,恐怕連一招都躲不過!

    而左非白看似新庭信步,卻能在阿威劍光之下以毫厘之差躲避過去,竟還是毫發無損!

    “你執迷不悟,是被仇恨蒙蔽了本心,你不是我的對手,還是放棄吧!”左非白歎道。

    “少廢話,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阿威鐵了心要死撐到底。

    “既是如此,那就對不住了!”左非白忽的出手如電,居然“叮”的一聲,以食中二指準確無誤的夾住了阿威手中軟劍的劍尖!

    “撒手!”左非白一聲斷喝,阿威隻覺整條胳膊一麻,不由自主棄了軟劍。

    他看勢不妙。一個後空翻,已是躍出數丈之遠,撒腿便跑,速度快逾奔馬!

    “左師傅!”菅興宇情急關心,他自然是怕阿威跑了。

    左非白摸出一枚八卦錢,隨手一擲,隨著八卦錢破空鳴響,“叭”的一聲,八卦錢擊中阿威腰側環跳穴!

    八卦錢灌注左非白內力,一旦擊中,立時侵入阿威四肢八骸,阿威慘叫一聲,全身酸麻,滾倒在地。

    “還愣著幹嘛,抓住他!”菅興宇大叫道。

    幾名保安如夢方醒,見阿威沒了行動能力,老板麵前立功心切,爭先恐後上前按住了阿威。

    “啊!”阿威雖沒了行動能力,但威勢還在,虎吼一聲,嚇的幾名保安紛紛鬆手。

    菅興宇怒道“阿威,這些年我也待你不薄,你有什麽事,不能直接對我說麽?何必行此陰招?”

    “要殺要剮隨便你,我林威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阿威嘶吼著。

    左非白見狀,走上前去,在阿偉後頸運勁一按,阿威昂著的頭便沉了下去,沒了意識。

    “帶走吧。”左非白道。

    幾名保安這才一同抬起了昏迷的阿威。

    “左師傅,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菅興宇心驚膽戰的看了阿威一眼。

    左非白搖了搖頭:“不知道,恐怕隻有這個林威才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隻有等他醒來,再問問了。”

    “好……那……咱們可以走了?”菅興宇問道。

    “稍等,趙師傅,地底下埋著的東西,就麻煩你起出來了?”左非白笑問道。

    趙昂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點頭道:“啊……好,交給我了。”

    一旁閆禮歎了口氣,上前道:“您叫……”

    左非白道:“晚輩左非白。”

    “啊……左師傅……”閆禮搖了搖頭:“是我以貌取人,輕視了你,多年待在這秦北,人也成了井底之蛙了……我向你道歉!”

    秦北人就是這樣,雖然不服人,但一旦認為自己錯了,也會立刻認錯,不繞彎子。

    “不敢。”左非白笑道:“您是前輩,又是地主,我到閆安,本來就是越俎代庖,承蒙閆會長不計較,我應該謝謝您!”

    閆禮見左非白從頭到尾一直彬彬有禮,不驕不躁,心中更是愧疚難安,萬分悔恨,概然一歎:“怪不得蕭會長如此看重你,與你相比,我這個老東西實在是太……哎……”

    “嗬嗬……別說這些了,還是一同回去,弄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吧。”左非白道。

    閆禮也很想知道林威口中的不共戴天之仇到底是怎麽回事,便也點了點頭,隻留下趙昂處理後續事宜。

    眾人一起回到了菅家,見到了菅興宇的父親菅守山。

    因為祖墳風水被壞的原因,菅守山最近的身體一直不是很好。

    菅興宇向菅守山介紹了眾人,尤其著重介紹了左非白:“爸,多虧了左師傅,要不然,事情可真的沒法收場了。”

    菅守山握住左非白的手:“謝謝您,左師傅,您救了我們全家。”

    左非白忙道:“不止是我的功勞,還有閆會長,他們也出了不少力。”

    菅守山便又謝閆禮。

    閆禮忙擺手:“不用謝我,要不是左非白,我今日也討不了好。”

    “興宇,到底是怎麽回事,是誰在搗亂?”菅守山問道。

    於是,菅興宇便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詳詳細細的告訴菅守山。

    菅守山聽完,皺眉道:“沒想到是你手下的人做的,那人叫什麽?”

    “我以前一直叫他阿威,剛才好像聽他自稱叫……林威?”菅興宇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林威……林威……你說他姓林?”菅守山忽然微微一驚。

    “是的,爸,你知道是怎麽回事?”菅興宇急忙問道:“他一個年輕人,和咱們家能有什麽深仇大恨?”“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隻是你爺爺提過……”菅守山也是十分疑惑:“你爺爺最後幾年,一直念叨……說他對不起姓林的,還告訴我,以後要是遇到一個姓林的來找,一定要好生善待他,盡量滿足他的要求,但我問你爺爺為什麽,他卻隻是歎氣,始終沒有說明,知道你爺爺咽氣前,還記掛著這件事,反反複複說著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