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五章:最多三十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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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的歐洲行,左非白和歐陽詩詩小兩口享受的都是貴賓待遇。

    導遊利用私人關係,給兩人準備的酒店、餐飲等都是他力所能及達到的最高標準。

    砍在導遊這麽努力的份兒上,左非白也就對他對自己的不敬既往不咎了。

    半個月蜜月旅行結束,左非白神完氣足倒還好說,詩詩是給累個夠嗆,加上剛剛懷孕還有些反應,確實是夠受的。

    歐陽詩詩直接回了自己家,說是非白居太吵了,要好好修養兩天,然後就要開始上班工作了。

    左非白倒也不勉強詩詩非要住在非白居。

    畢竟現在是特殊時期,能看不能用,更是受罪,還不如眼不見心不論。

    回到非白居,這裏多了一個新的常住人口,那就是林威。

    林威一見左非白回來,納頭便拜。

    左非白連忙扶住他:“林威,你這是做什麽?”林威哽咽道:“左師傅,直到如今我才知道自己錯的有多離譜……菅家父子和我一起,給我爺爺和父親燒了香,磕了頭,我當天晚上就夢到了爺爺和父親,之前我總是夢到

    他們披頭散發,如同惡鬼一般,而如今再見他們,卻是笑容滿麵,完全沒了凶厲之氣,我知道,應該是他們在九泉之下……也瞑目了。”

    左非白點了點頭:“那很好啊,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實際上,還是你自己的心結解開了,嗬嗬……”林威道:“左師傅,我本為了複仇,想要舍去這條命的,是您給我指了一條明路,給了我新的生命,此後,我這條命,就是您的了,就算為您而死,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

    左非白笑道:“瞎說什麽,哪有那麽多死不死的。”

    此時,非白居的人還不知道,林威這句話,在日後,差一點一語成讖!

    之後幾天,左非白倒也落得個清閑自在,除了去過一次洛峪指導了一下左道集團的建設工作,就待在非白居靜養。

    如今的左非白,修為的增長不光是靠練氣,更要修心。

    心若不能完全靜下來,就無法堪破更高的境界。

    其中塵劍來過一次,與左非白切磋劍法。

    雖然左非白如今已是先天修為,塵劍完全不是對手,但左非白也能夠感覺得到塵劍明顯的進步。

    這天,左非白正在修煉,電話卻響了。

    左非白厭煩的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一拍腦門兒:“糟了,忘了人家的事了。”

    左非白結束修煉,打給了白翔:“喂,小翔,不好意思,剛剛在修煉。”

    “哥,你回來了嗎?”白翔的語氣中能夠察覺得到一絲惶急。

    “啊……回來了,對不住啊,我把你說的事情給忘了,嗬嗬……”左非白有些抱歉的笑道。

    “啊……沒事,哥,你現在有空麽?我那個朋友又嚴重了……”白翔問道。

    “有空。”左非白道:“你在哪裏,我去找你。”

    白翔一說地址,左非白就拉上洪浩出發了。

    兩人開著路虎進城,來到一座高檔小區門口,白翔早已經在此等候多時了。

    “哥,你總算是來了!”白翔道:“快跟我進去看看吧,恐怕隻有哥你才能救他了。”

    三人走進小區,小區的綠化做的很好,花紅柳綠,溪流疊水,別有一番雅趣。白翔道:“我這個朋友,叫做許強,人挺好的,也講義氣,因為父母雙亡,繼承了一大筆財產,不過為人還算低調,就是有一點不好……比較好色,嗬嗬……也不知道是不

    是哪個被他甩掉的女人使了什麽壞……”

    左非白笑著瞥了洪浩一眼,1意思是,你也小心著點兒吧。

    洪浩急道:“看我幹嘛,我又不好色。”

    三人來道許強的家門前,按響門鈴。

    一個個子很高的年輕人穿著花睡衣,打開了門,睡眼惺忪的說道:“白翔,怎麽是你,幹嘛打擾我,不知道我晚上有約麽?必須養好了精神啊。”

    “還約?”白翔怒道:“你看看你,都成了什麽樣子了,還約,就不怕死在床上麽?”

    許強麵色灰敗,兩眼深陷,額頭青黑,骨瘦如柴:“我能有什麽辦法,好歹是一死,最起碼……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你說是不是?咦,這二位是……”

    白翔介紹道:“這位是我哥,左非白,這位是洪浩洪先生。”

    “你哥哥……嗯,是有幾分相像,但你們來找我,就是為了讓我看這個麽》”許強打了個哈欠。

    白翔怒道:“你要不是我的朋友,我才懶得管你的死活!讓我哥看看,說不定他有辦法救你。”

    “你哥?比你大不了幾歲吧,幹什麽的?”許強有些輕蔑的看向左非白:“沒聽說過你有個哥吧?該不會是看你繼承了白氏集團,想要來分一杯羹的騙子吧?”

    “不可救藥,告訴你,白氏集團是我哥讓給我的,既然你一心想死,那就去死吧,哥,耗子哥,咱們走!”白翔是真的生氣了。

    “等等,許先生,你的問題確實很嚴重啊。”左非白隻看了許強幾眼,就說道。

    許強奇道:“我怎麽了?你剛見我的麵,就知道我什麽問題?少裝蒜了,多少名醫專家,西醫中醫都治不好我,別白費力氣了。”

    左非白知道這也許不是許強的本性,隻是許強覺得自己得了不治之症,這才變成如今這性子。

    左非白伸出三根手指:“最多三十發,汝命休矣!”

    “三十發……”許強楞了一下,明白過來:“放屁,老子強著呢,什麽三十發,老子一夜四物發也是家常便飯!”

    左非白歎了口氣:“虧你還站的起來,硬撐的?後腰不疼麽?”

    許強倒退兩步:“你……你真的知道?你還知道什麽?”

    “我還知道,你是因色傷身,中了桃花煞,也叫桃花劫,而且是病入膏肓那種,你要不是小翔的朋友,我才懶得理你,你這是咎由自取。”

    “你……不是信口開河?”許強還是不信左非白。

    左非白聳了聳肩:“信不信由你。”

    許強求醫許久不見結果,見左非白說的有板有眼,而且白翔也不會騙自己,便姑且信他一次,也就個死馬當作活馬醫的心態。“那……依你說,是不是我不做那男女之事,就能保住性命?”許強小心翼翼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