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七章:情劫難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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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翔倒真是想要那紅紋石手鏈,但許強就是不給。

    “不說不行就是不行,怎麽……有我的前車之鑒,你也想變成我這樣麽?”許強怒道。

    白翔冷哼道:“我知道適合而止,誰像你,簡直是竭澤而漁啊……”

    “你……”

    “行了,白翔,這次許強說得對,這東西,你最好別碰。”左非白開口道。

    “啊?為什麽,難道真的是這手鏈惹的禍?”白翔訝道。

    左非白笑道:“是,有什麽好驚訝的,據傳說,這東西可惹出過天大的禍事。”

    “天大的禍事?紅紋石手鏈?”白翔一愣。左非白點了點頭道:“不錯,在古希臘神話傳說裏,特洛伊王子帕裏斯在很小的時候,有一次和夥伴在山野之上放牧玩耍,遇到了愛神阿佛洛狄忒,阿佛洛狄忒送給了他一

    串紅紋石手鏈,上麵刻有愛情預言。”“帕裏斯長大後,在一場戰爭中遇到了當時最美的女人海倫,兩人迅速墮入愛河,很快便結為了夫妻,但不久之後,海倫的美貌也引發了群雄爭奪,從而拉開了特洛伊戰爭

    的序幕。”“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特洛伊戰爭的罪魁禍首,也許就是一串紅紋石手鏈。”左非白接著說道:“而且,眼前這一串紅紋石,恐怕也不普通,應該是經過了某些特殊處理,我

    能夠感覺到其中有一股怨念,究竟是怎麽回事,許強,你能告訴我們麽?”

    “怨……怨念?怪嚇人的,許強,你不會害死過人吧?”白翔戰戰兢兢的說道:“還是說這本來就是個死人之物?”

    “去你妹的,什麽死人之物?”許強斥道。左非白笑道:“怨念不一定是什麽鬼怪產生的,活人也會有,隻是不太清楚他是如何將這怨念附注在這紅紋石手鏈上的,許強,你能詳細告訴我這手鏈的來曆麽?我也好對

    症下藥。”

    “是啊,許強,關係到你的性命安危了,還有什麽好藏著掖著的了?”白翔急道。

    許強移動腳步,去廚房倒了一大杯紅酒,端著酒,頹然坐在了沙發上,眼睛微微有些泛紅。

    許強似乎在回憶,在思索,在組織語言。

    左非白和白翔便靜靜在一旁等待,也不出聲。

    大概十分鍾左右,許強終於開了口。

    原來,這串紅紋石手鏈,竟是許強的初戀女友馮薇送給他的。

    許強和馮薇,可以說是指腹為婚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

    從小,兩人就都視對方為自己此生唯一的伴侶了。

    隻不過,許強十六歲那年,父母出了車禍,雙雙離去,留下了許強一個人。

    至此,許強性格大變,不但有失去了雙親的痛苦,更有一下子繼承了一大筆遺產和突如其來的無拘無束的自由。

    而這時,就有了其他女孩子主動追求許強。

    許強見識過了父母的離別,覺得人這一輩子短短幾十年,說不定哪天就要走了,就需要及時行樂,不必顧及他人感受,於是就變得放浪形骸起來。

    許強的行為,馮薇當然不能忍受,一次次的勸說許強,甚至以死相逼,而許強每次都是好上幾天,卻又去犯同樣的錯誤。

    馮薇實在無法接受許強的改變,終於選擇結束自己的生命。

    幸運的是,馮薇割完後被同學發現,及時送醫,保住了性命。

    當得知馮薇自殺的消息時,許強悲痛欲絕,甚至動了想要殉情的念頭,好在最後馮薇沒事。

    有了這一次的經曆,馮薇也明白了身體發膚受之父母,她還有親人,還有朋友,她不能就這麽一走了之。

    所以,馮薇打消了輕生的念頭。

    但,馮薇已經不想留在西京這片傷心之地了,不想留在有許強的地方,她決定和全家一起移民澳洲。

    許強雖然內心舍不得馮薇,但也沒有辦法,因為他知道自己犯了太多錯,馮薇已經不可能原諒他了,即使強行在一起,兩人之間的裂痕也是無法彌補。

    而且,當時的許強也正沉醉於紙醉金迷的生活中不可自拔,便也沒有阻止馮薇的離去。

    馮薇在離去的前一天,提出和許強見麵,兩人見麵,久久無言,臨離別時,馮薇便將這手鏈送給了許強。

    實際上,許強內心中唯一愛過的,也就隻有馮薇。

    所以,許強對這串手鏈愛若珍寶,除了和其他女人顛鸞倒鳳之時,許強大部分時間都會帶著這串手鏈。

    所以,當白翔提出想要這串手鏈,許強當然不會割愛。

    許強說完,杯中的紅酒也已經喝完,此時的他,已是淚流滿臉了。

    左非白和白翔聽完,都是有些唏噓。

    沒想到許強還有過這麽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

    左非白摸著臉頰,沉吟道:“那麽……這就能說得通了,為什麽這手鏈被人特殊處理過,看來……是馮薇動的手腳,愛之深,恨之切啊……情劫難渡,總是如此……”

    左非白聽了許強的故事,竟然沒來由想起了三師兄陳道麟。

    陳道麟和許強的情況多多少少有些相像。

    但陳道麟無疑是悲慘的,因為他的女友是病死的,而許強多多少少有些咎由自取的意味。

    “馮薇……”許強死死握著手鏈,心中情感,一時複雜難明。

    左非白為了緩解氣氛,便問道“馮薇,應該是天蠍座吧?”

    “對,您怎麽知道?”許強微微一驚。

    左非白笑道:“猜的,天蠍座的人,獨占欲和報複心都是超強的,而且最是癡心,巧的很,我也是天蠍座的,所以多少能夠理解馮薇所做的選擇。”

    “額……哥,你還信星座?這玩意兒,不是西方的東西麽?你可是華夏的玄學大家啊,你這樣……不太好吧?”白翔笑道。

    “有什麽不好?不管東方西方,隻要是有用有道理的東西,我都接受。”左非白道。

    白翔奇道:“這麽說,星座也是有根據的麽?我一向不怎麽信這種東西,好像女生信的多一點。”“當然。”左非白侃侃而談:“很多人認為星座是迷信,其實星座論是有一定科學道理的,這要從娘胎裏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