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七章: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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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坐在夜鷹直升機上,向著武侯墓直飛而去。
因為直升機上噪音很大,所以幾人都是帶著耳機,通過耳機和麥克風,幾人可以輕鬆交流。
塵劍便問道:“左師傅,當年諸葛亮歸為蜀漢丞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死後怎會薄葬?我想,一定有些隱情吧?”左非白便道:“當年的真實情況,當然沒人能夠了解,不過有傳說道,諸葛亮因為魏延夜闖,延壽之法被破壞後,一病不起。彌留之際,他遺書後主劉禪,囑其在他死後,
將屍體入棺,由四名士兵抬著向南走,杠斷繩爛之處便是他的葬身之所。”
“額……這也太隨意了吧?”塵劍訝道。
明三秋道:“諸葛先生如此決定,定是另有深意。”左非白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對於這位為蜀漢立下汗馬功勞的丞相的最後遺言,劉禪雖然無奈,也隻得遵守。於是,他命四個關西壯漢?,抬著諸葛亮的棺槨一直往南走。
”“這四個漢子抬了一天一夜後,終於體力不支,但是此時杠未斷,繩也未爛。四個人商議後,將諸葛亮的棺槨就地掩埋。回去後,他們報告劉禪,說將丞相棺掩埋於杠斷繩
爛之處。”
“這麽說,這四人沒有遵守丞相的遺言了?”塵劍問道。“不錯。”左非白道:“但咱們的後主劉禪並不是民間所說的那麽笨,他聽了報告後覺得不對勁,結結實實的丞相棺槨,怎麽這麽快就會杠斷繩爛呢?於是將四個人抓起來嚴
加審問。四壯漢經不起皮肉之苦,隻好招認。劉禪大怒,以欺君之罪將四人殺死。但如此一來,四壯漢被殺,世人就再也不知道諸葛亮的葬地了。”
“這就說不過去了。”黎穎芝秀眉微蹙道:“審出不對,也該問清楚葬地才對。”左非白笑道:“你能想到,劉禪豈能想不到,如果真是如此,那麽隻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劉禪明白諸葛亮心意,有意殺了四人滅口,自此世間再無人知道武侯墓的所在,另
外一種,就是劉禪審出了正確地點,卻秘而不宣,同樣殺了四人滅口。”
塵劍點了點頭:“這麽說,就合理多了,不過,諸葛亮如此地位,又怎麽會將自己的身後事弄得偷偷摸摸的?”左非白搖了搖頭:“具體原因不得而知,不過,據說是孔明早已料到,自己死後蜀國必為司馬氏所滅,而蜀國滅亡後司馬氏必來挖他的墳墓,所以他導演了這出戲劇,以保
自己死後的安寧。”明三秋點頭道:“曹操與孔明,都采取了隱秘的辦法處理後事,但前者被認為是一種‘奸詐’,後者則被理解為‘機智’,多少有些厚此薄彼了,其中的微妙之處,頗值得後人細
細玩味。”
幾人因為走得倉促,前一天都沒睡多久,說了幾句話,也都是閉目養神去了,黎穎芝更是直接靠在了左非白肩膀上,睡熟了。
看著黎穎芝熟睡的臉龐,左非白也不忍打擾她,就任由她靠著了。
武侯墓的所在,就在漢鍾市免縣的定軍山附近,從西京出發,一個多小時,就到達了目的地。
飛到了定軍山上空,雖然雲霧繚繞,不過左非白利用鬼眼的大能,還是能夠將武侯墓周圍的地理環境看了個明白。武侯墓周圍有定軍山、少祖山下沿的九條小山崗環抱,九條山崗由青溝、罔子溝、井溝、斬地溝、田家溝、牛角溝、瓦洞溝、龍嘴溝八條小溪分割而成,起風水格局,類
似於“九龍朝聖”。
墓前上崗三層,自定軍山向西疊浪而來,約三裏許至此成眠弓形,古稱“三台書案”。
而從少祖山下六崗向東勢若遊龍,倏起忽落五六裏,至墓後形成新月形狀,延伸數百米,傳為墓之正脈。
新月之下,眠弓之內,豁然開張平地三百餘畝,左右前後九支環抱,如此風水寶地,非人力所能造。
直升機降落在武侯墓門前,謝安之和古軒轅已經是等候在此了。
幾人下了飛機,自然免不了一陣寒暄。
古軒轅道:“臨時指揮部就設立在前殿,咱們先去指揮部吧,還有幾人未到,先去前殿稍等片刻,休息一下。”
眾人一起進入武侯祠前殿,左非白看到,殿中除了一幹工作人員,還坐著幾個特殊的人。
其中一人見到左非白等人進來,忽的一下站了起來。
“左師傅,您也來了!”
那人三十多歲年紀,相貌堂堂,穿一身淡綠色勁裝,瀟灑幹練,見到左非白,有些驚喜的叫道。
左非白費了些力,才想起此人是誰。
“葉兄?幸會幸會。”左非白笑道。
原來此人正是三大風水世家之一葉家的得意弟子葉辰忠,也是葉辰歌的哥哥。
葉辰歌在玄學大會中意外慘敗,又因為某些原因,恨上了左非白。而在明祖陵事件中,葉辰歌帶著哥哥葉辰忠,也和左非白有一番風水上的較量,最後左非白識破隱藏的風水形局,湖中點穴,引發神龍吸水奇觀,徹底折服了葉辰忠,令
他心服口服。葉辰忠上前,主動伸手與左非白相握,熱情道:“明祖陵一別,已有幾年未見了,那件事之後,您可謂是一棒子打醒了我,原本我拿到玄學大會優勝,還是自我感覺良好,
不可一世,自從見識到你的本事,我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幾年都在刻苦精進,可以說,您對我,是有大恩。”
“不敢當。”左非白隨意擺了擺手。
見到兩人熱情交談,周圍的人都是竊竊私語。
要知道,這兩人,可是連續兩屆的玄學大會優勝者啊!
而看到貴為葉家最有前途的年輕弟子葉辰忠,對於左非白竟是如此看重,也都是訝異不已。
因為,葉辰忠自打進了這前殿,便是一副目中無人高高在上的樣子,沒想到見到左非白以後,卻是立刻換了一副臉孔。
忽聽一個冷峻的聲音一聲清笑:“嗬嗬……還以為葉家弟子多麽清高不可一世,沒想到也有溜須拍馬的一麵,實在是令人大開眼界啊。”
左非白轉頭看去,說話的是個長身玉立的年輕人。
這年輕人穿著一塵不染的白襯衫,黑色西褲,黑皮鞋,上身黑西裝隨意的披著,雙手插在口袋裏,雙眼微眯,臉上掛著玩世不恭的微笑。特別醒目的是,他的發色有些泛藍,也不知是天生如此,還是刻意染成如此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