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5 龍王之女?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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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洛的整張臉臉都瞬間變黑了,一隻八方神他都打不過,更何況一下子出現了八隻,他的聲音有些顫抖的問道。
“你…究竟是誰?!”
“吾乃龍王之女!”
白衣女子的聲音帶著極度的自信,眯起了眼睛看著雷洛。
龍王之女!
所有人都喃喃重複著這四個字,隻有雷洛猛地甩了甩頭,怒道:“從未聽說過龍王有什麽子嗣兒女!你這樣褻瀆龍王,定然會遭報應的!”
“該遭報應的,是你們龍之七族!”
白衣女子手掌一揮,八隻虛獸立刻包圍了雷洛和他的族人。
張小白退後兩步,對童束和慈兒低聲說道:“這個龍王之女好像特別恨龍之七族,趁著有雷族的人吸引她的注意力,咱們去把剩下幾枚真龍之鱗取了。”
童束和慈兒點點頭,表示讚同,而就在他們剛剛挪動腳步的一刹那,白衣女子發話了:“如果你們還打真龍之鱗的主意,我就把你們永遠的留在這兒!”
她的語氣當中,有一種不容置疑的強硬,以至於三人的軀體都僵硬在了原地。
見到三人不再移動,白衣女子放心的點點頭,然後置若無人的盤腿坐下,將真龍之鱗放在了額頭前麵。
“她要開始煉化真龍之鱗了!”雷洛咬牙暗恨道,但是八大虛獸已經將他團團包圍了起來,就連一絲逃跑的空間都沒有給他留下,顯然,那白衣女子是想置他於死地,沒有任何求情的餘地!
螻蟻尚且偷生,更何況一個活生生的人。
雷洛看著誇父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手掌,心中越來越慌張,這種慌張轉化為驚恐,但是旋即,驚恐又化作了一種求生的本能。
“要我死,沒那麽容易!”
十人合力,從手中各自排出一道雷電,現在誰也不敢藏著掖著,力量最大化的傳輸出來,竟然幻化成了一道需一人才能抱圓粗細的雷電,紫光閃爍,龍吟陣陣。
就像是天神手中所執的神劍,向著誇父那伸向自己的手猛地斬去!
想讓我死,哪有這麽容易!
原本在煉化真龍之鱗的白衣女子,睜眼看了一下苦苦掙紮當中的雷洛,搖搖頭笑道:“還真是脆弱的很呢,縱然賦予你們神的力量,到頭來,你們終究還是螻蟻,竟然妄圖用神給予你們的力量,來反抗神,真是愚昧不堪。“
她的聲音很輕,但卻擁有極其強大的穿透力,縱然雷鳴的聲音再猛烈,這句話還是在所有人的耳畔不停的回蕩著。
雷洛突然想起了雷族當中一個傳言,他猛地瞪大了眼睛,指著白衣女子驚倒:“我知道你是誰了!你是!“
轟!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誇父就已然一掌將所有的雷電卸去。
而後八尊虛獸同時抬起手掌,向著雷族的十人猛地拍去,沒有任何留情的餘地,十人被瞬間拍成了肉泥,隻怕就連靈魂都被拍碎了。
一瞬間,四名玄級後期,六名玄級中期,沒有任何抵抗的就死在了白衣女子的手中而她此刻,卻風淡雲輕的的煉化著眉心的真龍之鱗。
沒有任何花俏的變化,真龍之鱗仿佛就是她身體的一部分,現在隻不過是在慢慢的重新引入她的身體之中罷了。
張小白三人見到雷洛等人的死相,現在有些手足無措的站在大殿的一旁,而八尊虛獸看上去,也仿佛沒有攻擊他們的先兆,現如今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幾人處於一個極其尷尬的境地。
突然,他們看到真龍之鱗完全的隱沒入了白衣女子的眉心。
一道聖潔的光芒在她的眉心不停地閃爍起來,隨即,這道聖潔的光芒化作一道光束,包裹住她整個身子,帶著她向空中飄去。
輕盈而又不失美感,輔以白衣女子那美麗俊俏的麵容,就連慈兒這個女生都癡了,更惶恐張小白和童束這兩個,恰逢情竇初開年紀的少年。
“太美了…“張小白不禁讚歎道。
突然,沒有任何征兆的,那白色的光束瞬間消失,隱沒在她的身體之中,張小白能夠感受到從她的身上,不停地釋放出一種威壓,白衣女子的力量在這一刻節節攀升,一直提升到張小白等人無法探測的境界。
地級,天級,甚至是聖級?他們不得而知,他們唯一知道的是,這個女子本來就不好惹,現在更是連逃跑的資格都沒有了。
在這龍王的世界當中,沒有人比她的境界更高。
咯咯咯咯,白衣女子發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從空中慢慢地落了下來,先是攥了攥手掌,稍微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力量,而後將袖子一甩,所有的虛獸突然弓起了身子,顯露出一副臣服的姿態。
最後,她將手掌平攤,一個灰白色的毛球,突然迅速而又靈敏的,飛竄到了她的手心之中。
張小白心中訝異,卻沒有發出聲音來:“白白!”
“小麒麟。”白衣女子欣喜地撓了撓白白的腦袋,而白白也仿佛十分享受的模樣,真正令張小白驚訝的,還是白衣女子對於白白的稱呼,麒麟!
那可是傳說中,和龍鳳齊名之物。
和白白戲耍了一番之後,白衣女子看向了張小白三人,目光掃視一圈之後,停留在了慈兒的身上,微微笑道:“我不知道你是誰的轉世,但我現在的實力暫時還鬥不過你,當然,你也鬥不過我,所以那一枚真龍之鱗,就當咱倆結個善緣,你走吧。”
慈兒一臉茫然的,不知道白衣女子在說些什麽,她隻聽懂了一件事,自己從龍王的行宮當中,所取的那一枚真龍之鱗,白衣女子是不會追究了。
而後,慈兒慢慢的退出了房間。
然後白衣女子看向童束,擺擺手道:“我沒什麽想對你說的,你現在也能走了,這個世界的東西,除了那幾枚真龍之鱗以外,你們隨意索取,我不攔你們。”
童束身子一震,如獲重釋一般,沒有任何猶豫的就跑出了大殿,麵對白衣女子巨大的壓迫,他差點連氣都穿不過來,現在人家放自己走,自己哪有繼續留下來的理由。
最後,她的目光落在了張小白的身上。
事實上張小白也聽出來了,白衣女子說對童束沒什麽想說的,但卻把自己留了下來,顯然是有什麽話,想要對自己說。
終於,白衣女子開口了:“我在你身上,感受到了和我相同的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