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章 原來是隻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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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麗華站在那兒,沒心思去聽他們在說些什麽,但是杜永誌與徐姬此刻靠近的舉止是那樣曖昧,親密,至少看起來就好像是情人般的蜜愛。

    田麗華良久竟然沒有多餘的行動,隻是站著,悲傷與難受瘋狂凝結在心底,原來看到自己的愛人和別人出軌親密,是這樣深深的痛楚與難過。

    她好像呼吸快要停止那般了,窒息籠罩著她,周身冰冷的包圍著。

    徐姬在這時抬頭就正巧與田麗華哀戚的眼神相視,徐姬反射性的想要站起來,卻被杜永誌給及時的握緊了她的。

    接下來,杜永誌的話甚至就是故意要讓田麗華打退堂鼓,故意要讓田麗華對他隻有憎恨,“既然看到了,沒什麽好隱瞞的,是,我和徐姬在一起了,我們決定等到我的離婚續辦下來,我們就結婚,一起離開。”

    “杜總……”徐姬驚呼,低低的嗓門,盡管她明白杜永誌這麽做的真正含義,可是他把她給徹底的拖下水了。

    尤其,徐姬還記得清楚,前兩天,她還在田麗華麵前很信誓旦旦的,保證自己和杜永誌沒有任何關係,往後更不可能在一起。

    可沒想到這一秒竟然反倒成了杜永誌的“情人”。

    “明天就把續辦了吧,我是對不住你,所以,我願意把所有的財產都給你和允墨,新月。”

    到這一刻,杜永誌這樣的口吻就好像是在交代後事那般,但言辭裏不乏對田麗華的不舍,她好像完全已經聽不進杜永誌在說什麽了,步伐械的轉身,也意識到自己匆匆前來的行為是有多麽的衝動,原本就輪不到她糾纏不清的,其實婚姻早在她多年前出軌的時候就該結束的。

    徐姬看著田麗華還沒說明自己來這兒的來意,就慌慌張張的離開,“杜總,你不應該利用我,把我拖下水的,杜太太現在一定很難過,甚至會認為就是我破壞她的家庭的。”

    明明他們之間就沒有事,這個黑鍋她背不起。

    “抱歉,徐姬,我沒辦法,我其實也很不想跟她說這些的,可是我的情況,好像已經不允許我再繼續拖累她。”慘白難看的麵龐上,杜永誌顯然是隱忍得很辛苦。

    “杜太太是你妻子,她有義務要照顧你,在你生病的時候陪在你身邊,這是作為妻子最基本的呀,平時你待她多好,任何事情隻要杜太太想要的,想做的,杜總你什麽事沒有滿足她。”

    徐姬不禁替杜永誌打抱不平,倍感他的付出很不值,不過徐姬倒也是可以很肯定若是田麗華知道杜永誌的病情,也不會在這個時候選擇拋棄他。

    徐姬回過頭時,卻發現杜永誌已經昏厥了,“杜總,杜總,你醒醒……”

    徐姬的掌心撫上他額頭的刹那沁涼冰冷的觸感傳來,“杜總……來人啊,快叫救護車,快點。”

    不對。

    她還應該要把杜太太及時叫住的。

    等到辦公室裏有了其他的同事前來照顧杜永誌,也等著救護車的前來,這個時候徐姬是緊急的追出去,“杜太太,杜太太……”

    就算她也曾答應過杜永誌會替他保守秘密,可現在的情況很明顯,她無法替他瞞下去了,這個事情已經是瞞不住了。

    可是,但徐姬已經追出去的時候,田麗華離開了。

    的確田麗華是不知情的,不知道杜永誌竟然得了這麽嚴重的病,她一味的沉浸在失去了杜永誌的難過當,也是在這個時候才清清楚楚的確定,其實杜永誌已經在不知不覺在她心上了,否則這一刻不會那樣的難受痛苦。

    這些年來一直就是杜永誌照顧她,保護她,他就是這樣不知不覺進駐她心底的。

    ……

    塗安自從在醫院很湊巧的遇見了徐姬和杜永誌後,心情起伏波動的洶湧,她是很害怕的,雖然答應了杜永誌不會告訴田麗華,可要是不告訴她的話,杜永誌會怎樣……

    塗安思緒很亂,去了田麗華租住的地方,這個時候正是田麗純在等她的好消息,原以為隻要田麗華下氣,隻要田麗華不離婚,這件事情就等於是定下來了,不可能離婚了。

    可沒想到田麗華回來並沒有帶來好消息,反而簡直就是噩耗,杜永誌這個混蛋竟然真的和徐姬攪合在一起了。

    “他媽的,我還以為他是不同的,多次讚賞他,沒想到原來也是這樣不知廉恥的家夥,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他居然就這麽公然的和徐賤人在一起!”

    田麗純火氣騰騰的,仿佛是咽不下心這口氣,“我要去找他,該死的,居然還敢跟自己的秘書搞在一塊,我看他是不要臉了……”

    田麗華並沒有田麗純的激動,但無限的難受卻已經令她無法言語,杜永誌本不是這樣的人,可偏偏還是和其他男人一樣出軌了,隻是田麗華倒也認命,“姐,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我之前出軌,傷害了永誌,現在杜永誌找情人也是理所應當的,我們扯平,互不相欠吧。”

    說到這裏,田麗華還是意識到不對,“不是的,我還是欠他很多,也終於明白了杜永誌的好,當時我那樣的要堅持和陶辛淳在一起,如果是換成其他男人,我早就被揍個半死,遊街示眾了,可是他沒有,依然還是挽留這段感情!難道他是找不到女人嗎,不是的,終究是因為他是個有情有義的男人。”

    “他到現在為止才出軌,已經是隱忍極限了吧。”

    畢竟之前田麗華去公司的時候,來自於徐姬的那番話,她不像是在說假話,可以肯定那個時候,他們並沒有在一起,可是短短幾天的時間,一個人的心思不可能變得這麽快速吧。

    田麗華也很混亂的想不通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耳畔是田麗純憤怒的聲音掠過,“不行,我不會聽你的,他們既然不要臉,我更加要去鬧,否則我咽不下心這口氣,表麵上好像很正正經經的,原來也是騷狐狸啊,我看那個徐賤人早就已經覬覦杜家的財產了。”

    田麗純這麽一說,田麗華即刻否認,“徐姬應該不是那樣的人,如果一早覬覦杜永誌的財產,她早之前就可以和他在一起的,更何況徐姬的工作能力,她不缺錢用。”

    越是被田麗純憤憤然的咒罵他們,田麗華的腦子仿佛在不斷的清醒,總覺一定是有什麽誤會,或者是她不知道的事情。

    聽聞,田麗純是立馬炸裂了,“我說你怎麽就這麽傻呢,女人難道還怕錢多啊,誰不想當豪門闊太太,每天化化妝打扮打扮,什麽都不用做就有一筆錢入賬,你以為徐姬是好東西啊,她要是簡單的貨色就不會留在杜永誌身邊這麽久,更加不會就算是死等也等著你們離婚,這女人越想越心重了,我要去把她給打一頓才能解氣,否則,我會要爆炸了。”

    田麗純一向是很護著自己妹妹的,這會兒遭受了杜永誌如此無情的拋棄,說什麽都不能就這麽算了。

    “姐,你能不能不要鬧,這種事情不是鬧過就沒事了,這一鬧,以後讓徐姬和杜永誌還怎麽麵對下麵的員工啊。”

    田麗華始終還是在為杜永誌考慮,就算他們離婚,就算以後老死不相往來,但是對於杜永誌,她是沒辦法憎恨他的。

    “你這個腦子啊,難怪你最後隻剩下一個人,我都不知道怎麽說你才好,都什麽時候了啊,你還為這個考慮,為那個考慮,他們自己不要臉,你再替他們端著也無濟於事,難道杜永誌下麵的人不知道他們有一腿?你蠢啊你。”

    田麗純生氣起來是什麽話都說得出口的。

    田麗華卻是無精打采,胸口致命的疼,好像狂亂無比的暴跳,隨時都有可能在這一刻停止呼吸。

    她不說話了,也無力無回答田麗純,然而令她更加無力的還在後頭。

    誰也沒料到塗安會來,田麗純在見到她的瞬間,立馬讓她說個公道話,“塗安,你來得正好,你看看你媽這窩囊勁兒,我告訴你啊,陶辛淳出軌了,出軌的對象還是那個該死的秘書呢,王八蛋,男人都喜歡找小蜜,他居然也一樣的不知廉恥。”

    “不行,塗安,你也跟我一起去,我要鬧去他們公司,要讓陶辛淳知道,我們娘家人是絕對不會允許他隨隨便便欺負麗華的,就算麗華以前有錯,可是這二十幾年來,你媽是怎麽伺候他的!把他照顧得妥妥帖帖,他還有什麽不滿意的!想離婚跟狐狸精雙宿雙飛是吧,成,飛吧,咱們就是不離婚,拖死他!”

    田麗純已經不能很好的控製自己情緒,活像是即便是暴揍杜永誌和徐姬,也不能解恨。

    塗安沉默,她就知道一定會有這樣的誤會,畢竟一開始她也是誤會了徐姬和杜永誌。

    盡管她也答應了杜永誌,但是聽說杜永誌已經住院了,好像是身體撐不下去了,如果告訴田麗華事情的話,這是對杜永誌的不遵守諾言,可若是隱瞞,田麗華恐怕和杜永誌永遠不可能在一起了。

    田麗純忽略了塗安臉上的悲痛,直到塗安低沉又悲傷的聲音傳來,“杜先生他不是出軌了,而是生病了,打算淨身出戶的和媽離婚,不成為家人的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