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你的驚豔我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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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快更新歲月靜好與君老 !

    沈蘭心看著台上的某人,原來他說的愛上別的女孩了,那個女孩就是香薷呀!此番情形,讓沈蘭心的心再次隱隱痛了起來,她該記恨香薷嗎?她是自己大學最好的朋友,她對自己那麽貼心那麽仗義,叫她怎麽記恨得她起來。也許,這就是命吧,命運就是這麽會給人開玩笑,那個拋棄了她的男子,竟愛上了自己最好的閨蜜。她不知道他們怎麽認識的,她不知道他是何時愛上香薷的,她不知道香薷對他有沒有意思……她不知道的太多,但她此刻也不想去刨根究底了,她隻知道此刻她好想逃離這裏,她想一個人靜靜,靜靜的舔一下她那本來已經開始愈合又突然被撕裂開來的傷口,她更不想讓某人看到自己的狼狽,這也就是她原本不想來大禮堂看迎新晚會的緣由。她不想看到某人,她這輩子都不想再看到他的,看到他、甚至一想到他,她就要去麵對那個不堪的自己,她就要承受自己已無藥救的身軀的巨大痛苦,她就會想起那個枉死的血肉模糊的嬰孩……

    想到這裏,沈蘭心再也無法在觀眾席坐下去了,她站起身,默默地、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大禮堂。

    看到沈蘭心孤單離去的身影,靜香薷連忙把懷裏的花推給身邊的秋煦禎,徑直走下舞台,去追逐沈蘭心的腳步。靜香薷下台後,節目繼續表演,秋煦禎沈君帥夏子淇他們三個也立馬清場騰出舞台。

    大禮堂裏人滿為患,連過道上也站滿了人,所以,沈蘭心想走出禮堂是需要費一番功夫的,自然,靜香薷很快就追上了她。

    “蘭心,你怎麽了?”靜香薷攬住沈蘭心關心地問。

    “沒什麽,這裏人太多了,有點吵有點悶,我想出去透透氣。”沈蘭心看著靜香薷,淡淡的笑著回答。

    雖然沈蘭心努力表現的雲淡風輕,可靜香薷卻看到了她眼底深深的哀傷。越來越覺得她像個迷,總有太多的心事藏在心底,難道都不能講出來跟自己分享一下嗎?她可以幫她分擔她的痛苦和憂慮啊!

    “禮堂裏的空氣是有一些壓抑,容我返回後台換下衣服,我們一起在校園裏走走吧,臨近十月的天氣,晚上已經沒有那麽炎熱了。”

    “不了,香薷,我想一個人走走,你跟大家一起看晚會吧。”沈蘭心帶著些許哀求的眼神望著靜香薷,她希望她能答應自己不要跟來。她真的隻想一個人走走,一個人靜靜,一個人哭一場發泄發泄。

    “好吧,那你早點回宿舍休息。”沈蘭心一臉的哀求,靜香薷縱然不放心,也隻得先答應了下來。

    “恩”,沈蘭心點點頭,然後轉過身,慢慢擠過人群,走出了大禮堂。

    後麵的秋煦禎和沈君帥也緊跟了過來。

    “蘭心妹子怎麽了?”沈君帥疑惑的問著。

    “不知道會不會是因為校文學社的事情。”秋煦禎陳述著自己的看法。

    “蘭心在校文學社能有什麽事情,她不是副社長嗎?好歹也是一不小的官,誰還敢欺負她不成?”靜香薷扭頭望著秋煦禎問。

    “她這個學期沒有再在校刊上發表自己的文章了,聽說她不想在文學社幹下去了,但是夏子淇惜才,不批準她離開,不知道她是不是今天看到夏子淇後,又為此事不高興了。”

    “蘭心不想在文學社幹了?這怎麽可能呢?蘭心是個愛字的女子,文字就是她的靈魂,她怎麽會舍得離開文學社呢?我記得暑假我和蘭心在一塊兒玩時,興致來潮各寫了一首詩,她還說這個學期要給我發表在校期刊上呢?她沒有道理要辭去自己在文學社裏的職務啊!”

    “這個學期都辦了兩期校刊了,可是並沒有見到蘭心的文章啊!要知道我也是她的粉絲,自然會留意這個的。”秋煦禎分辨道。

    “我也看了我們學校辦的期刊,真的沒有見到蘭心的文字。香薷,你和蘭心在暑假裏寫的詩歌的名字各是什麽?”沈君帥問道。

    “我的是首格律詩詞《千盅醉:問誰憐香蕊》,蘭心的是首現代詩《鹹魚的幽歌》。”靜香薷回答道。

    秋煦禎和沈君帥相視一愣,繼而秋煦禎開口說道:“香薷,《鹹魚的幽歌》署名是你的名字啊,就在最新的一期上刊登著。”

    “什麽!?我暈,蘭心為什麽把自己的作品署上我的名字呢,等等!”靜香薷忽然想起了點什麽,她不解的問道,“煦楨,你剛才說蘭心不想在文學社幹了想辭職但是夏子淇惜才不批準她離開,這什麽原因?蘭心要辭職為什麽要夏子淇的批準呢?”

    “我的小姑奶奶,你可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讀聖賢書’啊!難道你不知道夏子淇是我們校文學社的社長嗎?”

    “你說什麽,夏子淇,是,是,是我們學校文學社的社長……這,這,這是真的嗎?”靜香薷忽聽到秋煦禎說出這個消息,瞬間被震住了,連說話都開始打結。

    “他從大一下學期開始就擔任校文學社的社長了,一直到現在都是!難道你沒留意到校刊上標注的社裏人員情況備注嗎?”秋煦禎以為靜香薷是知道這個事情的,畢竟她也瞄過幾眼校刊,這麽醒目的事情,難道她會看不見嗎?要不他夏子淇憑什麽來指導學校的迎新晚會呢?

    “是的,連我都有看到校刊上有寫明文學社的社長是夏子淇。”沈君帥第一次看到期刊時就注意到這個事情了。

    “我這個表哥,仗著自己會寫幾首騙騙小女生的酸澀情詩,還有就是他的樣子還算過得去,家裏又有那麽幾個臭錢,也不知道忽悠多少個天真無知的小女孩了,還有一些胸大腦殘見錢眼開的傻女人,所以,看到他我就忍不住鄙視他……”秋煦禎絮絮叨叨數落著他表哥的醜行。

    “我知道是誰了,我終於知道他是誰了,我什麽都知道了……”靜香薷口中喃喃說道,心中卻悲痛萬分,秋煦禎的話如當頭一棒,她瞬間就知道了她原本想探究的一切。

    “香薷,你這是怎麽了?”看到靜香薷一臉癡傻模樣,嘴裏又念念有詞,沈君帥無比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