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仙人托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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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苞苞還沒用到原本的計劃,就被放出去了。

    還有人把她小心翼翼地給抬回了房間。

    溫苞苞接收了原主的記憶,知道這可不是原主現在住的破房間。

    而是原主生母在世時,分給她獨立的一個名叫桃花塢的獨立小院。

    溫苞苞知道這院子後來可是被溫馨柔給占了。

    現在怎麽又給她送回桃花塢去了。

    這地方如今可是溫馨柔住的,送自己回這裏,溫馨柔一定是搬出去了。

    溫苞苞摸了摸被褥,不用看就知道已經換了,不是換了好的,而是將溫馨柔睡得上品被褥換成了差的。

    不過不要緊,溫苞苞也不想睡溫馨柔睡過的被褥。

    不過對於讓溫馨柔搬出桃花塢也,把自己送回這裏,溫苞苞覺得事出反常必有妖,人若反常必有刀。

    不過,溫苞苞覺得這些人既然把自己送回來,自己就會替溫儀之占著原本就屬於溫儀之的地方。

    好好的呆著,任誰也趕不走。

    溫馨柔的母親是溫府裏的白姨娘。

    雖說隻是區區一個姨娘,但是地位卻不輸原來的正室也就是溫儀之因病去世了的嫡母。

    準確的來說,溫儀之母親在世的時候,地位就已經逐漸被白姨娘取締。

    原主溫儀之跟她母親相似,都很善良,除了善良還懦弱。

    根本猜想不到自己的母親很有可能是被白姨娘害死了的,這是溫苞苞通過溫儀之記憶得出的結論,不過溫苞苞沒有證據。

    其實,若不是因為白姨娘的身份實在是上不得抬麵,再加上溫家也是官宦人家,扶妾為正,會惹人非議,溫苞苞心想這溫百裏可能早就把白姨娘給抬為正室了吧!

    溫苞苞正想著,那白姨娘就一臉心疼的來了。

    溫苞苞心想,你就裝,我倒要看看你這個黑心肝的白姨娘這是整哪出呢!

    想到這裏,溫苞苞突然‘噗嗤’一聲笑了,這白姨娘明明姓的白,這心卻那麽黑,這人啊反差咋就那麽大呢!

    這一幕落在白姨娘的眼裏,眼中有一閃而過的不屑。

    溫苞苞見了就知,這白姨娘肯定是誤會了。

    以為自己笑是因為被送回了原來的住處,開心得。

    溫苞苞便也就佯裝成白姨娘猜想的那樣。

    白姨娘“你這丫頭啊,還不知道你爹的性子啊!”

    “武家重情,文官重禮,你爹是文人,你是他的長女,最該懂規矩,講禮儀。”

    溫苞苞聽這白姨娘虛偽的嘴臉,突然沒了掩飾的耐心,低頭藏著自己不屑的神情。

    這溫儀之可不僅僅是溫百裏的長女,也是嫡女,溫府唯一的嫡女,可這白姨娘卻隻說溫儀之是長女。

    單從這點,也能看出白姨娘其實很介意溫儀之嫡女的身份,介意溫儀之跟她弟弟是嫡,而白姨娘自己的孩子則是庶

    白姨娘哪能想到這溫儀之的裏子可是換成了溫苞苞,更不可能知道溫苞苞此時的想法,仍舊自顧自的說著“可你竟然給別的男子寫情書,姨娘命人丈責你,是你父親的意思,不過他也是為了你好”

    低著頭的溫苞苞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通過溫儀之的記憶,在加上自己的猜想,不,根本不用猜了,用腳趾頭想,也能想到溫儀之這是被溫馨柔母女給算計陷害了。

    白姨娘“對了,你傷得怎麽樣了,要不要姨娘請大夫給你看看?”

    溫苞苞的內心真是要憋出內傷來了,你自己使壞,讓打板子的人往狠了打,這溫儀之傷得怎麽樣心裏沒點b數嗎?

    還假惺惺的在這裏問,不會直接請呐!!!

    這回肯定是想利用原主,卻又不想要給原主請大夫,這是想讓溫儀之的傷口爛起來吧?

    溫苞苞相信,白姨娘這是篤定溫儀之的性子,再痛也會忍著,會說自己沒事,不用了。

    或者就算溫儀之這次是開口說要請大夫了,但這主動權還不是拿捏在這白姨娘的手裏,白姨娘就是嘴上答應請了,行動上拖著,溫儀之她又能有什麽辦法呢!

    低頭的溫苞苞眼珠子一轉,再抬頭時,眼裏的精明已經褪去,眼神中帶著三分怯弱,三分真誠,還有四分的驚喜說“姨娘,當那些板子狠狠地打在我身上的時候,我以為自己要熬不過去,是死定了。”

    “當我痛昏過去後,夢見了一個仙人,仙人說小人害我,說我命不該絕,還說他不僅會醫好我的傷,並且會給我一個公道的!”

    “當我從柴房醒來的時候,檢查了下自己身上竟然沒留下半點傷,你說奇怪不奇怪。”

    白姨娘聽得是心裏‘咯噔’一下。

    但她麵上還算鎮定地打量溫苞苞的神情。

    溫苞苞神情未變,心裏卻在想,這白姨娘挺沉的住氣啊!

    我跟小說裏其它穿越者不一樣,好歹是經曆過古代,活到現在的人精,就算不憑借原主的記憶,也知道在這個時代的人,最是信那鬼神之說了。

    剛進房的白姨娘根本沒注意到溫儀之的臉色,而現在細看之下則越發惶恐,因為白姨娘可是親自吩咐過打板子的人,知道這麽多板下來,溫儀之的精神狀態絕對不可能這麽好。

    想到這裏,白姨娘立刻沉下臉,命人去請了大夫。

    在聽口聽到大夫說溫儀之真的沒有受傷後,白姨娘的臉上再也繃不住了。

    讓大夫離開後,她神情緊張地問溫苞苞“那,那你夢中這仙人可還曾說什麽了沒?”

    溫苞苞裝模作樣,看起來倒真像是在努力回憶,半晌後她對著始終神色緊張的望著自己的白姨娘搖了搖頭道“好像還說了什麽,又好像沒說了,我後麵的記憶變得很模糊,不真切了。”

    這下白姨娘是全信了,畢竟這才過去多久,這溫儀之身上怎麽可能會一點傷都沒留下,再結合溫儀之說的夢。

    白姨娘就是不想相信,也不得不去相信了。

    她內心那個恨呀,怎麽仙人就托夢給溫儀之這個小j  i  a  n人了,還要給溫儀之一個公道?

    對溫儀之而言的公道,不就是對自己的不公道嘛!這仙人不是要對付自己嘛!

    自己不過是一個凡人,拿什麽去跟仙人鬥?

    不過白姨娘在想到自己的女兒溫馨柔後,突然憑空生了幾分敢與天博的鬥誌。

    白姨娘覺得自己要趕在仙人對自己出手前之前,先替女兒掃平一切障礙。

    再說了,這溫儀之算什麽,就算得了仙緣,也不一定得仙人對惦記吧!

    白姨娘記得曾聽說書先生說過天上一天,人間三十年。

    保不齊等溫儀之那仙人再次記起溫儀之的時候,自己都百歲歸土了。

    這樣想後,白姨娘的臉上也就不再慌亂了。

    但是此時看見溫儀之就覺得心煩氣躁,演不了戲了,索性丟下一句讓下人好好照顧溫儀之,下回她再來看溫儀之這句話就匆匆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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