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8、被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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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玉溫香,寧遠挺佩服古人,總能想出這些精煉的美好詞語,光看一下,腦海裏就有了畫麵,想一下,哎呀不得了。
到了《紅樓夢》,曹雪芹又顛倒過來,改為溫香軟玉,後麵還添了仨字,乖乖更不得了,畫麵感更強了。
如果是寧遠,隻會說香噴噴,軟綿綿,哎喲喲。
香妃有體香,大部分女人都沒有,所以就有了胭脂水粉,從古到今久賣不衰,讓每一個女人都成了香姑娘。
就算不用那些,洗發水的清香,聞在鼻子裏,也挺陶醉,更不用說還有那嘴感、手感,讓寧遠也挺享受。
但是!
“哢!”
“換個角度,再來一遍。”
楊凡那討厭的聲音響起。
你妹!
三兩下功夫,夏天也得變成冬天,更何況現在本來就是冬天。
剛剛隻是用愛生熱,熱力退卻,激動變成了哆嗦。
你以為的船戲從頭到尾?不,三秒一哢,五秒一回頭,把寧遠折騰得七上八下。
盡管心理上依然挺滿足的,但身體上,也不是那回事。
倒是每一次王祖嫻都熱情如火,非常投入。
關鍵她穿著衣服,我特麽就一條毛巾啊我去!
暫停休息的時候,寧遠也不知道被凍的還是被折騰的,暈乎乎的問道:“你真的挺敬業的,對了,剛剛你也有感覺嗎?”
王祖嫻理都沒理他,站起身就走,還沒忘記把披在寧遠身上的毯子拽走了。
寧遠:“……”
我好像說了什麽不得了的話?
偏偏沒一會兒,宮澤理惠還湊了過來,在寧遠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在他肌肉上摸了一把,寧遠趕緊把她手打開:
“哎你幹嘛?”
宮澤理惠笑嘻嘻道:“我忽然有點後悔,當初怎麽沒接榮蘭這個角色。”
寧遠上下打量她,不僅用那種眼神,嘴角還浮起一種莫名的壞笑,直到把宮澤理惠看得毛骨悚然站起來。
這個時候,寧遠才似笑非笑道:
“你不怕你媽打你?”
宮澤理惠撇了撇嘴:“她回江戶了,有些事情需要處理。”
她媽叫宮澤光子,就是她的經紀人,或者說是她的債主。
就像梅豔芳、蔡韶芬、張韶函一樣,她們的共同點都是有一個坑女兒的媽。
實際上,八十年代末,宮澤理惠就作為童星出道,憑借著荷蘭和霓虹的混血容貌,拍寫真、拍廣告,然後參演第一部電影就拿到最佳新人獎,一片坦蕩星途。
但可惜的是,這個媽,比蔡韶芬的媽更急切,為了讓女兒上位,14歲的時候,就把她送到大導北野武那裏,直言不諱希望以睡換角。
好在北野武還算有良知,拒絕了。
但一個人被欲望蒙蔽了雙眼,什麽都能幹出來。
91年,才17歲的宮澤理惠,就被宮澤光子連哄帶騙的帶到美國,拍了全果寫真。
盡管這部寫真轟動亞洲,以四千五的售價,在一年內就賣出155萬冊,還被評為毫無豔俗感,反而充滿健康的清新,就連後來徐若宣的大尺度寫真,也是模仿她的。
但不管怎麽樣,也依然無法改變它的性質,更讓大眾一片嘩然,充滿爭議。
人們想不通,明明有更好的發展,為什麽要這麽做,更何況這個年齡……你是她媽還是禽獸?
但在宮澤光子那裏,隻要能掙錢、能紅就好,女兒不願意,她還訓斥:
“這麽遠來美國可不是為了玩!”
幾年前,宮澤理惠還有一個訂婚的男友,但訂婚兩個月後,就被她媽單方麵宣布取消,理由是不想讓女兒在事業巔峰時期就早早步入婚姻。
冠冕堂皇的為她好,實際上不過是擔心結婚後,這個搖錢樹就不屬於自己了。
被母親這樣對待、壓榨,二十多的宮澤理惠就患上抑鬱症,厭食,還企圖自裁,所幸最後被她挺了過來。
而讓她真正走出陰影的,就是接受了楊凡的邀請,來拍《遊園驚夢》。
憑借此片,她拿下莫斯科電影節影後,人在低潮時,一個激勵就足夠振作,何況這樣的肯定。
緊接著,02年上映的《黃昏清兵衛》,更是橫掃霓虹國國內各大獎項,最佳影片、最佳女主拿到手軟,連香江金像獎都拿到最佳亞洲電影,更被提名奧斯卡最佳外語片。
從此之後,宮澤理惠完成了自己的涅槃,從少女偶像成長為實力演員。
不過,在這個時候,宮澤理惠還沒有想那麽多,還是被光子捏在手裏的搖錢樹。
在宮澤光子的嚴加看管下,盡管惠子今年都27歲了,但很多時候還很單純,別說寧遠有大叔的靈魂,就算他前世的二十歲,也比現在的惠子成熟。
跟王祖嫻的船戲,也算滿足了寧遠一個念想,雖然不像想象中的那麽美好,但至少也快錯一句話後,戲一結束,王祖嫻就不搭理寧遠。
開始寧遠也有點鬱悶,不過轉念一想,我又不是來追你的,反正該做的我也做了,不爽你咬我啊!
於是,寧遠該怎麽樣就怎麽樣,你不理我,我還懶得理你呢。
倒是宮澤理惠,她媽回霓虹國了,寧遠跟她聊天的時間也多了,時不時就用兩個後世的笑話逗得她不顧形象的大笑。
每當這個時候,寧遠就會感受到一股殺氣。
哈哈,你高興就好。
這天又該拍好戲了,寧遠感受到王祖嫻的用力,甚至有些粗暴。
我怎麽感覺自己是被強的那個?
於是寧遠奮起反追,小樣,我還收拾不了你了?
“你是壞男人!”
王祖嫻一邊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一邊斷斷續續的道。
“為什麽這麽說?”寧遠反問。
“呼哧~你、你把女、女人最原……原始的一麵都引了出來呼哧~”
……
這場戲結束,寧遠發現自己肩膀多了兩排整齊的牙印。
到底誰壞?
“你還真咬了啊你?”
王祖嫻哼道:“你不是要感覺嗎?我給你感覺。”
寧遠:“……”
摸了摸,嘶還真挺疼的。
於是,他又欠扁的道:“我感覺我需要打疫苗了。”
“你真討厭!”
“啊!還打啊你!”
“打的就是你這個臭男人!”
“男人不臭,女人不嗅。”
“我讓你嗅,我讓你翠花,過來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