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9、你們能做點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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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時分。
楚牧峰在太平車行對麵的小酒館,見到了陳建華。
兩人對視而坐,吃著小菜,喝著小酒。
“馬武已經去港島了?”楚牧峰捏了個花生米扔到嘴裏道。
“是的,楚爺!”
“這邊的事,他都給你交接清楚了吧?”
“都清楚了。”
陳建華點了點頭,臉上流露出滿滿的感激之色。
“楚爺,真是非常謝謝您,要不是您的話,我恐怕還像是以前那樣麻木地活著,是您帶給我希望,讓我能擁有現在這種充滿幹勁的生活。”
“楚爺,這杯酒我敬您,您隨意!”
“好!”
楚牧峰揚起脖子幹掉。
“太平車行的事你要變通著去經營,就算日後兩國之間爆發戰爭,就算是這裏成為淪陷區,你也要繼續經營下去。”
“不能說島國那邊一進來,你就跳出來反抗,沒有這個必要,我讓你留在這裏,為的就是紮根這裏,繼續搜集情報,一定要懂得忍辱負重!”楚牧峰語重心長地叮囑道。
“楚爺,您放心!”
陳建華點點頭說道:“我不會亂來,搜集足夠的情報,能給島國帶來重創,比逞一時之勇送命要強,我的任務不是對抗,而是迎合,最好能讓這幫小鬼子信任才好。”
“對,這樣想就對了!”
楚牧峰笑了笑,拿起酒壺,倒滿酒盅。
“來,喝酒喝酒!”
“好的,謝謝楚爺!”
……
金陵機場。
當楚牧峰帶著薑國儲剛剛走下飛機,就看到在下麵等著接機的唐敬宗。
他立刻推著輪椅走上前來,恭敬地敬禮。
“處座,牧峰向您報道,任務順利完成!”
“很好!”
唐敬宗回了一個軍禮後,目光投向薑國儲,充滿關切地說道:“國儲,難為你了!”
“處座,能為黨國效命是國儲的榮幸,何來難為之說。”
“這次要不是有牧峰兄的話,我恐怕是別想再回來了。所以說我要感謝處座,感謝處座培養出來牧峰兄這樣的精英!”薑國儲毫不吝嗇自己的讚賞之詞。
“國儲兄,您過獎了,您才是真正的孤膽英雄,深入敵方內部這麽多年!”楚牧峰連忙說道。
“行了行了,你們兩個就不要在這裏互誇了,趕緊和我回去複命吧,局座還在局裏等著你們呢!”唐敬宗打斷兩人的自謙笑道。
“是!”
至於說到林南響和華棟,他們兩人在看到唐敬宗竟然會親自來迎接楚牧峰的時候,自然是暗暗驚歎。
他們作為唐敬宗安插過去的眼線,自然是清楚這位處座大人有多威嚴有多強勢。
現在這位大人竟然會親自來機場,還不能說明楚牧峰在他心中的地位何其重要嗎?
當然,你要說唐敬宗是為薑國儲而來的也沒錯。
可問題是,林南響和華棟就是覺得就這事兒楚牧峰占的比例有些大。
軍事情報調查局,局長辦公室。
當薑國儲從輪椅上支撐著站起來,麵對著戴隱敬禮的時候,戴隱的心情是格外激動。
薑國儲是誰的人?
是唐敬宗的嗎?
當然不是,他可是戴隱的心腹,是當初戴隱一手提拔和栽培出來,也是戴隱親自安排,到新京那邊潛伏,成為一朵向陽的向日葵。
可萬萬沒想到,他的身份居然會暴露,而且還被特高課給抓了起來。
幸好薑國儲終於能夠活著回來!
不然戴隱真會心疼和內疚。
“局座,薑國儲前來向您報到!”薑國儲情緒激動,熱淚盈眶。
“國儲啊,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戴隱上前一把扶住薑國儲,上下仔細打量了一番,感慨萬千地說道。
“國儲,我都沒有想到你會發生那種事,在知道你被特高課的人逮捕後,我是徹夜難眠,第一時間就安排牧峰去營救。”
“幸好牧峰順利將你救回來,要不然的話,哪怕付出再大代價,我也要將你換回來。”
“多謝局座關心,國儲感激不盡。”薑國儲恭聲道。
“這樣,你趕緊先去好好休息,有什麽事等到你的傷養好後再說。”
雖然說薑國儲已經經過簡單治療,可戴隱還是能看到他的憔悴和疲憊。
“是!”
薑國儲無條件的服從命令。
很快就有人將薑國儲推出去,龔正親自安排他的養傷事宜。
當辦公室中隻剩下三個人時,戴隱盯視著楚牧峰問道。
“牧峰,現在詳細跟我們說說,你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還有,你又是怎麽將那個宮崎思峻炸成了重傷?最後還狠狠給特高課總部一個慘烈教訓,讓他們死了那麽多人!”
“局座,處座,整個情況是這樣的……”
隨著楚牧峰開始慢慢講起來,戴隱和唐敬宗的心緒也都投進去。
他們就好像是變成了楚牧峰一般,設身處地地去思考問題。
剛到時的茫然。
畫館的意外盤下。
戲院和柴崎幸浩的大膽接觸。
偽造詩人信件,變相通知薑國儲。
清風茶樓的布局、刺殺、救人、大爆炸!
特高課總部,以一副字畫為餌,隻身投毒!
每一步的走出,看似雲淡風輕,實則是步步危機。
畢竟置身在那種環境中,根本不能保證百分百的安全。
這也就是楚牧峰藝高人膽大,外加有血鳳這個奇兵。
“有點可惜的是,那幅字畫就這樣落到柴崎幸浩手中,我當時是不敢拿著假畫去見麵的,因為要是說拿著假畫的話,被識破就會前功盡棄。”
“而且遠藤陽平這個身份其實很好用的,也沒有誰發現,又有著柴崎幸浩給背書,所以我隻能是拿著真畫過去。”
“也幸好林南響那裏是有兩幅現成的字畫,不然還有點麻煩!”楚牧峰略帶幾分遺憾道。
“牧峰,就不要計較這些旁枝末節了,僅僅憑著一幅字畫,就幹掉特高課那麽多特工,要是這事的真相被特高課知曉,柴崎幸浩估計就得切腹謝罪了!”戴隱笑著說道。
“局座,這個消息不能外泄吧!”楚牧峰謹慎地說道。
“當然不能說,咱們關起門偷著樂就成。”
“還有,你剛才說,原本潛伏在那邊的林南響和華棟,都帶隊回來了,是吧?”戴隱不緊不慢地說道。
看到戴隱主動說起這個,楚牧峰就跟著應道:“局座,清風茶樓的爆炸,是林南響和華棟一起來做的。”
“那條隱藏在水井中的密道,最終通往的是綢緞莊,這兩個地方,隻要稍微調查,都會查到華棟身上。”
“就算他是有記者身份當掩飾,也不可能躲過去,畢竟他在這兩個地方是留下了無法抹去的蹤跡!”
“所以我覺得他們兩個小組不能再留下了,否則很容易全部暴露。既然如此,就沒有必要冒這個危險,他們都是黨國的精英,是咱們局的優秀特工,總不能讓他們白白送死吧。”
“當然,我在離開時也給處座報備過的,他也同意,要是說兩個小組有暴露的風險,可以隨時撤回,所以我才做此決定。”
楚牧峰恭敬地說道。
“對,局座,這事牧峰是報備過的,也是我同意的。”唐敬宗則跟著表態道。
戴隱點點頭道:“不必這麽拘謹,我並沒有責怪你的意思!”
“你這樣做是對的,畢竟你在那邊搞出那麽大的動靜,他們全都出動了,肯定會留下蛛絲馬跡,一旦被特高課那幫瘋狗抓了,是必死無疑,絕對別想再輕易救出來了!”
“局座英明。”楚牧峰附和道。
“那你考慮過他們的安排沒?”戴隱跟著問道。
“我沒有任何意見,全憑局座安排!”楚牧峰當即說道。
雖說他是想要得到林南響和華棟,但能隨便開口嗎?
當然不可能,這裏麵畢竟牽扯到的是人事。
曆來人事權都要掌握在戴隱手中,誰都不能輕易染指。
就算要說,也得分場合,分地點,自然不可能在這裏隨便開口要人。
唐敬宗聽到楚牧峰的回答,懸著的心也悄然落下。
他最怕的是楚牧峰不知輕重,說出讓他們兩人跟著我去特殊情報科,最好的話,是能將兩個小組都帶過去的話語。
這種話是絕對犯忌諱。
“將這次的行動報告書寫好後交上來!去吧!”戴隱擺擺手說道。
“是!”
等到楚牧峰離開後,戴隱手指從眼前的文件上滑過,慢條斯理的說道:“新京城那邊肯定會掀起一番腥風血雨,誰讓楚牧峰這小子在人家那邊製造出來的動靜太大。”
“不過我很欣賞他的大膽謹慎,一下就幹掉特高課那麽多人,真是開創了一個記錄。”
“是啊,他鬧出來的動靜的確有些大,大到我都不敢相信。”
“不過這樣一來,薑國儲是肯定沒有辦法再回去的,哪怕換個身份都不行了。”唐敬宗翹起眉角說道。
“你說的對,薑國儲不可能再回新京城,我對他另有安排。”戴隱點頭說道。
“是!”
“咱們軍事情報調查局曆來講究的都是有功必賞有過必罰,你說這次楚牧峰辦成了這個任務,我應該怎麽重賞他呢!”戴隱笑著問道。
“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完成任務,也是份內之事,局座,獎賞就不必了吧!”唐敬宗以退為進道。
“那怎麽成,有功當獎!”
戴隱沉吟了片刻,揮手說道:“敬宗,你先回去吧,我好好想想這事。”
“是,卑職告退!”
……
情報處,處長辦公室。
楚牧峰當然不會就這樣離開的,在沒有見到唐敬宗,和他親自麵談之前,就這樣離開顯然不合適。
雖然他也是名義上的戴隱門生,可要是說到關係親近的話,還是和唐敬宗更多點。
誰讓當初就是唐敬宗將他招進來的。
唐敬宗算是領路人。
“處座。”
進門之後,楚牧峰麵色謙恭。
“牧峰,你這次新京城營救薑國儲的行動完成得出人意料,真是太漂亮了!
“相信沒有誰能夠做到你這樣,局座那邊特別滿意,你就等著受獎吧!”唐敬宗滿臉笑容地說道。
楚牧峰聞言後搖搖頭,“處座,我心裏有數的,我剛剛被提拔為少校沒有多久,軍銜上是不可能再進一步。”
“官位上我是特殊情報科科長,已經是很高的職位,暫時也沒有提拔的空間。真的要是獎賞,無非就是些金錢和榮譽獎章,您說是吧?”
“誰說獎賞隻能是這些的?”
唐敬宗眼底閃過一抹玩味精光後,揚手指了指楚牧峰道:“你呀,還是有點太年輕,根本就不知道官場中的門道。”
“獎賞誰說隻有軍銜和官位才是獎賞?你要知道,真正的獎賞曆來都是最講究實權的,給你實權獎賞,勝過一些虛頭巴腦的玩意。”
“處座,實權獎賞是什麽?”楚牧峰略帶好奇地問道。
“你就等著吧,局座不會虧待你的。”唐敬宗笑道。
“是!”楚牧峰點頭應道。
“你回去吧,最近一段時間你應該是不會有公差的,就安靜的留在你的特殊情報科內做事吧!”
“對了,有件事忘了告訴你,你在北平城的那個兄弟靳西來跟隨著柳公泉來上任了。柳公泉已經是姑蘇城的市政廳執掌者!”唐敬宗跟著說道。
“哦,這麽快就來了嗎?”
楚牧峰麵帶驚喜之色:“西來也去姑蘇城上任了?”
“對!”
唐敬宗點點頭,“你想要去見他的話,隨時都可以去,畢竟這裏距離姑蘇城還是很近。”
“要知道柳家是金陵城內的大家族,柳公泉又是柳家的中流砥柱,肯定會多多照顧他的。”
“是!”
這事兒楚牧峰自然是心裏有數。
……
軍事情報調查局所屬的醫院。
戴隱低調前來,見了薑國儲。
知道戴隱肯定是會過來見麵的薑國儲,掙紮著從床上坐起來。
看到他傷痕累累的樣子,戴隱快步走上前來說道:“國儲,你身上有傷,躺著吧,不用起來。”
“局座,我這點傷不算什麽的,回來的時候,在北平站已經治得差不多。”薑國儲帶著一抹笑容道。
“你對這次營救行動知道多少?”
坐下來後,戴隱直接問道。
“卑職知道的內情並不算多,但能肯定的是,這次多虧有楚科長,要不是他的話,我是絕對別想從特高課手下逃出。”薑國儲坦然說道。
“嗯,這個暫且不說,說說那份軍事布防圖吧?是哪裏的?”戴隱接著問道。
“是東三省的偽滿洲軍和關東軍的分布圖。”
“他們知道你得到這個分布圖了嗎!”戴隱頓時揚起眉頭。
說到這個,薑國儲臉上浮現出來的是一種自信滿滿的表情,斬釘截鐵地說道。
“局座,我敢肯定沒人知道,所以說暫時還是會保持原樣。局座,隻是您當初讓我搜集這樣的情報,有用嗎?咱們又不能說立刻反攻東三省!”
“這就不是你該考慮的事。”
“是!”
薑國儲神情頓時一緊。
“你的傷要是說養好的話,有兩個去處。第一是留在行動處,我會直接委任你為副處長,第二就是去一個大城市的分站擔任副站長,何去何從你自己來選擇定奪。”
戴隱跟著說道。
“國儲一切聽從局座安排。”薑國儲自然是擺正姿態。
“聽我安排的話!”
戴隱略作沉吟,直接說道:“以著我的意思,你留在行動處有些屈才,要是說把你安排在情報處的話,情報處那邊目前是滿員編製。”
“要不就直接下放吧,下放成為一座大站的副站長,也不算是埋沒你的本領,過渡個幾年,也就順理成章當站長了。”
“局座,我要去哪裏?”薑國儲顯然已經默認了下放的安排,跟著略帶好奇問道。
“去姑蘇站!”
戴隱手臂一揮道:“姑蘇站那邊的站長寧誌文做事曆來都是中規中矩的,一點建樹都沒有,我早就想要拿下他。”
“你過去之後要多動動腦筋,將威嚴豎起來,將權力抓過來,這樣一來,等我找到合適機會將他調走,你就能順理成章的接管姑蘇站。”
“是,局座!”薑國儲很滿意這個安排。
其實他壓根就不想留在金陵中樞。
沒錯,這裏是天子近臣,是緊挨著戴隱,能夠得到很多好處。
但這樣的好處能夠和外放,主政一方相比嗎?
當然不能。
去姑蘇站哪怕隻是一個副站長,都要比留在中樞當個副處長來得痛快。
“那這事就這樣定下,命令我這邊會提前下達,等到你身體養好後,就準備赴任吧!”戴隱跟著說道。
“謝謝局座關心!”
……
夜幕降臨的楚家。
楚牧峰正在洗澡。
外麵坐著閑聊的是血鳳和紫無雙,看著血鳳有些悠然自得的模樣,紫無雙眉宇間閃過一抹促狹光芒。
“鳳兒,你和牧峰哥在新京城有沒有那個啊?”
“哪個?”血鳳有些微愣。
“少在這裏給我裝傻充愣,你們都扮夫妻了,你說哪樣?當然是一起睡了!”
頗有江湖兒女爽氣的紫無雙頗為嚴肅地質問道。
血鳳聽到這種問話,麵頰泛起些許微紅後,看過來的眼光多了幾分玩味,“雙兒,你是想我和牧峰哥一起呢,還是不想呢?”
“這……”紫無雙頓時語塞。
“咯咯!”
血鳳頓時如花枝亂顫般地笑起來。
說到這些事兒,紫無雙你這種清純的小姑娘還是嫩了點,還差點火候呢。
“我說,你們兩個在這裏聊什麽那?”
楚牧峰洗完澡出來後,屋裏頓時多出一股強烈的雄性荷爾蒙氣息。
這讓紫無雙心海泛起些許漣漪,而血鳳則是略帶戲謔地調侃起來。
“牧峰哥,你看到沒有?你帶出的氣味,都要把咱們的雙兒妹妹給熏醉了。”
“啪!”
幾乎就在這話冒出來的刹那,楚牧峰一巴掌就扇到血鳳的桃臀上。
在對方宛如滴血般漲紅的注視中,楚牧峰若無其事地聳聳肩。
“好好說話,不要戲弄雙兒!”
“我戲弄雙兒?咱們兩個到底誰戲弄誰?”
血鳳心跳陡然能加速,似乎還在感受著剛才那一巴掌帶來的異樣。
“行了,別鬧,過來和你們說說話。”楚牧峰淡然道。
紫無雙衝著血鳳調皮一笑,端著一盤切好的水果走過來,放在桌麵上後說道:“牧峰哥,你這是要開會嗎?”
“對,就是開個會,討論下咱們的發展大計。”楚牧峰點頭應道。
“好啊!”
瞧著楚牧峰不像是在說笑,紫無雙和血鳳也就不再嬉鬧,走過來一左一右坐好後,安靜地等待著楚牧峰的發話。
“我想不用多說,你們也都清楚現在咱們國家內部的形勢。”
“我這麽說吧,中日之間必有一戰,而這樣的戰爭隻要爆發,絕非一兩年就會結束,注定會是個曠日持久的消耗戰。”
“對於這點,你們都認同的吧?”楚牧峰問道。
“認同!”
血鳳點點頭,理所當然般的說道:“就島國那種狼子野心,是絕對不會說這麽輕輕易易就維持現狀,他們的貪婪之心不會滿足!”
“戰爭遲早會發生,而且我敢肯定,隻要是爆發的話,第一個作戰地點肯定是在北方,誰讓北方後麵的東三省已經是島國的大本營。”
“有點意思!”
楚牧峰翹起眉角,揮手示意血鳳繼續說。
血鳳這邊也果然是沒有怯場的意思,很幹脆地說道:“牧峰哥,我覺得把,隻要中日之間發生戰爭,最開始倒黴的肯定是咱們國家。”
“為什麽?因為島國那邊的武器裝備很精良,而我們這邊的部隊是五花八門,戰鬥力根本沒法比!”
“你說的很對!”
楚牧峰微微頷首,“中日之間的戰爭是勢在必行的,那麽你們有沒有考慮過在這樣的戰爭爆發時,你們能做點什麽?你們總不會想就這樣一直跟著我吧?”
“我就是這樣想的!”
紫無雙理直氣壯地說道:“牧峰哥,跟著你有什麽不好的嗎?我就是想要這樣一輩子跟著你到老!”
“我也是!”血鳳不甘落後。
“我不是說這樣不好,我隻是想說你們有沒有考慮過真正做點事,比如說創建一支屬於咱們的武裝力量。”楚牧峰忽然間語出驚人。
紫無雙眼底閃過一抹精光。
血鳳則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牧峰哥,您這話是什麽意思?您是想說咱們要組建一支屬於咱們的力量?這支力量當然能組建,而且也非常容易組建。”
“不過組建起來的目的是什麽?你已經是軍事情報調查局的科長,而且還是警備廳的處長,有必要這樣做嗎?”紫無雙略帶好奇地問道。
“當然有必要!”
楚牧峰都還沒有說話,血鳳就像是打了雞血般,神采奕奕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