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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38章 何為正何為邪

    麵對他，依舊能保持淡定，那陰森沙啞的聲音明顯對秦羽墨有了幾分欣賞。

    “小丫頭，你年紀太小，本座的名諱，你可能不曾聽說過。但是，若是臣服於本座，定保你榮華富貴不斷，就算是成為這片大陸的主宰，都輕而易舉。”

    聲音再次傳出，那盒子就漂浮在秦羽墨頭頂，一股股黑氣環繞著，讓秦羽墨感覺到了幾分壓抑。

    “聽未聽過，總得聽了才知道。你不告訴我你的名諱，我又如何能確定要不要拜你為師。畢竟，以我的天賦，想要收我當徒弟的強者多如牛毛，可不差你這一個。”

    秦羽墨輕笑，自是不會輕易答應。而且，她本也沒打算答應。被壓製在這裏，還設下了如此的封印，盒子裏的人，絕不會是什麽大善人。

    “行吧，既然你小丫頭想知道，那本座便如你所願吧。聽好了，本座名為虛無神尊。”

    直接報出了自己的名諱，料定秦羽墨不可能知道。

    “虛無神尊？”

    這個名字，秦羽墨確實是不曾聽過。不過，她不知道，卻有其他人知道。像是楓華府中的陶笑笑，恰好從一本上上看到過相關的記載。

    “羽墨姐姐，是那個數萬年前縱橫天界大陸，無惡不作，很多至強者隕落在他手中的大魔頭！”

    陶笑笑的聲音傳入秦羽墨耳中，介紹了一下這虛無神尊。

    虛無神尊，確實曾是一方霸主。當年，他縱橫整片大陸，幾無敵手。大陸上的幾大神尊聯手，才壓製住他。沒想到，他竟然被關在這麽一個黑漆漆的盒子裏。

    “虛無神尊修煉的是虛無之力，實力強大，靈氣詭異。那絲黑氣，能夠惑人心神，讓人不受控製。剛剛外界發生的事情，也證明了這一點。”

    繼續開口解釋，讓眾人對黑盒子裏的虛無神尊都有了一些了解。

    傳說，大陸上，這虛無神尊曾是天界大陸最為接近主神境的一個，當初也是最有可能成為天界主宰的。

    隻是，他殺戮過重，為世人所不喜。剩下的幾大神尊境強者才聯手製服了他，將他關在這裏。

    虛無神尊修煉的虛無之力極其詭異，不死不滅。那幾大神尊隻能封印住他，卻沒辦法殺死他。這些年來，他的力量不斷複蘇，所以才會對雲蘭小鎮造成那樣的影響。

    雲蘭小鎮從未出現過實力超絕的人，同樣也是這個原因。

    “原來是個大魔頭，成為大魔頭的弟子，我可沒什麽興趣。畢竟，我無法保證，會不會那一天觸怒了你，就被你給殺了。”

    直接拒絕，雖然對虛無神尊修煉的虛無之力也很感興趣，卻沒有要理會他的意思。就算是不清楚當初發生的事情，亂殺無辜的人，秦羽墨卻也是不願臣服的。

    “怎麽，小丫頭，看起來你是聽說過本座咯？”

    虛無神尊並不生氣，似乎在打量著秦羽墨，語氣中滿是好奇。

    “虛無神尊，曾經的天界大陸最強者，又怎麽可能沒聽過。”

    秦羽墨笑笑，報出了他的名號。

    “小丫頭，本座問你個問題，何為正何為邪？”

    虛無神尊忽然開口，收起了對秦羽墨的壓製，也從半空中飄了下來。

    與秦羽墨的雙眼並立，好似在直視著她。

    “正邪之分本就是最難的，就算是天地主宰，也沒辦法那麽準確的分出正邪。我隻知道，每個人都該有自己的底線和原則。隻要守好底線和原則，自然便不該是邪惡的。”

    秦羽墨思索片刻，給出了她的答案。自古以來，正邪之分本就是最難的。沒有絕對意義的壞人，也沒有那種毫無私心的大善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生存的目標，也有自己想做的事情。最重要的是，守好自己的底線，不要違背做人的原則。

    “說得好！”

    虛無神尊沉默片刻，忽然笑了起來。

    “既沒有正邪之分，憑什麽那些人要將我定義為邪魔。我從未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也不曾主動攻擊過別人。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憑什麽拿我修煉的東西來攻擊我？又為何要幹預我的人生？”

    語氣中帶著幾分憤怒，很顯然，他身上是有一些秘密的。

    “小丫頭，你有興趣聽一下我的故事嗎？”

    對秦羽墨好似多了一些認可，聲音也變得柔和起來。

    “閣下請說吧。”

    這虛無神尊似乎不是傳言中那種窮凶極惡之人，而且，聽他的語氣，當年的事情好似還有什麽隱情。一時間，秦羽墨對這被封印在盒子裏的“大魔頭”倒是多了幾分興趣。

    “哼，這天界大陸若是有人知道我，必定也隻知道我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做出了許多傷天害理的事情。他們不知道的是，我從不亂殺無辜！”

    輕哼一聲，聽到這件事情，便難以掩飾心中的怒氣。

    他原本隻是大陸上一個不起眼的村長的人，少時也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雖然沒有什麽豐富的資源，卻也展現出了不錯的天賦。

    原本的虛無神尊是打算努力提升實力，加入一個心儀的一流宗門的。但是，發生的一件事情，改變了他的人生。

    當初，他們小鎮上去了一個神尊級別的強者。那人看重了虛無神尊的天賦，想要收他為徒。虛無神尊原本是很開心的，卻偶然之下得知，那人事實上是打著收他為徒的旗號，想要奪走他當時體內已經蘇醒的虛無之力。

    “我爹娘也聽到了那人的話，當時便決定帶著我先離開。可惜，被那人給發現。那人殘忍的殺害了我爹娘，掠奪走了我體內的虛無之力，還假造了一場瘟疫，讓我們整個小鎮上的人都染了怪病。”

    談到這件事，虛無神尊愈發激動。

    “他不知道的是，我的虛無神力是可以再生的。那人走之前，我便蘇醒過來。我去了周圍的一個二流勢力求救，那裏的人卻不相信我的話。不隻如此，他們還放火燒了我們村子。除我之外，村子上兩百二十三口人命，無一幸存！那個二流勢力，曾自詡為名門正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