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八章 夜叉旱魃 嬌豔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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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很快眼中也不能在流露出一點痛苦,因為已經有兩隻那種肉條怪物從那眼中鑽了進去,因此現在他們已經不止是痛苦,而且陷入恐怖的黑暗之中,隻是還能聽見自己被啃噬的沙沙聲。
這一切說來話長,其實都是在瞬間發生,剩餘眾人本來也想飛起來避開那些血色食人花,但是見到那兩個化神凶獸的慘烈模樣,卻是停了下來。低頭看去自己的腳上卻是也已經被那種粉紅肉條怪物輕輕的纏繞上,隻是因為自己還沒有劇烈掙紮,那東西還是粘糊糊光溜溜的沒有把剛毛伸出來。
眾人也不做聲,卻是悄悄取出法寶,或者亮出利爪,極快的向地下削去,同時全力把護身的法力護罩都全力施展開來。
摩雲淩風卻是隻覺得黑白陰陽雙劍似乎削斷了什麽及其堅韌的東西,而腿上的護罩也是突然猛力向外張開,護罩上頓時傳來一股壓力,還有什麽東西想要刺穿護罩紮進來的感覺。但是隨著黑白陰陽雙劍把這堅韌的東西削斷,那股壓力頓時一輕,一節粉紅色肉條就被護身的法力護罩彈了出去。
看見自己腳下有一股腥臭粘液滲了出來,摩雲淩風也不知道有沒有毒,連忙飛到了半空中去。再看眾人,也都已經飛了起來。隻有旱魃還留在地麵之上。
這並不是旱魃沒有能力擺脫這些肉條似的怪物,而是她根本就不怕這些東西的剛毛穿刺,毒液麻痹,甚至利嘴尖牙的啃噬。
不要看旱魃現在是一個嬌滴滴的美貌女子模樣,這隻是她幻化人形後的樣子。其實旱魃的真身卻是一種超越了僵屍,已經接近屍仙的存在。
旱魃,身高二三丈,坦身無發,頭頂生一眼,身堅金剛不可壞,水火不能侵。所到之地,千裏赤旱滴雨難求。善幻化,長以美貌女子示人麵前,易怒,怒則現其形,則旱瘟生已。
此時旱魃就已經怒了,一個美貌如花的青春女子,瞬間就變成了三丈高的,青麵獠牙,渾身是幹癟的散發著屍臭的僵屍模樣。此時他渾身都是金剛不壞可以比擬上品法寶的屍肉,就是任由那粉紅色肉條般的怪物剛毛穿刺,利齒啃咬也是傷不得分毫。
其實就是那些剛毛穿刺進去,注射入毒素她也不怕,因為她本身就是一個死物,全身都是最毒的屍毒,再毒的毒素也是傷不得她分毫。
幻化出真身的旱魃,伸出一隻長有青綠色長長指甲的大手,一下子就插到堅硬的泥土中去。待到收回手時,卻是把那粉紅色肉條怪物給抓了出來。
眾人看去,這東西卻是眼熟的很,仔細看了幾遍,才明白這原來就是堅蠶,也有地方叫做地龍的。現在卻是變大了無數倍,是以眾人才一時沒有識得。
這堅蠶原本就愛生長與花草下的地底之中,平常隻有尺餘長短,更是性情溫順也並無任何毒性,隻以腐土落葉為食。隻是不知為何在此處卻是變得如此凶殘,連化神凶獸也可以輕易毒殺吞噬掉了。
卻說旱魃,這斷時間先是損失了所有手下化神凶獸,又被小狐狸香香的神火嚇的不敢上前。這怒火卻被藍翼海龍獸等三人一再壓製,還有與仇人同行了月餘。
因此此時被堅蠶纏住腳腕,怒火頓時就燒了起來,這才顯出旱魃真身把這變異的堅蠶一把拉了出來。
此時堅蠶還在不斷扭曲掙紮,旱魃卻是兩手把這堅蠶牢牢抓住,一口就對著中間咬了下去,把這劇毒的堅蠶咬成了兩段,把口中的一段咬了幾口卻是“呸”的一下就吐了出來。
要知道這旱魃雖然已經是接近屍仙的修為,卻是僵屍的本性難改,最是喜好血食。但是不論是什麽樣子的僵屍,都是不會食用已經失去本身溫度的死物,因為他們喜食血食是因為喜好裏麵包含的陽氣。這也就是僵屍不吃僵屍的緣故,因為僵屍乃是陽世間最為至陰至寒之物。
而此時旱魃咬了一口這堅蠶本來也是想把他當做血食吃掉,但是吃到嘴裏卻是一股陰寒的氣息,沒有一絲的陽氣。這和僵屍的肉一樣,她卻是吃了有害無益當然要吐出去。
隨後把已經兩段了,還在扭曲不停的堅蠶卻是一扔,抬腿就走卻是把新纏在腿上的堅蠶直接就拉斷了。幾步走到那血色食人花身前,任憑其在自己身上啃咬,卻是一絲皮也未破,那能瞬間熔化化神凶獸成白骨的毒液,也是在身上流淌,一點效果也沒有。
而旱魃卻是張開獠牙密布的血盆大口,對著那血色食人花一口咬了下去,頓時咬了一大塊下來,那食人花絲毫也能感到疼痛一般,頓時就一片食人花都顫抖起來。
而旱魃同樣是略微嚼了幾下,就吐了出去,一把抓過還在自己身上不斷咬噬的食人花,像撕碎一塊布匹一樣一把撕成兩半,隨手一扔就飛上了空中。
待到飛到了眾人麵前,那青麵獠牙渾身屍臭的旱魃,已經有變成了嬌滴滴的青春女子模樣,而身上的屍臭也變成了處子身上的淡淡幽香了。
不過卻是沒有誰在此時敢接近她,因為他身上還有著濕漉漉的血色食人花的毒液,她是萬毒不侵不在乎那毒液的毒性,但是別人卻是不行,自然要遠遠的躲開。
旱魃看了卻是法力一震,就把這些毒液都震離身體,頓時就渾身幹爽了起來,同時說道:“我變成人形之時,所有毒性都會收斂起來,就算是沾附在我身上的毒物也是一樣。所以那些毒液是沒有毒的,你們不用躲著我。”
眾人都點點頭,但是也沒有誰上前一步,因為雖然現在眾人麵前是一個美嬌娘,但是心中卻是那個青麵獠牙的羅刹模樣在眼前亂晃。
旱魃冷冷一笑,也不生氣,要是有人敢在這時因為容貌靠近她,才真的是找死。她不介意把那個人腦袋擰下來,反正把人腦袋生生擰下來她以前長做,甚至一度是她的最愛,隻是好久沒有做了都快忘了是什麽滋味。
看看眾人探究自己的目光,旱魃才指著下麵枝葉亂舞,用根須在地上亂跑的血色食人花,和探頭探腦在地上鑽來鑽去的堅蠶說道:“這些都不是活的,都是死物,或者說是和我一樣的僵屍更加確切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