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雪魔僵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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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藍的天空映射著那些修建在雪原的廟宇,一道道經幡順著寺廟的屋簷伸向遠方,經幡的旗幟也隨著風拂動著,時不時的能從這些廟宇聽到一聲聲佛號,伴隨著清脆的鍾磬響聲像是從浩瀚的宇宙傳來,佛聲縱然使人內心寧靜,但是此時我們卻再也寧靜不起來。小說
因為我們即將要離開這間寺廟,轉而朝著老人給我們指示的那個寺廟前去,再往那個老人口的寺廟前進之前,我在地圖簡單的標注了一下,因為那個寺廟在這地圖根本沒有被標注出來,正是因為那裏太過於僻遠,壓根很少甚至是幾乎沒有人去,所以地圖根本找不到老人口的這座廟,所以我隻能和花郎朝著那個老人所指示的方向走去。
我跟在花郎的身後,一步一步的走在這冰山雪原,這地的土地很堅的硬,常年的高寒凍土踩去像是踩在混凝土地,並且很平滑的鋪滿了一層早已經硬掉的雪,而我們的目標正是這雪山的那一座寺廟。
惡劣的環境下總會有著令人震撼的觀,此刻我仿佛置身於一片冰天雪地之,周圍除了呼呼的風聲之外,便再也沒有別的聲音,即便是我穿著的塑膠鞋踩在這薄薄的一層雪,那聲音也被風聲給覆蓋住了,雪原是荒蕪的,但並不代表著沒有危險,再來這裏之前,我特意的查了一番有關於西的藏雪原的一些信息,高原缺氧這一個關口便會令很多人望而卻步,平日裏生活在平原的我們一直都是處於正常的氣壓之下,所以我們的身體構造早適應了那種氣壓水平,貿然的來到這高原,勢必會讓我們的氧氣供給不足,也是會出現短暫性的窒息狀態,雖說這是大多數來西的藏旅途的人的通病,但是也有很多人因為高原缺氧而死掉的,我自身也存在著這個問題,由於本身的缺氧加處於這冰天雪地造成的身體熱量大麵積流失,這導致了我的身體狀態十分不好,因而在從布達拉宮出來之後,我先是到醫院買了好幾支人工腎腺素的藥劑,並且給自己紮了一針,腎腺素是個好東西,能夠讓你的身體機能得到盡情發揮,對保持體內的熱量有很大幫助,不過花郎似乎是不需要這個東西,他的身體機能似乎已經超過了很多人。
嗯隔著衝鋒衣的頭罩我看到,在我們行進的這條山路的前方,好像是有一個模糊的人影坐在著路邊,我心想這到底是人是鬼,因為在這種情況下,夾雜著風雪的環境,一旦坐下那幾乎可以說意味著死亡,莫非這個人是個死人
花郎也發現了這個人影,他加快了步伐朝著黑影趕了過去,並且將自己背後背著的長劍也拿了下來,攥在手裏麵,我也緊跟了去,一探究竟。
直到我們走到這個人的麵前,那個人也沒有移動半分,他身穿著一件厚實的毛氈藏經袍,盤著腿席地坐在那裏像是打坐一般,顯然他是個死人,而且是個年紀很大的僧侶,皮膚因冰雪的緣故早已經變得粗糙破碎,像是枯死老樹的死皮一樣緊緊地貼在這個僧侶瘦弱的骨架,他的眼睛是微閉著的,手裏麵似乎撚著的是一串玉石打磨的佛珠,如果是木質的佛珠串子,估計早己已經破碎了。
我想象著這個人的死亡,這個老僧侶很有可能是從山下來的前往著高原寺廟求法或者聞經,可能是走到這裏的時候遭遇了風暴,繼而精疲力竭,前無進路後無退路,於是乎便坐在這裏凍死了。
這是佛牌我小聲的嘟囔了一聲,發現在這僧侶厚實的毛氈僧袍下麵,竟然有一個看起來像是佛牌一樣的東西掛在他的脖子,我伸出手來,摸向了這塊佛牌,可能是因為長時間冷凍的原因,所以幾乎不費力,我便將這個佛牌從老僧的脖子給拽了下來。
糟了花郎看到我這一幕,暗叫一聲,一把將我推開,我本來身體凍得直打哆嗦,被花郎這猛地一推,直接整個人像是踩了香蕉皮一樣的往後倒去,啪唧一聲我摔在了雪,迷糊之我看到了驚人的一幕,這原本端坐在地的凍死老僧竟然張開了眼睛,眼睛瞪得渾圓。
他娘的鬼啊我嚇得連忙從地爬了起來,躲在花郎身後的位置,花郎將手裏麵的長劍握得咯咯作響,防備著這個蹲坐在地的老僧。
你不該動那個佛牌花郎朝我說道,這是雪魔僵屍。看樣子花郎是知道這個東西的底細的,竟然說出了這玩意的名字,花郎這麽一說,我頓時明白了,這血魔僵屍我是知道的,是從當時典當鋪子裏麵一個土夫子講的,那個土夫子曾經在青藏高原麵動過土,也是刨的那些舊時西的藏王族的陵墓,根據他當時在典當鋪子裏麵的講述,這原的僵屍,也是咱們平時所知道的那些飛僵毛僵一類的玩意兒,他們在西的藏壓根不能夠威風,因為西的藏的高原凍土和惡劣的冰雪環境,使得那些僵屍根本不能行動,直接給凍僵了,也喪失了戰鬥能力,成了活生生的屍體。但是這並不意味著這雪域高原沒有僵屍,這裏的僵屍並不被叫作是僵屍,而是雪魔僵屍。
雪魔僵屍不是普通人的屍體能形成的,而是由地地道道的高原人屍體形成的,因為這些人生前已經適應了這些環境,所以死了之後身體的機能依舊能夠發揮著作用,體內的血紅細胞還能夠保持著活力,於是便使他們能夠稱為雪魔僵屍,在雪地裏麵依舊猖狂的僵屍,而且不僅僅他們對於惡劣環境的適應能力要強很多,他們的戰鬥力也是普通的僵屍能夠相提並論的,所以算的是僵屍裏麵的一支精銳。
盤腿而坐的老僧此時已經從地緩緩地站了起來,骨骼在站立的時候甚至都能聽見發出咯咯地聲響,這個老僧的身體十分瘦小,被這厚實而且寬大的毛氈僧袍包括著,像是外麵套了一層甲殼一樣。
更為詭異的是,在他那長而發白的長眉之下的那兩雙空洞的眼睛,竟然閃爍著一絲絲詭異的藍光,這種藍色的像是火焰一樣的光芒像是打火機燒著的樣子,十分詭異。他僵硬的扭了扭脖子,看了我們一眼,喉嚨裏麵嗚嗚的傳出一陣陣聲響,像是在吞吐東西一樣。
我手裏麵緊緊地攥著剛才從老僧脖子麵摘下來的佛牌,心裏麵也明白了個大概,看樣子之所以剛開始的時候他並沒有變成雪魔僵屍,怕是因為這塊佛牌的作用,佛牌在某種程度寄載著佛教的一些東西,於是這也使得佛牌能夠鎮壓一些邪祟的東西,佛牌的本身作用其實和我們所佩戴的那些保佑我們平安如意的宗教飾品的作用是一樣的,所以這也是為什麽老僧在死了之後並沒有屍變的原因,而當我將佛牌從老僧的脖子拽下來後,那麽唯一能夠鎮壓老僧體內邪祟的物件兒便沒了,於是乎也屍變了,成了這麽個雪魔僵屍。
花郎並沒有在這詭異的雪魔僵屍麵前流露出詭異,相反他似乎覺得自己有信心並且自己有能力對付這個玩意兒,雪魔僵屍似乎也放佛知道站在他麵前手持長劍的這個家夥似乎有一些本事,於是也不敢貿然的衝去。
風聲夾雜著飛雪劈裏啪啦的朝著我們席卷了過來,雖然頭套得衝鋒衣的連體頭罩,但是在這強勁的風霜下還是能夠感覺到風雪的凜冽,幸虧我們身都是緊實的包裹著衣物,如果皮膚直接暴漏在這些飛卷的風雪當,那麽估計會像是被刀子割破一樣,鮮血橫流,失去知覺。
而我們眼前的這個雪魔僵屍,似乎是在等待著這麽一個機會,所以趁著這一陣小風暴,雪魔僵屍噌地揮舞著幹枯瘦削成樹枝一樣的雙手朝著花郎插了過去,花郎自然不是等閑之輩,瞧見雪魔僵屍朝他襲來,手提長劍,鋒利的劍刃逆著風雪便劈向了這血魔僵屍的兩隻手爪。
呯的一聲,雪魔僵屍因為跳起來的時候雙腳懸空,所以在撞擊到花郎這一劍的時候,身子受到長劍所帶來的衝擊力後徹底的失去了重心,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的甩到了一旁,但是雪魔僵屍不是那麽容易對付的,剛一摔倒,幾乎可以是在同一時間,雪魔僵屍有從地站了起來,這時候我發現,雪魔僵屍的兩隻爪子的手腕處已經被花郎用長劍割出了一道深深的口子印,甚至隔著那層割破的薄皮,能夠看到皮膚下麵包裹的慘白白骨,雖然長劍並沒有將雪魔僵屍的兩隻手齊刷刷的斬斷,但是這樣一來,最起碼也讓這雪魔僵屍意識到,花郎不是好對付的主兒。
再受到如此的挫傷之後,雪魔僵屍的銳氣減了幾分,開始圍繞著我們打起了轉轉,似乎想找到空隙再來一擊,但是花郎也不是瞎子,時刻觀察著雪魔僵屍的一舉一動,防備的可以說是滴水不漏。
他娘的燒死你我朝著雪魔僵屍大罵一頓,隨後從包裹裏麵摸出一隻火折子,燃起之後便朝著雪魔僵屍扔了過去,我這一下十分突然,雪魔僵屍壓根沒能夠反應過來,所以火折子不偏不倚的正雪魔僵屍的懷裏。
我是在心裏麵推測過得,按常理來講在風雪天裏想在室外點著火幾乎是不可能的,但是要考慮的火源的引燃物,也是看你要點著什麽,我的目標自然而然的鎖定了這穿在雪魔僵屍身的毛氈僧袍,雖然這僧袍因為風雪的緣故早變得異常堅的硬,但是毫無疑問,風雪也將僧袍裏麵的水分徹底的蒸發掉了,於是幹燥無的僧袍此時隻要遇到一點星火,那麽想必肯定會熊熊的燃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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