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6章 紙白易將邪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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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一點風險,都冒不起。

    因為,他若是被抓回到玄靈宗範亮那裏,他知道,他自己的下場,就是死。慘死。

    不過,這個人的麵部表情變化,是極大的出乎他的意料的。

    “……你向我打聽王建勇?你難道連王建勇都不知道……哦。抱歉,我不能直呼王建勇的名字……不過,不知道你是他的什麽人?”臉色很白的這個人,聲音裏的驚訝,任誰都能聽得出來。

    畢竟,在他這樣的最底層修士看來,能認識王建勇,那簡直……敢直接喊出王建勇名字,都特麽是一種震懾。而且,更何況,在這個中海領域,居然還有人打聽王建勇?王建勇這個人,這個名字,還需要打聽麽?簡直現在就是無上的存在!

    “您……認識王建勇?”不公之光繼續問道。

    眼前的這個人,並沒有對他露出敵對的表情。所以,他並沒有逃逸。他隻是這般問道。

    “不能說認識。當然我也不配認識。不過,我們頭頭,肯定認識。所以,你要是想要見到王建勇的話,可以隨我去見我們的頭頭……不過我也需要先知道,你是王建勇的什麽人?”蒼白人本來是一個頭腦極其清晰的人。但是,當說到王建勇後,他還是變的語無倫次了。

    這就跟小職工談集團董事長似的。一想到有可能幫董事長在做事兒,那內心的興奮,是不言而喻的。

    “我是……我和王建勇,同屬於在最近從上海領域過渡過來的。”不公之光想了想,也不能說自己是王建勇的朋友。他和王建勇,並沒有什麽深交。隻能算是認識。所以他這般說道。

    “哦哦。那請跟我來吧。”蒼白人說道。

    然後,不公之光想了想,點了點頭。

    到現在,不公之光都還沒有從這個人身上感知到危險。所以,不公之光覺得,可以跟這個人走一遭。

    不過。這也的確是個曲折的經曆。是不公之光一個曲折的經曆。

    苦竹門宮殿。

    當然,準確地講,這裏已經不是苦竹門的宮殿了。而是玄靈宗分裂出來的一股勢力。

    隻不過,這股勢力可不敢私自起名改名。沒有王建勇的點頭,他們叫什麽都危險。或者說,現在整個中海領域,其實就是以王建勇核心,做任何事,都要看著點王建勇的臉色。

    但偏偏,王建勇的心裏,誰也揣測不出。

    現在,盤踞在苦竹門宮殿的勢力頭目,名叫易將邪。

    易將邪,半邪半正,算是一個人格分裂的人。

    這個人當初隸屬狐興盛的時候,沒有得到狐興盛的器重。不過這個人,也不屑得到狐興盛的器重。

    這個人在修士裏,有著一定的威嚴,所以,玄靈宗分裂成五股勢力後,他能夠成為其中一股勢力的頭目。

    這個人正在思考問題,然後就看到麵色蒼白人走進來了。

    麵容蒼白人,境界修為雖然低,可是卻是他的親信之一,所以,在苦竹門範圍內,沒有人敢對這個人太過凶悍的。

    “紙白,有事?”易將邪問道。

    沒事的話,紙白不會來找他的。

    “嗯。”紙白點點頭,說道“老大,有個人認識王建勇。”

    “嗯。認識王建勇的,一捏一大把。或者說,現在整個中海領域,估計沒有不認識王建勇的。”易將邪笑了笑,說道。

    也的確是,現在中海領域,若是有人說他不知道王建勇,那他都沒有必要在中海領域繼續呆著了。

    “不是這個意思。”紙白幹笑一聲,繼續說道,“這個人,是在上海領域的時候,就認識王建勇。”

    “什麽,”易將邪終於皺皺眉頭,問道,“在上海領域的時候,就認識王建勇,那這麽說,這個人是王建勇的舊識了?”

    “嗯。是。”紙白點頭。

    “這個人在哪裏?”易將邪沉思了一下,問道。

    王建勇在上海領域的舊識,這個身份就比較特殊了。

    “客廳。”紙白笑笑,說道。

    “好!帶我去見他!”易將邪笑笑,說道。

    不公之光正在密切觀察四周。隻要發生任何不對勁的地方,他都會立刻逃逸。

    易將邪在紙白的帶領下,很快就看到了不公之光。

    “不公之光,這為我們頭頭,易將邪。”紙白介紹道。

    若是其他下屬介紹上級,很少敢直接稱呼全名。然而,這個紙白不僅直呼全名,而且全然沒有半點不自然。可以看得出來,易將邪對紙白的器重,以及紙白與易將邪之間的私交,都是很不錯的。

    這一點,是很難得的。

    “你好。我叫不公之光。”不公之光連忙自我介紹道。

    不公之光看得出來,眼前的這個易將邪,境界極高,絕不是他在玄靈宗時,所見過的那個先天殘疾範亮所能比的。

    而且,更重要的是,不恭之光並沒有從易將邪這裏,感知到任何危險。所以,不公之光在心底終於緩緩地鬆了口氣,之前提心吊膽的心,也慢慢沉寂下來。

    “聽說不公之光兄弟你是從上海領域過渡過來的,而且在上海領域的時候,你就認識王建勇?”易將邪熱情的招待不公之光落座後,問道。

    “是。”不公之光點頭,回答道。

    這些,他和紙白已經說過來,所以,紙白肯定會告訴易將邪的。

    “那在上海領域的時候,你和王建勇是什麽關係呢?”易將邪又問道。

    “……不是很好的關係,或者隻能夠說認識吧。”不公之光想了想,說道。

    這也的確是實話。他和王建勇之間,僅顯認識。或者更深入的說,他特麽當年和王建勇還起過衝突呢。但顯然這點,他可不敢說出口的,也是不好意思說出口的。

    “哦。兄弟不願意多說,我也不勉強。”易將邪笑笑,說道。

    在易將邪看來,不公之光當然是有些內幕,不願意跟他說的。不過,他依然堅持稱呼不公之光為兄弟。因為,在上海領域就認識王建勇的人,來到了中海領域,自然也不能怠慢。畢竟,現在的王建勇,代表的可是中海領域的頂級勢力。

    “也沒有。我確實和王建勇的私交,不是很深。”不公之光不好意思地笑笑,不好意思的說道。

    聽到不公之光再次這麽說,易將邪眯起了眼睛,似乎在思考這句話的深度了。

    他在想,這個不公之光是不願意說呢,還是說的是實話呢?說他不願意多說,那也說的過去。說他說的是實話,看著還真像。

    “不知道不公之光兄弟想找王建勇,是有什麽人麽?”這時,紙白從旁問道。

    紙白的境界雖然是墊底的境界,但是頭腦卻是少有的靈活。一些小細節,就能表現出來。比如現在問問題,就是很好的,在替易將邪問問題。

    “有事。”不公之光看了看紙白,再看看易將邪,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不過,這件事兒,隻有等我見了王建勇,我才能說。”

    畢竟,上官漣月和王建勇的關係,很是要好。上官漣月的死,別人覺得沒什麽。但是,若是讓王建勇知道了,那可就很震撼了。畢竟,上官漣月於王建勇而言,亦師亦友,甚至,關係親昵猶如王建勇的姐姐。

    聽到不公之光這麽說,紙白轉頭看看易將邪,易將邪也看看紙白,兩人似乎都思考了一下。

    然後紙白才說道,“不公之光兄弟,你放心,我們一定帶你,去見王建勇。”

    “是麽?那太感謝了!”不公之光興奮的說道。

    不公之光看得出來,易將邪是個難得的高手,估計就是在整個中海領域,也是極其少見的高手。所以,若是易將邪答應了他,那麽,想來肯定是能夠做得到的。

    事實上,也的確做得到。

    “不公之光兄弟,王建勇這幾天有些忙。等過了這幾天,我就帶你去見他。你先在我這裏住下。我這裏,絕對安全,絕對不會有人,能打擾到你。”易將邪笑笑,說道。

    然後,就用這句話,他就把不公之光安頓下來了。

    “謝謝。”不公之光感激的說道。

    安頓好不公之光後,易將邪紙白倆人展開了交流。

    “紙白,你覺得這件事情,該怎麽做?”易將邪問道。

    紙白,是他身邊的錦囊。很多事情,直白的分析力,都特別強,而且分析結果,也特別到位。

    “老大,我覺得,這件事情,有兩個處理結果。一,對這個不公之光置之不理。二,把這個不共之光帶到王建勇麵前。不過我覺得,咱們應該做的是,後者。因為,這個不公之光,在咱們麵前,沒有說謊的必要。而隻要把他帶到王建勇那裏,王建勇對咱們,也會多一份好印象。所以,對咱們而言,絕對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紙白一邊分析一邊說道。

    這還隻是因為,紙白不知道不公之光是從玄靈宗一路逃竄過來,否則的話,紙白的分析,有肯定是另一回事兒。不過,關於利益的分析,紙白一向還是很厲害的。所以,就算是知道不恭之光是從玄靈宗逃出來的,紙白也會建議易將邪,把不公之光帶給王建勇。

    “嗯。有道理。我也覺得應該這麽做。”易將邪聽了紙白的分析後,點了點頭,說道。

    “所以,老大,我建議,這件事情,宜早不宜遲。盡快。咱們盡快把不公之光,帶給王建勇。”紙白說道。

    “嗯。明天。我就帶不公之光,前往帝狂峰。”

    範亮發現不公之光消失後,也頂多是氣憤的不行,也沒有太思考。

    他隻是覺得,跑掉了一個壯丁。以後若是再讓他們玄靈宗碰見,他們一定要把這個不共之光碎屍萬段,以示眾人。這樣一來,才能震懾更多的弟子。讓他們都知道,進入了我們玄靈宗,就必須打消一切逃跑的想法。否則,結果,就是死!

    而他若是知道,不公之光逃跑後,竟然是去向王建勇報信後,估計他就不會這麽想了。

    高素勒找到了範亮。

    高素勒來找範亮,自然是有話要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