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神秘人身份揭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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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山洞中後,於乾豐再次往縫隙裏朝外看了一眼,因為有礁石的遮掩,再加上外麵狂風驟雨,天色昏暗此時此刻已經看不到那艘船的身影了,更有可能,那艘船已經沉沒了。
    “王妃殿下,你說這來的不是西山人,那會是誰呢?”
    冷離重新坐在了篝火旁邊,火已經快要熄滅了,於乾豐將火給燒得旺了點,山洞裏的陰冷才消散一些。
    “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誰來了。現在西山人是我們最大的敵人,隻要來的不是西山人,那便是我們的朋友,沒有什麽好緊張的。”
    的確,來的不是敵人便是朋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冷離不相信老天會對她這麽不公平,確切地說,冷離不相信老天爺,她隻相信自己。就算來的是西山人,她也會一個都不放過!
    受到冷離的鼓舞,於乾豐也振作起來,解下自己的外袍,披在熟睡的小老於身上,側著頭看了叔叔一會兒,才坐到那條縫隙處。這一看不要緊,於乾豐差點嚇得驚叫起來:“老天!他們竟然將船靠岸了!”
    冷離掙紮著也要站起來,但身子發虛,身上莫名其妙地冷得很,掙紮了一會兒沒有站起身,也隻好作罷了,“乾豐,你仔細看清楚了,他們到底來了多少人?”
    於乾豐將整張臉都貼近了石縫處,片刻功夫,卻又歡呼起來:“王妃殿下,是官府的人!是官府的人來了!?”
    什麽?!
    冷離再也忍不住了,咬牙站了起來,一把推開於乾豐,自己湊近縫隙中去看,果然見百十來個官兵模樣打扮的人,全身都已經濕透,正冒著風雨朝山洞這邊走來,當看到其中那個熟悉高大的身影之時,冷離心中似乎有什麽東西直往胸腔外衝去,眼前一黑,身子便軟軟地倒了下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好像耳邊一直有一個溫暖的聲音在呼喊自己的名字:“離兒,離兒你醒醒”
    冷離終於醒了過來,映入眼簾的便是赫連軒那張溫潤中帶著幾分憂心的臉龐。
    “軒,你怎麽來了?”
    見到冷離清醒了過來,赫連軒高興得就像一個孩子,也顧不上答冷離的話,隻往身後招手:“軍醫!軍醫快過來瞧瞧!”
    一個老頭子被赫連軒強行拖拽到冷離麵前,給冷離把了把脈,便朝著赫連軒躬下身子去行禮:“五王爺啊!您就行行好,饒了老頭子我吧!這才不到半個時辰而已,就讓老頭子給王妃殿下把了五次脈了!您就相信老頭子一回,王妃殿下不過是身子虛弱,又受了風寒,並沒有大礙,隻要細心調理便是了。”
    赫連軒不好意思地朝著老頭子笑了笑,便坐回到石床邊上,給冷離掖了掖被角,笑道:“離兒,你總算是醒了,你知不知道,這兩天你不見了,我有多麽擔心,知道你在這裏,我都要嚇壞了!”
    冷離歉意地笑了笑:“好好好,是離兒錯了,離兒不該瞞著軒,自己一個人跑到這個孤島上來,軒,你就原諒離兒這一回,好不好?”
    赫連軒嘟起嘴,似乎是在生冷離的氣,“離兒寧願跟一個陌生人走,也不願意耽擱上一時半刻去通知一下我,看來心裏是沒有我的了。”
    冷離見赫連軒似乎是真的生了氣,連忙直起身子好言勸慰:“不是這樣的,軒,當時我真的是想通知你的。隻是時間太緊迫了,錯過這一次還不知道有沒有下一次機會了。這樣吧,以後我要是再去哪裏,一定會提前告訴軒我的下落,好不好?”
    赫連軒將冷離按回到石床上,雖然仍舊有些不高興,但是語氣裏卻掩飾不住那濃濃的關切:“你啊,躺下休息就好,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山洞裏已經被打掃得幹幹淨淨,甚至還擺上了一張桌子,冷離所躺的石床上麵也鋪上了厚厚的被褥,身上也蓋著厚厚的錦被,這一切似乎都像是在做夢一般。
    環顧四周一圈,發現連原來的那個軍醫也不知道在什麽時候不見了,冷離便問道:“乾豐呢?”
    赫連軒眸色一冷,好像很委屈的樣子:“離兒真是壞,一醒過來沒有問問我這幾天都是怎麽過的,卻要問一個外人!”
    冷離笑得有些尷尬,連忙解釋:“軒,你想到哪裏去了!我是看乾豐這個人不錯,身手算是可以的,又讀過幾年書,最重要的是老實可靠,便想著你身邊沒有自己的人,想讓他給你做個小廝而已。”
    赫連軒背過身子,低下頭,眸中冷寒一閃而過。冷離這是什麽意思?難道她已經發現了音兒的真實身份,所以想要找一個自己的人來監視他?哼,不過短短幾天的時間,小於倒變成了乾豐,這個冷離,還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
    “軒,你還在生我的氣嗎?我真是覺得”
    “好了好了。”赫連軒轉過神來,雙眸中又換上了那種溫和,“我知道,我知道離兒做什麽都是為了我好。等離兒的病好了,咱們也回到東海了,再把那個什麽乾豐的叫過來看看,怎麽樣?”老實可靠?幾天的時間就能夠完全了解一個人麽?赫連軒是不信這一點的,就算是冷離為了他做了這麽多,他還要再三考察一番,更別說一個於乾豐了,回去之後,得讓手下人好好地打探一番,別到時候帶了個麻煩回去。
    冷離終於放下心來,又好奇赫連軒是怎麽來的。
    “軒,你是怎麽知道我在這個小島上的?”
    赫連軒臉上仍舊是一派天真醇和的模樣:“嗯,有個叫卿儒的人,說他認識你”
    是卿儒!
    可不知道為什麽,冷離卻隱隱約約地感覺好像有哪裏不對勁,尤其是此時此刻倚在赫連軒的懷裏,冷離的這種感覺更加強烈了,好像好像赫連軒身上的這種味道她曾經在哪裏聞過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冷離又開始嘲笑自己的多疑來,她自然是聞過的,不就是在赫連軒身上嘛!
    “對啊,我就是跟著卿儒一起到這個小島上來的。”
    赫連軒低著頭溫柔地看著冷離,說道:“他說他是方外人士,不想摻雜紅塵俗世,所以就告訴我,西山人的事情是我發現的。我跟元新王請了命,帶著大批人馬去剿滅了西山,在路上還抓到了那個逃跑的烏卡,西山人說他們已經派了三個人到這個小島上來,我怕你一個人應付不過來,就命令烏卡帶著我來找你”
    冷離的眼眶已經濕了。在這樣的天氣裏,作為烏卡那樣的老水手肯定是知道不能夠出海的,赫連軒一定是命人將刀架在烏卡的脖子上,威逼利誘烏卡。
    “傻瓜,”冷離的小手慢慢地攀上了赫連軒的臉,“以後不許做這樣危險的事情了,你瞧瞧外麵的狂風暴雨,萬一要是”
    “沒有萬一,”赫連軒一下子將冷離的手指含在自己的嘴裏,含糊不清地說道,“隻有離兒是我的萬一”
    聲音越來越低沉,赫連軒慢慢地吸吮著冷離的指尖,這種酥麻的感覺讓冷離全身上下一陣顫栗,就連腳趾尖都在忍不住地顫抖。
    赫連軒已經不滿足於吸吮指尖了,他將冷離放平,雙唇吻上了冷離的櫻唇,靈活的舌頭頂開了冷離的貝齒,兩條小舌便糾纏在一起,留下滿嘴的香甜。
    冷離頭腦中已經一片空白,閉上眼睛,盡情地享受著這種愉悅,兩隻小手也不禁慢慢地攀上了赫連軒的脖子,緊緊地扣合在一起。
    而赫連軒也已經不滿足於隻享受冷離的雙唇帶來的舒適,大手緩緩伸進了冷離的衣襟。
    突如其來的涼爽讓冷離滾燙熾熱的身子情不自禁地顫了幾顫,然而,這種顫栗卻激發起了赫連軒更大欲.望。
    山洞裏的篝火越來越旺盛,柴火被燒得劈劈啪啪,摻雜在其中的是冷離小聲的呻吟和赫連軒粗重的喘息。
    赫連軒解開冷離的衣衫,那光可鑒人的肌膚一下子裸露在赫連軒的眼前。
    他貪婪地欣賞著這美好,用身下的火熱告訴冷離他的渴望。
    冷離雙眸迷離,櫻唇紅腫,有些渴求地看著赫連軒,光潔的雙腿不斷地彼此交纏摩擦,好像是在邀請赫連軒。
    麵對這天生的尤物,赫連軒再也忍受不住,猛地俯下身來,掰開冷離的雙腿,腰間一用力,便侵入了冷離的領地。
    冷離滿足地歎息了一聲,身子就像一艘小船,在驚濤駭浪裏上下顛簸,卻絲毫不擔心自己會沉沒,因為赫連軒這個最好的舵手就在自己的眼前。
    清晨時分,狂風漸漸地小了下來。而冷離經過昨天晚上的激戰,身子更加虛弱,全身上下滾燙滾燙的,竟然連床都起不了了。
    軍醫一臉責備地看著赫連軒,卻說不出責備的話來。
    而赫連軒則滿心自責,冷離倒還好,安慰地拉著赫連軒的手,一個勁兒地說自己沒事。
    在冷離睡著的時候,赫連軒已經命人在這島上找了另外一處更大的山洞,將病人和其餘在的士兵都轉移到了那裏,至於老五等人,還是被押在石床下麵。
    “軒,西山那邊你已經弄妥當了麽?”
    赫連軒擔憂地看著冷離,說道:“你放心好了,元新王在那裏呢。隻是,這風暴大得很,沒有七八天我們是回不去的,看來元新王的壽辰要在孤島上度過了。”
    隻要解決了水怪的事情,冷離才不管元新王要在哪裏過壽辰呢。
    “可曾知道西山人為什麽要培養這種蠱毒?又是在哪裏尋找到這種上古的蠱蟲的?”
    赫連軒為冷離緊了緊身上的被褥,溫聲說道:“據說是在一處已經沉沒的古船上麵找到的一個小盒子,有十幾條這樣的蠱蟲,撈上來的時候竟然有幾條還是活著的,不過卻鑽入了其中一個西山人的身體裏,不久之後,那個西山人就死了,死的時候樣子很淒慘。他們那裏有一個讀過書的人,便從一本古籍裏找到這種蠱蟲的培育方法,等養好蟲子,就賣個匈奴人”
    “什麽?!將蠱蟲賣給匈奴人?!”冷離吃驚得張大了嘴巴。
    赫連軒點點頭,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他們已經賣出去兩批了,匈奴人將這種蟲子混在每年上供給延國的貢品裏,這次說要西山人大批量培育,他們要將青麥蠱用在戰場上”
    冷離閉上了眼睛,已經有些不忍心聽下去了。如果青麥蠱一旦投入到戰場上去,那後果不堪設想。沒想到匈奴人竟然這般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