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8章 混江湖的,誰還沒有個藝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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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聲滾滾,而辜銘風的腦子裏驚雷的聲音不亞於耳邊的雷聲。

    雖說他也是快四十的人了,但是活了三十多年,正兒八經的沒拉過女孩兒的手,唯一喜歡過一個女人,還被自己弟弟搶了先,二十年前事故之後世上再沒有他這個人,這些年來獨來獨往慣了。

    要說他的世界裏缺什麽,那也就是女人了。

    女人的身體,還真是……軟啊。

    而此刻懷裏這個瑟瑟發抖的女人,前一秒還指著自己鼻子指責自己是個臭流氓呢,所以投懷送抱的可能性不大。

    她是真的怕打雷。

    “喂……”好半天過去,雷聲也漸漸停了,辜銘風這才僵著脖子低下頭,“那什麽,雷聲停了。”

    懷裏的人似乎是被嚇得狠了,盡管脫離了他的懷抱,卻依舊攥著他的外套下擺不肯鬆手,眼眶泛紅,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

    直到確定雷聲是真的停了之後,這才徹底鬆開手,局促的站在一旁。

    辜銘風也覺得有些尷尬,彎下腰把地上的塑料袋撿了起來,遲疑道,“這衣服你就明天早上再換吧,今天晚上,你就先湊活著睡一宿。”

    聞言,趙冰清看了一眼室內僅有的一張雙人床,眼神中泛著異樣。

    辜銘風幹咳了一聲,“把你身份證給我,我再開一間。”

    她愣了一下,猛地驚呼了一聲,開始在包裏翻找。

    找了幾分鍾之後,訕訕的抬起頭看著辜銘風。

    她早上走得急,行李都扔在穆雲那兒了,至於身份證,要麽就是丟在酒店要麽就是丟在街上了,要是丟在街上現在肯定找不回來,要是丟在酒店,讓她回去她也不願意,所以這會兒她隻能悶聲道,

    “丟了。”

    辜銘風打量著她,眼神中布滿疑惑。

    身份證都丟了,她怎麽回錫城?

    趙冰清躊躇了一會兒,遲疑著問道,

    “要不今晚你睡床,我在椅子上坐一晚上就行了。”

    有事求人,自然態度要端正。

    辜銘風愣了愣,看看床再看看趙冰清那副瘦不拉幾的樣子,大手一揮,“算了,你睡床吧,我找老板娘要兩床被子睡地上。”

    說完這話,他便轉身朝著門口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想起了點什麽,

    回頭道,“你還沒跟我說你叫什麽呢。”

    趙冰清微微一愣,腦子裏有些糾結,

    半晌,她猶豫道,“我叫顏冰。”

    “辜銘風。”他笑了笑,房門便開了又關上了。

    等到再回來的時候,他的手裏已經多了兩床被子,一床隨手鋪在床邊空地上,另一床就當是被子了。

    原本以為辜銘風最起碼也要盤問兩句什麽,但是這男人自躺下之後就像是昏過去了一樣開始打呼,看這樣子是雷打不醒了。

    趙冰清躡手躡腳的爬上床,窩在被子裏麵沉思了一會兒。

    身份證丟了就買不到飛機票,而且身上除了那一百多塊錢的現金可以說是身無分文,看來還是隻能用穆雲的卡。

    夜裏有斷斷續續的雷聲傳來,趙冰清窩在床上瑟瑟發抖。

    辜銘風起床上了個廁所才發現被子一直在顫動,皺眉看了一會兒天色,電閃雷鳴的,心裏也就了然了。

    害怕打雷的人無非是小時候收到過驚嚇。

    辜銘風在地上躺下,將胳膊當枕頭搭在腦袋下麵,沉聲道,

    “有人跟我說,打雷是為了保護受傷害的人,也是為了警告那些做了錯事的人,老天爺在天上看著。”

    床上傳來一陣響動,趙冰清換了個姿勢,深吸了一口氣,

    “你不用安慰我,害怕打雷而已,不是什麽大事,而且你這種安慰的話未免也太老套了,我隻是覺得他聲音太大,鬧心而已。”

    逞強的女人辜銘風見過的不多,靳顏算一個,眼前這個顏冰也算一個。

    剛剛是誰怕的直往他懷裏鑽的,她恐怕是忘了。

    “套路老麽?”他訕訕一笑。

    “老。”

    打雷是老天爺懲治壞人這種話更像是上輩子的人說出來的,封建迷信而且還不管用,該怕的還是要怕,畢竟誰這輩子還沒做過一點兒虧心事兒呢?

    “那我隻能使出殺手鐧了。”

    辜銘風忽然怪笑了一聲。

    趙冰清聽得心裏發毛,“你幹嘛?”

    “小時候我姑姑跟我說的,這次是真的,”辜銘風似乎有些忍不住想笑,憋了半天,深吸了一口氣,“你要聽麽?”

    “你說吧。”

    “其實這個世界上如果真的存在老天爺的話,他的一些行為未必就有什麽意義,比如這種天雷滾滾的時候,小說裏麵都說是什麽妖怪出世,或者天將有大變,要麽就是神仙渡劫。”

    說到這兒,辜銘風翻了個身,麵對床的方向,看著那個被被子裹得嚴嚴實實的背影,“按照我的理解,不如說是老天爺放了一個響屁。”

    “嗤”

    話音剛落,床上那床被子忽然顫動起來,最開始還是小幅度的,再後來笑的猛了,怎麽也停不下來。

    “喂,有這麽好笑麽?你別笑暈過去。”辜銘風盯著那道背影,想到自己胡扯的響屁定論,忽然也有些忍不住跟著笑了起來。

    兩個人一個床上一個床下,笑的停不下來。

    “你到底是幹什麽的?”趙冰清忍不住轉過身來,盯著床下的男人。

    辜銘風被她這麽一盯,盯得內心有些顫動,

    半晌,笑道,“我都沒問你是幹什麽的,你倒先問上我了?”

    趙冰清沉吟了一會兒,“我以前是個演員,後來不幹這行了,出國待了幾年,最近剛回來。”

    “演員啊,你演過什麽說來聽聽,說不定我看過,不過這麽一看你是有點眼熟啊。”

    “女人戲,你應該不會感興趣。”趙冰清淡淡一笑。

    他要是看過‘錦繡’那部戲的話,恐怕也不會到現在沒認出自己來。

    “你還沒告訴我你是幹什麽的。”

    辜銘風微微一愣,旋即滿不在乎的笑道,

    “我以前是當兵的,後來出了點事,被部隊踢出來了,就去國外躲了幾年,後來回來刺殺主席成功,現在功成身退,遊覽祖國大好河山……”

    趙冰清怔了怔,然後盯著他深深地看了一眼,

    “神經病。”

    說完這話之後趙冰清便憤憤地轉身睡覺了。

    這人可不是神經病麽?自己好不容易覺得他人品還不錯跟他講兩句真話,他滿嘴跑火車,還刺殺主席,他怎麽不說自己是皇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