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不能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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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謹言快他一步,直接撲在李貴身前,狠狠一棍擊丨打在了李貴的肚子上。

    於此同時他的脊背,也被兩棍狠狠的砸中。

    “臥丨槽

    周謹言齜牙咧嘴,心裏憤憤。

    被擊丨打了兩棍,讓他悍勇之氣爆發,死死的用木棍勒住李貴,大聲道:“讓他們全都給我退下,不然我弄死你”

    李貴胃中酸楚,心裏憤丨恨無比,但毫無辦法,眼見周謹言勒的他喘不過氣急道:“全都給我退下,快”

    周謹言對阿黃使了個眼色,“繳了他們的棍丨棒。”

    那些人不想給,周謹言狠狠一勒,幾乎讓李貴斷氣,他嘶啞著聲音道:“快點把棍丨棒都給我放下。”

    “嘩啦啦”

    所有的棍丨棒全都扔在了地上,但崔府鋪子裏的夥計,目光仍舊不善的望著周記和杜家的夥計。

    “讓他們全都抱頭蹲在地上。”周謹言繼續吩咐。

    李貴無奈,隻好讓那些夥計蹲在地上。

    “阿黃,給我打”

    周謹言忽然大喝道。

    阿黃剛才甫一交手,就被砸了兩棍,心裏正不耐,聞言招呼一聲,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棍丨棒往那些蹲在地上夥計的身砸去。

    “你,”李貴又驚又怒,“你這是犯法”

    “你眼中也有王丨法”周謹言死死勒住他,“砸我鋪子的時候,怎麽不見你跟我談王丨法”

    “呃呃呃”李貴被他勒的臉色血紅,說不出話來。

    崔家夥計被單方麵的毆丨打,讓杜嫣然有些不忍心,此時見周謹言幾乎把李貴勒死,頓時把她嚇了一跳。

    “周大哥,他快被你勒死了。”

    周謹言愣了下,看李貴直翻白眼,一腳把他踢在一邊,罵道:“狗仗人勢的東西,你還能不能”

    “不了,不了。”李貴沒想到周謹言這麽橫,一點虧都不肯吃,急忙服軟。

    “好了,都停下來吧。”

    見把崔家的那些夥計,打得躺在地上呻丨吟,周謹言擺擺手。

    “你給我說說,今天是何人吩咐你去砸我家鋪子”

    李貴縮了縮腦袋,“是是”

    他是了半天是不出來,周謹言剛要發狠,李貴急忙抱著頭道:“是管家讓我們去的,他說你仿照我們崔家的搖椅。”

    周謹言徹底呆住了,“你說我仿照你們崔家的搖椅什麽搖椅”

    “管家是這麽說的,就是你們現在賣的逍遙椅,”李貴小聲道:“而且公主已經去了皇宮請了聖旨,以後搖椅就隻能我們崔家經營,這是我們的崔家的技術,任何仿照都不行,所以我們才敢砸”

    “你放你丨娘的羅圈屁”

    阿黃氣的大叫,“什麽搖椅,那是逍遙椅,是我們郎君發明的東西,怎麽就成你崔家東西了”

    李貴垂頭不語。

    “算了,回去。”

    周謹言知道事情沒有那麽簡。

    等周謹言等人走後,李貴扶著腰起身,走到崔亮麵前,“二郎,你怎麽樣”

    “我的娘哎,疼死我了,李叔趕緊把我抬回去,我一定要告丨狀,這死姓周的,要他好看。”

    李貴被打的很慘,但崔亮被打的更慘,都起來不來了。

    “走,咱們告丨狀去,這次一定要把他們全都抓進牢。”李貴心裏也是火氣難了。

    崔家鋪子關了,周記的鋪子也關了。

    隻有杜家的鋪子沒關。

    杜嫣然身份擺在那裏,崔氏再厲害,也不敢去打萊國公的女兒主意。

    “周大哥,這崔家人蠻橫慣了,這樣打不會有事吧”

    回去的路上,杜嫣然關心的問道。

    “是他們先打我們,我們是反擊。”周謹言語氣輕丨鬆道:“當今皇上聖丨明,不會是非不分。”

    送她到安邑坊,周謹言說道:“我先回去了,最近幾天鋪子估計都沒法開。”

    “我要告訴父親嗎”杜嫣然關心道。

    “不用了,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我應該能解決。”

    他不再多說,讓一群夥計各自回家。

    “郎君,崔家雖然厲害,但我們周府也不是泥捏的,要不把這事告訴阿郎”福伯出主意道。

    “不行”

    周謹言斷然拒絕,“這事最好不要讓父親知道。”

    做生意這事,本來周紹範就不知道,如果知道了在這種情況下,隻怕生意都做不成。

    對於逍遙椅一事,甚至打了崔家一事,周謹言其實都不太關心。

    他關心的是,自己沒有厲害的手下。

    打幾個崔家店鋪的夥計都這麽費勁,讓他很是不滿。

    今天人數對等,甚至還多幾個人的情況下,瞬間接丨觸,他們這邊的人,就被崔家店鋪的人打趴下兩三個。

    這在周謹言看來有些難以想象。

    本來以為是勢均力敵的事情,不是先拿住了李貴,隻怕今天凶多吉少。

    “咱們府上有沒有打仗厲害的人”周謹言問道。

    “啊”福伯一愣,“沒有,郎君問這些做什麽”

    周謹言無語,周紹範為人低調,連崔家都不怕他,沒想到家裏更是什麽都沒有留下。

    還真是空有名聲,其餘兩手空空。

    “今天去打架的時候,我觀崔家鋪子裏的夥計,好像都很能打。”周謹言琢磨道:“我們的人,完全不是對手。”

    福伯歎道:“崔家乃天下大族,那些鋪子的夥計都是崔家的奴仆,估計還都是練過武的,咱們的人,哪裏打得過。”

    “父親怎麽不留下一些侍衛在家”周謹言老大不滿,“人都欺負上丨門,連個能打的都沒有,這還怎麽混”

    這次能抓丨住李貴,下次呢

    他沒有練過武,家裏人也沒有會武功的。

    他雖然有青銅戒,但那又不能打仗。

    周謹言不是肯吃虧的主,想不吃虧,隻能先做預防。

    崔家就等於前世的流氓混混,雖然不敢亂來,但小打小鬧沒人的管得著,隻能靠自己打回去。

    進了房間,周謹言很快出來,“福伯,最近一段時間,鋪子停業。等過幾天再說。”

    要是再發生之前的事情,他們的人也隻有被挨打的份。

    “郎君去哪”。

    福伯急忙問道。

    “出去一趟,很快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