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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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向南三百公裏處,有一片山脈,這片山脈因為其特殊的地貌而聞名全華夏,甚至是聞名全世界,最近又因為其千米高的玻璃棧道在國內小火了一把。
無論是旅遊旺季又或者是淡季,這裏的遊客永遠都是絡繹不絕,就好像是永遠不會斷絕一般。
隻是這些喧囂的遊客卻並不知曉,在這一片山脈的深處,有一扇巨大的石門佇立,與天門峰遙相對望,不過遊客並看不到這扇石門。
倒不是說這裏有什麽隱匿陣法,而是這個地方采用了世界上最先進的影像重疊技術,遠遠地看過來,看到的隻有山體和樹林,完全看不到石門的痕跡。
而在這個石門之下五百米處,是一個龐大的實驗基地,這裏許多穿著白大褂的人走來走去,不停的忙碌著,其中有一個有些瘦削的男子皺著眉頭,望著試驗台,似乎在思考些什麽東西。
忽然一個穿著軍裝的男子上前來。
“報告首長,我有事情匯報。”
標準的軍禮能夠看得出,這是一個素質極高的華夏軍人。
聽到軍人的聲音,男子看了一眼試驗台之後,搖了搖頭,然後轉身離開了這間實驗室,身後那個軍人緊隨而來。
等進了一個沒人的小房間之後,瘦削男子才開口道:“說吧,是什麽事情。”
“首長,大小姐被人劫持了,初步判斷,是毒蜘蛛做的。”軍人說話的時候,臉上沒有半點波瀾,就好像是這件事情對他來說不值一提一般。
不過這並不怪他,而是因為這就是在這裏服役軍人的基本準則,一切為了國家。
瘦削男子眉頭緊皺,臉色變得有些不好看起來,然後問道:“有把握把小姐就出來嗎?”
“沒有,因為他們在進入了牛頭山區域之後就忽然消失不見了。”軍人如實回答到。
“那你愣在這裏幹什麽,還不*,若雪絕不能夠有任何的閃失。”瘦削男子說道這裏的時候,眼神中充滿了回憶。
那是一個白雪皚皚的夜晚,是那一年京都的第一場雪,原本應該是美好的日子,應該在享受雪花中度過,可那一天對於男子來說卻是最痛苦的。
鮮血染紅了雪地,發出嗤嗤的聲音,直到現在為止,他心中還是懼怕聽到這種嗤嗤的聲音。
那個雪夜,大哥和大嫂喪身在屠戮者的死亡鐮刀之下,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他,因為他的研究而招惹這些屠戮者的降臨。
大哥和大嫂為了給自己爭取逃跑的機會,犧牲了。
他們隻留下一個年近五歲的女兒,這些年來,為了侄女,男子一直未婚,將侄女當成自己的女兒一般,現在聽到自己的女兒被人綁架了,他怎麽會不著急。
“你還愣著幹什麽!”看到軍人依舊站在原地,男子皺著眉罵了一句。
“首長,我還有事!”
“說!”
“在宛城到牛頭山的高速公路上,有一輛一直超速行駛的紅色牧馬人。”
“說重點。”
“那輛牧馬人的主人名叫李柱,是宛城現在新晉勢力神門的幕後掌舵人,實力高深莫測,他與小姐有不菲的交情,現在他或許就是去救小姐。”軍人男子說著還將高速公路上的監控視頻放了出來。
忽然,男子感到牧馬人中坐著的李柱有些眼熟,說道:“把鏡頭拉近一點。”
“是!”男子將鏡頭拉近了一些。
“怎麽會是他!”男子有些驚訝,然後吩咐到:“現在立即著急人手前往牛頭山,配合李柱營救若雪,記住,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夠讓其他人知道。”
軍人告退之後,男子又回到了實驗室中,這一刻,他根本沒有擔心,因為一切有那個男人在。
牛頭山千夢嶺山腳,一輛保姆車停了下來。
“娘們,快點,磨磨蹭蹭的!”一個劫匪催促的推搡著杜若雪,還趁機在她的豐潤處捏了一把,那手感,讓他如癡如醉。
剛才在車內,原本以為可以好好的玩玩這個絕色,卻是沒想到被老大給否決了,一直心中難受的他此刻也隻能夠靠揩油來舒緩心中的雞凍了。
感受到有罪惡的手伸向自己的身體,杜若雪臉色一沉,大吼道:“別碰我!”
“老鼠,現在先別惹她,等過會兒,她沒有利用價值之後,讓你第一個開葷。”前麵劫匪老大說道。
“老大威武!”老鼠的臉上露出一絲得意之色,然後看著杜若雪囂張的說道,“小娘們,現在對我吼,過會兒我就讓你跪著向我求饒。”
“走!”
老鼠推搡了一把杜若雪,眾人向一個山洞走去。
山洞很深,但裏麵都有探照燈掛著,很亮,杜若雪心中的恐懼之色越加的濃鬱,雖然她現在很嘴硬,但作為警察的她清楚的知道,這個世界上有許多種方法能夠從自己身上得到他們想要的。
而在自己沒有利用價值之後,就會被這些惡心的畜生給糟蹋,心中一陣惡心難耐,想要快點結束自己的生命,但卻猶豫了,因為她心中有了牽掛。
不過現在就算她想死也死不成了。
山洞走到盡頭,是一個非常大的天然溶洞,這裏有很多儀器,還有幾個穿著古怪的人,一些穿著白大褂的人則是一直在工作。
杜若雪簡單的掃視了一眼這溶洞裏的儀器,其中有一個巨大的信號接收器和一個調製解調器吸引了她的目光,這個時候,她終於明白了,為什麽在車上的時候,劫匪要她給三叔打電話。
原來目的在這裏,這些人顯然是想要找三叔,但卻找不到他,那麽就利用通訊定位的方法從自己的身上下手,而且這些巨型的複雜的信號接收設備,就算是三叔刻意幹擾信號源位置,他們也能夠準確的將三叔的位置確定。
“不,我絕對不能夠讓他們找到三叔。”杜若雪在心中暗暗發誓道。
她五歲就沒了父母,從小就是三叔撫養長大,三叔對於她來說和父親並沒有什麽區別,她決不允許這些人傷害自己的父親。
不過有時候,有些事情不是自己能夠控製的。
就比如說現在,在其中一個穿著古怪服飾人的努力下,杜若雪就如同一具行屍走肉一般。
叫她幹什麽,她就幹什麽,電話自然也打了,而位置也被他們找到了。
“老鼠,你自己帶出去玩吧,她現在這副狀態應該能夠伺候好你們的,玩夠了之後就隨便把她扔在路邊。”
得到老大的首肯,老鼠和其餘的劫匪臉上露出激動之色。
“你跟我過來!”老鼠對杜若雪命令道。
“是!”杜若雪就像是一個木偶一般,根本不會反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