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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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四月到來的時候,林遠就借口出國,躲進了小空間裏。⊙

    他不知道穿越之時會發生什麽狀況,所以提前讓出了自己的家,避免牽連到張小莉。

    電話他也沒打,而是讓胡婧月捎了個口信。

    等張小莉得知的時候,按照劇本,他已經在飛往香港的航班上了。

    胡婧月給他捏造的路線,並不是直飛法國,而是順著一條無規律的曲線,沿途路經許多國家,林遠都會參觀學習一下當地的手工藝品市場和首飾打造相關的業務,最終的目的地是法國。

    為了提供完美的掩護,胡婧月還唱起了白臉,說是為什麽林生未來的發展,這半年時間她可是花了大價錢疏通關係,在路線上提供了師資、便利什麽的,意思就是說,讓張小莉不要試圖聯絡,打擾到林遠的學習。

    張小莉的回答隻有一句。

    “我知道了”

    ※我※是※邪※惡※的※分※割※線※

    小空間裏,早就儲備了10人份足夠一年揮霍的食物。

    甚至還有許多零食,托某寶重工的福,草原上的風味牛肉幹,川蜀之地的辛辣鍋料,什麽幹果、幹疏,天上飛的水裏遊的等等等等,隻要有錢,都可以不出家門送貨到戶。

    此外,醫院大樓的頂樓,所有的花壇和可以利用起來的地麵,都種滿了可以種植的果蔬。這些是維生素和纖維素等綠色食物的補充。

    隻是可惜小空間裏的水是純淨水,比賣的純淨水還要純淨,市場上的純淨水起碼還含有礦物質和微量元素,但這裏的水除了h2o本身,沒有任何其他物質,用來補充水分還行,用來養殖是什麽也養不活的。

    不過烤魚片、魷魚絲、珍珠扇貝丁之類的幹貨也可以作為蛋白質的補充來源,還有各種凍魚和凍肉,反正現在有錢,林遠都采購了不少。

    此時這裏的氣氛還有些微妙,表麵上看上去和諧,卻分為了三派。

    冴子和麗,靜香和裏香,百合子母女。

    不過因為沙耶和裏香一起出手的緣故,一個負責理論體係,一個在關鍵時刻補了一刀,而且與冴子和麗這兩個正規的“大房”來說,後兩派算是天然的盟友,漸漸有了融合的趨勢。

    不過也僅僅是鬧情緒,耍點小脾氣的地步。

    冴子和麗每天都要吃鞠川靜香和百合子親手做的飯菜,現在春節長假也結束了,也要接受百合子的管教,和沙耶每天一起照常的過高中課程。

    百合子是成年女人,有過家庭生活經曆,自然不會與這些小丫頭計較,擺出……她已經擺不出長輩的麵孔了,但過來人的經曆還是有著身份上的加成的,有時候給三個女孩子講講做人的道理還是可以的。

    鞠川靜香看上去天然呆,但橫著切開裏邊都是黑的……當日林遠五花大綁把她抗走的時候,她也說不清心裏究竟是害怕還是高興,其實她跟南裏香也有著類似沙耶那樣的顧慮,如果換成是一個性格惡劣,隻知道推女人的龍傲天來,兩人大約越商量越會覺得未來可怕,搞不好就會弄出什麽“斬殺穿越者大人”的展開了……

    但相處近一年時間下來,那個世界半年,這個世界半年,她們都知道林遠是個什麽樣的人,性格溫和,肯為別人著想,除了口花花外,平常什麽失禮的小動作都不會有,就算口花花,也是調侃娛樂的成份居多,誰心裏都不會當真,相反在當時情境之下,都會開心的大笑起來。

    唯一值得詬病的地方,就是他同時與宮本麗和毒島冴子的超越友誼的關係了,但起因也是值得原諒的,是宮本麗強上了他,而他與毒島冴子的結合……後期冴子展現出來的強大,可是她們能夠一人不損的出現在另外一個世界,並且坐擁六十噸黃金的主要原因,當然,在這其中宮本麗的作用也比較多就是了。

    不管性格奔放還是保守,可能她們想的沒有高城沙耶那麽多那麽遠,但在她們目前這種情況下,大約都是考慮過與林遠的設想。

    與林遠發生一段不影響未來可以出去以後的婚姻的情感生活,估計是正常女性心裏都會考慮到的部分,或許心裏陰暗些,與林遠發生一段以婚姻為目的的情感生活也未必不可能。

    所以說,小空間裏大約全體的女性,可能除了小愛麗絲外,都是有著心理準備的。

    也說不清當時的心裏的真實想法是什麽,鞠川靜香在跟渾身一絲不掛的林遠糾纏了一會兒就被他綁住,連嘴也用膠帶堵起來。

    “我現在不能反抗他了”未嚐不是一個非常不錯的自我理由。

    隻不過嘛……當她被扛到宮本麗房間門口時,就感覺到不對勁了,“怎麽會是麗的房間……”還沒想完,就進到裏邊。

    一個用歪歪扭扭的字體寫著“祝_第一回林遠全部夫人大會”的白色下邊,是一屋子同樣沒穿衣服,喝的醉氣衝天卻仍舊分成兩撥在鬥酒的女人,連沙耶的媽媽百合子都在裏邊……

    “噢啦,靜香也來了,來,這裏……”單手抱著一個大酒瓶的南裏香用另外的手一掃,把桌麵上的酒瓶子全都掃到地上,拍了拍桌子。“放在這裏……我就說嘛,你放心大膽的去做就行了,嗝兒……靜香可沒你想的那麽脆弱,而且,相信我,她絕對……嘖,你們也幫個忙,快按住她,沙耶,攝像就靠你了,一定要把靜香這輩子最值得紀念的第一次拍下來……”

    ……

    這在後來成為了鞠川靜香的殺手鐧,隻需要泫然若泣的摸著臉,說“你們當初對我做了那麽過分的事……”,就算是冴子也會在瞬間退敗的,因為在她們單純的想法裏,這種行為的確很過分,知道真相的南裏香和林遠,知道也不會說,一個是覺得有趣,並且對自己有利,另外一個純粹是看熱鬧的不怕事兒大……

    所以這些天以來,鞠川靜香過的才是最安逸那個,該和林遠做羞羞的事情就去做,事後也不用像其他人那樣,要麵對冴子跟宮本麗的“目光殺”。

    ……

    對林遠來說,這些天實在是人生中從未有過的顛覆觀念的經曆。

    他不由得想起被沙耶說暈的那天,她舉的那個母係社會的例子了,人類的道德倫理觀念到底是人類自身發展起來並選擇的還是自然選擇的產物了。

    不過處理其這些局麵,他沒想到自己居然得心挺應手的。

    冴子和麗不讓他進屋沒關係,他隻要去沙耶或者南裏香的房間裏,然後第二天再去,兩個女孩子就會給他留門了。

    互相之間有針對行為也沒關係,就算親兄弟姐妹之間也有磕磕絆絆的時候,這些都是識大體的女孩子,隻是在用這種方式表達自己的不滿,或者說“我現在很不滿,你趕緊快來哄我,不然就哭給你看”。

    平常她們都有在自主適應,而林遠也會推動一下,例如不同組合的雙飛或者叫做3p,在被他幹到飛起的時候,似乎也就不在意旁邊的女孩子是不是和自己不對付了,當然,事後該鬧別扭還是鬧,但都是那種玩笑性成份質居多的了。

    在愛麗絲睡著後,把所有女人集中起來,開個無遮大會,也叫做第2回、第三回全體夫人大會,用這樣的方式拉低一下集體的節操水準……呐,大家脫光了還不都一樣?幹嘛這麽針對我呀?

    可能除了百合子覺得自己“年長女人”的地方朝著不好的方向發展……沙耶、毒島冴子和宮本麗平常也還算聽話,但是在一些特別的時刻就沒有作用了,例如說,搶占林遠身上特別座位的時候……連親媽都得靠邊站!

    ※我※是※邪※惡※的※分※割※線※

    在這種情況下,在林遠名義上出國的第二個周末,張小莉一個人又出現在他的家裏。

    林遠在身處小空間的時候,也可以察覺到以電腦機箱半徑5米內,哪怕隔著牆左右鄰居家的動靜。

    這大約是一種防禦機製吧,使他可以根據外界的情況作出選擇,避免在出入小空間時遭人目擊。

    姑娘進屋手忘腳亂第一時間把鞋脫了,把手裏的東西隨便往門邊櫃上一擱,然後也顧不上去鞋櫃裏拿拖鞋,赤著腳先去臥室門口開門。

    空蕩蕩的臥室讓她好一陣失落。

    發了一會兒呆,張小莉轉身脫掉外套掛上,找出拖鞋穿上,在門邊櫃上拿起東西,去廚房給自己做飯。

    林遠總感覺她失魂落魄的。

    一個人吃飯,吃完收拾碗筷,在水槽邊清洗。

    再次確認了一眼空蕩蕩的臥室後,姑娘坐在外屋的手工毛毯上,找到電視機的遙控器,打開了電視。

    地上,床(喵)上,躺著,趴著,坐著,趴在桌子上。

    電視裏演什麽或者說什麽,她一個也沒記住,因為她視線的焦距根本就不在屏幕上,機械式的幾分鍾就換一個台。

    大約是在回憶以往和林遠相處的時光,臉上時而露出幸福的笑容,時而變得暈紅,忍不住輕啐一口“討厭……”,這間大屋,毛毯、桌子以及床,可是承載了不少兩人的姿勢與動作……

    姑娘就那麽趴在床麵上,兩手墊在自己的下巴上,不再去折磨遙控器和電視機,不時向上豎起一隻小腿,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

    時間也就消磨到了9點。

    起身去刷牙,洗臉,塗抹護膚霜,林遠的居家服飾大部分都是寬鬆的純棉製品,可以直接從當睡衣,姑娘雖然發家了,在外邊的衣著服飾與富人一致,但也沒有像真正權貴階層那樣,養成要穿專用的睡衣睡覺的習慣。

    出來的時候,關掉電燈和電視,轉身就進了臥房。

    林遠在的時候,姑娘總感覺覺不夠睡,但現在一個人躺在他的被窩裏,卻翻過來複過去的無法入眠。

    “可惡,都是你啦……”

    被子上還有著兩人的味道,但與她交頸而眠的男人卻已經不在這裏了。

    當最終姑娘帶著輕微的怨念與濃重的思念,最終降服於睡眠之神的籠罩之下時,似乎感覺到了熟悉的男人帶著熟悉的味道,為她掖好了被子,並在她的額頭留下了一個吻,而不是平常那種一定要把舌頭伸到她口腔裏的濕吻。

    姑娘露出了甜甜的笑意,這真是一個甜蜜的夢境。

    ※我※是※邪※惡※的※分※割※線※

    當【世界之門】啟動時,整個小空間都感受得到那種磅礴而巨大的響動。

    四周始終平靜從未有過波瀾的水麵,蕩漾起了波浪,並有了嘩啦呼啦的水聲。

    仿佛巨大到天際的齒輪在緩緩起動,地麵都有些晃動。

    所以人不管在幹什麽,都第一時間察覺到了這種異樣。

    “嗯……為什麽停下來……阿遠……我還要……”

    冴子迷離著雙眼,從被子裏轉頭對身後的男人發出不滿的抱怨,原本敏銳的劍道美少女此時卻根本不管外界發生了什麽,一心隻想要和心愛的男人達到絕頂。

    林遠卻是連小丁丁也從她的身體裏拔出,並且狠狠的拍了她豐腴的雪臀,發出清脆的“pia”的一響。

    “還來?快醒醒,我們穿越的時間的到了”

    “什麽穿越,不嘛,阿遠,我還要……”

    冴子發出甜膩的聲音,不管不顧的搖晃著雪白的屁股,繼續向男人求著歡。

    見到此景的林遠心裏有些無奈:這該死的職業係統。

    但卻又充滿了得意,自己讓一個充滿智慧和敏銳的理智型劍道美少女改變的如此徹底……

    但時間已經不允許他繼續發呆,空他麵前彈出的提示框裏,他隻有15分鍾的準備時間,剛好還來得及衝個澡。

    他把冴子抗在肩膀上,就衝出了門。

    誰都可以不帶,但這位姑奶奶可是他目前手裏最大的王牌,必須帶在身邊啊。

    走廊裏已經充滿了人,這麽大的動靜,其他人也都從睡夢中驚醒,並且來自地震頻繁的日本的這些女人們都有些驚慌。

    “麗,裏香,快去準備室,時間到了,其他人不要驚慌,這不是地震,百合子、靜香在家照顧好沙耶和愛麗絲”

    見到林遠扛著冴子從房間裏出來,靜香第一時間就把小愛麗絲的雙眼捂上,然後拉到門後關上門。

    “哎?時間到了,這麽說你們這就是要走了嗎?

    高城沙耶卻是什麽而已沒說,而是來攔住了林遠,踮起腳尖和他來了個吻別。

    回味過來林遠也一一用單手樓主百合子和靜香,同她們做了個告別的吻禮。

    “嗯,不過不用擔心,有冴子在,這次的準備還這麽充分,一定不會有事的,不用擔心我們,在家安心等著我們回來”

    “嗯,阿遠你一定要回來”

    衝進浴室裏,用較涼的水一衝,渾身一哆嗦,冴子就清醒過來。

    不過這時候顯然不是廢話的好時機,林遠正在她身上塗抹沐浴液,她也趕緊拿了一瓶在手中,幫助自己的男人塗抹起來,連比較私密的部位都沒放過,塗抹、揉搓……雖然仍舊會刺激的微微喘息,但卻沒有情(喵)欲的成份在裏邊。

    然後用噴頭把泡沫和殘留衝洗幹淨,也不顧不上擦拭,還滴著水,兩人就那麽手拉手一路赤條條的從四樓跑到三樓一個較大的房間裏,也就是準備室裏。

    一進門,麗和裏香兩人各自拿著一條大毛巾迎上來。

    “還有多少準備時間?”

    “8分鍾,來得及,裏香你和麗先把我和冴子兩人的背包也拿上,免得等會顧不上”

    “好的”

    簡單擦了兩下,林遠和冴子趕緊穿戴起裝備來,這裏準備著從襪子、內褲到帽子、頭盔、凱夫拉防彈背心、戰術腰帶等等的所有裝備,穿戴起來需要花費一點時間。沒兩分鍾,安頓好了愛麗絲,沙耶、百合子和靜香也推門進來,幾個女人幫助他倆穿戴好所有的裝備和行李。

    而在此期間,林遠將穿越對象的目標鎖定在了自己、冴子、宮本麗和南裏香的身上,這裏已經全都是他的下仆了,自然可以看到那是一到從天花板透下來的光幕。

    沙耶在趁著最後的時間,全身都掛在林遠的身上,同他做著最後的吻別。

    光幕突兀的消失,連同裏邊的人也是在同時消失不見,沙耶還保持著吐出舌頭的姿勢,就從半空中掉下來。

    好在百合子和靜香各自伸手拉了她一把,不然真有可能咬到自己的舌頭。

    “哎喲”

    站起身來的沙耶,看著空蕩蕩的準備室,心裏充滿了對未來的不安,她抱住自己母親或者會所姐妹的腰。

    “媽媽,阿遠和冴子他們一定會平安回來的吧”

    百合子其實心裏也充滿了不安,不過這個時候她是女兒和姐妹的依靠。

    她摸了摸沙耶的頭。

    “放心吧,有阿遠的頭腦,還有冴子的劍術,還有麗和裏香的協助,這是最強的組合了,他們一定會平安歸來的”

    “嗯”

    “嗯”

    除了沙耶,鞠川靜香也重重嗯了一聲,狠狠點了一下頭。

    ※我※是※邪※惡※的※分※割※線※

    “什麽啊,這裏就是異世界?”

    與此同時,另外一個陌生的世界。

    “應該是沒錯了”

    “這個世界危不危險我不知道,不過這個地方應該不會有危險了,我們還是先去開個房間……嗬欠……,說起來我就又困了,真是的,偏偏選在半夜的時間穿越”

    “這是不可控的好不好,幸虧我們準備了不少黃金,不過……我記得我身上還有一種據說可以兌換成任何世界的通用魔法貨幣的,你們在這裏坐一會兒,我去問一問”

    片刻後,林遠拿著一個刻著圖畫的木牌回來。

    “一晚上才二兩銀子,如果我們身上的黃金也能使用的話,在這裏住一年都沒問題,走啦,這邊,一件上房,足夠睡開我們4個人了”

    又是片刻後。

    “喂喂,你們兩個不要太過分啊,你們這個樣子讓別人還怎麽入睡”

    “哼,不上不下的又不是你們兩個,而且阿遠說這裏不會有問題的……”

    “喂,麗,你說怎麽辦”

    “那還用說,一起上唄,阿遠的體力沒問題的……”(已經在脫褲子了)

    “嘁……總感覺我們是在……那句話怎麽說來著,樹立flag的那個?”

    “作死?”(已經脫光了)

    “對,就是在作死”

    說完,南裏香也加入到作死的行列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