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王爺,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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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沒事。”雪飛鎏搖了搖頭,早知道會觸動白寶石的警告,她就不該犯規,還好隻是警告一番,嚇她半死。

    “王妃,我不是不相信花兒是若菁,而是一切很不合理,叫誰也不相信。”

    “我明白你的意思,那你知道賀圖皇室的秘術--換臉術,花兒當年就在海山經曆了那種痛苦。”雪飛鎏想好了托出花兒之事,她相信有了擢兄的幫忙,

    簫擢臉色大變樣,眼神在不停縮動,聲音激動得要爆裂了,“皇後她居然敢動若菁的臉,我要殺了她。”

    雪飛鎏拚命攔住簫擢大吼“花兒的臉皮還在她的手上,我們不可以打草驚蛇,我之所以告訴你,是因為我現在需要你的幫助。”

    “王妃,請說。”簫擢漸漸冷靜下來,他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一時間他還未能完全消化掉這消息。他覺得王妃很不可思議,她是怎麽知道的,但他並未問個滿究竟。

    “我需要你保護好賀圖公主錦玉。”雪飛鎏目前會把所有的中心轉移到吃上,為了盡快歸位綠寶石,她決定豁出去了。

    “為什麽王妃要保護一個傻子。”簫擢狐疑心中的問題。

    “錦玉現在是傻子,但並不代表她永遠是。況且,錦玉曾經是賀圖皇室的天才,雖然不知她為何變傻,但我一定可以治好她。我想他們的秘術,他們知道如何解術。那麽,她就是治好花兒的希望。”

    “王妃,我知道該怎麽做了。”

    “擢兄,難道你不好奇我為什麽知道這些。”

    “我相信王妃,如當初你相信花兒那樣,拿生命保護一人。若不是你,花兒差點兒被我害死,謝謝你救了花兒,要不然我會後悔一輩子。”簫擢肯定地回應,眼中帶著懊悔,他俯了俯身,進而轉身退下。

    “擢兄,花兒她的記憶已封印,我希望你和她重新開始。在此,我為你保證,至於花兒的身份,我會幫她一點一點找回來。”雪飛鎏動容得喊著簫擢,心底泛濫出無法用言語形容的高興,她對他囑咐心底的話。她越來越覺得花兒沒有看錯簫擢。

    同時,雪飛鎏相信簫擢一定能做到。

    “王妃,謝謝你。”簫擢笑了,轉眼消失在雪飛鎏的眼前。

    雪飛鎏回到北院,亮戈緊跟著她,“王妃,奴家已經把剩下的膳食全吃了。”

    “很好,你先去地牢去接逍主兒,明天再繼續吃。”雪飛鎏高興地笑著說,亮戈,無論你接近本王妃出於什麽目的,別以為你今後會過得很好,本王妃會好好招待你。

    “多謝王妃,奴家先退一步。”亮戈欣喜不已,他已成功接近王妃,完成了奶娘的任務第一步。

    雪飛鎏揮了揮手,便走進水調閣。

    府管家急急跑來,大喊“王妃,你可回來了,王爺正大發雷霆。”

    雪飛鎏快走近府管家麵前說“府管家發生什麽事情了。”

    “王妃,老身不知曉,請速速回主臥。”府管家回應。

    雪飛鎏不敢怠慢,心裏發慌。到底又是誰惹到他了。

    她走得很快,一直進臥室,室內的空氣充斥著濃烈的寒冷,她忍不住哆嗦。

    “王爺,你怎麽了。”雪飛鎏一步步走進去,凝視向一臉鐵青的大魔王,他到底為何生如此大氣。

    “豬女人,你去鴻將那兒了?”任笑塵忍著火氣問,鷹眸中在燃燒著火。

    “沒錯,我是看他了,畢竟他為了救我受傷,我去看他是應該的。”雪飛鎏吃驚,大魔王是怎麽知道她去了鴻將那兒,莫非他有派人跟蹤她。

    或者有其他人告訴他都是有可能,難道是亮戈?

    她心底亂起來,先不管大魔王是怎麽知道的,她最不想看到的是大魔王誤會什麽,因為她不想大魔王和鴻將的關係繼續惡化下去。

    “一個王妃去看下人成何體統,要是傳去了,本王的臉麵何在。”

    雪妃鎏嘴唇狂抽,大魔王,你還在意臉麵?你不知外麵如何傳言你的好事。

    “王爺,你忘記了對我的約定?無權幹涉我去哪裏。”

    “本王沒忘記,別一再提醒本王這個那個。”

    “王爺,你是不是誤會什麽了。”

    “本王誤會什麽,是王妃多想了。”

    “那王爺你為什麽來這裏,你想要表明的是什麽。”

    “豬女人,本王警告你,別與鴻將走得太近,最好換掉他。”任笑塵一步步逼近雪飛鎏,語氣一次比一次更差勁,怒意很重。

    “王爺,這就是你來的目的?”

    “你說呢!”任笑塵沒有耐心,眼中不悅盡顯。

    “王爺,你為什麽對鴻將有多麽大的怨與恨呢!為什麽不能好好相處。”

    “雪-飛-鎏,你知道你幹什麽?你是在指揮本王做事?”

    “我沒有,王爺你在曲解我的意思。”

    “本王不管你是什麽意思,一句話,你換掉鴻將。”

    “王爺,若是我做不到呢!”雪飛鎏緊握拳頭,她絕不能心軟,無論付出什麽代價,她都不會放棄。這是她母親欠他們的,她一定要還,不可以讓他們兄弟自相殘殺。

    “雪-飛-鎏,你最好別讓本王失去耐心,不要把他留在身邊。”

    “王爺,不可能。”雪飛鎏背後發涼,哆嗦得往後退,但他拒絕了任笑塵,堅定自己的立場,她絕不可能放棄,她一定要修複他們兩兄弟的感情。

    任笑塵一下子怒火直冒,緊抓住她的手腕,狠狠地捏著她的手腕,“豬女人,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王爺,不可能。”雪飛鎏被捏得緊蹙著眉頭,同樣回應。無論他如何問,她的問題永遠是一樣。

    任笑塵的臉一刷地鐵黑,手腕狠狠一推,雪飛鎏撞向了牆麵,她的頭開始暈懸起來,他的憤怒已達到冰點,“你再說一遍。”

    雪飛鎏的眼眸放大了大魔王鷹眸的戾恨,她不禁油然而生起恐懼,但她仍然堅定地認為“王爺,不可能。”

    任笑塵的手緊捏住雪飛鎏的哈巴,發瘋地吻向雪飛鎏的唇。

    雪飛鎏眼睛大睜,突如其來的吻,震驚得她發愣,腦袋一片空白,整個世界隻剩下狂跳不止的心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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