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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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9章
我拿著刀,去解開了老特工的繩子。小說
解開了之後,他動了動脖子,扭了扭腰,對我說道:小夥子,我說了你一定會放了我。
我說道:你少嘚瑟,如果不是因為賀蘭婷,我早,對你動手了。
他說道:是吧。
賀蘭婷對他說道:叔叔,你趕緊走吧。
他說道:再見。
他過去解開了他同伴身的繩子,然後去開著他們的車子走了。
我看著他們車子開了出去,說道:辛辛苦苦抓了的人,這麽放走了。
賀蘭婷說道:我說了他們不是敵人。
我說道:希望真是如此。如果讓我發現他們還跟蹤我,我下次不會輕饒,即使不會整死,至少也讓他們掛點彩再走。
賀蘭婷沒搭我的話,走向了車子:送我回去。
她了車。
我和賀蘭婷了車,一起坐在後排,我伸手過去,拉著她的 手,坐過來一點,問你事。
她推開了我,說道:別碰我。
我說道:不是要在人家麵前假扮情侶嗎,不需要了吧。
賀蘭婷看了看我,說道:隨便你。
我說道:看來是不需要了,所謂的假扮情侶,也是你騙我的吧。
賀蘭婷說道:是嗎。
我說道:難道不是嗎。
賀蘭婷說道:沒騙你,我認為他對我們家還念及恩情,所以才出這麽一招。後來我推斷,他是去臥底的。
我說道:哦,那假扮情侶其實是不得不為之。
賀蘭婷說道:那種情況下,隻能這樣。
我說道:好吧,看來是我誤解你,誤會你了,一直以為你是騙我的,然後想束縛著我。不好意思啊。
賀蘭婷說道:一句不好意思行了。
我說道:那你想怎樣。
賀蘭婷說道:不給一個十萬八萬的紅包。
我說道:開玩笑,沒錢。不過看在你幫助過我的份,請你吃個宵夜倒是可以。
賀蘭婷說道:我救了你。
我說道:哦,好吧,可是我一直在給你掙錢。
賀蘭婷說道:不懂感恩。
我說:隨便罵吧,反正你是為了錢。
她也沒再說話。
當經過一家開得很晚的西餐廳門口,她說道:不是請我吃宵夜。
我說道:真吃
她看著我。
我讓司機調頭回來,然後去了西餐廳。
在西餐廳裏,賀蘭婷也隻是點了一份水果沙拉,還有一份點心而已。
我則是弄了一份披薩。
我還有很多問題問賀蘭婷。
我問她那特工是誰派去做臥底的。
賀蘭婷搖頭,說不知道。
我問她剛才和他聊了什麽。
賀蘭婷說道:隨便聊聊。
我說道:故意不讓我知道吧。
賀蘭婷說道:隨便聊,是隨便聊。
我說道:他到底誰派去你不知道難道是你爸爸派去的。
賀蘭婷說道:我爸爸是誰你自己去問我爸爸。
我說道:我怎麽知道你爸是誰,神神秘秘的,對我還這麽隱瞞。
賀蘭婷說道:知道太多又有什麽好處,好好做好你該做的事好。
我說道:好吧。
賀蘭婷說道:我還真沒想到你真能抓了他。
我說道:你以為我很垃圾你以為我的人還很垃圾。
賀蘭婷說道:好好用,成大事靠他們了。
我說道:肯定的。
連這些人都能對付了,我們的人多厲害,將來肯定更有大用。
賀蘭婷問我道:都是黑明珠的人
我說道:算是吧。
賀蘭婷說道:她憑什麽這麽相信你,都交給你來管了。
我說道:我怎麽知道,相信是相信了,這個東西怎麽和你說。那我問你,你相信我嗎。你願意把你的廠交給我打理嗎。
賀蘭婷說道:恐怕不出三個月,倒閉了吧。
我說道:那我現在管明珠集團幾個月了,也沒見倒閉。
賀蘭婷說:如果她不在背後管著,你看看倒閉不倒閉。
我說道:這麽小看我。
賀蘭婷說道:你什麽時候能讓我看得起過。
我說道:好吧,我也不和你爭辯。
在她心裏,我是個不成器的家夥了。
我說道:說來我也不想讓你高看我,那要達到多高的高度,算了。我還是每天當個什麽監獄的隊長,泡泡妞,喝喝酒,日子過得多瀟灑。
賀蘭婷說道:監獄是要你撐起來,如果你沒有搞定監獄裏麵的那些餘孽,她們能翻身,我看你怎麽瀟灑。
我說道:繞來繞去,又說到這玩意去了。我想告訴你的是我們不是什麽情侶了,我們不用假扮什麽情侶了,他們如果還想來殺我,盡管過來,看是誰先死。我以後玩我的,泡我的妹子,你過你的瀟灑生活,我們不用對對方什麽忠貞。
賀蘭婷微微靠後,坐直了看著我,說道:又解放了,可以到處亂來了。
她的眼神,看起來非常平靜。
我說道:人總需要另一半的陪伴的,如果沒有,這多遺憾。
賀蘭婷說道:你是需要感情的陪伴,還是身體的陪伴。
我說道:都需要。
賀蘭婷說道:哦。
我說道:麻煩你和你那什麽叔叔說一聲,告訴他別再來找我,下次我可不留情。
賀蘭婷說道:翅膀硬了,可以囂張了。
我說道:是啊,可惜也還不算很硬,還不能 對你很囂張 。
賀蘭婷說道:等你有那麽一天。
我說道:應該會有吧。
賀蘭婷問道:被人刺傷沒幾天,能蹦蹦跳跳,像個沒事人一樣。
我說道:向來福大命大。
她在關心我,但是她不會直接問我說你現在恢複怎樣了之類 的關心的話,而是通過冷嘲熱諷這樣的方式來關心,來問我傷情。
我早已經習慣。
賀蘭婷沒有再和我爭吵什麽,吃完了宵夜後,她說累了,讓我送回去。
我送她回去了她們廠裏。
我則是下車,和她進去了宿舍區。
在我和她走進去的時候,她說道:跟著我進去幹什麽。我們已經不再,不再。
她想說的是已經不再假扮情侶了。
我說道:已經不再是情侶關係了,已經分了手了是吧。
突然怎麽覺得有一點心疼。
有一些難過。
像是一對真正的情侶,麵臨著真正分手的那一刻。
我看著她要離開,我走到了她的麵前,攔著了她,說道:我想和你說一個事,耽誤你兩分鍾的時間。
她看著我,靜靜的看著我。
早秋的夜裏,有點涼,我說道:我覺得我其實不想和你分開,要不我們真的相處試試怎樣。
她看著我的眼睛。
那眼神,依舊是淩厲,依舊是盛氣淩人。
看來沒戲了。
如果一個女孩子接受你,這時候流露出的感情應該是柔情似水才是,可是她卻看起來那麽的盛氣淩人。
她沒有說話。
我低了低頭,也沒說什麽,隻是有一種深深的挫敗感,然後轉身,走了。
等等。
她突然叫住了我。
我回頭過來,心一陣驚喜,難道她改變主意
難道她願意和我試著處一處。
她說道:我從來很討厭你,以後也是一樣,別動這個念頭了。
我心的驚喜頓時化為烏有,興奮的火點一下子被冰水澆滅。
冷冷的冰雨在臉胡亂的拍,暖暖的眼淚跟寒雨混成一塊,眼前的色彩忽然被掩蓋
,你的影子無情在身邊徘徊。你像一個劊子手把我出賣,我的心彷佛被剌刀狠狠地宰,懸崖的愛誰會願意接受最痛的意外。
最愛的女孩。
難受,想哭。
我低著頭,默默的離開了她的工廠。
她從來很討厭我,一直都很討厭我,一直也是,以前想著拉我來墊背的,為了她的對我的複仇,為了她掀翻舊監獄長的大計,我隻是她棋盤裏的其一顆棋子而已。
這句話我可以解釋為另外一句話,很真實:我不喜歡你,以前是,今後也是,別動這個念頭。
或許她還想著你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呢,從來是不對等的階層,等級都不同了,為什麽我會想那麽多,原諒我這時候想那麽多,誰求愛被拒絕,都會想得很多。
心裏麵很壓抑,好像石頭堵著了氣管,呼吸都呼吸不起來。
當我車了之後,阿楠明顯見到我臉色不對勁,關心的問我是不是身體出了什麽事。
我說沒什麽,回去吧。
他問去哪。
我說去明珠酒店。
去明珠酒店之後,我讓阿楠吳凱陪我喝幾杯,他們是我的手下,是我的保鏢,也是我的好友。
我跟他們說白了,剛才我和賀蘭婷說出想和她在一起的念頭,卻被拒絕了。
阿楠說了一些安慰我的話,說天下女人那麽多,美女那麽多,下個會更好,再說了我身旁那麽多的好女人,那麽多的漂亮的女人,缺她一個沒什麽,人家既然看不咱,咱繼續努力,一定要努力到有一天讓人家看咱,一定讓她覺得配不起自己。
我聽著,隻是苦笑,這 怎麽可能的事。
我說道:賀蘭婷不是那種人。她說不喜歡是不喜歡。
吳凱說道:張總其實我覺得不是這樣子的。她說不喜歡,不是真的不喜歡了。她說的討厭,也不是真的討厭。
吳凱向來話少,不過這家夥說的話一般都有幾分道理。
自從我不讓他們叫我老大,大哥之類後,他們都叫我張總了,也不叫張帆了,直呼姓名顯得太不尊敬對方,但是叫老大,大哥什麽的,未免那黑色彩太重了,所以叫張總最好,也符合現在的身份。
我說道:說不是真的討厭,那是喜歡
吳凱說道:她那樣的人,算真的喜歡,也 不可能說 喜歡的了。
這話聽著舒服,我說道:即使明知道你說的話是安慰我的話,但是這麽一聽,的確舒服多了。
吳凱說的是,賀蘭婷那種人,話都是反著說的,心裏想著的什麽話,她都不可能會真正的說出來,如果要她嘴裏說一句好話,特別是對著我說一句好話,那要了她的命還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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