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4章 總算是完球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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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青道:“我們是大祥國使者,路經此地!”

    白臉將軍:“原來是大祥使者,那你們為何殺了這麽多的人?他們是些什麽人?”

    廖青:“他們都是亂民,意欲攔路搶劫,不料沒長眼,被我們反殺了。”

    司樂門這些人,之前是從大軍中衝殺出來的,身上都是破破爛爛,看上去的確很像是亂民。

    白臉將軍臉頰抽了抽,

    “既然是亂民,還想搶劫,被殺了也是活該!末將告辭!”

    說完一拱手,竟不管不顧地領軍,徑直走了。

    許嬌嬌與廖青麵麵相覷。

    真是奇怪,她們以為還要打上一場的。

    “這隊騎兵,恐怕是黑木真的人。”

    廖青想了想,推測道。

    這麽一處荒野,叛軍還遠沒有打到這裏來,會有軍隊巡防?他有點不信。

    就算是斥候查探軍情,那也用不了這麽多人的。

    大祥使者的身份,他們也沒懷疑。雖說軍隊不管治安,但看著一地的屍體,就這麽簡單幾句話就過去了,也太好說話了些。

    那這隊人,很可能就是黑木真派來,打算收尾的。

    怎麽收尾呢?

    司樂門的下場早已注定,結果無非是損失大小而已,那收尾的對象,隻怕就是許嬌嬌兩人。

    如果許嬌嬌和廖青身受重傷,那很可能就會再次遭遇一場惡戰!

    畢竟她倆是大祥國人,有便宜不撿,那也太小看了這些皇子。

    如果她倆沒受傷呢?

    那結果就是這般了,幹脆利落的退走。

    畢竟憑借數百騎兵,想打敗她倆有可能,但想抓到人的話,那就是瞧不起人了。

    這個黑木真,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就好比下棋,他一次可以想出後麵好幾步。

    這個操作,其實也無可厚非,因為雙方本來就是敵對關係,許嬌嬌倒也沒覺得有什麽不對。

    人情歸人情,謀劃歸謀劃,並不矛盾。

    又不是小孩子過家家。

    “小黑!大仇已報,有什麽感想沒?”

    許嬌嬌收回思緒,轉而問道。

    “痛快!嘿嘿!這些狗殺才,賊王八,直娘賊,總算是完球蛋了!不枉貓爺我千裏奔波一場。”

    許嬌嬌黑了臉,

    “你這一路上,學了不少知識嘛?罵人的詞張嘴就來。”

    小黑:“這不是高興嘛!貓爺又不是讀書人,更不會考舉,講那些斯文幹啥?”

    “你不讀書,但做個文明貓不好嗎?要有層次,有格調,懂不?那些一天到晚在野外跑的野貓,它們才不用講究這些,你堂堂暗影貓王,說話不該比它們高級點兒?”

    “說的也是啊,貓爺我豈能跟那些野貓一樣?確實要講究一下。隻是,那些高級話,誰來教我呢?”

    “先不說這些了,接下來你是怎麽打算?是回森林老巢去,還是跟我去上陽城?”

    “你還去上陽城幹啥?”

    “我有公事的,你以為我來玩的嗎?還有,司樂門在上陽城有一處大本營,也得滅了它,免得它死灰複燃。”

    “那貓爺必須得去啊!斬草就要除根,這道理貓爺也是知道的。”

    “那行,咱們收拾一下,離開這裏!”

    ……

    深秋的黃昏,有點冷,有點寂寥。

    司樂門由於大批中堅力量被派去公幹,剩下一些嘍囉就早早關了大門,準備歇息了。

    但是沒多久,一個太監就喊開了大門。

    “陛下有旨,傳司琴姑娘進宮!”

    司樂門設有雅樂堂,專門訓練一些女子,居住在一處院落,司琴自然不例外。

    此時的她,還沒睡,聽到門人通報這句話後,心頭就是一跳!

    自從門中的高手都離開後,這幾天,她都沒睡好。

    不是其中有她牽掛的人,而是純粹有點心神不寧。

    恰在這個時候,皇上卻召她進宮!

    這麽一個時候,天都要黑了,她進宮做什麽?

    她有種不好的預感。

    時間不等人,但好在她早有準備,咬咬牙後,她拿起一個包袱,出了門。

    見到人後,她鬆了一口氣,卻又提了一口氣。

    鬆氣的原因是還好,隻有一個太監,兩個侍衛,兩個轎夫。

    提氣的原因是,她以前進宮可沒坐轎子的待遇!

    她穩住心神,施了一禮,問道,“敢問公公,不知皇上召我有何事?”

    那太監皮笑肉不笑,

    “見了自然就知道了!你拿這麽大一個包袱做什麽?”

    司琴道:“我原本跟一個姐妹約好了,今晚去她家的,我見過皇上後,到時就可以直接去她家了,所以就帶了一個包袱。”

    太監道:“包袱裏有什麽?給咱家看看。”

    “就是一些換洗衣物,和一些零碎雜物,別的也沒什麽。”

    司琴說著,也不敢違抗,把包袱遞了過去。

    太監令兩個侍衛解開,伸手翻了翻,拿起一個小瓶子,

    “這些是什麽?”

    司琴陪笑道:“都是女人用的一些物件,本門情況特殊,我們女子需要這些,比如妝扮什麽的,習慣使然,就一起帶上了。”

    太監丟下瓶子,

    “這些東西不能帶!”

    司琴忙道:“公公,隻是順手帶的小物件而已,公公要是不放心,到了皇宮可以把包袱留下的,我帶上也隻是免得多跑路,還望公公體諒。”

    口裏說著,同時從袖籠下遞出一塊銀子。

    太監接過,想了想,也是這個道理,沒什麽好擔心的,於是揮揮手,放過了此事。

    天已經開始黑下來了。

    轎子咿咿呀呀地穿過街巷,快要到皇城腳下的時候,司琴突然發出一聲聲痛呼:

    “啊!啊……”

    太監一驚,連忙問:“怎麽了?”

    司琴似乎痛苦之極,連連拍打,“停下,停下!我肚子好痛……”

    轎子放下了。

    太監走過去,掀開轎簾,探頭朝裏望,“到底怎麽了?”

    卻聽司琴又是猛的“啊”了一聲,然後連連道,“你這個人,怎的如此無恥下流?你不能這樣,不能這樣,啊……”

    說著說著,她人從另一個轎門跳了出來。

    “怎麽了?”

    兩個侍衛也是驚訝無比,走了過來。

    “他非禮我!”

    司琴臉上又是痛苦又是羞憤。

    但太監此時上半身全部進了轎子,還是沒回頭。

    兩個侍衛連忙湊過去查看,卻冷不丁眼前一暗,一片煙霧彌漫開來。

    兩人暗道不好,想要有所反應時,已經晚了,全身軟趴趴地倒在了地上。

    而此時的司琴,臉上哪裏還有半點痛苦的模樣?

    完全是一副狠辣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