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 就是神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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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等李思危問林含欣為什麽要去公安局告自己,萬琳琳就把李思危拉進了裏屋自己的辦公室,揚手就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子:“說,你是不是把人家搞了?”

    不過這個嘴巴真沒用勁,比摸臉重點兒而已,李思危也沒生氣。

    哪有的事,李思危自己還不明白是怎麽回事呢。

    “你都把車給人家了還要告你,你給我說清楚!”萬琳琳又把手抬起來要動粗,被李思危一把抓住了胳膊:“男人不打臉,你夠了沒?你不是不和我結婚嗎,管得著我嗎?”

    “你的第一次必須是我的!以後你愛和誰搞和誰搞,我才不管你呢!”萬琳琳吼道。

    這是什麽腦回路,李思危真搞不懂了。

    林含欣推門進來後,才算把二人的僵持解開,真相也隨之揭開。

    林含欣首先提出了辭職,然後又提到了要告李思危未經本人同意,撬開抽屜侵犯其個人問題。

    “有啥,不就是一張三點式的泳裝照嗎?劉炳元翻出來的,你以為我稀罕啊,我是找合同樣本呢!”

    “我給你當助理的第一天就把合同樣本的電子版給你發郵箱了,你跑我抽屜裏找什麽?”

    哎……呀,李思危這才想起來,好像確實有這麽一回事,自己這記性真是讓狗吃了。

    接下來林含欣開始數落李思危的罪狀,背後罵自己狗娘養的,爛女人,還說自己胸小。

    爛女人這話自己說過嗎?胸不大是劉炳元說的啊,李思危明白了,都是劉炳元這小子給自己栽的贓。

    “劉炳元你給我滾進來!”李思危喝道。

    劉炳元進來還沒站穩就又吃了李思危一腳,事情馬上就搞清楚了,爛女人是劉炳元編的,胸不大也承認了是他自己說的,但狗娘養的確實是自己說的,李思危有印象。

    “狗娘養的是誰說的?!”李思危又抬起了腳。

    “我說的,我說的。”劉炳元邊說邊用一雙賊眼來回瞅著在場的幾個人。

    把自己擇清了,李思危開始反攻倒算了,為什麽瞞著自己幾天不接電話,串通下屬欺騙上司,私自任命什麽狗屁主任。

    林含欣一個為了把造紙廠多賣錢的理由就把李思危全頂回去了,給劉炳元任命了個總辦主任也是為了工作好開展,沒想到這時萬琳琳也站到林含欣一邊說話,戰鬥嘎然而止。

    李思危把林含欣又拉到外麵的辦公室:“你是真辭職還是假辭職?別拿告我來嚇我,不過是給我找點麻煩而已,警察叔叔最多讓我認個錯,不會槍斃我的。”

    “你知道就好。”林含欣舔了舔嘴唇。

    “行了,這次你大功一件,雖然沒賣到2000萬,我還是決定除了把帕薩特過戶給你外,給你把工資漲到15000,怎麽樣?”

    林含欣立刻就笑了,聲音也變得嬌柔起來,還給了李思危一個飛吻:“你是老總,你說了算。”

    哎瑪,完全一個錢串子,掉錢眼兒裏了。

    把林含欣的毛理順了,再和萬琳琳談談,告訴她今天的打扮太嚇人,有豔無美。

    “我就是覺得好玩兒,想讓你看一下嘛。”萬琳琳說。

    李思危讓萬琳琳晚上一起吃飯被萬琳琳拒絕了,理由很簡單:“你沒看網上常曝明星陪吃飯是有明碼標價的嗎?”

    “行了行了,你快回學校做你的明星夢去吧,別忘了我爸出國的事兒,別不打招呼就跑回琅州了。”

    “放心吧,忘不了。”萬琳琳又爬到李思危耳邊囑咐了一句才走,再次提醒他要是膽敢把第一次給了別人絕不會饒了他。

    李思危哭笑不得,想想從汪可瑜使勁地惡心自己,到林含欣分毛必爭,再到萬琳琳奇怪的有關第一次的要求,發現自己突然之間變成了一個完全拿女人沒辦法的人。

    一切麻煩事都算暫時消停了,宴請王總的晚宴氣氛十分的祥和愉快,林含欣還親自上陣,把王總喝得牛吹滿天,劉炳元則是哪個菜貴他挑哪個吃。

    王總還真是講究人,第二天就把五百萬打到帳上,又隔了兩天全款到位,造紙廠就和李思危沒有任何關係了。

    ……

    父親走的這一天,李思危讓萬琳琳直接去機場,自己和林含欣去六環接人。

    本來是打算讓汪可瑜獨自開著她的寶馬,父親和自己坐林含欣開的600,一路上還能和父親多說會兒話,可汪可瑜偏要開這個大奔,隻好讓林含欣一個人開寶馬了。

    路上父親還和自己說了個事兒,他們資助的貧困山區大學生項目所在地蘭圩縣教育局打來電話,想邀請李林父子去山區做客,李思危也接到了電話,當時正在賣造紙廠的關鍵時刻,沒有答複去不去。

    “我是沒辦法去了,再說我之前是去過兩次的,我建議你去看看,去感受一下,去感受一下山區人民的淳樸,感受一下自己做的事情多麽有意義,一個可以讓心靈接受洗滌和震撼的地方。”李林說。

    “好,我聽您的,反正餐廳還要半個月才能開業,送完您我就去。”李思危說。

    “別給老子丟臉,不過你第一步幹得不錯,造紙廠這個事兒辦得漂亮,值得慶賀!”李林拍拍李思危的肩膀說。

    到了機場,萬琳琳早已等候在那兒了,規規矩矩地穿了套樸素的正裝。

    趁萬琳琳和李林說話之際,李思危對汪可瑜說:“汪可瑜,我正告你,照顧好我父親的身體,你貪他錢也好,還是有別的什麽目的也罷,我都認了,他比你大多少歲不用我說吧,精力可比不了你,你可別把他身子折騰壞了。”

    “你還想幹涉長輩的私生活?我和你爸說說去。”汪可瑜又把她這套搬出來了,李思危這次可不怕她了:“想說就說,你真以為我怕你啊,打斷骨頭連著筋,那是我爸,你搞明白點兒!”

    汪可瑜一時沒對答上來。

    這時萬琳琳走了過來,拉著汪可瑜的手:“沒想到你下手這麽狠,直接給思危當小媽了,看來為了不讓你占便宜我也不能嫁給思危,要不然我還得管你叫……”

    “沒事兒,叫阿姨就行。”汪可瑜笑著說。

    “去你的!”

    李思危和父親緊緊抱在一起久久不願分開,他知道從今天起要正式離開父親寬厚肩膀的護佑了。

    目送著父親通過安檢漸漸遠去的背影,李思危眼眶濕潤了。

    李思危和萬琳琳走出候機大廳,一種強烈的勃發感襲來:屬於自己的時代就要來臨了。

    他張開雙臂,飽吸了一口不太新鮮的空氣,向天大吼:“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媽媽,這個哥哥是精神病。”一個正要進大廳的小女孩說。

    “不許胡說!”媽媽連忙製止並把小孩拉進大廳。

    “我就是精神病,我就是精神病。”李思危故意追著逗小孩,差點把孩子嚇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