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7 來自異國的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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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之玉與冀安的家中和白全仁始終保持著密切的聯係,安喬的一舉一動和每一步發展他們都了如指掌。
當李思危送出第一盆花的時候,劉之玉和白全仁通過氣兒後很容易就判斷出是李思危幹的。
安喬也不是傻子,但她的判斷卻比劉之玉多了一個選項,必是李思危和白全仁其中之一。
李思危再次為自己的裝付出了代價,安喬打電話想詢問此事時,他卻自以為高明地編了一套身在沈陽的瞎話,把安喬的懷疑打消了。
安喬懷疑的重點自然就放在了白全仁身上。
最近這幾年間,白全仁雖然還偶爾來見見自己,說話卻不像以前那麽討厭了,變得文縐縐起來,雖然有時顯得有點酸,但對安喬再無糾纏之舉,聊聊就走,有時看到安喬正在忙的時候幹脆打個招呼就走了。
每次來的時候總是把自己收拾得幹幹淨淨的,再戴一副黑邊的眼鏡,徹底顛覆了之前在安喬心中的形象。
漸漸地,安喬開始不討厭這個人了,雖然想起之前他和父親合謀妄想逼自己就範的事情有些生氣和可笑,但一想到自己要不是他們相逼也不會發展得這麽好,再加上本來就是同學關係,也就算原諒他了。
有一次高興,安喬還留白全仁吃了頓飯。
盡管安喬仍不喜歡白全仁,但態度上發生了根本的變化。
李思危這種不認帳的送禮方法讓劉之玉也感到無從下手,就在她和白全仁苦思冥想也沒找到合適應對之法時,李思危和劉炳元送上了門。
白全仁畫中的安喬衣服是他有意畫成六年前高中聚會時安喬的那身打扮,讓安喬百分百地認定這個送禮人就是他。
不光是竊取了李思危的勞動成果,而且在劉之玉的旁敲側擊下,安喬居然第一次對白全仁有了一點點好感。
這天中午把劉之玉和苗小花陸續派到酒店後,安喬獨自一人在辦公室思考了半天,認真地想了想她和白全仁到底能不能有結果,雖然最後還是否定了,但她的心卻不像之前那麽堅定了。
接下來李思危就倒黴了,他挖空心思變著花樣送的禮物一樣不差地照單記在了白全仁的功勞簿上。
白全仁也不去找安喬,每天專等著劉之玉給他的匯報後暗暗自喜。
白全仁成了揣著明白裝糊塗,安喬則是揣著糊塗裝明白,李思危則是明明白白地一塌糊塗了。
安喬答謝會的第一天還特意到李思危的辦公室拜訪,李思危還期待著安喬再次問他送禮物的事呢,結果人家沒問。
李思危提前編了一晚上的謊言又一次完全沒用上。
不過沒關係,李思危有步驟按計劃地繼續實施他的行動,送禮物是暗的,需要靠時間來慢慢打動安喬,李思危可不光有暗的,還有明的。
“安喬,你吃飯時留意我們服務員的著裝沒?”
“李總不會是又要做工服吧?”安喬笑著問。
“就是做工服,不過數量不大,不知道你能看得上這筆業務嗎?”
王後餐廳的工作人員換裝還算有些必要,炸天789的換裝就有點勉強了,李思危在得到安喬的肯定答複後,讓人把現有的服裝樣式一樣給安喬拿了一套過來,請她重新設計。
“酒店的郭總一直給我們講要保持五星級酒店的形象和檔次,我總覺得這些服裝設計得過於大眾化。”李思危說。
“放心吧,我回去就讓我們的設計師盡快拿出幾套方案來。”
“不用那麽急,我們計劃是過完年再換,先換王後餐廳的,炸天789再晚一兩個月也可以。”
李思危故意拖長工期也是有考慮的,這樣不是可以增加接觸機會和時間嗎?
“成本不用考慮,以美觀、實用為主,最好來那麽一點點與眾不同。”
“放心吧,這事兒一定給你辦好了。”安喬讓劉之玉和苗小花帶上舊服裝樣式,高高興興地走了。
李思危的那首用於寫卡片的“我住長江頭”一共45個字,已經送出去20多個了,去掉元旦休息兩天,全部送完應該在1月28日,到那時離2016年的春節隻有8天時間了。
估計過年安喬應該會回老家去,年前還送不送根據苗小花的情報再決定吧。
李思危在這裏充滿耐心地靜盼年後的某一天魚兒上鉤呢,哪知道在劉之玉的攛掇下安喬已經同意過年讓白全仁搭她的車一起回家過年了。
這事兒連苗小花也不知道。
進入臘月,炸天789的業務開始不升反降了。
過年不休息是京都大多大中型餐廳不成文的規矩,但卻很少像李思危旗下的兩家餐廳一樣嚴格執行國家相關的勞動保障規定付給員工三倍工資的。
大多數的餐廳在過年這一階段總會有近三分之一的人辭職,過完年再補招人進來,形成年後餐飲業的一個用人高峰。
李思危的餐廳雖然也有這種情況,但要比其它餐廳少得多,100多人的隊伍,辭職的還不到10人。
僅僅是過年這幾天就要多付幾十萬的工資,在當前不盈利的情況下,完全等同於賠錢。
年前的同學朋友聚餐已取消,按慣例,李思危決定把年後的聚會仍放在正月十八,除了之前的固定嘉賓外,打算把安喬也請過來,順便把劉之玉也叫上,看看能不能化解一下這貨對自己的敵意。
當初王曉周不就是因為自己的幾頓飯慢慢和自己關係緩和的嘛。
李思危深知搞定這個劉之玉也是追求安喬的道路中必須要跨過的一道障礙,要不然無形中會費很多事。
人處困境時,意外降臨的幾率變大,當然是是指喜事的幾率。
李思危接到了汪可瑜留給他的一條語音:“聽說你最近遇到了一些小挫折,不要氣餒,我和你爸已經商量過了,決定給你一個驚喜,做好心理準備噢?”
雖然李思危對汪可瑜這種長輩的口氣仍然很煩,可他現在太需要幫助了,找別人幫忙難開口,父親要是出手幫自己那簡直就是天降甘霖。
沒想到,這個驚喜又差點變成了驚嚇。
臘月十五這天,李思危吃完午飯小睡了一會兒,剛起床喝了口水,林含欣就滿麵笑容地推開了門,站在門口。
李思危正要問她為什麽不進來呢,從林含欣身後閃出一人。
“小危危,rprie!”汪可瑜張開雙臂就向自己衝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