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大結局之(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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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寢室內。
喜婆一路跟來,唱著吉利的話語,一路丟著蓮子花生,灑得滿身都是。
進入殿門,其餘人等,全部留在外麵。
屋內隻剩下清歌和禦天乾,同樣布置的紅彤彤的喜房裏,點著龍鳳蠟燭獵獵燃燒。
牽著清歌走到桌前,禦天乾拿出桌上的龍鳳鴛鴦杯,倒了一杯酒,便要取茶,清歌伸手攔住。
“一杯酒,沒有關係的。”
聞言,禦天乾輕輕一笑,這交杯酒難道清歌不知道是什麽?
直接拿去一杯舉起,清歌眉眼一飛,“我現在都九個月了,早就不礙事了。”
那一個眼神,嫵媚到了極點,將禦天乾憋了將近一年的火焰全部惹了起來,渾身上下的血液直往一處衝了過去。
一把將她抱起,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
禦天乾隻覺的身上燒的越來越熱,不耐的扯下身上的袍子,丟在了一旁。
隻是這樣,依舊不能排解那渾身的燥熱。
他很想就這樣撲過去,將她在身下碾壓,可是……
目光移到巨大的肚子上,怕動了胎氣的呆準父親又開始猶豫了。
一把碾上那誘惑的紅唇,嘶啞的嗓音在唇邊摩挲,“清歌,清歌……”
聲聲呢喃輕忽之中,攻城奪池,毫不猶豫。
巨大的龍床開始翻滾了起來,薄帳開始輕輕的蕩漾,床單卷在了一塊,包裹在瑩白的肌膚上。
輕風劃過,樹葉發出沙沙聲,好似在掩蓋其他的一些令人血脈賁張的細吟。
百米之外,一人歪歪扭扭的走了過來,口中大喊:“誒,我,我還沒鬧洞房呢!”
沐長風站在殿前,抱手而立,“去,你走錯地方了,洞房在那邊。”
隨手一指,正對著另外一邊的恭房。
抬起朦朧的醉眼,南宮汐抱著個酒瓶子,傻乎乎的點頭:“謝,謝謝啊,洞房在那邊……”
望著踉蹌往恭房走過去的人影,沐長風無聊的笑笑,這都不知道是今天第幾批人了,真是喝多了酒什麽都不怕,還來鬧洞房,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剛送走一個,這邊又來了一個。
“長風啊,找了你好久,怎麽在這裏,走走,我們喝酒去!”汶無顏走了過來,一把搭上沐長風的肩膀,拖著他要走。
“你去喝,我不去!”閃開他的手,沐長風依舊是不離開崗位,站在原處。
“大喜的日子你站這裏幹什麽!”摸了摸鼻子,汶無顏皺眉道,眼神對著另外一個地方一瞟。
“你這調虎離山計,還是不要在我麵前用!”
一眼被看穿了的汶無顏也沒什麽不好意思,唉,都是他疏忽了,這長風帶兵打仗三十六計肯定熟得不行,他這招的確是不好。
見被人發現,其他角落裏的人也走了出來,千夜離,花容,月貌,陸風,楊雷都走了出來。
“唉,這結婚不鬧洞房有什麽意思!”楊雷很是不耐的看著沐長風,“你這不是敗大家的興嗎!”
“嗯,嗯”
眾人紛紛點頭表示沐長風站在這裏敗了他們的興。
斜斜的看了他們一眼,沐長風搖搖頭,“我要是不敗你們的興,明天倒黴的人就是我了。”
這些人,以為他沒事喜歡站在門口守門啊,這不是裏麵那新郎吩咐的嘛,要是讓人進去鬧了洞房,導致了新郎官心情不好,接下來,他也會變得心情很不好的。
眼看沐長風不肯移動,汶無顏奸奸的笑起來,“就你一個人守在這裏,我們這麽多人還打不贏你一個嗎?”
“你可以試試。”沐長風很了然的拍了拍手,方才還半個人影沒有的周圍,一下冒出二十個黑衣人。
“要不要防範得這麽嚴啊!”花容掃了一眼,這氣勢,看來是真的很嚴密啊。
“嗯,陛下還交代,如果汶無顏來了,就將賣身期加到無期,”轉過頭看著一臉垮下的汶無顏,沐長風心情很好的笑道:“恭喜你了。”
對於汶無顏的性格,陛下了解的還真是清楚啊。
“算了算了,走吧!沒機會了。”陸風遺憾的搖搖頭,倒不是爬這二十個黑衣,他們總不能在這個日子來跟人動手。
“啊……那是什麽鬼地方啊!沐長風你這個騙子!”
一陣風卷了過來,南宮汐跳腳大罵。
隻見他頭頂茅草,身上傳出一陣陣惡臭的味道,那淺藍色的衣袍上也不知道沾染了什麽東西,黑乎乎的,惡心的很。
“我沒騙你,那是恭房!”沐長風捂住鼻子,往後退了一步。
這,剛才是真的喝醉了啊,看樣子是掉到茅坑裏去了。
眾人一聽,齊齊往後跳了幾步,一臉嫌惡。
“我是要鬧洞房,誰要去恭房了!”南宮汐自己都被這味道熏的受不了。
“你口齒不清。”沐長風很無辜的解釋。
洞房,恭房,聽起來都差不多嘛,不怪他。
“你……你……”
實在是受不了一身的臭氣,其他人都轉身趕緊逃。
“實在是太臭了,這可是去鬧恭房了。”
走的時候,汶無顏還不忘奚落一下南宮汐,氣的他又跳腳了幾下,才跑去洗澡換衣服了。
就是不知道,這臭氣得洗多久才能洗完。
深深的看了一眼寢宮,千夜離走遠了去。
“主子,現在他們可好了,在一起了,天下也有了,你什麽都沒有。”花容一臉不忿的往後麵又看了一眼,非常委屈的喊道。
“那你想要什麽?”千夜離站在不遠處的花園裏,目光停留在寢宮的方向。
花容一聽這話,立即開口道:“你看吧,那個南宮汐封了逍遙王,他妹妹還封了公主,沐長風他們吧,一個個都是大官,公侯,怎麽說,你得比他們高一點吧。”
“高一點?”千夜離一下就笑了起來,拉著花容的臉頰一扯,“王爺上麵再高一點就是皇帝了,你到底想說什麽呢!”
一把扯開千夜離的手,花容氣鼓鼓道:“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啦,我的意思是,禦天乾怎麽也得有點表示啊,主子你現在這樣,什麽都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