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一親芳澤(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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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這一幕的刹那,北河手掌不禁一抖,差點將手中的這顆圓珠給扔出去。

    其中那青麵獠牙的怪物,竟然是活的。

    要知道武王宮不知道被封禁了多少年,他眼下所在的第十六層大殿,更是不知道多久沒有人踏足過了。此地居然有一隻活物。

    不止如此,在跟這隻青麵獠牙怪物對視的瞬間,北河隻覺得心神一顫,他眼中出現了一絲迷茫。

    在他識海中的神魂,仿佛要元神出竅一般,被吸扯出來。

    關鍵時刻,北河心中生出了一種濃鬱到極致的危機,下一息他就霍然驚醒了過來。此時他的後背不知不覺被汗水給浸透,心髒不受控製的砰砰亂跳。

    北河將手中此物一扔,黑色圓珠“啪嗒”一聲就掉在了他的腳下,落在了那具枯骨中,靜止不動。

    北河下意識後退了兩步,站在石階上,眼中滿是後怕跟驚懼。

    這怪物也不知道是什麽,居然能夠對他的神魂產生吸扯。

    當看著腳下的黑色圓珠,落在地上後沒有任何反應,北河又有些遲疑了。

    過了數十個呼吸,當他鎮定下來後,便緩緩躬下身來,小心翼翼地向著那顆鴿蛋大小的圓珠抓去,最終又將此物給拿在了手裏。

    這一次他有所防備,眯眼看向了其中那隻形似蝙蝠,青麵獠牙的怪物。

    此物的雙眼依然睜開,冰冷無情的看著他。

    北河呼吸有些急促,當目光有些迷離後,他閉上雙眼,用力甩了甩頭,這才將那種神魂的眩暈感給消除。

    略一思量,他將腳下的一節長袍撕下,將黑色圓珠給包裹起來,放進了袖口中。

    做完這一切後,他才長呼了口氣。

    從此物的詭異程度上來看,這黑色圓珠絕對大有來曆。而既然落在了他手中,加上這顆珠子隻要不看它的情況下,就沒有多大危險,北河自然不會放過此物了。

    這時他又看著麵前的古武修士,除了之前在其手中的黑色圓珠之外,此人托著下巴那隻手掌上的一枚戒指,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枚戒指呈現黑色,看起來毫不起眼。

    但是一個大男人,很少有戴戒指的,加上這戒指也不像是裝飾之物,所以北河有些好奇。

    思來想去,最終他還是打消了取下此人手指上那枚戒指的念頭。

    因為要取下戒指,勢必會觸碰到這位古武修士。按照法袍人的說法,觸碰這些活死人,他體內的生機就會被吞噬。他可不想被吸成人幹。

    另外,這地方五十年開啟一次,下一次再來他一樣有機會。

    一念及此,他從高座上走下來,來到了大殿中的兵器架旁。

    看著那柄長槍,還有那柄闊刀以及長劍,北河摸了摸下巴,接著伸出手,緩緩向著那柄闊刀抓了過去。

    就在他手掌距離此物還有一尺時,突然間一層白色的罡氣突兀的浮現。

    北河手指觸碰到這層罡氣的刹那,立刻被一股反彈力給震了回來。這股力量柔中帶剛,雖然沒有傷及他分毫,但是卻將他給霸道的彈開。

    見此北河有些意外,而後他又嚐試了一下取走另外兩件兵器,但是結果跟之前一樣,他被一層突然浮現的罡氣給震開。

    那層罡氣乃是由武者的真氣凝聚而成,將整個兵器架都給罩住。

    看來之前的法袍人所說是真的,常人很難取走武王宮的寶物。而且眼下的兵器,跟之前的典籍不同,即便以他武者的身份也取不走,北河猜測這應該是他實力還不夠的原因。

    對此他不死心,鼓動體內的真氣將手掌覆蓋後,再次伸手。

    可最終依然沒有成功,因此不得不放棄。

    北河並不知道,如果換做一個其他人,想要取走這些兵器的話,就不是被彈開那麽簡單了。

    他將眼下的大殿給掃視了一圈,就將目光投向了屏風後麵的第十七層大殿。

    吸了口氣後,北河繞過屏風,而後就發現第十七層大殿的入口,竟然被一層黑色的霧氣給阻擋。

    這層霧氣極為朦朧,讓人看不清大殿中的情形。

    訝然之餘,他將手向著前方伸去。

    就在北河觸碰到這層霧氣的時候,他的手掌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阻擋,想要繼續伸入其中,變得異常困難。

    北河用力一推,而那股阻擋他的力量,就仿佛遇強則強一樣,他依舊無法寸進。即便是他鼓動真氣將手掌覆,結果同樣如此。

    看來這還是他實力還不夠的原因,或許將來他能夠突破到神境,可以再試一試。

    一念及此,北河收回了手掌。隻見他霍然轉身,向著來時的方向行去。

    走過了第十五座大殿後,他回到了第十四座,第十三座,而後是第十二座大殿中。

    這時他就看到了之前的四人,如今居然隻剩下了三個,而離去的那位,不用說也是法袍人了。看樣子此人可不在乎他之前的威脅。

    北河雖然臉色有些難看,但法袍人可是一位元嬰期老怪,此人離開倒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看著他回歸之後,剩下的張九娘三人臉上的神情各不相同。

    北河並未理會三人,他走到了那三具屍體旁邊,開始檢查起了這三具屍體上是不是有什麽寶物。

    這些人修為最低的都是化元期,身上隨便一樣東西拿出來,都會讓他眼饞。

    但是最終他卻毫無所獲,於是站起身來,看向三人道“諸位,走吧。”

    聞言三人神色一動,而後就邁步向著第十一座大殿行去。但是除了張九娘之外,那白裙女子還有白發老翁二人,雙手手腕被北河捏碎,一隻腳掌亦是被踩碎,所以走起路一瘸一拐,極為緩慢。

    對此北河並未著急,並且他步伐有意落在了眾人的身後,這樣就可以看到這三人的一舉一動了。

    不消多時,幾人就走出了武王宮,站在了在山穀中。

    一路走來,北河並未看到最初他遇到那個身著夜行衣的少女,這讓他懷疑可能是之前古武修士複活之後,此女聽到了動靜,見勢不妙立刻跑路了。

    當幾人繼續向著前方行去,最終就踏入了昏暗的沙漠。

    “且慢!”

    不多時北河腳步一頓停了下來,此刻抬起頭他就看到了前方的九間石屋。

    九間石屋中,有兩間石屋的大門已經關閉。看來應該是那法袍人還有身著夜行衣的少女已經離開了。

    看著前方的石屋,北河摸了摸下巴,他臉上帶著麵具,所以能夠看清很遠的距離。不過在他麵前的這三人,就無法看到了。

    隻見他微微一笑,而後走上前抓住了白發老翁的肩膀。在後者驚恐的注視下,他將此人帶著行前走了幾步。

    背對著身後的二女,北河伸手向著白發老翁的麵門抓去,將此人臉上的麵具給摘下,而後就看到了此人的真容。

    這是一個看起來麵目慈祥的老者,隻是因為驚恐使然,白發老翁早已沒有了平日裏的和藹。

    看清此人的真容,若是日後在外麵遇到的話,也好防備一二。

    北河將麵具蓋在了此人的臉上,道“走吧。”

    聞言白發老翁一愣,而後如蒙大赦,此人一瘸一拐向著前方跑去,一邊走一便回頭,目光中滿是警惕。

    在北河的注視下,良久之後白發老翁終於踏入了右數第四間石屋,也正是此人來的那一間。

    在他的注視下,白發老翁用後背將石門一頂,在隆隆聲中石門便關閉了。

    看到這一幕,北河心中一喜。看樣子每一個踏入此地的人,的確隻能從來時的那條通道回去,這樣他就徹底放心了。

    北河轉過身,落在了身後的二女身上。

    隻見他看向白裙女子道“該你了。”

    聞言白裙女子沒有回答,她跟白發老翁一樣,一瘸一拐向前走去,不過她倒是沒有白發老翁那般焦急。

    不多時,此女也踏入了其中一間石屋,而後石屋的大門緊閉了起來。

    看著此女消失的背影,北河神色沉著。他對於此女身上那件金蟬玉衣,很是眼饞。原本可以在此地讓此女試試,能否鼓動體內法力,將那件金蟬玉衣給脫下來。

    但是一想到這種品階的寶物,或許早已種下了此女的印記,他拿出去後若是被此女憑著印記找上門來,必然會遇到大麻煩,便放棄了。

    呼了口氣後,北河看向了最後留在此地的張九娘,麵具下他的嘴角翹起了一絲細微的弧度。

    之前這些人可都是結丹期修士,而他不過區區一個凝氣期四重修士。在此地他居然能夠讓這些人屈服,不得不說這是他這輩子最威武的一次了,這就是所謂人生巔峰吧。

    “不知這位道友怎麽稱呼。”隻聽北河道。

    聞言張九娘一愣,而後道“免貴姓張。”

    “原來是張道友。”北河點了點頭。

    接著在張九娘的注視下,隻見他走上前來,一把勾起了此女的下巴,低頭含在了此女麵具下露出的朱唇上。

    這種能夠一親結丹期修士芳澤的機會,可不是隨時都有,既然遇到了,那北河就瘋一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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